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事出因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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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房间,郁澈站在门口,黑衣人站在郁澈的身后,郁澈看到李慕的脸色,对着身后的人高喊:

“滚出去。”郁澈的声音传到李慕的耳朵里,李慕身子一震,只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

李慕用尽全身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在地上,刚准备站起身,便看到郁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郁澈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慕,眼神中透着寒意扫视着李慕被解开的衣裳和已经有反应的下身那显眼的物件。

李慕慌张的将衣裳胡乱的将暴漏的胸膛包裹起来,用被子盖住下身。忽然反应出玉石在自己的手中,于是伸出手将那玉石递给郁澈。

郁澈看着被李慕握在手中的玉石没有理会,不拿也不说话,李慕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了,整个身体都在叫嚣。

李慕强压抑着自己的叫嚣的反应,将玉石放在袖中看着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水壶上。李慕裹着被子准备下床,却不想一个不稳就又要趴到已经晕倒的振原身上。

郁澈一闪闪影闪过一把将李慕拉起,被子掉落在了地上,李慕双手挡住不想让郁澈看到的地方,挣脱掉郁澈就跌跌撞撞的走到桌子上将那水壶拿起,摸了摸确认是凉的,这才将壶盖拿开,举起水壶浇在了自己的头上。

湿透的衣衫紧贴住自己的身体,绯红的脸蛋上顺着不断在下巴集结低落下来的水滴。还有李慕舔着自己干涩的舌头的模样全都进到了郁澈的眼中。

李慕的双手不断在自己身上揉搓拍打着,他不敢看郁澈,也不敢靠近郁澈,刚才靠近郁澈自己就觉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所幸作为僧人,李慕的定力是异于常人的。

郁澈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李慕很开心,以后再跟郁澈解释就行,只是现在郁澈就在身边,闻着气味已经对他来说是很大的刺激,更别说与郁澈说话亲近。

一直未说话没有动静的郁澈突然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走到李慕身后,将披风为李慕披上,李慕僵硬着身子,向前躲着。郁澈将李慕的身子转过来,李慕不敢看郁澈,眼睛也已经满是红色,跟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郁澈吻上李慕的唇,强硬的的动作没了往日的轻柔,暴风席卷般的掠夺着。李慕似是因为药力,不断的发出舒服的声音,也不断的传到郁澈的耳朵里。

郁澈毫不客气的将手直接伸进了往日李慕总是阻拦他的地方,没有丝毫犹豫的帮着李慕舒泄着。李慕瘫痪在郁澈的怀中,脸上那舒适的模样被郁澈死死的盯着。

大概因为无意识,李慕表现的太肆无忌惮,与往日不同,没有丝毫隐藏。郁澈知道,这才是李慕在自己的手下或者身下应有的模样才对。

李慕在郁澈的手中发泄完毕之后便整个人趴在了郁澈的身上,郁澈拿出一颗药为李慕喂下,李慕的眼睛缓缓的闭上倒在了郁澈的怀中。

将李慕交给黑衣人,郁澈再次走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地上的振原将军一眼,随后弯腰拿起地上那把李慕的小刀,朝着振原走去。

当日晌午,将军府依然一片宁静。院中一名下人迈着匆忙的脚步找到驼背的老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将军房门一直紧闭,下人去送饭依然没有应门。”

“将军说没他的命令不能开门。”那驼背的老人说着从椅子上坐起,看了看正中的太阳再次说道,“走吧,去看看。”

那下人跟随着驼背老人的步伐缓慢的向前走着,四周的院子多是树木,树上的新叶开始萌芽为院中添了些新色。偶尔刮起的风将两人的衣衫吹起。

两人走到房门前,见着紧闭的房门,驼背的老人紧贴着听着屋内的动静,突然眼中一惊,一把推开房门,房门“嗙”的一声大开,触目惊心的一幕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只见屋中地面血流成河,那鲜血一惊到了门口,地上躺着的院子的主人赤裸着身体,仰着头眼睛还是睁开的,但是不用去探寻就知道他已经死了,院中主人眼中的惊恐的模样更是传给了每一个看到那双眼睛的人。

血肉模糊的人身上完好无损但是唯独少了下身那男性的象征,鲜血依然从胯间不断的流出,纵使身上已经是惨白色,纵使地上已经血流成河,但那鲜血依然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呆愣在房门外的两人迟迟的无法动身,胃中不断的翻滚着,只是还没等着两人反应。闻讯而来的饿狼已经箭一般的飞了过来。踏着地上的鲜血,直奔着屋中横躺着的院中的主人走去。

房门外的两人终于扛不住大叫出来,终究那驼背的老人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苍白着脸直直的眼睛走向别处去向胡族王上汇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他不知道,从此刻开始,一系列的因果开始发生,从此胡族大乱。

阳光照射进屋子的大帐中,光着身子的李慕闭着眼睛躺在浴盆中,水气在光束的照耀下很是刺眼,如仙境般的包裹着李慕。

郁澈帮着李慕擦拭着身子,抓过李慕的手,看到他紧握不放的玉石,想要拿过却被李慕下意识的紧握着,郁澈索性放弃。

屋外一阵喧哗,随即听到惨叫声不断的传来,郁澈没有动,依然自顾自的帮着李慕擦拭着身子。关之欢走到刚想走进却发现账内打不开,于是所幸就站在账内外说道:

“胡族的将军听说今日死了,因为胡族传来的鸣响声,抓来的胡族人面朝着北都自杀了。”关之欢没有称呼里面的人,似是知道里面是两个人。

“把尸体运回去吧。”郁澈开口道。

“如果这样的话,怕是战争会提前到来。”关之欢回答道。

“纵使不这样战争也会提前。不如将他们送回去,也算是亲人相见。”郁澈虽是回答着关之欢,但是却依然为李慕擦着身子,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

“看来造盐的事要拖一拖了。”关之欢说,“不过既然胡族将军死了,这战役打起来也倒是没什么意思了。”

“等到了时日,就先出动,将战役引到北面。而且你也知道,胡族速来以阴险著称,还是多加防范,保不齐会什么时候出其不意。”郁澈将李慕的身子擦干,然后将他抱回到了床上说道。

“嗯。”关之欢在外点了点头离去,脚步声不断的远去。

这胡族确实素来奸诈,只是没想到最先到来的并不是偷袭兵,而是漠北王将李慕关进打牢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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