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妄想(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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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炉中的安神香,一点点飘进温绾绾的鼻腔。

她神思懒怠,长睫轻颤着搭在眼下。隐在衾被下的指尖点在针尖儿上,刺得她勉强支起了神,却又陷在半梦半醒间。

温彧轻声读着话本子,一双眼时不时扫向温绾绾,心中估摸着时辰,想来不消片刻,温绾绾便能入了梦。

果不其然,平缓的呼吸渐渐落在他耳侧。他缓缓放下话本子,倾身向前掖着被角。

也不晓得温绾绾是梦到了什么,唇角一直挂着笑。她粉唇微张,嘤咛了一声,温彧俯身贴近她唇边,正要细细听她的呓语。

倏地被她翻身压住了袖口,她的薄唇便压在他颈间,轻擦过若隐若现地经脉,小声唤道:“哥哥。”

温绾绾的嗓子生来就软糯,此刻在梦中的呓语更是较之以往还要酥软几分,着实令温彧软了半边身子。

偏生这般还不够,温绾绾又轻唤了几句哥哥,瓷色的小脸上红晕陡生,很难不教人想去了别处。

温彧压抑着喉间的干渴,指腹点在她微张的唇齿间,解了些许饿:“我在。”

他轻声回她,因为晓得她在梦里,便没了顾忌。温绾绾唤了几遍哥哥,他就一一回她:我在。

指腹戳着的针尖入了大半,豆大般的血珠凝在指腹上。

温绾绾佯装梦到了羞人的画面,隔着衾被一把抱住温彧的手臂,紧紧拥在怀中。

泛红的小脸轻蹭着他的手臂:“哥哥,绾绾疼,亲亲绾绾好不好?”

温彧身子一僵,使了莫大的力气都没能将温绾绾怀中抱着的臂膀抽离。

他双膝跪在脚踏上,双腿间的欲望不知何时抬了头。

这几日原就隐忍着,奈何温绾绾总是无意识地撩拨于他。他加重了安神香的量,也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狼狈。

可温绾绾轻飘飘的一声哥哥,就能让他彻底破功。喉间的干痒光是碰触她的粉唇已不知足。

温彧猩红着眸子,渐渐俯下身,薄唇含住温绾绾的唇瓣,舌尖轻撬开她的唇齿,勾着她的香软小舌,在她唇腔内温柔地咂摸。

不过须臾,温绾绾的一张粉唇就被他吮得泛了红,呼吸渐为急促,抱着他臂膀的双手陡然松了力道,整个人软在床榻上。

亵衣的领口蹭的有些大开,肚兜看着露出一角,胸口的绵软随着呼吸起伏。

温彧喉头直滚,指骨紧紧捏着温绾绾的领口,通红的眸子里张扬着欲望,手中的动作却是克制到了骨子里。

他沉下脸,硬逼着自己别过眼去,将褶皱的被角再次仔细地掖得严丝合缝。

并非他不想将温绾绾压在床笫间疼爱,而是温绾绾正值治疗眼疾的关键时候,她的身子万般经不起他的欲望。

温彧倏地利落地转身离开了温绾绾的闺房,头也不回地直冲入后厨的水缸旁。

冰凉的水毫不犹疑地淋在他的身体上,可他心中的躁火仍是半分未减。

他闭上眸子,粗喘了几口气,衣衫浸透了壮的身子,亵衣紧贴着健硕的肌理,眼睫挂着不断落下的水珠,喉结滚动不已。

脑海里皆是挥之不去的温绾绾,抱着他的臂膀软软地唤他哥哥,央他亲吻的模样。

温彧苦笑出声,烦躁的扯了前襟,回了他暂时休憩的房间。

客房陈设简单,床榻拾掇地一丝褶皱也瞧不出,更像是没有主人睡过的样子。

他躺在塌上,修长的指骨扯下贴身的亵裤,略有些粗暴地握上双腿间的昂扬。

龟头渗出些许前液,暴涨的青筋盘在粗长的性器上,看起来委实可怖。他粗粗的由根部抚上龟头,毫无章法地将肿胀的性器在掌间摩擦。

温彧闭上双眼,脑中想象着此时落在他性器上的是温绾绾绵软的小手,粗长的性器需得两只手才能拢住。

温绾绾从不会做这等子事,因此她的小手有些无措地握住自己的性器,指腹轻擦过龟头,沾上不少前液,黏腻在双指间。

她堪堪从根部由下而上抚慰了几次,就有些乏了,圆睁着湿漉漉的眸子,酡红着瓷色的小脸,嗓音娇软道:“哥哥,绾绾手疼。”

温彧只听得自己一边说道:“哥哥亲亲便不疼了。”一边勾起温绾绾的下颌,薄唇咬在她微张的粉唇上,含着她的两瓣唇,又是吮吻又是啄吻,直将她的粉唇欺负地泛红泛肿才作罢。

大抵是被他掠夺了泰半的呼吸,温绾绾迫切地汲取着他唇腔内的空气,小手撑在他胸口,微偏了头,眸含满园春晓,又娇又嗔。

过了半晌,温绾绾皱着小脸,低喘了几口气,上半身趴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握着昂扬不解道:“哥哥,你要何时才会好?”

温彧沙哑着嗓子,在她眼尾啄吻,落在她耳侧的声带着诱惑:“绾绾,说你爱我好不好?你说了,哥哥才会好。”

温绾绾红着脸,贴近温彧的耳朵,闷声快速地说了几个字,便偏过头去埋在他胸口佯装自己是个锯口葫芦。

温彧低头轻笑,胸腔发出的共振惹得温绾绾愈发羞赧,她的小手使坏似的在温彧的性器上狠狠掐了一把。

温彧当即哑声求饶,抱着人一顿好哄:“乖绾绾,方才说的话再多说几句可好?”

温绾绾充耳不闻,似是发现了好玩的地方,双指捏着温彧的龟头或掐或揉,或是沾着渗出的水抹在他赤裸的身子上。

温彧受不得她这无师自通下的刺激,粗喘着气,双手拢上她绵软的双峰,牙尖轻咬着她颈侧的软肉低低地呻吟。

倏地肌肉紧绷,性器在温绾绾的抚慰下将水悉数射了出来,落在她的小手上和自己的腰腹间,令猝不及防地温绾绾瞠目结舌,一张小脸艳的堪比质地上乘的玛瑙。

温彧平稳了呼吸正欲哄上几句,眼前的人却不见了踪影。他一阵心慌,急切地睁开了眸子,才瞧清自己的处境。

被褥上沾着他射出的水,亵裤被扯落到了一角,双腿间的性器懒搭在布满了白灼的腰腹上。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的妄想。

包括温绾绾贴着他的耳朵说得那句:“哥哥我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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