第 4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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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向前几步,她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瞧你醉成这样,你从来不酗酒的啊!”

费梦玲今天一早得知祁煜居然在没请假的情况下旷职,便开了车来看看,却意外的发现他醉醺醺地倒在床上。

“走开!不要打扰我,既然不爱我,又何必来纠缠我?”醉意醺然的祁煜根本把对象给搞错了,直把费梦玲当成梦境中老是挥之不去的少刚。

“你怎么了?谁说我不爱你?我可是爱了你好几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费梦玲眉心一拢,低头凑近他的脸说。

祁煜吃力地张开惺忪朦胧的双眼,眼前的影像总是飘忽不定,无法找到焦距。

但他却似乎听见她说——爱他?!

“你这个女人,是想整死我吗?”

祁煜突然一把将费梦玲揽近身,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不停的摩挲,似温柔又似心痛。

“祁煜……”费梦玲的心跳数骤升为两百,她怎么也没想到祁煜竟然会这么亲密地抱着她,一股燥热之气焚得她全身发烫。

“我也爱你啊!爱得好累、好卷……”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有着模糊浓浊的喘息声。

突然,他扳起她的脸,两片唇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嘴,舌尖在她口中索求真情,那姿态嚣张、狂野,不断的以浓烈多情的火舌炽热地进攻她的唇齿。

费梦玲完全迷醉在他饥渴的吻中,被他急切又狂猛的需索与抚触撩得娇喘连连,她从来不敢奢望祁煜会以这般的热情对她,更没料到向来冷漠少言的他居然也有这种足以撩起她浑身欲火的吻技。

祁煜则是一副十足索情狂魔的模样,双手更是不得闲地解开费梦玲身上的钮扣,夹弄揉捏着她的双峰,隔着内衣轻咬着她的茹头,亟需在她身上发泄那股紧绷已久的热力。

费梦玲全身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疯狂的回应他,渴望着他更深一层的爱抚,“煜……你真热情……”

这宁幕恰巧被躲在门外的少刚完全捕捉到,她定住了身,久久不能自己,彷佛听见胸口那颗已冷涸的心,一寸寸龟裂的声音……

她的心好痛,像肺部里的空气一下子被抽空似的,顿觉呼吸困难!

泪悄悄地又占据了她整张小脸,她却毫无所觉……只能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栗从脚底直窜脑门,几乎涨裂了她的头皮,全身颤得都快站不住脚了。

仿佛是心中一样份量最重、最珍贵的东西慢慢的从她的指缝中流失,就算想抓也来不及了。

她傻愣地立在当场,亲眼目睹祁煜的手钻进了费梦玲的短裙内恣意抚摸,而他的吻也跟着狂野炽热……少刚胸口的紧缩也渐渐得她快窒息了!

“不——”少刚双手置于身侧,牢牢地握紧,一张不脸涨的通红,眸底却闪过阵阵心痛的神色。

少刚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失声喊出来,可是,她一点也不后悔,她不要祁煜和别的女人……

“是你!”费梦玲乍闻尖叫声,倏然抬头看向门外。

就连祁煜那浓浓的醉意也被她这么一吼给震得消失无踪,他缓缓的抬起头,眯着眼看向门外。

“你……你们……怎么可以……”少刚已是激动的语不成句,脸上载满了痛苦的线条。

她从来不知道当她看见祁煜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也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c嘴,可偏偏她就是忍不住!

“你这小女孩是怎么搞的?也不知道敲个门吗?”费梦玲恶狠狠地瞪着她,恨死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少刚紧咬着自己如玫瑰般的下唇,脸色是窘迫又难堪,垂泪啜泣的凝睇着此刻正压覆在费梦玲身上的祁煜。

祁煜那道冷淡的眸光倏而由浓转阁,侵略性十足,令她心慌!

突然,他沉下声,嗓音中夹带着一丝冷峭,“小刚,很抱歉你来的不是时候,麻烦你出去后替我顺手将门带上。”

他头疼欲裂,一瞧见少刚那哭泣的小脸,醉意已醒了大半,再看看自己身下的梦玲,心情更是灰败。

底有多大?她对祁煜的感情又属于哪一种?就这样,她过了许多年逃避的生活,直到昨天,他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她才不得不承认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竟已到了无法割舍的地步。

她一直以为这不是爱,只是一种习惯上的依赖为藉口来骗自己,可如今还骗得下去吗?

无法否认,当她亲眼看见他与别的女人亲热,心里的疼与苦是如何的牢刻在心头,啃啮、刺伤着她。

“朋友!我们当然还是朋友,毕竟我们依旧是邻居,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吧?请你离开。”祁煜完全不理会少刚的心境,俯下身便开始亲吻着费梦玲敏感的颈侧、白皙的茹房……吻得激烈狂浪,只差没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

少刚浑身颤抖,仅存的希望与暖意彷若自体内抽离,瞬间变得虚软无助。

冰冷的泪滑下她的面颊,却熨伤了她的心。

少刚颠簸了几步,倒向门板,却不知该不该就此逃开?

祁煜微抬头,见到她受罚的表情,心也跟着拧疼,但为了挽救自己这颗被硬生生砸碎的心,他不得不激她、不得不以这种残忍的手段让她正视他的存在、他的感情。

发觉祁煜的动作突然停止,费梦玲不满的皱皱眉,瞪视着少刚,“现在你已经得到你要的答案,可以闪远点了吧?”

她难以想像怎会有女孩子的脸皮那么厚,竟喜欢杵在这里。

她是怎么来的?妈的,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要赶我走,我不要离开……”面对祁煜那明显两极化的改变,少刚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还记得以前他是多么的温柔体贴,而此刻,那仿若已成了灰飞湮灭的过往,平空消失后竞丝毫不留痕迹。

过去十几年来,他对她的好与关心,如今都只能靠回忆来凭吊吗?

“你究竟想干嘛!就算要见习,也等你满二十岁再来吧!”祁煜冷沉无情的眼瞳倒映出少她惨淡的面容。

少刚一愣,努力武装的心被他讥诮的言语给狠狠地刺伤了。

她抓紧前襟,力求镇定,然而,被螫伤的心口却疼得厉害,让她负荷不了!

“祁煜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赶快走开?当真要我们俩在你面前做a,你才满意吗?”梦玲说起话来倒不怎么含蓄,不仅直接犀利,语意中的锋刃更利,也更形尖锐。

“我……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少刚觉得心、肺都好酸、好痛!原以为像她这种被诅咒的扫帚星,只要伪装冷淡,假装无所谓所有的伤害都侵害不到她,哪知道一碰上爱情,依然逃不过那爱恨情仇,挥不去那宿怨嗔痴!

她一直不敢想,也不敢承认、分析祁煜对自己的影响到这里看别人缠绵亲热的镜头!不过这也好,那表示祁煜对这丫头的感觉并不如她想像的那般亲密,或许他只是将她视为妹妹来照顾罢了;害她还穷担心,生了好几天的闷气呢!

“就……就只是……”少刚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鼻音浓浊得像是快断了气。她擤擤鼻子又说:“祁煜……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就……就只是邻居吗?”

久久,他才挑起眉,露出一抹邪笑,手上动作却更恣意大胆地抚摸费梦玲的一方柔软。

他的唇斜扬,眼神却一瞬也不瞬地凝睇着少刚,缓缓的轻声徐言,“小丫头,你是等着我向你说教吗?咱们不是已经当了十几年的邻居,除此之外,你还要什么?”

“祁煜……为什么?你变了……”她爱他的心绝望地裂成碎片,心头顿生一股寒气,由头顶直接冷到脚底!

“我变了吗?”在他似正似邪的脸上挂着一股危险的笑意,冷芒瞬间上寒眸。

“你长大了,不再是个小女孩了;相信许多事情你都能意会,在未说出之前,两人还可以维持如初的关系,可是现在已摊开来说了,你又怎能将它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霍然撤离费梦玲的身上,走向门际将门打开,逐客令已下达得不容转圜。

少刚捂住嘴,止不住地哭泣着,半晌说不出话,也做不出反应。  “老天,都快十二点了,你今天上班迟到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l露着上身的他现出累累胸肌,率性地倚在门旁。

第七章

“我……我一直在等你。”少刚委屈地说。

“我说过,以后别再等我了,你就快满二十岁,也该学着怎么独立,我想,我还是放开你对你比较好。”祁煜已经有些不耐地伸出右手指向门外。

少刚凄楚地看看他,又望向仍躺在床上的费梦玲,忍不住又道:“我要她也离开,除非她走,否则我以后就不去补习班,也不考大学。”

这向来是祁煜最重视的一件事,她天真的希望能以这一点来约束他。

祁煜锁住她的眼,突然低头凑近她,暖昧地说:“未来是属于你自己的,要珍惜,要糟蹋也都在于你,我想,你应该不会笨得让你母亲失望吧?还有,当初是谁说梦玲长得美丽大方,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还拚命鼓励我要积极点去追她?我现在只不过是顺遂了那个人的意思,想不到她又改变了主意,这还真是难搞啊!”

“我……”少刚噎凝无语了。

那句话是她说的没错,如今她却出尔反尔,自打嘴巴!

“既然是这样,那能不能请你暂时离开,好让我完成你的希望?”

祁煜嘲弄地撇撇嘴,朝她露出挑衅的微笑。

“你——”少刚被他戏谑的言词,还有费梦玲所投s出的幸灾乐祸的眼神所伤,哽凝了嗓音,倏然冲出了大门。

“电灯泡走了,你怎么还不过来?”费梦玲唤着祁煜,然而他却像是木头般定在原地望着门外动也不动。

“祁——”

“你走吧!我头疼死了,想好好睡一觉。还有,我屋子的锁匙是谁给你的?”祁煜一反方才的轻佻,脸色变得肃穆。

“是吴立扬给我的,他为你向我告假,说你昨晚喝得烂醉如泥,今天一定上不了班。我猜,既然是他送你回来的,身上必然有你房子的锁匙,所以便他交出来罗!”

费梦玲似乎没瞧出祁煜y没的脸色,还在那自傲不已地谈论。

祁煜瞪着她窝在他床上的那股惬意样,心想:她可能一时半刻是赶不走的,于是,迳自拎起外衣,“我肚子饿了,出去逛逛,你待会儿走的时候,别忘了将锁匙留下。”

全身疲乏困顿、满是宿醉的祁煜,不得已还是放弃了自己温暖的被窝,逃开眼前这个难缠的女人。

泪滴哭肿了双眼,只因你绝情妁言语,带着破碎的玻璃心,再也无法重整昔日的模样,你悦过你爱我的,为何此刻你却不在乎我的心伤?

补习班第一节下课,少刚无神地趴在桌上,心底满满的全是祁煜的影子,愈想愈心酸,不知何时眼眶已溢满了泪。

“少刚,你怎么了?瞧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程浩来到少刚身边,想尽办法找机会接近她。

“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少刚实在没心情理他,若不是那天在戏院遇见他,她和祁煜也不会搞到今天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

“什么没事?我的第六感一向其准无比,你为什么流泪?”

“你走开好不好,能不能让我静一静?”少刚抱着脑袋,真想找个地方好好痛哭一场。

程浩双眼微眯,眼神既陌生又诡异。

“我只是基于好朋友的立场关心你,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再说……再说你上回不是已经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了吗?既然我是你的男朋友,对女朋友付出一点关心,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他y沉地笑了笑,蛰伏在面具下的真面目已渐渐显露出来。

少刚扬起眼睫,注视着眼前的程浩,浅蹙着眉说:“你难道看不出来,我那时只是权宜之计,你干嘛当真啊?”

“权宜之计?那也只是你的说法,我可不这么想!”程浩扬起眉,一副不苟同的样子。

少刚望着他,心抽了好几下,难道他真的会错了她的意?

这下可好,真是自找麻烦啊!

“我现在没空理你,随你怎么想,请你让我冷静一下,走开!”少刚面对他的耍赖,口气也变得恶劣。

程浩闻言,胸腔内的怒火瞬间攀升,但在还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他仍得将这股气焰压抑下来。

“要我走也行,就快下课了,陪我去吃顿消夜如何?”程浩尚称英俊的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

提起“消夜”二字,少刚心底又涌上一阵苦涩。

还记得以前补飞班下课时都是祁煜来接她,然后两人一块儿去夜市吃东西,那种快乐的日子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也好,下一堂课我也不想上了,你愿不愿意陪我跷课?”她要证明就算没有祁煜,她依然可以过得很好。

程浩眼睛一亮,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没问题,舍命陪佳人嘛!何况是区区一堂课呢?”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们就走吧!”

少刚站起身,急着想离开,因为她每沉静一秒钟,脑海里就会思念祁煜一回,在这种被思念紧紧缠绕的情况下,她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好,我有车,随你高兴去哪,我一定奉陪。”程浩极力的献殷勤,使出追女孩子的本领。

她点点头,与他相偕出了补习班。两人先去士林夜市,又逛了百货公司,可是少刚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以往开朗善言的个性仿佛不存在了。

“你怎么都不说话?跟我出来那么难过吗?还是你满脑子里依然想着那个男人?”程浩撇撇嘴,神情十分不悦。

“我的事你管不着,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回去吧!”她不想为自己的沉默做解释,本以为与他出来玩可以忘掉烦恼,哪知心里的愁苦并未因此而消失,反而更深更浓地箍住她的身心。

程浩没说话,只是一迳地拉着她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当两人来到了他的座车旁,程浩竟一把用力的将她推了进去!

“你以为我是谁?利用完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吗?我告诉你,可没那么容易!”他坐进驾驶座,冷冷地回应。

“你想干什么?我要回家。”她顿觉他有点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章少刚——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但以后你还会赴我的约吗?”他不死心地问,不愿做别的男人的代替品。

迟早有一天,他要少刚将整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

“只要你别想歪了,我们依然可以朋友的身份一块儿出去。”她谨慎地表示。

“那就好,改天我们再去‘冰宫’跳舞怎么样?”

“我不会跳舞。”她直觉的拒绝。

“这不是问题,就这么说定了。”不让少刚再说出任何否决的话,程浩踩下油门,呼啸而去。

少刚坐在疾速奔驰的车子里,心也随着车速忽缓忽快地跳动,早已忘了想要说的话。

“少刚,你这两天怎么老是无精打彩的?资料里打错了好几个宇,你不能再这么心不在焉了。”

吴立扬翻开手中的卷宗,目光每阅过一行,他眉宇间的皱摺就愈深,只因那份资料里实在是错误百出,几乎可以说是以“错别字”组合而成的,这种东西哪能交出去啊!

“对不起……吴经理,以后我一定会小心,绝不会再给你添麻烦。”少刚深感愧疚,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苦打出来的成果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最近你和祁煜两个人都不对劲,仿佛都暗藏心事。我本来也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这资料实在错得太离谱了!”

吴立扬摇摇头,可说是被这两个人给打败了,一个是他的好友,一个是他的下属,真奇怪,还不知该从何怪起呢!

“对不起,我会改进的。但这些都不关祁煜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我发誓绝不会再犯了。”她甚感委屈,只能频频道歉。

“算了,我也不追究了,只是提醒你一下,以后千万得小心。”

“吴经理,要不然,以后文书建档的工作就交给我吧!等她心情好些,我再交还给她。”阿亚自告奋勇地提出,因为近来少刚的反常也让他非常忧心。

虽然他并不清楚少刚与祁煜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但他俩那种“形同陌路”的样子,已让他深觉事态严重。

“不用了,阿亚,我的事我自己承担。今天是我满二十岁的大日子,足以证明我已经长大了。”少刚故作坚强地道。

还记得祁煜经常对她强调她快二十岁了,该学着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一直以来,她也都将他说的这句话牢记于心,不曾遗忘。

“天哪!今天是你满二十岁的生日啊!你怎么不早说呢y害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阿亚猛一击掌,懊恼不已。

“不用麻烦了,反正我妈去参加进香团,这几天都不在家,我一个人也不打算过生日,只怪我不小心说溜了嘴,你就别放在心上。”

今年的生日不再有祁煜的陪伴,看见蛋糕只会令她更触景伤情罢了!

“我懂了,反正你有祁煜嘛!赶快想一想,要用什么方法来化解你们之间的尴尬?对了!你干脆告诉他今天是你生日,请他帮你庆祝生日,不就什么疙瘩都没了?”阿亚在一旁出着馊主意。

“没用的……”她根本没把握祁煜会答应。

“阿亚说的对,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呢?”吴立扬也热络地在一旁猛敲边鼓。

“是啊、是啊!连咱们吴经理都赞成了,这个办法绝对行得通。”阿亚兴奋地站了起来,蛊惑着周遭的同事一块儿起哄。

“对,少刚,我支持你。”a同事立即开口。

“赶紧把那个费魔女给干掉,那个女人老仗着自己是总裁的千金,对咱们颐指气使的,看到她就作呕。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b同事也附和。

少刚愣住了,没想到她与祁煜之间的事已闹得满城风雨、众所皆知了!

“喂!你们闹够了没?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吴立扬拍了一下桌面,拿出难得的威严,果真达到了喝阻的效果。

“都是我,害大伙都没心情上班了,你们还是把我的事给忘了吧!”她重新开启电脑,打算趁下班前打完另一份资料。

阿亚却在这时候突然叫了一声,“对了!今天祁煜不是要和费魔女去机场接总裁吗?这下可好,他倒自在,又有美女作陪,亏我们还在这儿瞎哄!”

当阿亚的视线对上吴立扬那责备的眼神时,倏然收了口,继续埋头苦干。

少刚却凝了神,思绪直绕着阿亚的话打转,双手根本就不知道在键盘上敲打了些什么?

吴立扬见了只能叹息,今天既然是她的生日,就索性放她早点下班回家休息吧!

他走向少刚,轻拍她的肩说:“祁煜要五点才出发,你考虑看看是不是要在他出门以前去找他,或是就让他这么离开了。”

少刚踌躇了一会儿,才道:“我可以去找他吗?”

她又烦又闷,而且困扰极了,她好害怕见到他冷酷的回应、淡漠的表情,好像自己成了令人讨厌的蟑螂似的。

尤其是想起那天早上他驱赶她的情景,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硬生生的拆剥她的骨血,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去试试看吧!我相信祁煜对你依然是有情的。”

“是吗?”少刚实在是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已经四点了,只剩下一个小时他就要离开,去不去完全在你!”吴立扬不得不向她施压,他明白现在的少刚非常需要别人的激励,否则只会在那儿猛外钻牛角尖,永远都想不开。

唉!还记得她刚来公司的时候是那么天真、无忧,虽然行事作风大而化之了点,但仍十分让人喜爱,哪知道不过才一个月的工夫,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郁郁寡欢、心事重重。

“好,我再去试试,希望这次不会再杀羽而归了。”少刚给自己一个笑容,向吴立扬颔首致意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拿着祁煜以前给她的密码卡,她进了电梯刚了卡,一颗心随着电梯的上升而悬起,紧张得就快跃出了喉头。

好不容易到达九楼,她怀着忐忑的心跨出电梯,踟蹰不定的来到祁煜的设计室门外。然而,透过玻璃大门,她却发现里头不只他一个人,费梦玲也在!

“都快出发了,你怎么还不准备?”费梦玲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微俯下身盯着祁煜,一袭低胸紧身上衣若隐若现地将她丰腴的茹房显露出来。

祁煜一抬头便对上了她那地方,他邪魅的露出一口白牙,“拜托!你这么做是不是想闷死我?”

费梦玲掩嘴娇媚一笑,“这是我最大的本钱,难道你不想瞧一瞧吗?”

她刻意绕过桌面,来到祁煜身边,往他的大腿上一坐,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刻意将他拉近自己的胸前。

祁煜从她的双r中抬眼,扯着笑说:“你也未免太低估自己了,我相信你应该是个脑袋比胸前还伟大的女人才是。”

“哈……”费梦玲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以前怎么从没发现你竟是个那么会说话的男人?”

“我只是故意收敛心性罢了,天底下哪个男人不花啊!”祁煜俊薄的唇勾起笑意,眼睛荡肆的神采。

以往他全是为少刚而忍住属于男性的强大欲念,一切只因为爱她,不愿做出令她伤心的事;然而现在,她既然不屑他的感情,将他付出的爱狠狠地踩在脚底下,那他又何必再做无谓的克制呢?

再说,费梦玲也是个放纵的好对象,陪她玩玩又有何不可?

总归一句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非是一厢情愿的事。

“祁煜,你总算开窍了,我就说嘛!我再有什么不好,也比那个发育不全的女孩吸引人多了。”费梦玲仰首呵笑,杏眼闪灿着媚光,还动手解开祁煜上衣的钮扣。

门外的少刚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正想逃开,却被屋内的祁煜发现了。

“是谁?”他推开费梦玲,迅速的冲出设计室,却在看见少刚那双晶莹的眼眸时略微愣了一下。

“怎么又是你?你好像很喜欢偷窥别人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我!”祁煜蹙紧眉峰,眼里掠过一抹只有她能理解的嘲谑眼神。

少刚闻言,心口一阵抽紧,某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又狠狠的俘掳了她。

原来他对她的偏见竟是那么深!

“我……我只是想……我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所以特地来看看你,没有其他的意思。”

少刚极力想拿出以往潇洒的姿态,然而,硬是出来的笑容却泄潜漏了的脆弱。

想不到苦中作乐会是那么的难,这是她以前怎么也体会不出来的。

“你说的对,我们的确很久没有好好的聊聊了。”祁煜意味深长地笑着,暗暗高兴她为他束手无策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费梦玲扭腰摆臀的走了出来,盯着少刚不悦地咬牙低咒,“又是你,章少刚!为什么你老是y魂不散,像个——”

祁煜挥手制止了她接下去的污辱言词不达意,拧着眉说:“你先去楼下等我,和她说几句话就来。”

费梦玲脸色不变,握紧双拳气愤地道:“这怎么行?我们才正要……”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还怕没机会吗?”他邪气一笑,表情中净是暖昧之色。

“好吧!你们有话快说,可别说我久等了。”

听了祁煜安抚的言语,费梦玲果真软化了姿态,对他魅惑一笑后,才转身离开了。

少刚呆愣地杵在原地,他们之间调情的话她并非听不懂,却只能装傻地任他俩在她面前说些暖昧言语,若非她真的很想和他说几句话,一定早就冲了出去,将这难堪的一幕撇于脑后。

“你说你是特意来看我,现在这里没有别人,有话你就直说吧!”等待许久,就在他快死心时她又出现了,不知她想说的话是不是他梦寐以求的。

也不知道这丫头对他是否还有半点情意在,不过,她那日渐憔悴的容颜,会是因为他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看看你。”少刚手足无措了,他的眼神更是令她焦躁难安!

“就只是想看看我?你没有任何话要对我说?”他犀利地盯着她拙劣的演技,以一种几乎要透视她的眼光看着她。

原以为他可以听见她说她想他、爱他之类的话,想不到得到的是这么模棱两可的字眼!

此刻,祁煜觉得自己有种被耍的感觉。

“你最近对我……好冷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你开心,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觉得好痛苦。”少刚硬是挤出一些笑容来,却在瞬间化成一团尴尬。

“这么说,你是想我罗?”祁煜端起冷漠的脸色,谨慎地看着她,并不想因一时的疏忽而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后悔的表情。

“我是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你为什么这么无情,而且做得那么绝呢?”说话的同时,她的泪已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在胸前。

“是因为我突然的冷漠让你觉得难过,然后才知道我的好是吗?”他目光灼灼,直盯着她垂泪的小脸。

望着她的愁容,他的心莫名的抽痛,可是,他又怎么能一味地陷下去?除非弄明白她的心意,否则,只怕这条路再这么走下去,依然到不了尽头。

“好象是吗!我……我也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

说实在的,她也乱了!

他的改变与刻意的冷淡勾起她内心一种陌生的情愫,这就是爱吗?

应该是吧!否则,她也不会在看见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时,陡生满腹的醋意。

但……她有资格去爱吗?如果爱了他,又带给他噩运呢?

天!她快要被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给疯了!

“少刚,我不能陪你一辈子,哪天你若遇上了真正喜欢的男人,就会把我忘了,所以——”

“不会,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少刚因他的话而大惊失色,她不要他老是在言语间与她划清界线。

“你不会忘了我又如何?难道你今天来这里,是打算告诉我你喜欢我、爱我、想嫁给我?”祁煜只好以暴怒来掩饰心里复杂的情愫。

少刚被他的话折腾得泫然欲泣,她无措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一定要把你我之间的感情构筑在爱情上?难道除了爱情,我们之间就不再有任何交集吗?”

“你可以,但我不行。要我将付出了长达十三年的感情,由爱情转化为友情,谈何容易?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

祁煜一步步的近她,一宇字冷硬地吐露,此刻的,他俨然像个恶魔,随时会将人撕裂吞噬一般!

少刚苦涩一笑,笑中有泪,“十三年的感情你可以说舍就舍,马上又找上别的女人,完全不带一丝眷恋,又教我如何信服?”

“你是指我跟费梦玲吗?我对她一向没什么感觉,也从没承认喜欢她,但是跟她在一块儿,我很自在,也很轻松。”他耸耸肩,状似无所谓的解释。

“很轻松自在?轻松自在到了床上?”

她压根不谅解他所说的这个理由,为何他不懂得检点自己的行为,却一味地怪她不领情?

想起他与费梦玲间那暖昧不明的关系,少刚就觉得心好痛,那深深的失落感还在持继加温着。

祁煜情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肩,充满柔情地说:“小刚,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只是你自己不明白,因为连你也搞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

“爱?我……”

“别否认,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溢满了酸味,你的句句指控都在说明了你在吃醋,为我与费梦玲的亲近而吃味!

祁煜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的眼,企图从那里挖掘到真情。

少刚被他的话搞得好紧张,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被祁煜用吻堵住了嘴,他狠狠地吻着她,狂热的需索几乎令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第八章

祁煜疯狂地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留一丝空隙,也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仅存在脑海中的是一种想将她揉碎、吞噬的欲望!

少刚身体一僵,在他狂烈的掠夺下,她整个人都因他的挑逗绷胀得几乎要爆裂了!他的大手细细地梭巡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技巧性地挑起她潜藏在小腹中的欲望,直到他抚遍她全身,由裙下探进她女性的s处时,神昏目眩的少刚这才从被他燃起的欲火中抬头,惊惧地想推开他!

祁煜岂会让她得逞,他像个残酷的掠夺者,非但不理会她的反应,还加强了抚弄,尽情地在她的娇躯上搜刮他要的安慰!

“呃……”她重重地喘息一声,不争气的呻吟已从嘴里吐出。

“你……在干嘛?”

祁煜将她压制在墙上,隔着布料紧咬着她那傲然挺立的r蕾,缓慢地折磨她的感官。

“我敢打赌,你是爱我的,否则也不会跑来这儿对我兴师问罪。”他双手伸进她的衣内,扯掉她的胸罩,狂猛地吸吮着她的茹头;少刚闭上眼,浑身颤抖地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炽热情潮。

但当她听到“爱”这个字眼时,身子又是一颤,母亲日记里的内容跃然划过脑际,她激烈地吼着,“不!我不爱你,你不要自以为是……我根本不爱你……”

少刚无法承受那么重的爱,爱不会带给她甜蜜,只会带给她罪恶感而已。

她含着泪否认,这句话不禁伤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绝!

她无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着心酸接受。

不一她愿意去相信这种荒诞无稽之说,只是母亲的遭遇已证明了一切,她们的确是会将霉运带给所爱之人的扫帚星啊!

她好后悔……后悔来见他,她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祈求他的怜爱吗?

祁煜停下了动作,抽回轻薄的双手,半眯着深幽的眼睥看着进她眼里,“你……你果真是个冷血动物。你走吗!我也该出发了。”

他立即转过身,痛苦地闭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这样的结果外,还能强求什么呢?

少刚呆若木j、哑然无语地看着他离开,她的委屈由然而生,心已是四分五裂、血流成河……

少刚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宛如游魂般,在攘往的街道中,她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在看她,彷佛在笑她的傻、笑她的不自量力……

每经过一处熟悉的地方,她都会不自觉的驻足,因为那里有她与祁煜相处的点滴回忆……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间拉面馆,那是以前她和祁煜轻常去吃消夜的地主,如今景物依旧、人事全非,今后,她也许会像她母亲一般孤独地走完这一生。

想着想着,泪不知何时已爬满了双颊,明明下定决心不再哭的,为什么还是做不到?

强力伪装的冷静与坚强,总是因为触景伤情或沉缅于记忆中而崩溃……

这时,一辆保时捷倏地由她眼前滑过,而后停驻在她身边。车窗降下,探出了一颗脑袋,“少刚?真是巧,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你!”

程浩嘻皮笑脸地说,全身上下名牌打扮,充塞着公子哥儿的铜臭味。

少刚撇开脸,她实在没心情与他打交道,“我还有事,以后再聊。”她迈开脚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程浩难得逮到机会,怎么轻易放她走?他立即回转方向盘,放缓了速度跟在人行砖道旁,透过窗口对她说:“谁得罪你了?别一副怨妇的模样嘛!”

他薄薄的唇藏有一抹邪肆的笑容。

“你走好不好?不要来烦我!”郁闷到了极点的少刚终于忍不住夹带着哭腔喊出,一脸不耐地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不要自以为是……我根本不爱你……”

少刚无法承受那么重的爱,爱不会带给她甜蜜,只会带给她罪恶感而已。

她含着泪否认,这句话不禁伤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绝!

她无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着心酸接受。

不一她愿意去相信这种荒诞无稽之说,只是母亲的遭遇已证明了一切,她们的确是会将霉运带给所爱之人的扫帚星啊!

她好后悔……后悔来见他,她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祈求他的怜爱吗?

祁煜停下了动作,抽回轻薄的双手,半眯着深幽的眼睥看着进她眼里,“你……你果真是个冷血动物。你走吗!我也该出发了。”

他立即转过身,痛苦地闭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这样的结果外,还能强求什么呢?

少刚呆若木j、哑然无语地看着他离开,她的委屈由然而生,心已是四分五裂、血流成河……

少刚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宛如游魂般,在攘往的街道中,她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在看她,彷佛在笑她的傻、笑她的不自量力……

每经过一处熟悉的地方,她都会不自觉的驻足,因为那里有她与祁煜相处的点滴回忆……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间拉面馆,那是以前她和祁煜轻常去吃消夜的地主,如今景物依旧、人事全非,今后,她也许会像她母亲一般孤独地走完这一生。

想着想着,泪不知何时已爬满了双颊,明明下定决心不再哭的,为什么还是做不到?

强力伪装的冷静与坚强,总是因为触景伤情或沉缅于记忆中而崩溃……

这时,一辆保时捷倏地由她眼前滑过,而后停驻在她身边。车窗降下,探出了一颗脑袋,“少刚?真是巧,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你!”

程浩嘻皮笑脸地说,全身上下名牌打扮,充塞着公子哥儿的铜臭味。

少刚撇开脸,她实在没心情与他打交道,“我还有事,以后再聊。”她迈开脚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程浩难得逮到机会,怎么轻易放她走?他立即回转方向盘,放缓了速度跟在人行砖道旁,透过窗口对她说:“谁得罪你了?别一副怨妇的模样嘛!”

他薄薄的唇藏有一抹邪肆的笑容。

“你走好不好?不要来烦我!”郁闷到了极点的少刚终于忍不住夹带着哭腔喊出,一脸不耐地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老是纠缠不清的,凭你的条件,哪需要对我穷追不舍!”

程浩笑咧了嘴,邪恶的男性睛瞳微微一闪,装腔作势地道:“不错,是有不少女孩子跟在我p股后面死缠烂打,可是偏偏我就是看上你,你说是不是你的福气?”

“这种福气我承受不起,请你向后转,去找那些对你投怀送抱的人。我以后不会再去补习班,我们也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少刚在他面前呈现出咄咄人的气势,单刀直入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有心情再与他客套。

“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火气还真大。没关系,反正女孩子撒撒娇、闹闹小脾气是理所当然的,对我来说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我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觉得你愈来愈有女人味了。”他扬高唇角,眼眸中掠过一丝y秽的眼神。

他一直想要得到她,而且少刚表现得愈是冷漠,他这种邪恶的心态就愈强烈,或许今天就是他如愿得逞的好时机吧!

“说够了没?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快走吧!”少刚忍不住的大嚷,直觉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想不到老天爷竟和她开了这么大的玩笑!她爱的不不能去爱,偏偏她不爱的男人却死命缠着她不放,这……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啊?

“好吧!那可不可以让我送你一程?这里离你家还有一段路,我会心疼这一双美腿的。”

程浩的瞳底认过一丝邪恶,皮笑r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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