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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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快要s精了。

“叮咚……叮咚……”门铃声居然在此刻响起了。

是谁呀!大半夜的还要来扰人清梦。

十九、好事多磨

门铃响了又停,靖尧似乎已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那门铃对他仿佛没有任何影响,他依旧不停的冲刺,直到体内的能量开始爆发,随著他的一长声的低鸣,才逐渐停止了所有动作。

他仰著头,挺著下腹,深深地吐著气,看著他紧皱的眉头缓缓的松开,胸膛随著呼吸上下起伏,这就是我的小男人啊!内心竟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著他被涔涔汗水淋湿的发丝。

叮咚、叮咚~门铃又不甘寂寞的响起,我心想从来不曾有人在这时来访,忽然想到会不会是球球,心慌了一下,可立刻想到依球球的个性是不太可能玩这种意外惊喜的把戏,纵使有,时间点也不对。那只有一种可能……

“我去看看。”靖尧嘴里说著,可身体却依然眷恋著。

“按错门铃的吧!半夜三更的谁会来。”我的身体在刚才门铃想起的刹那,突然开始收缩,到此刻为止仍不断的吸吮著,更是深怕靖尧就此离去,我的双腿紧紧的勾著他。

“噢~”靖尧突然长吟一声,把腰部又挺了挺,眉间忽然紧蹙著,“你好会吸啊!”

“哪有啊!”嘴上虽这么说,可我也明显的感觉到yd正剧烈的收缩著,而他的yj也依然勃大。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越来越急促也越绵长。

“我还是去看看吧!”靖尧虽然万般不舍,可是也无法忽视这不断响起的讯息。

“好吧!”我无奈的应著,却把靖尧箍的更紧,直到yd里已经停下所有的动作,我才肯把双脚放下。

靖尧弯下身子在我的唇上亲了下,我正想伸出舌头来吸引他,他却已起身走出房外。

我放下已经松软的双腿,仰躺著闭目养神。忽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靖尧快速的回到房间。

“看吧!我说是按错门铃了。”我老神在在的取笑著靖尧。

“她说是你姊姊。”靖尧急忙的说著。

“我姊姊?”我像装了弹簧似的从床铺上弹坐起来,一脸疑惑的看著靖尧。

“是啊!她说是你姊姊。”靖尧又重复了一次。

我赶紧翻身下床,股间一道热流滑了下来,这我还得先清理身子呢,姊姊怎么会半夜三更跑来?我心底升起了疑问。

“靖尧,你先下楼去帮我姊姊开门,我去冲洗一下。”我慌张的穿起拖鞋,靖尧也随手抓了件短裤、背心就往身上套,“等等,我先跟姊姊说一声,你赶紧穿好衣服。”说罢,我立刻夺门而出,衣服也没及得穿,事实上是我根本也没看见我的衣服,一时间也想不起我的衣服在哪,反正对讲机里又看不到我的身影,等靖尧下楼给姊姊开门的时间,应该够我整理仪容的。

“谁呀?”我还是问了声,没准是别人家的姊姊。

“珈珈~”

“大姐!”我一听就听出是大姐的声音来,“我马上下去给你开门。”挂上对讲机,还没开口,靖尧已经拿著钥匙出门了。

我也赶紧奔回卧室冲进浴室里,拿卫生纸随手擦了擦下t,抹身子也来不及的便要穿回衣服,慌乱间居然没看见我的家居服,本想随便拿别的衣服穿上,这才想起我的衣服在客厅里,不只我的,还有靖尧的浴巾。

我匆匆的跑到客厅,找到了我的家居服连忙套上,又在餐椅上看见那条大浴巾,三步并做两步抓起浴巾,就扔进靖尧的浴室里,正想回客厅在查看一下有没有残留的蛛丝马迹,已经听见开门的声音了。

“珈珈~”姊姊一进门就往我扑了过来,眼泪哗啦啦的直流,我的肩膀一下全湿透了。

“大姐,谁欺负你了,怎么……”我焦急的询问著,可姊姊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猛哭,我也只能拍著她的背安抚著她,大概只有等她哭过瘾了,才能问出所以然。

我抬头看了看靖尧,只见他一脸错愕的站著,我朝他做了一个莫可奈何的表情。我们的d房花烛夜泡汤了,又不知姊姊遇到什么困难。

虽然姊姊是爱哭了点,从小就是这样,谁说老大就比较坚强,其实老大是最脆弱的,一出生就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哪像我们这种老三老四的,从小就要学会和兄弟姊妹争宠,没事多哭一会只怕要讨挨骂的。不过呢,姊姊毕竟是姊姊啊!长大后从来也没见她哭得这样伤心过,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呢?

“大姐,到底怎么了,总不会只是跑来我这大哭一场吧!”我扶起姊姊,只见她两眼通红,眼皮浮肿,只怕不知已哭了多久,“坐下来,跟我说。”我扶著姊姊走到沙发边让她坐下。

靖尧倒是敏捷的立刻送上茶水还有一条小毛巾。

“先喝点水,擦把脸吧!”我把毛巾递给姊姊,随后抬头望了靖尧一眼,他的细心体贴真是无微不至,我对他笑了笑,撇了一眼他的房间,他便点点头往房间里走去了,好个善解人意的大男孩,不需要言语,他已能明白我的意思。

女孩家说心事的时候,多半是不喜欢有男生在场的,不管他的年纪大或小,尽管靖尧绝对是可以放心的人,但还是不得不把他支开。

姊姊把脸擦了擦,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的把水喝光了,“那个王八蛋、杀千刀、死没良心的家伙……”姊姊相当气愤的说著粗恶的话语,说话的同时身体还剧烈的颤抖著。

“谁呀?”我战战兢兢的问著,我从来没看见姊姊如此生气过。

“谁?”姊姊的语气很重,“还能有谁?”

“难道是……姊夫?”那想也不用想了,肯定是姊夫外遇被抓到了,我真是想也想不到,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姊夫,也会……

“他们连孩子都生了,还要我接受那孩子,给他报户口……”姊姊继续说著惊人的消息。

“啊?动作这么快?”我还来不及证实我心中的猜测,居然已经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为什么要报户口啊!干脆离婚算了……”说完这个建议我立刻后悔,从来都是劝和不劝离的,“我看姊夫没离婚的打算,不然不会让你给孩子报户口的。”我忙改口。

“他想的美,想一屋二妻,他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要跟别人分享,我就成全他们,离婚好了。”姊姊愤愤的说著。

“那不是便宜他们了?”

“那又怎么样,人家连孩子都帮他生了。”

“你也生了不少啊!论数量还输她吗?”姊姊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我就纳闷怎么我一个也生不出来。

“你……”姊姊看著我突然笑了出来,“哪能这么算?你没听人说喜新厌旧吗?我已经老了,人老珠黄的一个黄脸婆,拿什么跟人家争啊!”

“你哪里老了,化妆品公司真应该找你去代言了,天生一个娃娃脸,跟我走一块,没准人家说你是我妹妹呢。”此话到是不假,姊姊的个头比我小,脸小小的,白皙的脸蛋上不见任何岁月的痕迹,若不看她的身份证,谁相信她已经四十一岁了。

“什么时候了还拿姊姊寻开心,我要还真是年轻貌美,怎么王平涛那混球还要找女人。”

王平涛就是我的姊夫,现在在姊姊眼里已经是个啥都不是的混球、王八蛋。

“男人啊!就是贪得无厌,见一个爱一个,哪会嫌多啊,跟姊姊你的相貌无关,你见过那女人吗?长什么样啊?”我火气也上来了,他们夫妻俩结缡二十余载,说变心就变心,真是太过分了。

“当然见过啊!现在就在我家。”

“不会吧!已经登堂入室了,不是来跟你谈离婚的吧!”

“倒不是,那女的说她不要名份,就是希望我接受她。”说到这我发现姊姊脸上诡谲的表情,觉得不可思议吧!

“有这么善良的女人?”我是说外遇的情人野心有这么小的吗?

“我就是不懂,我提离婚,王平涛居然不肯。”姊姊的情绪逐渐的平复。

“他们到底想怎样呢?”我也茫然了,元配和情妇不是势不两立的吗?而男人要吗就在外头偷偷来,要吗撕破脸分手,难不成真想一屋二妻吗?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反正有我就没有她,有她就没有我,要我看著他们在我眼前亲亲我我、搂搂抱抱不是比叫我死还难过。”

“可姊夫终究背叛了你啊!就算他肯回头,你还肯原谅他?”浪子回头果真金不换吗?

“那不怎么办?二十三年的夫妻,我高中毕业就嫁给他,一夜夫妻百日恩,哪能说忘就忘。”

难怪男人都有恃无恐了,到处拈花惹草,回头写个悔过书,又是一个好丈夫了。

“可人家一个也不愿舍,一个也不想抛啊!你怎么办?”

“我要知道怎么办,我也不用离家出走了,我在你这借住几天没问题吧!”

“那有什么问题呢!”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这下我和靖尧……唉……

“对了那小子是谁啊?你老公呢?该不是你养小白脸吧!”

这不是当头棒喝,我心头猛一惊,“真是为老不尊,说得什么呀!”

“刚还说我年轻,这会儿就说我老了,从实招来啊。”姊姊表情凝肃的看著我。

让他这么一看我有些心虚了,可这种事就算是亲姐姐也不能泄漏半点,“他叫康靖尧,仲耿的侄子,刚毕业,我大伯让他来投靠仲耿,托我们叔叔婶婶好好照顾他。”我仔细的介绍靖尧的来历。

“那仲耿呢?睡著了?”

“他去大陆出差了,两个月后才会回来。”

“大陆,你自求多福了,那里是男人的温柔乡,多少男人去而忘返,乐不思台。”姊姊像是给我忠告。

“仲耿不是这种人,我放心得很。”我此刻倒有些希望仲耿也坠入温柔乡之中,或可减轻我的罪孽啊!

“难道王平涛我就不放心吗?结果呢?临老入花丛,你知道那女人多大年纪吗?”

“多大呀!”

“十九啊!比我ㄚ头还小啊!”

“这……”

“你明天还上班吧!早点休息吧!让我睡哪啊?”

“客房给靖尧住了,仲耿又不在,你跟我一块睡吧!”

“也好,咱姊妹俩好久没谈天了。”

“嗯……”我苦笑著,姊姊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领著姊姊走进我的卧室,我依依不舍的望了靖尧的房门一眼,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呢?

※      ※      ※

虽不是孤枕却是一夜难眠,整个晚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靖尧的身影。沙发上的z慰、欢爱的陶醉,在在都令我心迷神往,多希望此刻能躺在靖尧温暖坚实的怀抱里,可是姊姊偏偏挑了这个时候来,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姊夫有了外遇,而我呢?居然也有外遇,不,这是祸起萧墙,这一笔糊涂帐要怎么算啊!

翻来覆去又度过一个失眠的夜晚,看了看时钟,才五点,可怎么也睡不著,不如早些起床吧!

看著姊姊还在睡梦中,我轻手轻脚的起身,梳洗完毕后便到客厅去。

厨房里有些声响,不会是靖尧已经起床了吧!突然心里一阵狂喜,便加快脚步往厨房奔去。果然看到靖尧已经穿起那件熊猫围裙,在流理台前料理早餐。

看到靖尧我居然说不出话来,几番欲言又止,真想一把抱住他,可一想到家里头还有一个大姐,便按捺著心底的冲动,只是放慢脚步走到靖尧身边,刚梳洗过的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珈……”靖尧发现我的到来正要开口。

“婶婶。”我忙纠正他的称呼,“我睡不著,来看你在做什么?”

“弄早餐啊!”靖尧简单的回答我,突然两眼直盯著我看,手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仿佛可以看见他的瞳孔中有两把火焰在燃烧,“我……”

“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起床,赶紧把早餐弄好吧!”看著靖尧如火焰热情的眼眸,谁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我说得也是事实。

“我……”靖尧几番欲言又止。

“你……”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都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都难以说出口。

“我去准备碗筷吧!你好了跟我说一声,我好叫姐姐起床。”我忙转过身,离开厨房来到餐厅,正准备取出餐具,却听见卧室里传来些许声响,哗啦啦的水声告诉我大姐已经起床梳洗了。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太冲动,要不然后过不堪设想。

“大姐已经起床了。”我转身面向厨房,通知靖尧这个消息,靖尧点点头,动作俐落起来。

我最喜欢看靖尧专心做菜时的模样,试问,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是希望自己的妻子洗手作羹汤,哪个不是弘扬中国传统“君子远庖厨”,只有我的小靖尧,每天不辞辛劳,不分早晚,坚持为心爱的的人烹煮佳肴。

忽然间靖尧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看什么呀!”靖尧一脸好奇的问著。

“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做菜啊!”被他突然一问我结巴了。

“啵~”靖尧突然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正想阻止他,他却已经一溜烟的逃走了,端著做好的火腿蛋三明治,从我身边走过,放置在餐桌上。

“大姐……喔~不……是大阿姨早。”靖尧一定是看见大姐了,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大阿姨?你叫我大姐好了,阿姨?一听就好老。”大姐抗议的声音越来越近,转眼她人已经走到餐厅了。

“靖尧是我侄子,不叫你阿姨叫什么,羞不羞啊!还要人家叫你大姐。”我担心靖尧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忙开口转圜。

“那有什么关系啊!有人都可以娶一个比自己女儿小的女人了,叫我大姐为什么不可以。”大姐脸色一变,一张嘴翘的老高。

“你高兴就好,别说我们靖尧不分长幼就好。”

大姐没再说什么,一p股坐进餐椅里,抓起三明治便塞进嘴里,“唔~这三明治哪买的,好好吃喔~”大姐的表情就像吃了什么山珍海味似的,眉飞色舞。

“好吃吧!这可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我得意洋洋的说著,到哪里也买不到这么美味的早餐啊!

“哪一家啊!”大姐看了看我,“不会是你做的吧?”大姐的表情充满了疑惑,别说她不相信,我都不相信。

“我煮的菜有这么难吃吗?瞧你那什么表情。”我有些忿忿不平的说著。

“这也难说,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没准真的摇身一变成了大厨师。”

“大姐话中之意,就说我以前煮的菜很难吃喽!”

“嘿嘿~普通难吃而已,不是太难吃。”

“哼~”我自己煮的菜什么样我心里有数,但……算不上难吃吧!

“真的好吃耶,这三明治,改天你教教我吧!”大姐继续享用早餐,却是每吃一口便要赞赏一句,我刻意的看了看靖尧,却没在他脸上发现太多的惊喜,大概是习以为常了吧!

“师父在那呢?要求你就求他吧!”我指了指正在帮我们添装牛奶的靖尧。

“哇!这你做的?”大姐可像一只张了嘴的青蛙,一脸不可置信。

“嗯。”靖尧点了点头。

“我想起来了,他是不是你上回要介绍给我们家丫头的那个呀!”

“啊?”大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会要我把他让给别人我可不依。

“上回没见成,我再打电话叫丫头来,这么优秀的男人,错过了可惜啊!”大姐说得兴致勃勃,可我看靖尧脸都快绿了,上回就叫他给逃了,这回……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吧!我叫丫头下了班过来,你们晚上没事吧!”

“我是没事啊!不知道靖尧有没有?”我一脸为难的看向靖尧。

“这我得到公司才知道,公司最近忙,可能要加班。”靖尧很勉强的回答。

“那也没关系,反正在自个家嘛!要是时间晚了,让丫头也住下就是了。”

“这……”靖尧为难的说著。

我当然知道靖尧心中的难处,上一回我低估了他对我的情,可这一回我该用什么借口来拒绝大姐的提议呢?

“好啦~就这么决定。”大姐居然自己就拍板定案了。

这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呢?如果是过去,也许我也会跟著大姐瞎起哄的说服靖尧,可现在我成了猪八戒了,里外不是人,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决定。

“靖尧啊!说真的,公司的事要不是那么重要,晚上早点回来喔!我看你这女婿真是越看越顺眼。”

“真的假的呀!你不过才见人家一回,就已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呀!”

“男人啊!从小处可以看大,昨晚我就觉得这小子人不错,一见到我就帮我提行李,上楼后,除了不忘帮我倒茶,还给我准备了条小毛巾。说起昨晚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很少哭的,如果不是……不跟你说这些……”不知几时大姐的目光已经不在我身上,而是看著靖尧说话了,“我们家丫头时间也不好切,别是你回来了,她却有事了,真希望这事能成。”大姐兀自开心的说著,却不知道她身旁的这两个人却是有苦难言。

唉……听天由命吧!只希望丫头别真看上靖尧就好,可连大姐都看靖尧顺眼了,而我呢,已经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又怎么能把希望托付在那丫头身上呢!天注定要给我们更多的磨难呀!

※      ※      ※

我今天最大的希望就是丫头有事不能来,偏偏这丫头一口答应了,大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要我盯著靖尧,叫他别太晚回家,还说晚上要请我们去吃好料的,说实在,你一旦品尝过靖尧烹煮的食物后,即使从前认为极为美味的山珍海味,也会觉得食之无味。

我怎么跟靖尧说呢?要他准时回家和我的外甥女相亲?天啦!纵使我和靖尧没有未来,也不可能由我来扼煞这段关系,至少不是现在。最大的阻碍都还远在对岸,却被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坏了事,偏我又不能怨,此刻的心情,怎是一个“烦”字了得。

我一整天也始终拨不出这个电话,却在临下班前接到靖尧的电话。

“珈。”电话里传来靖尧的声音,“对不起,晚上,我……能不参加吗?”

“这……”

“我不想骗你,但也不想你为难,可我真的……”

接到靖尧的电话,其实很开心,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会准时出现,但至少他没像上回一样,一声不吭的闹失踪。

“珈,你生气了?”

“没有,我没生气,我知道了,我会跟大姐说你晚上加班……”

“你大姐会不会生你的气,如果会让你为难,我……”

“不会啦!当然是公司的事重要嘛!不然她付你薪水啊!”听得出来靖尧也很担心我的处境,可我又怎能勉强他违背自己的心意去迎合大姐呢,万一丫头真看上他,那我岂不是欲哭无泪。

“真的没问题?”

“安啦!包我身上。”人家真的公司需要加班,大姐又能怎样呢?

“真的没问题?”

“没问题。”

“我爱你,珈。”靖尧说完这话便挂了电话,可我的心却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又不是小女生了,怎么也这样小鹿乱撞,还有这小子在哪讲的电话,别是让别人听见了,那麻烦就大了。

深呼吸了一会,思忖著晚上怎么应付。

船头桥头自然直,瞎c心也没用,先回家看看情况再说。

一进门,花香扑鼻,再一细闻,正想寻那源头,却见姊姊穿了一件粉红樱花图案的洋装,合身的剪裁烘托出姊姊曼妙的身段,姊姊虽然身材娇小,可身体比例匀称,单独看她反觉身材适中,真想不明白,怎么姊夫还要到外头找女人,难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呦!这要相亲的是谁啊?妳穿这么漂亮干啥?

哪有漂亮啊!出门的匆忙随手抓了几件衣服,刚刚看到这件洋装也就穿上了,没想到十年前买的衣服居然还穿得下。

哟!那表示妳身材都没变,还是那么的婀娜多姿。我走近姊姊身旁搂起她的小蛮腰,还偷捏了一把,姊姊尖叫了一声,我忙道:妳看起来不像排骨,却没有赘r啊!

妳居然敢吃我豆腐,看我饶不饶妳。说着姊姊便要如法泡制,我是赶忙逃离现场,瞧妳跑的跟飞的似的。姊姊突然停下脚步,往门口张望了会,问道:靖尧没跟妳一起回来?

没那么早的吧!怕是要加班了。明知姊姊定要失望的,可纸包不住火。

不是这么扫兴吧!就一天嘛!年轻人见了面,以后要约会什么的,时间好拿捏啊!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别加班了,丫头一会也要过来了。姊姊还不死心。

这……人家公司忙,工作多的作不完,怎么好……

当然作不完,要是作完了……

铃……铃……铃……电话忽然响起。

我来接。姊姊第一时间抢拿起了话筒,喂……啊?是你啊!你等一下。姊姊悻悻地把话筒交给我。

珈珈。话筒里传来球球的声音。

是我。不知怎的,心有点沉重。

刚刚那是谁啊?妳大姐?怎么在家里啊?

来玩的嘛!姊姊就在旁边,有些话总不方便说。

喔!打算住几天?

不一定。

啊?那……不是泡汤了吗?人家还想的说。球球的语气里有严重的失落感。

想……啥呀!先还没想到球球所指为何,但话一说完,我马上想联想到上回在电话里和他隔空做a的事来。

做a啊!

去,姊姊在呢。其实我一直担心球球再提出这要求,一次还不能听出端倪,次数多了,难道还真分辨不出真伪,用手和用鸟,他能听不出来,这下姊姊来了,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不觉心上松了一口气,这个电灯泡还是有点用处。

唉……我知道啊!所以泡汤了,要不妳躲在书房,咱们……

不行啊!妳知道我们姊妹俩一见面就聊不停的,如影随形的……

希望这个暗示他听得懂。

她在妳旁边是吧!

嗯。

靖尧回来了吗?球球突然将话题一转。

还没呢。

那我打去公司给他好了。

等等,跟你说个事。

妳说。

姊姊晚上叫了丫头,说上回相亲没成功,今晚再……

啊?呵呵……球球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却笑了出来,我明白了,那……那小子肯定摆你们一道了。

我也这样想啊!正头疼呢。

要不我跟他说说去吧!好歹人家也是客人,他真又搞失踪,妳也不好作啊!

不好吧!你们公司最近很忙是吧!靖尧说要加班的。

他这么说的?

嗯。

唉……随他吧!妳会不会难作啊!还是我打电话给他?球球还是为我着想,深怕我在姊姊面前难堪,忽然觉得鼻头一酸。

没问题的啦!自己姊姊嘛!我吸了吸鼻子,鼓足了精神,就怕一不小心眼泪掉了下来,你别太忙,要有什么事让靖尧做的,就让他帮你。

目前还好,不过妳就跟姊姊说,大陆这边很多业务需要靖尧帮忙处理,加班是必须的,让他别以为靖尧是故意躲避的,明白吗?

我知道,我知道。本来已经忍住的眼泪,却球球的善意叮咛下,泪水哗啦啦流了下来,声音也有些哽咽。

妳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傻瓜,才来不到一周呢,最快两个月,希望不要延误就好了,我也想妳啊!看姊姊什么时候走,我们就可以继续缠绵了。

你……凈想这些。让他一逗我又破涕为笑。

能不想吗?我是男人呀!

讨厌!

这么快就讨厌我了?球球无辜的说着。

不跟你说了啦!

好啦!好啦!姊姊在旁边,真扫兴,明天再打电话给妳,再向我回报结果。

好的。

啵……

咳咳……啧……不意思作太明显的亲吻动作,佯装咳嗽,顺便用舌尖顶了下上颚,弄出点音效。

呵呵……老佛爷晚安了。

明天见了。

真是卿卿我我啊!我一挂电话,姊姊就丢了一句酸不溜丢的话。

妳还好意思,人家讲情话也不回避。

当我不在不就得了。

哪能呀!

靖尧真要加班啊!那几点下班呢,我让丫头晚点来也行。

难说了,刚才仲耿也说了,大陆很多业务需要靖尧帮着处理,早些处理完,他才能早点回来呀!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丫头也不知几时才会到。姊姊提议。

那好,转角有间餐厅气氛还不错,我请妳去吃饭。

好啊!

等我上个厕所。

我正要进卧室的厕所,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会是谁呢?这还能有谁。

是靖尧!他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我正惊讶着,姊姊早已一拥而上。

大厨师要大显身手了,我得叫丫头快点来,好见习见习。姊姊说着,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帮提着菜。

阿姨别忙,我来处理就好了。靖尧快速的把菜提到厨房,不一会就传出洗菜的流水声来,而大姐便忙着拨打电话。

靖尧为甚么回来?在我心里浮出了一个大问号。

是担心我为难?还是……还是……他真想和丫头相亲?不觉心头揪了一下。我在想什么?靖尧当然是怕我为难又怕我吃得不好,所以才赶回来的,我怎么可以去怀疑他的用心呢,狠狠的拧了大腿一下,惩罚自己的多疑。

如厕完,我换了件轻便的衣服,既然靖尧下厨,自然不用外出。

我走到厨房。

大姐,妳在干么呀!一进厨房我就看见姊姊站在流理台前手忙脚乱的不知在做啥。

帮忙捡菜啊!

妳是客人,应该在客厅坐着等候,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衣服,弄脏了可不好洗。我半推半拉的把姊姊拉到客厅里,妳呀!就坐着等,厨房有我帮忙可以了。

人家也想见习一下嘛!

改天吧!时候不早了,靖尧今天回来的比较晚,得加紧脚步。

好吧!我就乖乖坐在这里看电视,等吃喽!

嗯。安置好姊姊,我赶忙跑进厨房。

看见靖尧我有说不出的开心,但心理难免又有点苦涩。

不是要加班吗?怎么?不知怎的心里头是热的,可说出来的话却冷冷的。

我不想妳为难,再说……迟早要面对的。怎么连靖尧的回答也是冷冷的。

也是。

厨房里是一种很诡谲的气氛,我们两个都沉默了,只是专注在处理食材上。

靖尧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怪我没有帮他回绝相亲的事吗?怪我明知道他喜欢的是我,却没有阻止姊姊的请求,怪我……

脸上忽然一热,我讶异的抬起头,却让靖尧吻个正着,那炽热的双唇烧的我的双颊熨烫,那狂热的舌尖猛往我口里钻。我想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配合着和他激烈狂吻着。

但在激情的当口,心却忽然平静下来,我一边享受他的热吻,一边留神倾听客厅里的动静,我刻意伸手关掉了水龙头,只要稍有差池,我和靖尧就会万劫不复。

靖尧的吻从嘴唇离开,慢慢移向我的颈项。我伸手阻止他,并摇摇头,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高大的身子压低,我知道,我知道。

这三个字像个魔咒,我只要一说眼泪就忍不住倾泻而出。

不久前我也因为球球的体贴而感动落泪,而此刻同样为靖尧的窝心流泪。

靖尧想开口安慰我,我伸出手放在他的唇上,看着他摇摇头,并微笑着。靖尧不解的看着我,也摇摇头。

我将水龙头重新打开,看见了流里台上的两颗洋葱,我露出了笑容,忙取过洋葱,冲洗了一下便切了起来,光明正大的流起眼泪。

这洋葱真讨厌。嘴里埋怨洋葱的刺眼,可却看着靖尧笑了起来,靖尧也陪着傻笑,他心里大概搞不懂这个又哭又笑的女人在想什么,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一桌满汉大餐上桌了,虽然只有六菜一汤,可这美味程度绝不下于餐厅大厨。

不待菜全端上桌,已经有人馋的闻香而来。

啧啧啧,这全都是靖尧烧的菜啊?姊姊边问禄山之爪已经深入香嫩滑口的黑胡椒牛小排上,也不顾吃相难看,把去骨切段一块牛小排,吞进腹中,真好吃!

妳真是的,都几岁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偷吃。我在姊姊偷食的手背上轻拍了一下。

没办法实在太诱人了,我可是忍了好久,早想过来了,可电视正好播我喜欢的节目,要不然……

早知道姊姊也是电视迷,那我也不用心惊r跳的,应该好好享受靖尧的火焰之吻。

笑什么呀?姊姊忽然问道。

啊?我居然失神了,当然笑妳喽!贪吃鬼。

不知道谁贪吃了,没准牛排已经给妳吃掉好几块了。

哪有啊!

再等一下下,汤就好了。靖尧将炒好的青菜端上餐桌,终止了我和姊姊斗嘴。

要开饭了,妳家丫头呢?该来的还是要来,可这不该来的……

这丫头搞什么……我再打电话问问。

妳刚刚不就问过了,没说几点过来吗?

刚电话没通,我一看电视就忘了。姊姊慌忙的拨打电话,但电话一直无人响应,直到我和靖尧将餐具摆设好,姊姊终于联络上丫头了。

丫头你在哪呀?快到了吧!

什么?不能来,那妳不早说,真是的。

姊姊气呼呼的挂了电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餐桌前,可我心里却像一个大石头落地,靖尧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想他也是松了一口气。

嗯……真是不好意思,丫头说临时有事,改天,改天一定……

丫头不会是以经有男朋友了吧!我很大胆的做了一个揣测,也希望借机回绝这个相亲。

没的事。

其实啊!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天地,也许她有喜欢的人,但程度可能还不够要好,所以还没让妳知道。

也许吧!真可惜啊!不是我说,谁要能嫁给靖尧一定很幸福。

哦!记得我也常常这么说。

晚餐在姊姊不绝于耳的赞美声中进行,一桌的佳肴在我和姊姊两个饕客手中解决的一乾二净。

要是天天吃靖尧炒的菜,不要三天,我这件洋装就穿不下了。姊姊仰靠着椅背,轻抚着小腹,一副吃撑了的模样。

放心吧!今天是因为要款待贵宾才会这么丰盛,平常呢都是清淡的菜色,但也不失美味喔!

珈珈,妳好幸福喔!家里居然有这么好的厨师,羡慕死我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早晚人家也是要自己成家立业的。

说得也是。我和姊姊有一撘没一搭的闲聊起来,靖尧则利落的收拾好碗盘,送上来切好的水果。

哇!还有餐后水果,这丫头真是没福气,我就不信他自己找的对象会有多好。

我当然不知道丫头到底有没有对象,但是我知道,不会再有相亲大会了。

姊姊的存在暂时打消了球球想电话做a的念头,但是却也成了我和靖尧亲热的障碍,这对初尝性a滋味的靖尧来说是最难耐的,但对我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可我也没有办法,每天洗完澡姊姊便抓着我聊天看电视,等电视节目播毕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一点空档也没有。

晚上没有时间,我便起个大清早,谁晓得我起床姊姊也起床,原本可以趁着靖尧作早餐的空档好歹可以来个早安吻,可姊姊说要跟靖尧学作早餐,硬是像个橡皮糖粘着不放,连晚餐也是,就连她最喜欢的电视节目也可以放弃,我是彻底投降了。厨房里就留给姊姊和靖尧了,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里,拿着遥控器切来转去,我一点看电视的心思也没有。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我以为姊姊会想找朋友出去逛逛,可她却是拉着我去逛街,就连假日也泡汤了,我常常无奈的望着靖尧,看着他苦涩的笑着,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疼。

一天夜里,我起床上厕所,觉得有点口渴,便到客厅里想喝点水,却看见书房里有灯光,便驱前一探,看见靖尧穿着睡袍坐在计算机前。

这么晚了还没睡?我探进头一问,靖尧忙从椅子上起来,话还没答,走过来伸手一抓,便把我拉进书房,干么呀?唔……我正要问,嘴巴便给靖尧用柔软却又野蛮的双唇给赌上了,我挣扎了下,心想就吻一会吧!也不再抵抗,放松了身心,由着靖尧的唇瓣轻摩着我的嘴唇,微张开口迎接他的舌头窜进我的口中。

吻越来越激烈,由靖尧的主动变成我的反击,我双手搂着靖尧的头颅,从被含住的双唇的姿势变成我含着他,纵情的吸吮起他的嘴唇。靖尧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我身上摩挲着,还撩起我的连身裙想褪下我内k,我这才警觉到他的意图,忙松开了他,迅速望下按住我的裙子。

不行的。我紧压住裙子,连忙摇头。

一下下就好,不要太久的。靖尧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说道。

不行啦!姊姊随时都会起来的。

靖尧伸手把书房的门关上并按下门锁,就一下下,我求妳了,我好想妳,好想好想。

不可以,亲也亲了,够了。我义正言辞的说着。

怎么也不够,我要妳。靖尧紧紧的搂着我,就怕稍一松懈我就要逃走似的,还不忘把手放在我胸前抚揉着,两颗敏感的r尖已经突出于单薄的衣衫外。

时机不对。也许是我也喜欢这种感觉吧!我让他拥抱抚摸着,并不急着逃走,但我仍坚持现在并不是做a的好时机。

夜深人静,还不好吗?

你还没回答我你在干什么呢?我刚看你在计算器前。我藉问问题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告诉妳。靖尧调皮的回答着,继续用他的脸颊磨蹭着我的脸颊。

那我走了。我挣扎了下,作势要走,可我还真舍不得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呢。

不要。靖尧沿着脸颊一路亲到颈侧,拉下我的领口,由肩头再亲向手臂,我微闭上双眼享受着,我想走,可双脚却有千斤重。

尧,不可以啊!这声音听来软弱无力,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一下下,就一下下。靖尧轻声说着,将富有弹性的棉质连身裙的领口,往胸下一扯,没有被胸罩所束缚的一边茹房蹦了出来,让靖尧一口把殷红的茹头衔了去,恣意的吸吮起来。

噢!这感觉叫人销魂,忍不住轻吟一声。

也许是我的呻吟给了他鼓励,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一只手也隔着衣衫抚上另一边茹房拨弄着凸起的茹头来,另一只手则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裤挡摸去,一下子摸到一个热热湿湿的坚硬物体。我的心惊了一下,我知道那是什么,可那感觉像是直接触摸到一般,我再仔细一摸,摸到了些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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