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遮掩(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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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绾绾紧咬着下唇,看不见的黑暗遮住了她所有的坚强,触感就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般。

温彧的一举一动都令她无比地害怕。她瑟缩着身子,强忍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颤着双腿用着发抖的嗓音低声道:“不!”

温彧低笑一声,伸出手指在穴口周围的褶皱处打着转,“还是得再上一次药,是哥哥不好,昨夜将绾绾欺负狠了。”

他嘴上说着不好,手头的动作却不见得有多温柔。温彧也不晓得从何处拿了一个瓷瓶出来,指尖挖了些柔白的药膏,不由分说就对着温绾绾红肿的穴口戳入。

索性指尖尺寸小,也只是在穴口抹了一圈就撤回了手。

温绾绾抖着身子,紧绷的足尖颤了颤,勾得挂在足腕的银质铃铛不停地发响,听起来倒是分外悦耳清脆。

温彧勾着笑意,随手拨弄了几下她脚腕挂着的铃铛,似是惊叹道:“怎地这般娇气,一个指尖都含不下?”

温绾绾一瞬间僵住了身子,绷紧了足背,妄想让腕上挂着的铃铛不再发出任何的声响。这东西于她而言,不过是温彧折磨人的又一个法子。她就好似他掌心的家雀,勾一勾铃铛就能将她困住。

“我命人打了个金制的小铃铛,镂空雕了你喜欢的花样,估摸着明日就能换上。”温彧很是有兴致,捏着温绾绾的一只足腕细细端看。

“我不喜欢这些。”温绾绾挣了挣小腿,试图从温彧的手中夺回自己的那只脚。

“你会喜欢的,它很称你。”温彧俯身捏着温绾绾蜷缩的拇指,在她足背上伸舌舔吻。温绾绾霎时羞红了脸,愈发使了力想要从他手中挣脱。

温彧的唇舌从足背渐渐上移,他的手捏着温绾绾的脚,遒劲的指骨扣着绷紧的足背,一举将她整个人拖向自己怀中。

他的唇舌游离在温绾绾赤裸的身子上,舌尖在温绾绾平坦的小腹上打转,激得她的肤色渐渐浮现一层晕过似的粉,眼尾也沁了不少泪珠淌过瓷白的小脸上。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温彧轻笑,薄茧的指腹拂过她的眼尾,唇舌悉数盖在她的脸上,将她吻得气喘连连,红肿的穴口毫不意外地淌了几滴蜜液。

“绾绾的身子馋成这样,要哥哥如何是好?”温彧笑着用指尖点了点穴口沾着的蜜液。

畜生之类的话,温绾绾说得够多了,也说乏了。她深知温彧并不会就此罢手,他不过是仗着她母妃的案子而为所欲为。

“是皇后娘娘害得我母妃吧?”温绾绾戳破道。

这桩温彧极力掩饰,藏了好些时日,又是了周折寻人演了一出公审戏码,妄图欺瞒于她的案子还是被她一言道破。

“绾绾怎会这么想?”温彧张了张唇,伸手捧着温绾绾的小脸贴近自己,“是先皇做的,我母后受了他的牵连。”

“那你为何不如实相告?”温绾绾嗤笑,温彧那一瞬间的停滞她并未错过,相反因着她的眼盲,对旁得触感较之旁人更为敏锐。

“我外祖才沉冤得雪不久,若是爆出了这桩案子,我外祖的余下势力必定受牵连,连着朝堂的那些势力也有波动,难以相互抗衡。”

“这同你骗我有何干系?”温绾绾心下了然,温彧说得这般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遮掩皇后动了手的事实。

倘若真是先皇所为,就凭着温彧的性子,也不会欺瞒她。他向来是极其厌恶先皇的,纵使他们二人身上都淌着一半先皇的血脉。

温彧一时哑口,他知绾绾聪慧,倒不知绾绾会如此咄咄逼人。好在那些东西都被他销毁了,温绾绾眼盲也瞧不见白纸黑字的供词。

“我只是怕你——”

“放肆!你个阉奴也敢拦着本宫吗!”

长乐宫外忽传来一声厉呵,断了温彧的说辞。

“贵妃来了。”温绾绾善意提醒道。

殿外的争执声源源不断地传入殿内,守门的内侍好似快要抵不住贵妃的威严。

“本宫怀着陛下的子嗣,若是有个闪失,是你这个阉奴敢承下的吗!还不快让开!”

温彧闻言微皱了下眉,扯过温绾绾散落的衣衫,囫囵将她裹了起来,勾着她的腿弯一把将人抱起。

“你要带我去哪里?”温绾绾原以为温彧会将自己放走,熟料温彧竟是直接抱着她,过了个密道,足靴踏过过道的声响传至她耳侧时,委实让她吃了一惊。

“回公主府。”温彧坦然道。

“贵妃嫂嫂呢!”温绾绾抬眸,一手攀着温彧的肩膀。

“什么嫂嫂?她与我可没什么干系。”温彧低哑的嗓音落在温绾绾耳侧,不啻于晴天霹雳,“她无非是仗着身孕在后宫横行罢了,哥哥的子嗣在谁腹中,绾绾还不清楚吗?”

“你!”温绾绾羞恼,攀着他的肩膀挣扎要从他怀中逃出。

“莫闹,这几日乖乖在府中。我同清风要好好将朝堂上的尸位素餐之辈清的干干净净,贵妃若是下了帖子或是在府外要寻你,你便推脱。她和她的父亲也活不了几日了。”

温彧垂首,紧了手臂,将温绾绾紧紧贴在自己炙热的胸膛上:“我最为放不下心的便是你,那些暗卫即便你不喜欢也得让他们跟着你。也就这几日的光景,总能忍一忍的不是?”

“倘我说不呢?”温绾绾嗤笑一声,伸手推拒着温彧的贴近。

“那哥哥只能——”

温彧一把扯开温绾绾身上裹着的衣衫,将人扔在了床榻上,欺身上前压着她赤裸的身子,指尖似是蹙着火苗,很快就将两个人都一一吞灭在情欲的潮涌下。

红肿的小穴还未有休缓的片刻,就被男人肿胀的孽根一举闯入,捣弄着内里的媚肉,撩拨着春潮。

细密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温绾绾面上,她的双手都被人高高抬起捆在一处,足腕的铃铛摇得直响。

清脆的声响闹了一整夜,直至天光乍白,才止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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