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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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沅芷只觉身上一轻,正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常伯志突然离开了她的身子,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她才坐直身子,常赫志却己不知在什么时候绕坐到她身后,双手突然穿过她的腋下,紧紧的抓住了她那双细嫩的娇,她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抓住了常赫志的双腕往外便拉,但常赫志的双手就似是生铁铸成的一般,她连拉几下,那双可恶的糙大手硬是动也不动,她又羞又急,深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剩余的力气用力一扳

常赫志的双手终于动了,却结果并不如李沅芷所希望的那样;他左手只一抓一捞,便把她的一双玉腕抓住,高举过头,同时,右手食拇指一捏,轻轻地捏住了她一颗娇小的头,轻轻地揉动着,揉得她身上一阵颤抖,但这时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上连一丝丝微弱的力气也用光了,面对这可耻的亵玩,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娇喘着、颤抖着,任由那只又湿又腻的糙大手,在她娇嫩的房、小腹和纤腰上不断地搓揉、捏弄着。→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一会儿,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渐渐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同时,他那硬得吓人的也不断地在她的股沟上擦动着,李沅芷羞赧欲死,便要鼓起刚存起来的残力,便要挺起身来挣扎;谁知她的身子才挺起来,常赫志却乘机把双脚从后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缠,两只脚掌扣住了她左右脚腕后便用力的往外分开,李沅芷不由自主,双脚被分开得几乎成了个一字马,顿时,她那神秘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对面的常伯志和骆冰的眼里。

虽然在常氏兄弟的调教下,骆冰对男女之事己很有经验,也在他们的崇拥下看过自己的私处,但别的女子的私处,却是没怎么见过;当年李沅芷弄破了处女膜,骆冰虽然有替她验看,却也只是匆匆一瞥,这一来是怕羞了她,二来是自己也有点害羞,三来却是那时候她清纯的得很,并不会那么留意别人的身体,因而对于李沅芷那私处的形状、颜色,心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突然看到她的私处闭得得像一条线似的,那初开的花瓣细细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常伯志见到这情景,便引诱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细细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样呢」

骆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对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随即醒觉,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膛一下。

常赫志见到骆冰在看着,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向骆冰笑道:「四嫂你帮个忙,咱就给你看点新鲜的」言罢,双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顿时把她娇小的身子举了起来。

骆冰不明所以,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常赫志笑道:「你只要帮忙扶一扶咱的大枪,马上就有一幕常五侠直捣黄龙,李沅芷饮吞枪的戏码给你看保证你前所未见」

骆冰闻言「啐」了一声,娇嗔道:「难听死了这事你最会做了,干嘛要我帮」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看到常赫志怒张的在李沅芷初开的花瓣裂缝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顿时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欲悸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过离谱而让她有所犹豫的话,她早己伸手过去了。

常伯志见着骆冰嘴里虽然拒绝,但眼中春意央然,脸上媚笑动人,想来心里己经心动了,只是这样当面帮着奸夫奸义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脸上一时间拉不下来罢了,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四嫂这里就只有咱们几个,又没有旁人看到,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伸去。

骆冰顿了一顿,轻轻道:「我不要」常伯志一点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继续前进;开始时,骆冰心里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这样做,但当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烫的时,感观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锁,玉手只挣了几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轻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大抓在手里。

这时,李沅芷只觉胯下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在自己无遮无挡的花瓣裂缝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那一副随时破关而入的战斗姿态让她一动不敢动,心里正自徬徨无计之际,突然,车厢中的对话和调笑停了下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响的喘气声,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无奈哑被点、浑身发软,既不能喝问,亦不能痛骂,甚至连挣扎求饶也不行,只能无助地等待着,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降临

骆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既熟练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来回揩动:熟练,是因为这动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却因为她之前在做这动作时,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现那样放在眼前的。

骆冰的手刚开始晃动,李沅芷立即感觉到胯下那乱碰乱跳的热烫东西突然稳定了下来,并开始在她花瓣裂缝间有节奏地磨动、揩擦着,她虽然眼不能视物,又是个刚破身的处子,但总知道这兆头不妙之至,待要扭动身体挣脱那烦人的扰动,突觉常赫志的双手一紧一拉,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间一阵剌痛间,常赫志大的己暴地逼开了她那娇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初开的道里

李沅芷双眼被幪,触感比往常更灵敏,这反而使得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常赫志那暴的入;之前被常伯志开苞的时候,她的心神尚未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加上道既乾又燥,所以那大入体内时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剑入身体时的痛苦一样,是单一而纯粹的;现在,她的道里有了常伯志残留的,触感又比平常还要敏锐,就这样,那大入体内时的痛苦,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时那种火辣辣的剧疼不同,这是一种钻脑入心的巨痛,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莫名的麻痒如果她可以选的话,她宁愿承受十次破身那样的痛苦十次,也不愿意去面对一次这样的痛苦,尤其是想到这一东西,也曾经在母亲的体内这样抽动过的时候

「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发出了一声喝采:李沅芷那初开的道像是炖暖了的水豆腐一样,又软又嫩,加上那动人的紧窄和柔韧,绝不比骆冰那柔美丰润、松紧适中的道逊色,而且在乾了骆冰这千依百顺的美艳少妇一个多月后,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鲜感,更能令他感到兴奋和畅快。

「不要」随着那大的抽动,李沅芷的心在不断地狂呼着,然而,这样的呼叫只能让她稍为分心于那被强暴的和屈辱,却不能对现实有任何的帮助。

看到常赫志飘飘欲仙的表情和卖力的抽送,骆冰心里不自觉地一阵不舒服,看好戏的心情顿时没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凑过头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吗其实,十四弟妹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万种风情、千依百顺」说着,一手从后探进了骆冰的衣襟,肆无忌惮地搜索起来。

骆冰闻言,心里着实高兴,脸上却不肯认输,媚笑道:「谁吃醋了你呀以前装得像一木头似的,谁想到这张嘴巴那么甜其实只要你们不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话,你们要和谁玩,我都不理」说着,眼神不禁向常赫志飘去,但这时常赫志素愿得偿,心神早己贯注在那正在纵横驰骋的和李沅芷娇美的体上,那里顾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对骆冰的话,只是报以一笑。

骆冰见到常赫志的样子,心里更加有气,转过身去,向常伯志娇声道:「六哥我突然很想要,我们也来好吗啊」话没说完,己被常伯志扑倒在地;骆冰虽然失身于常氏己经两个月了,和他们也交欢过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地开口求欢,单是这一点,己足以让常伯志疯狂了,何况他看常赫志乾得痛快,那团刚发泄出去了的慾火己再次燃烧了起来,就算骆冰不开口,他也准备要再干她一场的了,更别说是她主动要求了。

骆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像水蛇一样缠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大嘴,同时,蛇腰盘舞,带动着前一双丰不断地在他的膛上磨擦、盘旋着常伯志被她的主动逗得慾火高升,一边吻着,一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去脱她的衣服。骆冰一面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碍,一面翻动娇躯,倒过来把他压在身下,香唇沿着他的嘴巴,脖子,膛,小腹,渐次而下

李沅芷只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正在不断地被摧毁,那一记记此去彼来的凶暴抽、那一下下没完没了的狂野磨旋、那一波波铺天盖地的锐利疼痛、那一阵阵漫无边际的强烈屈辱,还有那从耳中传来,骆冰那一丝丝钻脑入心的恼人娇吟,都让她兴起一死了之的念头,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无论她的心怎么地狂呼、痛哭、求饶、许愿,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对她的侵犯

一会儿,幪住李沅芷双眼的布条在两人强烈的摇动下渐渐脱离了,当李沅芷重新睁开了哭肿了的眼睛时,一个秽荒堂得她无法想像、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入她的眼簾:常伯志仰卧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骆冰的头,而骆冰则弯腰跪在他身下,小嘴在他那紫红色的大上不断地舔咂、套弄着

骆冰眼角一瞥间,见到李沅芷睁大了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若是换成从前,她必定羞愧难当,但不知何故,被她这样看着,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半丝羞耻感,反而一股莫名的争胜斗强的感觉从心中油然地升起,红唇张合间,香舌扰动,舔、咂、卷、带、点、吻、绕,竟比平常卖力百倍,「啊」常伯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阵脚大乱,腰间一阵酸麻,几乎了出来,忙深吸了几口大气,稳定情绪

看到骆冰一脸荡的样子,李沅芷心里一阵阵的发凉:骆冰的贞洁在红花会里以致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这两个妖怪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还不到三个月,就把她都变成这样,现在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就在这时,骆冰的异常举动,连常赫志也注意到了,不禁好奇问道:「四嫂今天你怎么这样好兴致」

骆冰闻言,心里不知怎地突然兴大发,胯下一阵湿热,水像泉水般涌出,忙吐出了嘴里的,跪坐到常伯志胯间,负气道:「我兴致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只管干你的十四弟妹吧」说完,玉手熟练地扶住了那大的,柳腰微沉,「噗滋」一声,常伯志那大的顿时整没入她的道内,「啊」随着一声荡人心弦的娇吟,骆冰柳腰轻摆,轻快地耸动了起来

常伯志讨了个没趣,唯有把满腔的怒气发泄在李沅芷身上,腰间使劲挺动了起来,顿时间,两具曼妙的雪白玉体在车厢中此起彼落,摇晃不休

良久,常赫志手一松,李沅芷软弱无力的玉体顿时向骆冰身上倒去,这时,骆冰见她向自己倒来,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厌恶感,伸手一挡一卸,「噗」的一声,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板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双娇嫩的玉腿,把她翻到地板上,然后便把它们扛到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无法抗拒,绝望地把头转到一旁,怒瞪骆冰本来骆冰把李沅芷推开,心底里尚有一丝不安,这时见她怒目相对,心中不禁有气,顿时连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无踪,秀目回瞪了过去,道:「有什么好瞪的,强奸你的又不是我」说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热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分别灌进了瘫软了的二女的体内,这时,李沅芷因神大受打击,加上内力耗尽、体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暴暴雨似的蹂躏下昏了过去。常赫志见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余的一些不满也消失无踪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骂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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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色渐暗,马车离开了官道,驰进了一条支路,车内,可怜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纤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娇美的玉体上再无一丝半缕,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嫩上青紫交集,下体间秽迹未乾,一副饱受摧残的惨状,而常氏兄弟和骆冰却正在一面调笑,一面大杯酒大块地吃喝着。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你看她双手盘,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轻轻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对自己,大的便向她的股沟挤去然而,李沅芷两片股夹得紧紧的,而两人的位置姿势也不对,常赫志弄了半天,始终难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丢脸,心中正自焦急之际,突然一滑,竟进了一个狭小温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他的在李沅芷的股沟上挤来挤去地弄了半天,虽然无法如愿地把进她的肛门,但那从头中出的却也把她的股沟弄得又湿又滑,而刚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虽然还是不进去,却差阳错地沿着她的股沟,进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缝之间的空隙

常伯志见误中副车,忙挪动腰部,要把从李沅芷的腿间拔出来,但才抽出一点,那花瓣裂缝和磨擦的快感已让他另生主意:「说不定这里也能用」想到这里,他乾脆将错就错,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纤腰,大轻抽缓顶,就在李沅芷的两腿间抽动了起来

一会身,车子在磨坊前停了下来,常伯志见哥哥正乾得痛快,不忍打扰他,招呼了一声,带着骆冰和车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刚走开,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过身来;原来这种侧身的交欢体位十分累人,而在大腿间乾过瘾的感觉又实在不能和在道或肛门里那种剑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干了一会儿,便己不耐,想要换个体位,只是刚才在常伯志和骆冰面前夸下了海口,面子犹关,所以才勉力而为,这时见三人离开,哪有不马上行动之理才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己胀得难受万分的大己顶开了她的花瓣裂缝,深深地进入了她的道中,并开始了狂野的舞动

一会儿,常赫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说不上那是什么就在这时,他只觉腰间一麻,软麻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惊:点了他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睡未醒的话,在他的强烈剌激下,就算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于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乾得昏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柔为主,她暗中运功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柺一柺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傢夥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口道:「这磨坊什么都没有,贼来偷什么」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常赫志才刚开始奸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婊子咳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麦杆,心中大喜,忙绕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乾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她妈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杆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杆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于是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杆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杆平平地铺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相常乾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在这时,那摊麦杆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杆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杆;之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杆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肌肤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杆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杆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浪叫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杆己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诱人的情景,他的顿时变成了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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