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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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目所见,是个雪白帐顶,一缕从左侧照来、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显得格外雪白轻柔。▅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然而,眼前的一切虽然说不出的宁静平和,但却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为这环境,和她昏过去前所见的,似乎一模一样

霍青桐缓缓地转动螓首,终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却偏偏又是千真万确的情状: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边身正压在自己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的身上,左手盖住了自己一边圣洁的峰,手指间还夹着那粉红色的头

虽然格坚强、虽然心里早已作好了准备,但说到底霍青桐毕竟仍是个青涩少女,如何能够免俗--那么羞人可怕的情状一但入眼,顿时什么冷静耐都失去了,「呀」地尖叫了一声,仰身一挺,便欲起来然而,她的双手都是被缚得紧紧的,连挣动也是不易,何况是坐起来身子挺起才不到两寸,忽觉双手同时一紧,这上挺之势顿时间便被止住了,身子无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来还在做着美梦,被霍青桐就这么一折腾,顿时被惊醒了,抬头见霍青桐正欲挣开手中的索子,先是一惊,但见那两条索子绞得紧紧的一动不动,便放心下来,手托着头,故作潇洒地笑道:「别白费力了,这是用泡过药的牛筋制的,就算用刀子,一时三刻也割之不断,何况是这么用手挣」

霍青桐闻言,转头怒瞪着福康安,一字一顿地说道:「狗贼,有种的就放开我」说着,双手握紧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连挣几下狠的

以她这几挣的力量,如果换成一般索子,早就应声而断了,然而正如福康安所说的,那索子的结不但打得死紧,本身还弹十足,不管把它绷得多紧,只要力量一松,便回复原状了霍青桐几挣不动,便知道福康安说的不是假话,只是这么就认输的话,心里又实在不甘,便改了去挣脚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坚定无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一时间,他走神了不过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来,而把他拉回来的,却是那随着霍青桐每一下挣动所带起的,那一阵阵荡漾如波、款摇不定的雪白浪。

看着那红霞般俏脸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娇嫩椒,和那上面粉红诱人的柔弱蓓蕾,一时之间,福康安只觉血往上涌,心里「熊」的一声,慾火不禁地又猛烈地烧了起来。

虽然福康安这几天最近大战连场,元气亏损得实在厉害,但年青人透支和恢复能力都强,睡了半晚后,这当儿力已恢复不少,加上早晨阳气上升,大早已自然举起,现在再经这慾火一烧,哪里还按捺得住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霍青桐的椒

霍青桐只觉前一阵不安,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双上不断窜扰,一时间羞怒交集,扭身急躲的同时,开口骂道:「你你是谁你滚开呃狗贼滚开」

无奈,在手足皆被缚住的情况下,她的摆动效果实在有限,不但无法摆脱魔掌,反被他借势移进怀中--顿时,霍青桐只觉上身两只魔掌四处游走、异常讨厌,下体一巨乱揩乱擦、惊险万分。一时间,霍青桐只觉自己像是一条赤裸裸的、待宰的羔羊一样,可怜而无助。

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这动人的美女,一面笑道:「霍姑娘,昨天晚你才把你的处子清白之躯交了给我,我们颠鸶倒凤了一晚,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认得我福康安了」

终于证实自己的清白已被这人夺去,霍青桐悲奋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想到之前自己迷迷糊糊的情况,她猛醒觉到自己应该是着了道儿,脱口骂道:「你你狗贼,你你用迷药你卑鄙你」

看着向以刚强著称的霍青桐露出了如此的女儿之态,福康安大感得意,道:「没错,我是用了迷药,不但如此,我还用了春药,否则你怎能容我那么肆意轻薄反正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得了,不如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可以令你荣

令你令你这个」他本想说可以令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转头想她是回疆公主,本身就已经够荣华富贵了,如何能用这一点来吸引她待要说些其他好处去诱,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霍青桐闻言,本已通红的俏脸红得更是厉害,怒往上冲之下,反而按下了女儿之态,骂道:「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毁人的清白,本姑娘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你想要我从你做梦」说完,呸的一声,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脸上。

福康安也不发怒,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笑道:「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相就的话,那我以后只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这一招,一直到你肯甘心情愿地给我为止了」说完放平身子,下身一引,用大顶住霍青桐娇柔的花瓣霍青桐大惊,猛扭动凤腰避开。

本来,霍青桐的姿势实在不利反抗,福康安只须摆好架槷、按步就班地强行突入,大便不难侵进霍青桐那初开的嫩里;然而,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一做法--因为这样平着身子交合的姿势本身已十分不顺,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的话,交合期间必定左扭右摆的,这样做起来,不但十分累人,也实在无趣得紧。

就在这时,福康安脑子里灵光忽然一闪,猛然想道:「她这么孤身一人进来救人,实在是个重友情的人,何不」想到这里,他猛地坐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我可以放了你的朋友对就这样,只要你每让我快活一次,我就放一个你的朋友。只要他们不再对抗朝庭,之前的事便一笔勾消,就算他们继续和朝庭作对,我三不,半年半年内也不抓他们归案。」

福康安的话,令霍青桐的心内泛起了滔天的波澜:在进来之前,她也曾想过万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话,说不定连清白都一并失去,到时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只是没想到这事真的发生了想到了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她的心一阵阵的疼痛;就在这时,周绮给她说过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闪上心头

福康安一面说着,一面已防着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过来,然而话已说完,她只是不言不动,并没吐他口水,不但如此,甚至连骂声也欠奉,心中未免又惊又喜,暗想道:「难道这招行没那么简单吧」当然,虽然有些疑虑,但色心推动之下,他却绝不会就此裹足不前。

乾咳了一声,福康安试探着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算约定生效罗喏为表诚意,我先放开你脚上的索子」说完,大着胆子,回身松开了缚住她右腿的牛筋当然,他还是有十足的戒备--在解开牛筋的同时,他的右手还是牢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脚踝,以防她一脚踹过来。

霍青桐一脚得脱束缚,真想一脚就向福康安的脸上踹过去但感到他抓住她脚踝的力度,心想他那么小心,这一脚只怕不容易踹中,就算踹中了,顶多也只是把他一脚踹死,对脱身救人毫无用处;她心里盘算道:「与其狠狠踹这狗贼一脚出气,还不如不踹说不定他会把我的双腿一起放开,如果真的那样,我就可以用鸳鸯腿或玉环扣钳住他,到时候就可以威胁他松开我的双手」

福康安哪里知道霍青桐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见她的玉腿软弱无力,不像有踹过来的意图,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一颗高悬的心顿时放了大半下来--他本想把她的左脚也松开的,但最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想想还是算了。他右手抓住霍青桐的右脚踝,左手顶住她的香臀,然后双手一齐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这么一翻、一推,娇躯一晃间,几乎被翻了过去,连忙以腰力顶住,心里波涛翻涌,不断地想道:「想不到这傢伙会那么小心,看来就算我真的肯让他让他,也很难找到脱身机会的,既然这样,不如趁机给他一脚狠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但这一脚只要踹了下去,想要再找脱身的机会就难比登天了,还是由得他之后再看情况」

「那不行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

「但除非能一脚踹死他,否则还是会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时决断明快,绝不拖泥带水,然而这一脚的影响却实在太大,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里一想事情,腰腿的力不由得便松了;而这时,福康安是正在和她角力的,她身上这一变化如何感觉不到顿以为她心软了,手上连忙加力

霍青桐猛觉压力大增,本待想顶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动手的决心不强,一半是姿势不利、腰腿难以发力反抗,一顿一软之下,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福康安半翻了个身,变成了半侧卧的姿态。

福康安挺身一挪,骑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松开她的脚踝,改托住她的右脚弯向她的上身压去

这时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这个姿势也出不了腿了,心里无奈地想到:「罢了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机会吧反正身子已经是不乾净了,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续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盖压到她的前,顿时间,她那娇嫩的玉便暴露在他那大的攻击范围内。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会的,却又怕她的会突然改变主意,到时候便没有这般顺利了,所以没敢再拖,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弯,左手扶住大,向她那秽迹斑斑的初开玉凑去

「呼」霍青桐只觉一个火辣辣的、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的下体,那汹汹的来势,令早有心理准备、却毫无经验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恐惧,而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福康安见状,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紧张这事情慢慢就会习惯了,待你品出了滋味之后,说不定还想再要呢喏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吧」说完,腰间缓缓使力,顿时间,那大的慢慢地没入霍青桐柔嫩却乾涩的新开玉之中

大昂然入,感觉剌痛异常;然而体的剌痛,比起心里的剧痛,却实在是轻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这时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决定,便只能认命地忍受--纵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耻辱她很不想闭上眼睛,因为这会令她更强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凶残暴虐,然而,她却非要闭上眼睛不可--因为她完全无法收藏自己眼内的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只是想之后怎么逃走就好了。

抽着送着,福康安惊喜地发现霍青桐的挣扎越来越软弱,而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声--她的凤目紧闭、凤眉猛皱,而那长长的睫毛,则随着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断地抖动

再过一会,霍青桐的挣扎几乎都停下来了,红霞满俏脸、娇喘如春风,一副少女发春的样子

本来,以福康安的经验,只要稍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娇喘和表情是骗不过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内还相当乾涩、连水都未出来这一点,也不难发现她是在弄虚作假;然而,自从征服了骆冰后,他对自己的男吸引力和爱技巧的信心已到达了前所未有顶点,自问连骆冰这样久经雨露的成熟少妇都无法抗拒自己,何况是霍青桐这初尝爱滋味的女子虽然觉得她好像顺从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都已抽送这一会了,怎么玉仍是那么的乾涩难行却绝没想到她这么一个青涩女子,竟懂得在这方面使诈。

但这也不能怪福康安心,因为这时的他,满脑子除了成功征服这坚强尊贵的女子的喜悦外,就只有两人体厮磨、器紧接时的种种的快感,又哪里还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细节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大的在霍青桐娇嫩的玉内肆意驰骋,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挑逗上面那可爱的蓓蕾;他,并不知道这时霍青桐的真正感觉:痛--真的很痛,体的痛、心灵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呕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间接;然而,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在承受着这样的可怕而无情的痛楚之余,还要硬逼着自己不要让泪水流出来、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要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还要

干着干着,兴高涨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满足于那么单一的交合姿势了,他不断地摆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换点不同的体位姿势。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缚,能变换的姿势实在有限。这时,福康安已然有点忘形了,又见霍青桐一脸受不了的样子,自以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回身忙乱地把缚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开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这机会,左脚才松,便要发难然而,她的双腿才稍有动作,便见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缩,双手慌慌张张地按住她的左脚,心里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鸳鸯剪刀脚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环腿了,只是他人在床尾,又背对着我,我玉环腿要扣住他,却得先从他头顶过去,再绕回脖子前面,这太难了,又容易被他躲过还是再等一等再说。」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顿住将要发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刚才已逃过一劫,见霍青桐的双脚只动了一下,尔后便没动静,顿时放心不少;但话虽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脚踝也一并抓住后,才敢回身。

福康安双手抓住霍青桐的两个脚踝用力向上拉,然后再左右分开,大跟着前伸,重新顶住她那秽迹斑斑的玉口本来,照霍青桐的意思,这时候就该发动了,然而,福康安的双手把她脚踝抓得太紧了,紧得令她不敢轻举莽动--怕万一一挣不脱,反被他惊觉。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对近在前的侵入无动于衷,也不客气了,腰身缓缓前挺

「吱」随着的一声暗响,大再度冲开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娇嫩花瓣,深深地剌进她那仍剌痛阵阵的玉里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连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觉这次的感觉特别难受,就在那大开始抽送时,她只觉心里一阵强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难过得几乎想大叫出声,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觉要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挡不住的,霍青桐虽强忍住没大叫出声,但双眼一酸间,眼泪却忍不住冲眶而出;她忙把螓首侧往一边,不让福康安见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双腿之间,有计划地挑逗着她,要把她的情慾全面挑起;他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缓急有致地、不断地摧动着那硬直壮的硕大,去捣弄、去剌激她那新开的嫩:

深时,深得大的锋锐直抵她的子口、浅时,浅得头的棱线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轻时,轻得像是在水里滑动一样、重时,沉重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都撞后、缓时,缓慢得几乎可以数得出大经过她内多少层的嫩,而急时,却急迅得连两人腹部相撞的声音都失去了间断。

面对着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无奈,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抓住她的脚踝,她仍然没有把握,可以一出脚便锁住他,所以她只能继续地、默默地忍受着那可怕的煎熬--心里虽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脸上却要装出受不了的样子;还好,像她那么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时和受不了舒服时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样的皱眉咬唇、扭头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好一会儿,随着福康安的步步进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冲击推到了死胡同--螓首已碰上了床头。福康安见状,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下了动作,把她的双腿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后,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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