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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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魁拆信后念道「字付现在我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你这你,你你这这」念没两句,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乾隆心知不妙,把信拿了过来,只见信中写道「字付乾隆大坏人,我现在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大坏蛋沾污了我的身子,又欺骗我说不会伤害我的族人和朋友,但你却本没有遵守承诺我失去了贞,我对不起陈大哥,对不起死去了的族人和朋友,本应以死来洗去我的屈辱,但我怀了孩子,他是无罪的,不该跟我一起去死,所以我会先把他生下来,然后再死你作恶多端,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看到这里,乾隆怒火冲霄,双手一阵乱扯,把那信扯得粉碎,众人从未见过乾隆发如此大的脾气,都噤若寒蝉地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半晌,乾隆目无表情地道「高文魁你来拟道旨,就说香妃思乡心切,私自出,着递去妃位,贬为庶人。」说完,向福康安道「福康安,你给朕听着,朕限你三天之内,查出逃妃喀丽丝的下落。」福康安叩头应是。乾隆想了一想,还是不太放心,补充道「朕要的是她的人,就算死了,也要给朕带回来。」这一句话说得冷森森的,听得众人背后发毛这时,一辆马车停在北京北郊的官道上,车内,香香公主依依不舍地向霍青桐说道「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霍青桐应道「当然不行,我们的救兵十几天后就到了,在他们来到之前,我要安排布置好一切,等他们一到,就立刻动手救人,这事干系太大,我不绝能交给别人,你放心吧只要事情一办好,我马上就回家陪你」

香香公主闻言,默默地搂住霍青桐道「那你小心办事,我在家里等你」

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己滚滚而下。霍青桐鼻子一酸,眼泪也流了出来,忙顺手擦去,扶起香香公主道「好了我们要回城了」说完,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车外,李沅芷正和一个壮实汉子说话,见霍青桐出来,道「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霍青桐道「那喀丽丝和我们的救兵都全靠你了」

李沅芷道「我一定不负所托」说完,踪身跳进马车。

霍青桐目送他们离去,掉转马头,一扬鞭,那马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过了几天,己快焦头烂额的福康安终接到消息,说香香公主己经西返回疆了,忙向乾隆报告。乾隆闻讯大感丢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转意的希冀顿时化作冲天的怒火,毫不犹豫地下令福康安率众追截,死活不论。

福康安走出外,心里稍安;为了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踪,这几天来,他无日无夜地发公文、调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现在一切底定,颈上的人头总算保住了,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绝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点可惜了起来那么一个美得让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够一亲芳泽,就算是短上几年的命也值得,想到这里,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把那可怕而诱人的念头驱走,大踏步去了。

当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里,摆下几样小菜,数壶美酒,和两人不分公私地闲聊了起来。

开始时,常氏兄弟尚有点拘紧,不太敢胡言乱语,但过不了多久,几杯老酒下肚后,一来酒量不佳,二来两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里己久,难得有畅所欲言的机会,加上福康安的态度甚为友善,一点架子也没有,所以两人的胆子慢慢地大了起来,越来越口没遮拦,渐渐地,他们的话题转到了女人身上。

说起女人,福康安在当朝实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为乾隆手下第一大红人,其好色之名又着,所以平常不但少不了春兰秋菊,连外国使节进贡过来的美女,也总会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纪虽轻,其经验却丰富无比,比起常氏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炫耀,说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东洋美女又如何如何,满汉蒙回藏无一倖免,黄白黑红莫不尽览,绘形绘声、连说带比,把常氏兄弟说得目瞪口呆、不住点头。

常氏兄弟见福康安说起这事来连一点保留也没有,便不再忌讳,待他说完,也把自己的经历一一说出,从当初如何奸师姑和师妹,说到最近如何奸骆冰,然后又如何地被李沅芷发现,他们又如何地追踪数百里,先奸小翠,再奸李沅芷,然后她又如何逃走,他们又如何将之擒下,说得满脸通红,口横飞,福康安见他们越讲越兴奋,知道他们离自己设下的陷阱越来越近,心中不禁暗笑。

说着说着,福康安突然拍了拍手,叫道「傅安,把她们带进来」话声刚落,房门「呀」的一声打了开来,傅安带着几个女子走了进来。

常氏兄弟抬眼看去,顿时浑身一震,只见那几个女子身高腿长,容色美丽,竟都是福康安之前所说的西洋美女;她们的发色有红有金有黑有褐、肤色有似雪般白的,有像泥般褐的,也有如炭般黑的,都披着块又薄又透的轻纱,轻纱里面,除了重要部位上几块小得可怜的布块外,却是半缕不挂,走动间,摆臀摇,养眼异常,一时间,看得常氏兄弟心头砰砰乱跳,胯下的也应声弹起。

傅安把那几个西洋美女送到三人身边后,向福康安一躬身,退出了房间。福康安伸手把其中的一个美女搂入怀中,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不要客气,尽管自便」

常氏兄弟闻言,不禁又惊又喜,但他们毕竟不是常人,虽然己目迷五色,但却仍能思考分析,互望一眼,霍然起身,举杯道「大帅,既然您这么看得起咱们兄弟,咱们也不说什么了,以后如果有什么用得着咱们兄弟的地方,只要您一句话,咱们万死不辞」

福康安闻言大喜,笑着举杯道「今天那么高兴的日子,不要提这死字这次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把香妃抓回来,到时加官进爵,一定少不了你们的份」

言罢三人一乾而尽。坐下后,常赫志终觉福康安的那几句话未能完全释去他的疑虑,忍不住问道「大帅是不是有些心事,不知咱兄弟能不能帮得上忙」

福康安欲言又止,过了半晌,终道「既然这样,我也不瞒你们,我虽然御女无数,但一直以来,玩的都是那些弱质纤纤的女子,从未玩过身怀绝技的草莽英雌;还好,最近抓到了你们会中的周绮、赵茵和卫青华,总算是一偿宿愿只是,她们三人虽美,都只算得上是中上级的美女,还谈不上绝色」话讲到这样,常氏兄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两人互望一眼,心念电转,几乎同时地一点头。

自从上次被红花会众人挟持时见过骆冰后,她那绝美的风姿和又野又辣的格便深烙在福康安的心中,回来后,他连作梦都想着怎么把她弄上手,虽然她己跟了常氏兄弟,但对他而言,连侵占部下妻女这事也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他们的情妇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不愁他们不上勾。

果然,常伯志谀笑道「大帅,我们刚才提到的鸳鸯刀骆冰不但是个绝色美人,而且武功又高,子又野,如果大帅不嫌弃的话,不碍拿来玩玩就怕大帅您嫌弃她是寡妇,不肯赏光」

福康安闻言大喜,但还装模作样道「那骆冰我之前见过,冰肌玉骨、风姿迷人,果然是个人间绝色,只是她己经是你们的人了,我怎么夺人所好呢何况我看她子颇为倔强,万一不肯从我的话,这个」

常伯志谀笑道「大帅对咱们恩重如山,只要是您喜欢的话,莫说只是一个鸳鸯刀骆冰,就算要咱们兄弟的命,咱们也会双手奉上何况她跟咱们虽然有肌肤之亲,但毕竟是咱们的嫂子,拿来玩一玩是可以的,真的要在一起的话就不行了,现在大帅肯收留她,那反倒帮了咱们一个大忙」

常赫志接口道「对啊至于怕她不肯,那就更易办了,只要咱们给她下点迷药加春药,吃得她身体软软的,到时候大帅想把她怎样处置都行」

福康安含笑道「概然你们两兄弟那么有我的心,我也却之不恭了」言罢,补充道「但为什么要用迷药才能一亲芳泽呢不用这东西行吗」

常赫志闻言一呆,沉吟道「她向来对满州人这个这个十分不喜,大帅想要她自愿向你献身的话,这个这个」常伯志见福康安脸现失望之色,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道,在常赫志耳边轻说了几句。

常赫志听完后,拍手道「好就这么办」转头对福康安道「咱兄弟可以令她向您自动献身,只是要用上一些手段,也要委曲您一下不知大帅接不接受」

福康安笑道「那倒是无所谓,但怎么才可以办到」

常氏兄弟相视一笑,齐拍口答道「这个就包在咱们兄弟身上」

第二天,十几辆马车来到了吟松山庄的门口;当先一辆车门打开,常氏兄弟和骆冰走了下来,常伯志一面走着,一面向骆冰介绍道「四嫂这是福康安大帅的别墅,咱们今天就住在这里」

骆冰看了看门上的牌,抿嘴轻笑道「吟松山庄广东话不就是虫山庄吗这名字和它主人倒相配」回头见常氏兄弟脸上似笑非笑、表情奇特,骆冰不知说错了什么话,佯嗔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常伯志笑道「是你说得很是」

骆冰还待再说,常赫志正色道「别闹了,咱们现在先办正事要紧」说完,向后面的马招呼道「来,把她们押下来」

三十几个壮汉子押着七、八个美丽女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当先一人皮肤微黑、腰细耸,却是周绮。骆冰见到周绮,转过头去不敢看她,周绮走过他们身边,却正眼也不望她一眼,只是狠狠地瞪着常氏兄弟,道「畜牲出卖武昌分舵的是不是你们」

常伯志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把她扯到身前,冷笑道「不光是武昌分舵北京、杭州、长安,还有成都分舵都是给咱们兄弟卖了的那又怎么样」

周绮咬牙切齿道「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

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道「这个倒不敢当,咱们兄弟只是识时务而己」

说着,伸手抓住周绮的丰上用力地揉弄,道「但如果你说的是奸义妹,咱兄弟倒是可以承受下来」话声刚落,周围爆出了一阵放肆的轰笑,甚至有人鼓起掌来。

骆冰见众人这般调笑周绮,心中不忍,拉了拉常赫志的衣袖,常赫志会意,挥手让众人把她们押进去,众人领命,拥着她们嘻嘻哈哈地去了,周绮心有不甘,一面走一面大骂。

进去以后,常氏兄弟拥着骆冰到了一间大房内,骆冰见两兄弟神情诡异,似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不禁问道「你们两个傢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常赫志笑道「四嫂你真聪明,一猜就中那你不妨猜一猜,咱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骆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们那心里面还有什么来来去去的还不是那些脏主意」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真的了解咱们,没错咱们今天想和你玩点新花样」

经过了几个月极度乱的生活,骆冰己从一个坚贞即烈的侠女,变成了一个身心早己被情荡欲占满了的浪女,听得有新花样,芳心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下体一阵悸动,水竟然缓缓地渗出,媚笑道「你们呀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事,真是的好吧什么新花样」

常伯志从身上拿出一块黑布,绕到骆冰身后,一面住她的眼睛,一面道「咱们打算用布住你的眼,再轮着和你合体交欢,看你分不分得出正和你交欢的人究竟是谁」

骆冰闻言,大感剌激,媚笑道「哼你们两兄弟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招,又有什么难猜的」

常伯志笑道「咱们今天不会像平常那样,只要不要到处乱的话,你一定猜不出来的」

骆冰闻言大嗔道「究竟是谁乱啊好,那我的手就不碰你们,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厉害」话未说完,常伯志己把骆冰的眼睛得严严实实的,轻咳一声后,便轻轻地退到常赫志身旁站定。

常伯志才刚站定,福康安己赤条条地从房内的一扇屏风后转了出来,常氏兄弟偷眼看去,只见他胯下那大雄壮、上面的血管如树般结纠缠,显得异常凶猛、杀气腾腾,比起他们引以自豪的傢伙,似乎犹胜一筹,心中不禁有点不舒服。

福康安来到骆冰面前,只见她艳唇如火、雪肌生辉,忍不住伸出微微发抖的手,轻抚那艳红的娇唇;他的指尖才刚碰到骆冰的唇,她突然檀口一张,在他的手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福康安又惊又痛,还以为被她发现了,猛地把手抽回来,同时退后一步,凝神戒备「你是六哥,对不对这一下是教训你的主意」骆冰说完,一面吃吃地媚笑着,一面伸手去松襟口上的扣子,姿态既娇柔又放浪、极尽诱人之能事。

福康安本还以为被她识穿了,听得她如此说,顿时便放下心来,再看到她那撩人的姿态,刚才那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小弟顿时跳得比之前还高,一咬牙,又走上前去;这一次,他怕夜长梦多,不敢拖拉,马上便压到了她的身上,双手穿过那松开了的衣襟,从她那宽松的肚兜下绕了进去,在那又丰又耸的美上轻扫起来才几下,骆冰便觉上那双手改扫为揉,轻柔地在她的玉上推揉、逗捏,同时,两片热唇也不断地在她的粉颈、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浅吻、轻缀着,其技巧比之以前,进步何止十倍,那阵阵的趐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欢叫,忍不住奇道「咦你啊」才说了一个字,福康安的手指适时地在她的头上轻轻一捏,骆冰浑身一震,忍不住轻吟出声福康安一面为骆冰宽衣解带,一面仔细欣赏身下这曼妙的动人体那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细致得像剥了壳的熟蛋似的,前那一双美大小适中、雪白圆润,配上那两颗鲜红色的头,活像是在傲雪中怒放的红梅脱掉亵裤后,福康安惊奇地发现骆冰连下体也是一片的雪白,没有了耻毛的遮掩,那神秘的下体显得更清晰、更耀目,粉红娇艳像是未曾缘客一扫的花径,然而,那盛放的形状和晶光闪烁的露水,却又似是云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他虽然御女无数,如此动人的玉体,却是首见。

福康安缓缓地把指背压在骆冰那两片半开的花瓣上,一下一下地来回磨动着,磨得她又趐又麻,洞中泉水越渗越快。一会儿,手指慢慢地挤进了玉洞,向着潺潺流水的源头探去;骆冰只觉下体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福康安只觉手掌一紧,己被骆冰的双腿夹住,便放弃了前进,手指轻挑,扣、颤、转、晃、抖、点,在骆冰的玉洞里活动了起来。开始时,骆冰尚能浅呻高吟,到得后来,她被挑弄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张大了檀口只是喘气再过一会儿,她突然全身抽紧,并尖叫了起来,福康安经验丰富,指尖才一热,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把手指从骆冰的玉洞里抽出来;他的手指才刚抽出,却见一股晶莹的泉水从玉洞中以近乎喷的速度向外涌出,无休无止看到骆冰软瘫的玉体和喘得起伏不定的口,福康安心中大感得意,复仇的快感和进一步征服这美艳侠女的慾望,突然猛烈得如同燎原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福康安把骆冰引到房间中的一张太师椅前,让她手扶椅背地趴着,可怜骆冰还不知道那将要占有她的人已不是她的情人,顺从地照着福康安的指示,趴下身子,满心欢喜地把玉臀耸得高高,准备迎接那大的深入福康安见骆冰己然中计,心中大喜,往后挥一挥手,常氏兄弟见状,轻轻地退出了房间福康安两掌分抓住那两片雪白的玉臀和柔软娇嫩的花瓣往外分开,硬直的抵在不断渗出泉水的洞口,轻轻研磨。才磨得几下,骆冰己被磨得浑身如同蚁走虫爬,玉洞中的空虚难受之极,恨不得马上接受那壮强硕的填补,然而,那滚烫坚硬的却捉狭地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终于,骆冰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柳腰用尽了力量向后一挺同一时间,福康安也忍受不了那妙绝天下的体的诱惑,直的狠狠地向那狭窄的玉门压去。「吱」「啪」,在两人不约而同的动作下,大的天衣无缝地嵌入了骆冰的体内,顶上了她的花心「啊」骆冰只觉得下体被一阵胀满所充实、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波甘美畅快的快感,不禁高声地欢叫了起来;「呃」福康安只觉一阵舒畅,己进入了一个又暖又紧的奇异所在那玉洞中的每片嫩,都在欢快地跳跃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电流,冲向他的头、他的、他的小腹、他的膛,他的全身,爽得他浑身发麻,也剌激得他失去了忍耐的能力,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扣住骆冰的香肩,鼓起力量,不顾一切地抽动了起来随着福康安狂猛而技巧的抽动,骆冰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狂快喜悦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摇,全力地迎送了起来接触不到一会,骆冰体内那曾让常氏兄弟丢兵弃甲、狼狈不堪的异常律动便己发动,但福康安久经战阵、经验丰富,虽然也险些儿完蛋,但最终都能死忍住关不放,并没有被难倒。反观骆冰,却完全抵受不了福康安从女人堆中磨练出来的绝顶技巧,被奸弄得魂飞魄散、高潮叠起,连从不出口的麻称呼和言秽语也纷纷出笼过了不知多久,在骆冰眼上的布条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中渐渐松开,终于,在福康安把骆冰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时,布条无可避免地完全松脱了下来这时,骆冰正被福康奸弄得意兴飞扬,乍见眼前人竟不是自己的情人,心中一凉,顿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福康安没留意到布条的脱落,本正乾得痛快,怎么骆冰却忽然不叫不动了

抬眼看去,却见她眼的布条己然脱落,俏脸上满是悲愤之色,正定定地看着自己,顿时也呆住了骆冰心中又酸又苦常氏兄弟虽然是她的杀夫仇人,但也正是他们的甜言、他们的强壮、他们男的雄风,让她尝到了丈夫从没给过她的人生极乐,不但征服了她的身体,也征服了她的心但现在,他们却一点也不珍惜她的付出,竟然千方百计地把她献给她最讨厌的满洲人一会儿,福康安见骆冰仍然呆住不动,便大着胆子把头贴到她的耳边,轻柔道「美人,你放心好了既然你己经是我的人了,我便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骆冰闻言,心中又羞又苦,不知是什么滋味,挣扎着便要站起身来,福康安见她的反应软弱,心中大喜,哪肯让她这么轻易离开双手扳住骆冰的香肩,用力往下一拉骆冰只觉肩上大力压来,便要挺腰相抗,但她之前被福康安奸弄良久,腰软腿麻,加上姿势不利,玉体才刚挺起一点,便被福康安压了下去,一挺一沉间,那大不但没被抽出,反而更深地剌入她的体内「啊」骆冰只觉下体一麻,那硕大的头顶到了她的花心,顿时间,下体一阵悸动,一阵趐软酸麻的快感卷土重来;她一挣不脱,又羞又怒,本想给福康安一个老大的耳括子,但那一阵势不可挡的快感,却勾起了体内那秽激荡的亢奋,玉手虽然扬起,却违背了她意志,不是狠狠地摑下去,而是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身子骆冰的反应令福康安喜出望外,忙用右手扳住骆冰的左肩,继续地挺动,左手则尽展所能,逗弄她那一双丰腻的美在福康安这一番温柔的挑逗和奸弄下,骆冰的反抗意志迅速退却,不到一会,她己忘记了被情人出卖的痛苦、失身于敌人的耻辱,完完全全地迷醉在那狂野而秽的交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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