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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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三十五章

韩唯一入住,房子说不上焕然一新,但搬来的东西和新购置的大小物件一起,看起来毕竟不像先前那麽空旷。

当然,最满的还是衣橱。徐曜文的衣柜够大,不过衣服也相应地多,韩唯的衣服一放进来,立刻把整个衣柜立刻挤得满满的。

这种景象让徐曜文莫名觉得赏心悦目。

他把新买的床上四件套换上,又去研究新买的几个斗柜。里面什麽都还没放,从最矮到最高的那个,他依次把屉子拉开又合上,又转过头来问韩唯,要不要在客厅也放几个

徐曜文属於在外形和气质上占天生优势的那一类人,加上私下接触後,大多数人会觉得他格很酷,所以徐曜文确实是挺能让人轻易动心的类型。

与他相识将近两年,在越来越深入的交往中,徐曜文身上很多让人觉得相悖的小细节,却是更让韩唯沈迷的原因。

虽然有时候强势了一点,但温柔的时候也是能让人把持不住的。

生气的时候好像挺吓人的,这个倒不意外,只是一旦麻起来,连他都要掉一身的皮疙瘩。

感觉是个随意妄为的人,但偶尔却细心得不行。

............

和想像中的不那麽一样,但好像更喜欢。

笑什麽

韩唯摇摇头,走过来搂住他,把头放在他肩上,脸上的笑没止住,怎麽跟个小孩子一样......

在众多玩具中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孩子一样。

徐曜文一只手环住韩唯的腰,另一只拉着韩唯的手去他腿间,小孩子的也长这样也能让你舒服得哭个不停

对了,之前的想像里,他没这麽流氓。

相互抱着,头枕着新的双人长枕,躺在新的纯棉床单上,盖着新买的双人蚕丝被,倒真的有点新婚的感觉。

只是抱在一起,没有做爱的打算。

之前是几天见一次面,忙起来的时候,甚至一个星期一次都很难保持,见了面总忍不住要做点激烈的事情。

现在都把人绑到身边了,自然就不那麽饥渴了。

姜逸果然很有先见之明。

同居生活一如想像中的美好,甚至比想像中的更美好。

因为想像中的场景只能产生心理上的愉悦,过後还会因现实的落差产生空虚感。

现在的徐曜文每天下班回家,能看到鲜活的人在眼前晃着;能在他切菜的时候从後面切切实实地抱住;吃过晚饭後,在沙发上搂着看电视的,也是热乎乎的实体韩唯。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出门,这个人都真实地在自己身边转动,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感冒也好了。

真正的身心愉悦。

只是这种愉悦还没享受够,韩唯就准备着要回家了。

你说了晚点走的。

我推迟好几天了,我妈一直在电话里催,问我是不是被什麽事耽搁了。

你怎麽说的

说申经理让我制定标书,暂时回不来。说到这个韩唯就汗颜,申经理被我妈说成了剥削劳动力的黑心上司。让他背这种黑锅,实在是很愧疚。

徐曜文从鼻子里哼出微不可闻的一声,怎麽,你妈说他两句,你心里就不痛快了

经理人很好的,对我一直不错。如果一直给他当助理,不升职也行啊......啊,你干嘛

韩唯痛呼出声,去掰徐曜文下了狠力捏在脸颊的手。

就这麽喜欢他

想想而已,哪能一直当助理,薪水也不高......你放开

徐曜文松开手,不以为意,你要那麽高的薪水干嘛我挣得够多就行了。

也不全是薪水的问题,总要有点志向嘛。

韩唯其实事业心不强。做的工作只要压力不大,薪水够养得起自己就行了。平时也没怎麽把心思放到更高的职位上。

只是和徐曜文在一起,他总是理所当然地担起一切开支的那一方,对所有的标价从来不会表示一点点为难。同样作为一个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受挫的。

而且都是同一所名校出来的,从现有的发展来看,徐曜文在工作上明显要比他出色很多。

本来这种事一向不属於他在意的范围内,从s大毕业出来,比他有成就的校友多的是,其中姜逸和李文哲就是。他也没觉得有什麽值得埋怨或是不甘的地方。

可是对方是徐曜文,莫名地就产生了自卑的情绪。

微弱但清晰,而且时不时就会从心底冒出来,怎麽都压不下去。

徐曜文也没再说什麽,把他压在身下,你明天就回娘家了,还要呆那麽久,怎麽补偿我

听到娘家两个字,韩唯抬起脚踢过去,被他闪开,嘴里突然就蹦出一句,娘家你妹。

说完自己也愣住了,抬头看上方,徐曜眯着眼,.眉间已经拧成了个川字,脸上的表情在告诉他:你现在很危险。

我错了。

教师家庭文明的生长环境和平时的良好素养,让他缺少了身为男生爆口的乐趣,只是,他最近和某个人混多了,所谓近墨者黑......

即使诚恳地认错了,在第二天还要赶飞机的情况下,还是被狠狠地修理了。

过程中被做得又哭又叫,刚开始还能流氓、混蛋地骂声不停,後面就只能在激烈的动作中,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回答每一个问题。

呜......不说了......再不说脏话了......

小岸说什麽,我都......不跟他学了......

啊啊......曜文我错了......

......

剧烈晃动的大床终於停歇下来,韩唯疲累地睡过去之後,借机发泄完欲望的人也浑身舒爽、无比满足地关了刚买不久的欧式布艺台灯,搂着他进入睡眠。

、9鲜币第三十六章

送完韩唯,两个人从机场回到公寓,坐在沙发上各占一隅,拿着不同的杂志随意翻看。张跃岸憋了半天没忍住,人家不就是回趟家吗你至於麽

徐曜文眼皮都没抬一下,什麽

昨晚你干了些什麽,你自己心里清楚啊我就睡在隔壁

徐曜文翻杂志的手僵了一下,很快又流畅地翻过一页,你昨晚多晚睡的

睡再早也能被吵醒了好吧。张跃岸想了想,觉得还是提个醒比较好,其实大多数时候还是听不见的,你别太过了就行。

房子的隔音效果是很不错,但没好到完全隔绝这麽大响动的地步,那两个人完全当他是聋的啊

你跟小唯说了隔壁听不见的吧

......你怎麽知道

以小唯的格,他要是知道,在他没被你骗过来住之前,我已经听了好几次墙角,他大概不想再见到我了吧

更别说还能继续肆无忌惮地叫那麽大声。

徐曜文手中的杂志一下子飞到他脸上,那混蛋砸完了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进房间去了,张跃岸气得对闭上的房门怒吼#&*的我才是无辜受罪的那一个好不

晚上一降临,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吃外卖披萨,有点重温往昔的感觉。

刚开始的几口还能尝出久违的美味来,吃了几片後,张跃岸就把手中没啃完的披萨一丢,我说,你不会打算天天都给我吃这个吧

徐曜文淡定地咬了一口面饼,不会

张跃岸一喜,刚想问明天吃点什麽好呢,徐曜文接着把话说完,我们明天吃麦当劳。

靠,我要吃正常的食物你明天给我下厨房

不想。

你最近不是对做饭很感兴趣的嘛

没这回事。

张跃岸怒道,那小唯在厨房里忙的时候,你老跟进去做什麽

徐曜文嘴角勾起一个邪笑,我感兴趣的又不是做饭。

小唯,我好想你。张跃岸哭着回房了。

张跃岸没过几天也收拾行李走人了。他家就在邻市,坐个几小时的动车就到了。

徐曜文一个人呆在房子里,说不出的冷清。

韩唯在那边挺忙,天天走亲戚访旧友的,晚上说是要陪爸爸下棋,完了还要把在同事家打麻将的妈妈接回家。

几天一个电话,而且说不到几句已经晚了,韩唯就在那边一个劲地赶他去睡觉。

不睡。连日来被赶了n遍,也遵从了n遍,今天有点不想这麽快就结束通话。

不睡也行,我挂了。

你敢

他一威胁韩唯就服软了,晚睡对身体有害,皮肤也会变差,坏处太多了,去睡觉。

想你想得睡不着。

说点好听的,哄我高兴了我就睡。

实在是缠得无奈了,韩唯只好耐心地,你想听什麽

耍了一通无赖,韩唯终於濒临抓狂地,因深夜怕吵到家人而控制了音量对着电话小声吼道,徐曜文,你到底想怎麽样

徐曜文这才愉悦地笑着,宝贝我去睡了,晚安。

到了春节期间,直至之後的几天里,韩唯似乎忙得更夸张了,很晚了打电话过去,声音听起来像是没什麽神。

徐曜文也就不忍心再打扰他,电话干脆不打了,连短信都尽量少发。

这段时间该是家人共聚的时刻。不管是离家不远,还是漂泊他乡的游子,都借着这传统的节日,享受着亲人团圆的喜悦。

大过年的,外面越是喧嚣热闹,烟火连天,徐曜文越是不想去感受这样的氛围。亲人就在本地,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就能到家,他却在这样热闹的时刻,独自一个人,守着一间空房。

徐尹宇也不暗示着让他回家了,只问他还缺不缺什麽,有什麽需要只管说。

徐曜文仍是客气着说不用,挂了电话後倒是苦笑了一下:我需要的你恐怕给不了──你能让你儿媳妇早点回来麽

之前几年都是这麽过来的,今年觉得格外难熬,那种入了骨的孤独正一点点地蔓延全身。

很想他。

就像之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每逢长假必然是不分白昼的日子。徐曜文饿了就吃,无聊了就打会儿游戏,看点电影,听听cd,困了就睡,这种日子倒也过得挺快。

只是偶尔会捏着手机,心里忍不住要失落一阵:果然还是没有主动的自觉啊,他这麽多天配合地不去骚扰,韩唯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连张跃岸都知道要给他来个慰问电话,对他的独守空房表示遗憾。虽然同情的成分极少,落井下石居多。

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窝在沙发上看片子,看不到一半开始发困,徐曜文打了个哈欠,从善如流地眼睛一闭,倒在沙发上睡过去。

从纷繁的梦境中醒过来,徐曜文乏力地睁开眼,静静躺了一会儿,稍微动了一下身,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茶几,整个人顿时惊得从沙发上弹坐起来。

上面的茶具摆放整齐,而留有食物残渣的外卖盒子不知所踪。

徐曜文心脏一阵狂跳,他定了定神,叫了一声,韩唯

没有应答。

徐曜文从沙发上走开,在各处转了转,发现阳台上晒着衣服,卧房里他随手一丢的东西也被归位。连忙去拉开衣柜,回归的衣物赫然映入眼帘的瞬间,脸上的笑也大大地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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