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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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芳知道自己做的过了。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三。说他是一时失口吗?呵呵,怎么可能。不然呢?说他喜欢……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她看着从小长大的,怎么可能喜欢……

烦乱,游疑……答案似乎很近,可宁芳就是不愿去想。

是梦好了,只当是做了场胡涂梦。

连一向不怎么生病的皇太后都被不知名的东西惊住了,皇宫里顿时紧张了起来,更有人说到了不吉利的东西上。

恰逢在是否撤藩的问题上,朝野已分两派,而皇上的意思似乎更倾于撤藩。于是便有人起了话头子说是太后受惊、太皇太后、太妃们有疾皆是先祖、先皇对皇上撤藩轻举的警示。

“皇后探探太皇太后的口风,是个什么意思,也好为赫舍里家谋个更好的位子。”索尼的夫人皆了皇后的母亲进宫,此刻正坐在永寿宫里。

“叔叔是什么意思?”

“我们赫舍里氏是压在了不撤藩上,你叔叔使了不少人在平南王世子吴额附府上打探,平南王势最大,只要他不起,三藩便没什么。”

多年国舅生涯再加上入朝经年,晴芳知道,她那个自来“精明”的叔叔是不可能再窝于一府了。再加上自己的阿玛过世,赫舍里家便是他一人独大,现在左右朝政不说,还把祖母也搬了出来。晴芳心里有一种浓浓地惧怕,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玛嬷,这些朝政,晴芳虽贵为皇后,可在宫里一言一行都有几多双眼睛盯着。不要说过问,就是稍稍透个好奇也都被加了料子的直传入太皇太后与皇上的耳里儿。”

赫舍里家的事,她不是不管,只是,叔叔的权欲她不欲助长。

老夫人见了皇后的面色,心下也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清楚。可如今这局势,我们诺大的家族势必要选择其一,这既是为臣之道也是为家之道。不过,你的考虑也不无道理。我看,皇后还是不要参与者的好,在皇上面前把立场立足了。万一——你叔叔站错了位置,只要你的后位稳固、声名稳优,便是为全族留了后路……”

一方是父家,一方是夫势。同所有的女人一般,晴芳总想两方兼顾。可她心里明白,哪一方失了势与她都不会是少一顿饭的小事。

老夫人已经出了门,皇后之母紧上两步把住晴芳:“皇后,你还是多多帮衬于你叔叔吧,不然你玛嬷虽不说什么,心里却不会舒坦的。”

送走了二老,鱼嬷嬷见皇后坐在榻上久未有动。她是老夫人选给皇后的教养嬷子,明里自然是老夫人的人,可这么些年跟来,宫里什么情况也看的分明。皇上虽是重侍皇后,明里暗里赐予皇后的东西那是件件令后宫艳羡,可于皇上面前的话量,皇后并不比后宫哪一个多一分。早年二老爷没上位时皇上对皇后还是有不少情份的,可如今……哎——

“娘娘,步步艰辛,既然老夫人都这么说了,您还是不烦悠的好。”

晴芳看了看鱼嬷嬷,只是点了点头。

“皇上,主子受了惊怕真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也惹了皇上,还是请皇上这几日不要到慈仁宫来了。”

玄烨再次被温腕拦于内寝之外。多日来受的“忽视”顿时爆胀了起来,一把子推开温腕,揭了帘子便往里去。

温腕再想拦,却被李德全把住了。

宁芳一见他闯进来,便下意识往榻内移,移了一下想想又重新自定地坐好。

“怎么?不躲了?”玄烨很想冲上去摇醒她,可他怕他一时失控的言行又让这女人吼出什么事来,便强自立在门边,见她低首自是不理睬,便没忍住的上前了两步。

“好了!我知道了。”宁芳瞥见他移动,忙出声止住,“你到底什么意思?!”

玄烨观她如此激一点出一点,到不急了,缓缓在她的戒惕里与她隔了几子坐着。

“吻也吻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你——”宁芳这么一瞪,果然见他一脸子皮戏,立马恼羞,“你是故意寻我开心是不是?你见我一个人好欺负是不是?你吃饱了没事干用这种事来做贱我是不是?!”宁芳一想这小子是恶意调戏自己便觉得委屈,她虽贵为太后,可在对面这人眼里真可谓一文不值了,眼泪滑滑地便直往下落。

见了听了,玄烨便知道这人是又想歪了,伸了身子想去哄她,又见她那一幅排斥,只是大叹一声:“我什么时候寻你开心过?我何曾欺负过你?我什么时候做出一点点做贱你的事?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好你真不知?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即便要不到要定会使了法子替你去寻我的心还不够真还不够好?我待你好到根本不计较什么亲娘后母,我待你是真情实义不违是非,我把什么都帮你想好了什么都替你做了一心只想你天天高兴日日开心我便也觉得值了,你那直板子要是没有我替你护着、安着、万事做足了能有一天的清静一天的好心情吗?你不喜欢同那些女人打交道我便想尽了法子寻了这院子单独让你住着,你不喜欢这宫墙宅院无聊至极我便想方设法寻了由头行围祭祖会见北地台主,甚至你无聊至极整天往都是男人的造办处里跑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没有好过一个姓曹的吗?难道我做的那么些子对你来说都是应该的、习以为常、不值得你同等对待吗?”

听他提及这些往事,说不惭愧那是假的,可——

“这与曹寅有什么关系?你怎么整天都是姓曹的姓曹的?”

“不是你整天挂在嘴边吗?不是你整天想着此人我会没事找事同你在这里面狰耳红?”

宁芳感觉二人吵得都不在一个层面上:“这到底同曹寅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吻我——”

看她亲自提及又后觉地捂住了口,玄烨可不会放过这机会:“怎么了?不说了吗?躲就躲得过了?我就是吻了,没错,就是吻了你,而且也不是第一次。”

“你——”宁芳听他如此一说,立时站了起来。

“没错,不是第二次,也不是第三次,只怕是数也数不清了。”

“你胡说!”

“我为什么要胡说,要不要告诉你都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呵呵,就在这屋里,在那张床上,我不但吻了你,还把你摸了个遍,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的身体都——”

那羞热立时淋红了宁芳,抢上去便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一手捂住他的口,头还直往外瞅,就怕被人听见了起事。

可她哪止得住。

“怎么了?怕了?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敢做就不怕说,我——”

“闭嘴!你胡说什么!别再为无关的人胡说八道了。”

玄烨做了个深呼吸,抓住她的一掌:“姓曹的是无关的人?”

宁芳直视着他,“当然”二字一出口真见他笑了,便觉得这人有毛病。

“那我呢?我是你什么人?”

得,得,心又跳得飞快。

“……你是我——儿——”

那“子”字是出不了口了,这不又被吻住了。挣扎是有的,可连人带口都被这人给拉进了怀里,狠狠地吻着,一点子也不温柔。

宁芳终于不得不正视,这孩子,长大了。哎,不对不对呀,现在怎么还想这些。

趁着她分神,玄烨顶开唇口早就吸住了她的舌齿。

宁芳上辈子没交过男朋友,当然这辈子也没真侍过寝,虽然电视上看过不少激情热吻,可毕竟没能感同身受。可这下好了,如果第一次自己处在震惊里没能有什么感觉,可这第二次无疑是直播里的直播,连他吸了几口自己的口水她都清楚地记得。而面前这张双眸坚定一脸子沉醉的男性面孔立刻令她不能自抑地打了个颤子,立时清醒开始挣扎,可这小子根本不甩她,反而吸了她的舌头不放。她只能是拉抓打全上还是没能止住他的侵犯,苦恼间手里拿住他的猪尾巴,一拉,还真是令他住了口。

“疼疼疼,快放手。”

“疼?你还知道疼?早干什么去了?”正想同他继续理论,却接收到他异常严肃的眸光,急于躲避却还是被他控制住了下巴,只能双眸对视。

“我喜欢你。”玄烨发现她躲避的瞳孔里一个伸缩。

“我喜欢你。”

……

“我真的喜欢你!”

那眼睑一合,不再理他。玄烨确实很失落,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女人如此直白的拒绝,还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正当他失落到底谷时,却发现那双拉着他衣襟的双手小小地颤抖着,而如此近的距离他竟然几乎听觉不到她的呼吸。

笑容重新回到颊上,玄烨把人搂得更紧了,呼出的气息几乎直接扑在她的唇上,果然,这女人不自觉地收了收唇。

“我喜欢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喜欢你。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就说的,可那姓曹的实在可恶得很……我怕我再不说,你就跟他跑了。”

“胡说。”果然中了话套,宁芳睁着一双大眼瞪着近在咫尺的小三。

眼瞅着玄烨便要得计再吻上去,宁芳突然来了力气一把把他推开。二人正坐在榻沿边,宁芳这一推无疑是把自己给推下了榻,眼瞅着便要后仰摔下地,最终还是被玄烨拉拽回了怀里,一上一下倒在榻上。

惊魂未定间,下面的玄烨开了口。

“我真的喜欢你,把你当女人的喜欢。在我眼里,你从来不是我额娘。从前你是对我好的女人,如今你更是对我好又令我欲罢不能的女人。我不在乎你是谁,什么身份,有什么过去,我只要你以后都和我一起,让我爱你,更爱你……而你,可以现在不接受我……我可以等。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也会接受我——”

“我不会。”宁芳闭着眼睛大吼。似乎这般反驳便是正面拒绝,拒绝这脱轨的一切。

“你会的。因为你自己也清楚,对我,你永远不会说不。”

“我不会我不会……”宁芳大喊着从他身上下来,躲得远远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脑子坏掉了吗?你怎么可以喜欢——我……我是太后,是你皇额娘!”

玄烨坐起来,一脸子正常:“我知道,你是太后,我是皇上。可我也没办法,我的心就是要这样喜欢你,我的身体也要跟着喜欢你。我挣扎过,可它们不听我的。这些年我日日守着你、守着这段不断膨胀的感情,又何常不痛苦?可我没办法。如果真的要怪,就要怪你对我太好了,而对我这么好的人偏偏不是我额娘,更不是我的后妃。我又何常不希望我喜欢的人不是你,可偏偏就只有你对我好。”

“你胡说,对你好的人多了,皇后她们——”

“与她们何甘?现在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我喜欢你,你不要再逃了,躲也没有用,除非你不在这宫里,不然我便不会放过你。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接受我,我会让你比现在更在乎我。我们会相互扶持地走下去,直至死去,你也不可能离开我。我会的。”

那种惧怕已经完全转为了无边无际地忌惮。直视着对面万分深沉的这个少年,宁芳很难不认定他话语的坚定性。正是这份强大到令人恐怖的坚定使她惶恐、使她更想躲避。虽然她不聪明,却也明白这种“感情”迎来的将是怎样可怕的人事变动。

“你疯了……你把一切都弄乱了……你想想这有多可怕……太皇太后……”只是刚想到这里,宁芳便六神无主。

“我敢承认便是做了万全准备,难道你不相信我?”玄烨近前两步。

“相信?怎么相信?难道你要去告诉太皇太后你喜欢上了我要反我纳进后宫吗?!”宁芳见他又进了两步立刻退到门槛边,“别想那些没可能的事了,现在三藩就够让你头痛数年了。”理了理呼吸,“我当作什么也没听到。从此后你还是皇上我还是太后。只是……我这慈仁宫……你还是少来。”

玄烨亲见她挑帘绝绝地走了。说不失望是假,可只要回想她一番说辞里还夹杂着他霸业里对三藩的隐忧便什么失落也无了。

这么个到如今还来担心他的女人,如何不令他的痴迷?怎么可能不值得他斤斤算计?

没关系,你不是要躲嘛,我便偏不让你躲,我不信你能躲我一辈子,凭你对我那份感情,到时候还不是要回头来一把眼泪一把眼泪地安抚于我。我们——便走着睢。

第九十八章 淑慧长公主

太后见了皇上自然还是母子可亲,皇上照例是晨昏定省,慈仁宫的大门虽开着,不过内寝之门却总是对皇帝陛下关着。

不过,皇帝不一定都得走正门,谁说天官不能走后门?

“你——你……怎么……进来的?”宁芳原本在发呆,眼瞅着从侧帘里走出来的红坎肩男子当即半坐起抱着锦被口痴起来。

玄烨也不回答她,只是一p股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相对数秒,宁芳便败下阵来:“你——”

“小声点,你要全宫的人都知道我这个时辰没从大门进来却突然出现在太后寝宫里?”

咬了咬内唇,看着这小三子无所谓地侧躺于床上,便十分窝火:“你这时候来干嘛?不是干宠幸后妃的时辰。”

玄烨只瞥了她一眼:“皇上到是想宠幸,可我怕宠幸了别的女人你一辈子都不上我上你的床。”

“你——”这话立马点红了宁芳的脸。

瞅着她的面色,玄烨明白自己是猜对了。

“我有好几个月独守龙床了,为你忍得这么辛苦,你都不给点利头,哪有你这么吝啬的太后。”

宁芳被气得抖了抖半边面颊。她今天才知道,这小三不但煞气,还更无耻。

“别在心里骂我,我可都听得见。就给点利息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不给我也拿了。”

“你——你怎么……”她还真问不出口。

“玄烨抓了她的被角以单指滑着:“也没什么,就像你想的那样,半夜爬你的床,先吻足了再替你我二人宽衣解带——”

一个抱枕迎面而来,到是一点不痛,反惹得玄烨乐呵了一把。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把抱枕丢下床,玄烨手下被角的面积扩大了不少:“这就叫无耻,那——我都把你给……”

宁芳显然是误会他,扑上前来捂住他的嘴便是一通猛按:“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她这是恨得牙痒痒,最后还骑到了小三身上去,恨不得把他拧成一个大包子。

手劲虽大,玄烨却不放在心上,您仔细看他可是连酒窝子都笑出来一个。那是,这不就是主动投怀送抱嘛,看看看看,都大胆地骑到皇帝身上去了。

“你笑什么?”宁芳同志终于发现了。

皇帝陛下咳了一声:“你误会了,我虽然很宵想,也不敢不经你同意便把你那个——什么了不是。毕竟,我还是想在你清醒时给你留个好——”

“闭嘴!”双掌其上就是要按死这张臭嘴。

嗯,不错,虽然她p股坐于他肚子上有些不适,可这么来回扭着便是极端的甜蜜折磨呀。

“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真好,她今天穿了上下两件式的内衣,下面的棉制四角裤还好,只是上面的小褂褂却是混纱的,开襟口又是半褂,正敢上她一番情绪激动,怎么着也是上露r胸下出肚脐。就算是多让他口鼻受些“苦”,也最多是独苦众乐嘛,值了。

等着宁芳把拾累了从他身上下来,玄烨笑得一派天真的侧抵头依着她:“累不累?我给你扇扇。”

天那,这叫宁芳情何以堪。

“你给我滚——”

“主子?怎么了?”外间的温腕突然听到太后的吼叫,便出声寻问,“主子?你怎么了?”

惊得宁芳往后缩了缩,两只眼睛瞅瞅他再瞅瞅门,最终还是没把这无赖给揭出去。

“没事,做了个梦。没事,你睡吧。”

玄烨可乐了,把个脑袋放在她大腿上,还把两颊都绰了绰。

“死开。”一退一收,宁芳便把大腿给收归“私”有,当然,她是用哝声说的。

细听着门外无声了,她才敢瞪着他小心说道:“你还不走!我这不欢迎色狼。”

“色狼?呵呵,到也贴切,不过朕是龙,不是狼。”

宁芳差点开口回道:哪有色龙。还好没完全透兜。

她累了也困了,往里靠在墙上,打着哈欠问:“你到底要怎样?”

玄烨知道她吃了药本就嗜睡,再加上刚刚“剧烈”运动,肯定是抵不了多久了。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有好久没宠幸嫔妃了,你不该补尝于我?”

宁芳勉强睁着眼皮,开动着已经快摆工的脑袋:“你宠没宠幸关我什么事?”

瞅着她已经“不行”了,玄烨起身把人拉回被子里给她盖好,抚着她的鬓角:“你不是说我只能属于你吗?”

这是宁芳意识里最后一句话,成回音似缓慢在她的意识里扩散,在还未来得及解析前,便进入了梦乡。

玄烨知道她睡着了。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意识里的失落少了,愉悦与满足多了起来。当然,身体却极端不舒服。

他本就性欲旺盛,又是少年的心性,这么几个月禁欲虽也“吃”了不少甜头,可大抵是越来越无法满足,毕竟是边外擦球,能满足才有个鬼。

这般想着,身体便越发不舒服,上面还好,下面的“兄弟”却已经不听使唤地磨上了美人的大腿。

玄烨翻了个白眼。

哎,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皇上爬床的本事太后是领教了,再不敢一个人住在慈仁宫里。怎么办?鼓弄着太皇太后搬家呗。太宗固伦淑慧长公主因为太皇太后生病已经被接到了宫里,正好以天热、太皇太后养身、给长公主接风等等的理由。还好宁芳平日是个不求人的,只三言两语太皇太后也就答应了。

不日,皇上皆一家大小移居西苑。

长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作为太皇太后的亲女,不是顶漂亮,同太皇太后却很是不同。四十岁的年纪人已显苍老,却仍就保持着一份羞涩,眼光里也透着天真。自从她来了,太皇太后的心情那是一日一提升,欢声笑语那是只增不减。心情好了,自然身体便利爽了,可是整日的揩着长公主满苑溜哒。从宁芳穿来便没见她这么开心过,毫无保留。

“淑慧公主也是可怜的,早早便嫁到蒙古去,虽说两任额附是一个比一个显贵,可终究是命不长。这么多年守寡在北地真是不容易。巴林郡王奴婢也见过,真不愧是忽必烈的子孙,待公主也好,也不在乎公主嫁没嫁过,哎,可惜呀。”

天已大亮,宁芳躺在床上不怎么想起,便听容嬷嬷那里说道一番。

收拾好来给太皇太后请安,行宫里已是聚满了女人。

太皇太后、皇后、妃嫔们分等由上而下的坐着,皇后正同太皇太后说着话,淑慧公主到是最近交了个朋友,两个人正说得起劲。

一番子行李之后,宁芳被抬到太皇太后与皇后间坐着。

“弟妹,你这宫里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只佳儿拿给我的那几件就是从来没见过的玩意,可有意思了。赶明你那再出了什么好东西可要给我玩几天,我可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

宁芳看了一眼立在公主边上的佳儿:“行,不要说玩几天,要是知道你喜欢,我一定给你备一份,那全是我打发时间使人弄的,皇额娘有时还说我这个太后不务正业呢。

“可不是,你这个太后呀,做的可是比哀家这个太皇太后还舒服,慧妮儿你问问她,她平时都做些什么来着?”

“呵呵呵,不待皇额娘这么揭人短的,看看看看,公主这亲闺女一进宫,我这媳妇就不顶用了,哎,真是失落呀。”

“你就皮吧。”太皇太后一指点在宁芳额间。

“皇额娘怎么惹皇玛嬷生气了,都动起手指来了。”

众人一见皇上进了来,忙起身行李。

宁芳坐得离太皇太后最近,她脸面子上的异色还是被老太太看了去。

见了礼,皇上挤了太后边上坐着:“姑姑可真是天大的本事,朕都不知要怎么谢您了,看皇玛嬷这气色,怎么跟春色般如润。”

“你就皮吧,原来全是学你皇额娘的皮功,呵呵呵,也不看是什么人,一个劲得皮。”太皇太后到真是高兴的,“今儿下朝怎么这么早?”

“瀛台前池里的几种夏荷开了,明日里孙儿在那里设宴请群臣、宗室观荷,所以今日下朝早了点,大家都忙活去了。”

“嗯,也是,大臣们一年忙到尾,也难得几日坐下来看看风景。苏茉儿,你使人亲自去,慈宁宫里做些小点心一人赐一盘子,算是哀家的心意了。”太皇太后接过皇上进的茶,“那明日可是要闹得晚些?要是晚了,我们这些女人们也正好凑个份在水云榭也办场酒宴乐呵乐呵,你们看呢?”

众人自然是跟风迎合。

“皇后,这宴席可能按时治办出?”

“宫中的食物都是现成的,只是这节目?”

“这有什么问题,皇上的这么些个妻妾们也都是有些有事的,人人拿出个节目助助兴也就是,女人们聚会,也不用怎么大排场。”

“正好,这次明珠进了南面的一个戏班子,孙儿让他们演完瀛台的再到水云榭就是,也给明珠个机会在皇玛嬷面前进进功。”

如今家里不是一次的提起过此人,皇后听了明珠的名讳暗暗有些发怵。

“明珠呀——好,那就让哀家看看,见识见识纳兰大人的眼视。”

瀛台怎么个热闹我们不知道,只水云榭便是尽兴不少。淑慧公主虽比宁芳长上那么几岁可人到真是单纯,二人在那宴席上是边边坐着不舒服改成膝膝对着,台子上什么节目是一点丁也不过问直是聊个天南海北。这话说多了,出恭便多,可叹这二人话是极度投机连出个恭都是“姐妹”情深同出同来。

二人出完第n次恭一时觉得水云榭太吵便居在一小阁内话道,等着两人看出渐黑的天色正要回席上,那么太皇太后已经使人来寻。

她们之间容不下“第三者”,自然是没能赶上场子看某些人的大戏。

这夜,太后宫里走丢了几个时辰的宠猫“阿行”在后半夜找回来了;这夜,皇上大宴群臣喝高了,没再找太后的“麻烦”;这夜,司寝宫女佳儿消失……

番外二:猪公?

玄烨把皇太后由慈宁宫送回慈仁宫回到乾清宫洗漱一番再入昭仁殿时,美人已经换去旗服裹着毛料的睡袍侧躺在龙床上看刚刚印出来的《聊斋》,看到生动处根本就没察觉他回来了。

那睡袍和现代是一样的开襟片系腰式,如今美人这么支着头侧躺正是可露前腿一大节外加敞口r沟。

你还别说,造办处如今是水平颇高了,不要说这吸水性极好的纯棉毛,就是那自行车做的也是相当的有水准,要几座便几便,那真是行班旅游必备工具,兜风拉风实力显摆,全方位一体化“售后”服务。

这不,我们太后同志喜欢红啥的,连带着皇帝陛下也就是红啥的“情侣装”了。

那睡袍子里穿的什么玄烨同志可是门清。这洗过澡了肯定是上无胸衣下却有性感裤裤。

皇帝陛下立在床边上“j笑”了一阵,便摇头摆尾地向“梁山”近,刚挨着床沿一只龙爪便使了上去便是个“饿龙赴虎”裹了那母虎的一只丰r。

“啊——放手!你怎么这么无赖!”

小三同志不但没放人,还把人完全搂在怀里,再把那什么破书丢下床去:“本大爷就是无你不行了就是赖上你了,怎么着吧。”

弄得美人哭笑不得,想再去拧他耳朵吧,才发觉两只手臂全被束牢。

“怎么着?还想用那老着对付爷?告诉你美人,爷可不吃那套了,哼哼,看你还怎么使威。”

美人儿眯了眯双眸,突发战术便应运而生。没有手我还没有口吗?一个生虎咬口便袭上龙耳。

“啊——”那虎口还真是挺疼的,当然,是开始,至于几秒后,这怎么就变味了,成就了皇上的声吟?

“嗯——舒服,再往下面舔舔,对,就是那,用舌头别用牙啊。”

美人松了龙耳朵,磨着牙恨恨地看着眼下j笑连连的某位大爷。

“放开我。”

“嗯?”

“放开我!”

“老婆,这连道还没上呢,怎么可以半路下车。”

把个美人气地不行,一口便要咬在那无赖的鼻头。可无赖是什么呢?还能没有无赖的本事?只把头往上移了一指便实实吞吃了美人的红唇。

跑?还想跑?您就老实了呗。

玄烨边生吞活吸着边一门子得意,在床上想赢了他怕是一辈子也不能了。

美人真受不来他这么个吻法,连嘴唇、内舌都吸吞还不够,偏还爱吃她口水,好不容易才找了空偏离开:“喂,姓爱的,你能不能别那么脏,口水有什么好吃的。”

“爷也不想吃你口水,谁叫你吻的总是那么慢。”

“你——”

玄烨就喜欢她在床上如此大地愤怒,只要她怒了,贴着他的躯体便一突突地交h着,也算是爱爱前的钱利。

这事也不是一日二日的了,美人看他那眼色便知道他的心思了,气也不生了,只安静地在他身上:“快放开,我要‘更衣’。”

她自以为这么个动作安全不过了,可那抬起胸口的衣襟却已然“失守”,全景实播内里的峰峦,连着峦尖的寿桃都正对着那双龙眼。

“更衣?”玄烨下意识地重复。

“对,快放下我。”

“放下?”

“小三——!”

这声小三到是拉回了玄烨着魔的神智。

“嗳,小三陪你去?”

“你还要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反正对着你已经没什么脸可讲了。”

吐血,真气得想吐血。

玄烨明白得很,便一只大掌拍她的左臀、一只大掌抚她的右臀:“别气了,何必每天都气得要吐血。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快点从了爷,才好早早见到明日的太阳,你不是说明日要陪皇祖母进香吗?”

臀上的触感可以假装忽视,可明日的早起却不能忽视。纠结了半晌,还是只能求他:“快点,明天绝对不许你再一早便——”女孩子嘛,那什么话还是说不出口。

“嗯嗯,朕以朕的幸福起誓,明天一早绝不欺负你。”玄烨顺得快速。至于今晚上,有几回可就说不定了。心内一阵子j笑,那龙爪子便窜进了睡袍下摆把那可怜的小裤裤往股沟间推。

“嗯……”这头色龙什么得形她最清楚,只这么摸着便叫她头脑子昏沉,力气没了一半。

玄烨见她闭了眸子已经开始情动,心里便万分的得意,手下却是速度更快,把她的身子往下拉拉双腿三角带正卡在威举的天柱山间,这边地形一调好,便双手齐上要从她的双肩退了她的睡袍。

当然,挣扎是有的,不过敌人已无力进行大规模反击,最终……

玄烨向后移移正好靠在背垫之上,半起了上身这风光正好呀。只是美人紧浮在他敞开的胸前到令他损失了不少的峦峰叠漪。

这令他虽有些不畅,可也清楚这女人不给她点由头她是不可能老实的。

“皇额娘不是一早便要随皇祖母到潭拓寺进香吗?”他到不急,右指有意无意的点过“缩龟”的左臀、左腰、后背,“不如,就别去了。照这么个进度,宁宁美人怕是要受到清早,哎,到是双腿发软绵身无力,皇祖母看了也知道你昨天的好事了,定不会——”

“闭嘴!”暗燥地声音在他的胸口炸响,宁芳再做了几个呼吸,自觉地把上身抬了起来,两相欲坠的双r同那愤怒的双眸同时对着他。

当然,我们小三不会在意她的愤怒,只是睁大着双瞳对着那倒置的圣峰,嘴角几乎能流出哈啦子。

宁芳翻了个白眼,正想把双r抱住却已被占了先机的龙爪子笼了正着。

瞧这皇帝吃迷的样子,像是没进过女人,岢着双手抓、捏、揉、转、顶无所不用。

“轻点。”宁芳受不住地怪怨。

玄烨见她一脸子臆动地已是腓红,到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手下不曾轻了半分。只是这么揉着口舌里越发的饥渴,便双手一抱一转换了个身位。宁芳眸子还没睁开,就被□上突然起的吸力重新给得闭了双眸,直能不停地呻吟。

男人似乎都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停叫床的呻吟,皇帝也不例外。

玄烨一边用力吸吮舔咬她的右胸,一边以加手拉、拔、拧、揉她的左胸,当然,剩下的那只左手也没闲着,已就着裤缝子在密丛间游离。听她叫得更欢了便更是欢悦地浅拔了起来。

“哼,住手。”情动间被这么一拉,宁芳怎么可能受得了,咬着唇一把拉起他的猪尾巴,冲他一眼子责怪。

玄烨虽被近起了半身,可并不惧怕,反而是一脸子得意。刚刚左手间已是温溽,往下一看,白色的纱裤裤果然已是温了前块。

这个皇额娘真是要了他的命,偏画了样子让南面的绣娘绣了这么可诱惑的东西。这也不怪他每日里狼性大发,毕竟原本可以夜御数女的他被这东西一还能不失了本性?

亲爱的“兄弟”已经非常痛苦了,感瞅着便支持不了多久的要寻着爱爱的好场所。玄烨也不再等了,先稍稍满足再说,反正夜还长着呢,便稍起身,上了手便要退了那裤子,可这视线一好便瞅见了裤丁子边那一行小字:小三——

“这什么?把我的名字绣上去了?”

“哈……”听他这么一提,情动非常的女人突然清醒了许多,仰视她直笑。

“笑?笑什么?把爷绣在小裤裤上——”他转了个眼神突然眯眼笑了,“不会——是想爷想的紧吧?”

“呸。”宁芳可不乐意了,翻了身去跪起来把小裤子的背面给他看,“看仔细了,写的什么?”

玄烨果然凑近看到了俩字:是猪。边上还画着头头后留辫子的猪。

“看好了?哼,让你使坏。哈……”宁芳偏头回视着身后的小三,无比的痛快,这条内k她可是用了不少心思的,就是要让他达到如今这幅吃憋的嘴脸。

憋是真吃了一回,只不过就那么一霎,便替上了眉飞色舞。

“朕是猪吗?那行,猪就是猪吧,反应你这母猪都不在意了自个儿是母猪了,我有什么好在意的。”玄烨快一步止住眼看形势不对便要撤退的“母猪”——哦不,是“母猪”的腰身,滑啦一下把那带辫子的猪撕开了口子,一掀着下摆便进了“汤泉子”。

“嗯——!”

宁芳也有“嗯”,不过她的声音太小,盖在了万分享受的皇帝陛下的呻吟里。

“朕是猪吗?”玄烨到是不立马有什么后续行动,只是骑在她背上旖旎地就着耳畔轻声问她。

宁芳周身打着抖儿,哪还能回答的了。

“告诉我,朕是猪吗?嗯?”

随着他突然地一个耸动,宁芳立刻打个激淋收了收泉口,不自觉便引得骑在她背上的他受不住地又冲了冲。

“啊……不……不是……啊……饶……饶了……我吧……”

玄烨的兄弟已经投泉了,任他再想拉回来是不可能了,所以你现在求饶?还是等等吧。

他喜欢看她为他烦忧、为他神思、为他欢喜、为他不顾一切的样子,特别喜欢看她此刻为他着迷与迷失的神态。

爱新觉罗玄烨如几位亲近他的外国人曾写道的那样,是真的很能自控之人。

即便在如此真实情动之刻,在他的“兄弟”已然沉迷之时,他的神智却能辟出了清醒的空间。

他喜欢这个身下令他温暖、令他依恋、令他无所顾及、令他疯狂一世的女人。不论她是谁,有何身份,什么样子……他就是一日也离不了她。不但要看她笑、看她哭、看她生气时拧他耳朵的样子,还要得到她,一肤一寸实在的握在掌间,嵌进他的身体里,不要只看着却不能真实地爱一世。

这感情,只要每每想起,便觉得巨大的恐怖,仿佛随时会引爆的雪山。可他不在乎……什么可怕都没有不能与她同行来的可怕……

身下的“兄弟”冲动异常不段索求着他的幸福,唇间,玄烨却满情溢溢地吻抚着爱的痕迹。发丝、耳后、脸形、眼角、唇畔……这是个不含□的吻,像在单纯抚慰最至爱的女人。你在我在……

爱与欲交织,从来身心畅快,当爱欲再无分别,所以的声音都已不在。

宁芳从晕失间醒来,首先唤醒的是视觉,那一张看过不知多少年的熟脸都没有这一刻令她动容与幸福。

当听觉回到身体里,她甜甜地一笑。这是在告诉他,她没事。

玄烨吻了吻她的额心:“小母猪,醒了吗?”

好半晌宁芳才明白这是再嘲讽她:“猪公。”

“哈哈,没关系,我就喜欢做猪公,”玄烨把唇依在她内耳间,身下的双手也没闲着,“只要跟我这头猪公行爱的是你这头母猪。”呼啦一下便把她抱起直立悬了空。

“啊——别,放下我。我……我……我头晕。”

玄烨幸福一笑,听话地把她放下了,只不过——

“啊——……呜……饶了我吧……明……明天还……你答应过我的……呜……”

玄烨把她如一颗玉白菜似的抱坐在大腿间,似乎只是单纯喜欢这个姿势,可是,顺着下面交h之处看下来,便是紧实相嵌如最严密的套盘,以及合口边交结的密丛与粘料。

“嗯,我答应过,”玄烨满脸子喜乐,“没错。可我只答应你明早不再做这……”他冲惊恐中的宁芳挑了挑眼帘,“至于现在,离明早——还远着呢。”

“你——”宁芳已是没什么力气了,说出的你字也不过是如兰般吹在他唇边,引得他又实实吸吮了透。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保证,明日绝对不让你在皇祖母面前迟了。”至于你是以什么怪异的身姿出现在后妃们面前可就不好说了。

哎,毕竟他也不容易。这么个“性”质旺盛的身体也不是他选的。可偏偏现在只能与这只“母猪”交伦。哎,也没什么办法了,宁宁,毕竟这就是你选的代价,不是吗?

皇帝陛下的心情一到晚上便非常——非常——非常好。

呵呵,因为没人比我清楚,这只“母猪”是不可能拒绝我的。呵呵,谁叫她自己断了后路。再累?也得等爷我享受了之后现睡呀。哎,乖,最多最多白日里不动你还不成吗?……什么?不行?那成,以后白日里也动动总成了吧。嗯,就这样,不接受异义,连反驳都不成。什么?拧我耳朵?呵呵,皇额娘,这可是你我的幸福,为了幸福,就是你把我耳朵拧下来也绝不退缩!当然了,还要你舍得才成。

“爱新觉罗玄烨!你这个无赖——”

对对对,我就是无你不行就是赖上你了,怎么着?

玄烨把备好的高枕换到背后去抵着自己的背放开躺下,把个玉人独自立在半空中伫着。自下而看这嫣然潮红的女人,被他的“兄弟”给固定在空中是动也不敢动,只能转着脑袋不停地打量着环境并冲自己变化一个又一个眼神。

美人如玉性感倍致啊!

含着泪亮闪地黑瞳;被自己吮得充血的结唇;白嫩挺红果耸的r胸上满满是他留下的红指印,如果被人看了,还以为他怎么在床上虐待此司呢。

依依不舍得目视过娇r,越过不停收缩的可爱肚脐,挑着眉一眼便瞅到了一丛黑浓间胀开红口含着他紫红“兄弟”的凤x。呵呵,虽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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