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最疼你(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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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温彧从何处学来的亵玩法子。

在她花穴内搅弄的两只手指,破开艰难险阻,也只是探进了部分指节。被紧窄的穴肉搅得不得不合并在一处,曲起骨节抠挖着内里的软肉。

将她欺负地弓起腰身,掐着他手臂的力道陡然松懈,促吟出声,从唇齿间泄出几丝难忍的娇吟。

温彧缠着她的小舌,双唇轻柔地吮弄着,教她处子的穴肉撩拨的浑身燥热,却还顾念着她未经人事,只得强压下抵在她娇臀上愈发滚烫的阳物,将她伺候妥帖。

温绾绾额间沁起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下的花穴又痛又麻,唇腔内的呼吸尽数被温彧掠夺去,她面色酡红,喘着气,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温彧的胸膛,心生了怯意。

温彧见状,双指捻着她穴内靠近穴口的一处软肉,抵着层迭媚肉和紧窄小穴的推挤,双指缓缓抽动。

“待绾绾这儿出了好些水,才不会疼。”他哄骗着温绾绾,双指渐渐由缓抽慢送加快了频率,令推挤攀附双指的媚肉都跟着抖动不已。

拇指依然捻着她颤抖的花阴,另一只手则拢着她的雪乳。在花穴内抽动的双指悄然插重了影,也令温绾绾干涩的甬道情不自禁地泛起了几分湿润。

温彧知她渐渐得了趣,推拒着他胸膛的双手,虚搭在他身上。双指愈发卖力地插着小穴,拇指捻着花阴在肥厚的花唇间打转。

倏地一道白光闪过,温绾绾呼吸急促,娇软的身体松软,平坦的小腹皱缩,一大股花蜜自甬道深处奔涌而下,浇上温彧的双指,衬得他修长的骨节泛着银光,带了不少欲色。

骤然紧缩的肉壁裹吮着双指,极大地吸附力牵扯着不让温彧的双指后撤半寸,层迭裹吮的媚肉在泄了初潮后愈发搅得他手指寸步难移。

从未如此爽利过的身子,一时教温绾绾失了神。双眸怔怔地发愣,长睫直颤,挂着泪珠。

温彧粗喘着气,将双指从万般不舍的花穴内强抽出,花蜜没了堵塞,毫无顾忌地卷过稀疏的耻毛落在二人身上,勾着温彧抵在温绾绾娇臀上的阳物跃跃欲试。

见她失神,温彧眸底含着缱绻地笑,藏下滔天得能将她拆吞入腹的情欲。双手捏着摇曳的酥胸,把玩着爱不释手的绵软。

将潮湿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她汗湿的潮红小脸上,嗓音沙哑勾着笑:“哥哥伺候的绾绾舒不舒服?”

淫靡的花穴翕动着穴口处的媚肉,黏液沾着耻毛萎靡不振地搭在花户上,温绾绾扯着细碎的娇吟,似是回缓了神:“阿兄,我有些乏了。”

软绵绵的音调,如狸奴的爪子在他心尖上撩拨了一爪。温彧倏地掐住她的纤腰,将她翻转过身子,翘着娇臀跪趴在床榻上,粗长的性器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

他俯身在温绾绾赤裸的后背上啄吻,温绾绾的脊柱弯曲着优美的弧度,身子不住的战栗,两个小小的腰窝儿都没逃过他的吻,迫得温绾绾上半身趴在床铺上,压着两团酥胸,浑身都起了一层酥麻。

粗长挺翘的性器直直拍打在温绾绾的花阴上,两瓣肥厚的花唇只得夹着他炙热的青筋轧结的紫红性器,好在那狰狞可怖的模样温绾绾半分都窥不到。

“绾绾好狠的心,哥哥还未爽利就想歇息了吗?”温彧伸手绕过温绾绾的后背,捏着她压在床铺上的酥胸把玩。

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温绾绾的托词,累得她懊恼的轻咬了下唇,阖眸暂且平复了下身体的余韵。

温彧是个极为优秀的猎手,见此并未一昧掐着腰将他胯间的肿胀深松进温绾绾的小穴。而是用挺翘的龟头捻着她脆弱的花阴,俯下身子,在她蝴蝶谷翩跹的后背上伸舌舔吻。

温绾绾偏头,撑起手肘,支着上半身,长睫颤了颤,娇娇地唤了声阿兄,晕红的眼尾滚落下一颗泪珠。

她这副惹人怜的娇弱模样,含羞带怯,颇为合温彧心意。倘若是往常,哪怕要了温彧的心肝,他都会当场捧出来递到她手上任她作为。

可惜。

温彧在她唇上轻咬了下,双指夹着她的乳首,性器夹在花户间不进不退跃跃欲试:“绾绾,哥哥这便将洞房花烛夜补给你。”

“别!阿兄,绾绾怕疼……”温绾绾向后伸手推拒着温彧的动作,颤抖着身子,不过须臾便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梨花带雨貌。软糯的嗓音,在温彧心上猝不及防勾了一把。

“阿兄曾说过此生最疼绾绾,想必阿兄定不会让绾绾疼哭得不是?”温绾绾垂眸,推拒着温彧动作的手摸索着攀上他掐着自己柳腰的大掌,十指相扣。

温彧哑然失笑,双眸瞥了一眼二人相扣的手,俯身在她耳侧低语:“自然是最疼你,哪怕是我这条命,你说一声,我都能任你处置。”

那年她坠马,高烧醒转后,身子骨羸弱,双目失明,强撑着一股劲,从一群险恶之人中将浑身是血被关在地牢叁日的温彧给救了出来。

姜国的几位皇子在她昏迷之时,一股脑儿推脱给了温彧。温彧自知是自己之过,害了温绾绾,便也未曾辩解上半句。

因此就被明面上为了外甥大动肝火的姜国皇帝送去了地牢受人鞭挞,沾着盐水的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温彧身上,令他身上一寸完好的肌肤都不曾有,也不知在鬼门关走了几遭。

温绾绾醒后,也不晓得她哪来的胆量,径直向姜国的皇帝,她名义上的舅舅进言道:“此事是外甥顽劣,不慎坠马,与表兄和兄长都无旁得关系。累得几位被我无辜拖累,外甥委实羞愧,还望舅舅能看在我母亲的面上,饶了几位表兄和兄长。”

这才将温彧救了下来,也将人留在了自己身边。

可那次坠马,让她不仅双目失明,身上也留下了不少坠马时受的外伤。她一介娇弱的小姑娘,换药时常常疼得面色苍白,却仍然紧抿着唇,不肯说一个疼字。

温彧瞧在眼里,疼在心上。待换药的太医告辞后,方轻轻地将她的小手合在自己掌中,郑重道:“我温彧在此立誓,日后必不会让绾绾再疼上一分。若有违此誓,必教我粉身碎骨,入阿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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