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少爷有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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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州看见童诗涵一个人走了,不放心,于是硬是拉着童诗涵,回到了她和寒咧的家。

“我现在不住在这里了!”童诗涵是清醒的,她看着醉醺醺装疯卖傻的江锦州,顿时感到好笑。

人都已经醉成这个鬼样子了,还能把她带回家?

而且,为什么是把她带回寒咧的家?最近她不是一直都住在江家吗?

傻瓜!童诗涵在心里骂着。

就在她要拉着江锦州走的时候,管家刚好就看见了她。“少夫人!”管家走到了童诗涵的面前。

童诗涵转头要走了。“少夫人请留步!少爷有请!”管家把寒咧搬出来,就是为了让童诗涵乖乖妥协。

但是童诗涵一听见寒咧的名字就怒了,“我不去!”

当初是寒咧自己口口声声地要她离开寒家的,现在他凭什么想让她回去,她就回去!

要离婚就干脆一点说!

管家看见童诗涵这样倔强,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他也不能违背寒咧的命令。

他叫上了房子里的保镖,“对不住了,少夫人!”

说完,保镖们就上去,把童诗涵扣住。

童诗涵拼命挣扎,一脸地不敢相信。“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少夫人!”

少夫人这个名称,也是他们能顺便碰就碰的?

“对不起,这是少爷的命令!”管家就拿这么一个推脱她的命令!

就在童诗涵快要被保镖拉走的时候,江锦州清醒了。

江锦州一把将离童诗涵最近的保镖出拳。一下子就把一个高头大马的保镖打倒了。

江锦州很能打的样子,不断保护着童诗涵。童诗涵被江锦州护在身后。

“江锦州,你不要打了!”就在江锦州为了保护童诗涵挨了打的时候,童诗涵终于看不下去了。

但是江锦州却没有听童诗涵的话。“我跟你们走,别打他来。”童诗涵终于妥协。

她不想看着江锦州,她的上司为了保护她,把自己弄得浑身都是伤。

江锦州看着童诗涵,“傻瓜,你不想去就不要去了!”他永远不会让童诗涵做她不想做的事情的。

童诗涵含泪,帮江锦州把脸上的血擦了一下,“我没关系的。”

寒咧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就是江锦州想太多了。

最终,童诗涵和江锦州还是被保镖带到了寒咧的面前。

寒咧坐在陈郁琴的病床边上,一脸色担忧。

他看着床上紧闭眼睛的陈郁琴,不禁感到恐惧,他是真的害怕,害怕陈郁琴会有事。

寒咧等待着管家,把童诗涵带到他的面前。

脸色阴沉,把附近的气压都降低了。

“咧哥哥,你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陈灵灵出声提醒寒咧,一双灵动的眼睛里都是担心。

她担心用手拉了拉寒咧,“咧哥哥,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伯母,伯母会没事的。”

陈灵灵的关心和刻意讨好,寒咧知道。但是他却不想理会陈灵灵。

他要等的,是童诗涵给他的一个解释。寒咧抓紧手,等待着童诗涵的到了。

童诗涵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医院里的病人都睡着了,整个医院空荡荡的,显得有些阴森。

童诗涵和江锦州被保镖带着,左拐右拐的,被带去一条条可怕的路。

要不是童诗涵知道保镖是想把她带去看寒咧,她还以为保镖是想去一个没人的角落,杀她灭口!

“进去吧!”终于,他们来到了一间很豪华的病房前面,一道很华丽的门立在童诗涵面前。

她有些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江锦州握紧了童诗涵的手,给她一种安全感。

“没事的。”江锦州安慰童诗涵,他牵着童诗涵的手,把门推开了。

他没有告诉童诗涵,要是童诗涵真的和寒咧离婚了,他会娶她。

门推开了,守在童诗涵身后的保镖也走了。当童诗涵往里面看的时候,她被震惊了。

洁白的病床上躺在一个女人的身躯,娇小的身体旁边,是大大小小的机器在运作。

旁边还连着心脏的测量仪,一下一下微弱的心跳声让童诗涵看了都心酸。

明明昨天,陈郁琴还神抖擞的。

童诗涵放开了江锦州的手,不顾江锦州奇怪的神情,往病床上面走。

“童诗涵,你给我停下!”在一旁的寒咧出声喝止了童诗涵的动作。童诗涵抬起含有泪意的双眼,望着眼前的寒咧。

寒咧身上的衣服已经起了皱折,甚至还有些不整齐。身上的领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副做贼的样子。

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小妹妹对她笑,笑得很灿烂。和寒咧那一脸地阴沉成了对比。

“姑妈怎么了?”童诗涵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对寒咧说。

她原本就因为姨妈的事情,对陈郁琴含有歉意,所以陈郁琴拼命整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半句怨言。

现在她姨妈一个对不起的人,躺在了她的面前,让她怎么开心地起来。

陈灵灵听见她对陈郁琴的称呼,整个人都呆了。

呆呆地立在一边,连脸上那笑容,也保持不下去了。

没有人注意到陈灵灵的这一变化,除了江锦州。

寒咧听见童诗涵这样问,倒是让一直阴沉的脸笑了起来。

他带着责怪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姑妈就是因为和你打电话,所以才晕倒在房间里的。不是你害得她,还有谁?”

寒咧的咄咄逼人让童诗涵很意外。

“我,我没有害姑妈!”童诗涵给自己辩解。

“我昨天是和姑妈打电话了,但是那是……”童诗涵说到了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她不能说。童诗涵呼气,抬头对着寒咧道:“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我没有害姑妈。”

童诗涵已经答应了陈郁琴不把昨天电话里的事情说出去的。那她就不能说。

寒咧看着童诗涵一直不肯承认,也是一直在冷笑,他强行压抑着冲动,把旁边的花瓶砸到了童诗涵的面前。

“你说没有就是没有了?”他不相信。

江锦州看着寒咧这个样子,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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