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与预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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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看片子好吗」沈寻舞将乔濋不安分的手从口拨开。

「美人卧怀加上床戏唯美的爱情片,这种浪漫氛围下还期望男人当柳下惠是很缺德的事好吗」他不服气的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埋怨。

「那我坐到那边去好了。」她想起身却被男人双臂圈住。

「片子随时都可以看,妳却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身旁。」乔濋覆上她的唇温柔亲吻着,片刻后弯下身用牙齿解开她衬衫上的钮釦。

解开双峰间那颗釦时,将头埋进沟里轻轻舔吻着。

「嗯」他舌尖传来的湿润和温热让沈寻舞难以克制的扭了下身躯,一手还勾上他的颈部。

乔濋移动身子将她整个人放在大而舒适的沙发上,趴在她的身上亲吻她的唇、她的颈和接下来一一被褪去遮蔽物的每吋肌肤。

「濋」沈寻舞坐起身子紧拥住男人,两人因慾望蠢动而加速的呼吸让舌头交缠的更快更紧。

乔濋脱去自己的上衣,她解开他的皮带并拉下裤子拉鍊,接着伸出玉腿将它从男人腰部往下扯。

乔濋起身卸下身上所有障碍物后跪在地毯上,与坐在沙发上全身赤裸、双腿圈住他身子的女人紧密拥抱激吻。

沈寻舞往后一躺身子斜靠在椅背上,他将早已坚硬的男象徵顺着她两腿间的潮湿暗处前进。

一阵温热紧紧包裹住他仍在涨大的慾望。看着轻咬下唇发出娇喘的女人,他双膝往后挪让她的上半身躺在坐垫,下半身腾空,然后抓着她的双臀大动作的在她体内来回进出着。

「喔濋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沈寻舞两手抓着沙发抱枕忘情的呻吟,撑起头她甚至可以看到两人交合的画面。

最后乔濋圈上她的背把她抱离沙发,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下摆动身子。

当高潮来袭,两个人由女上男下半坐交缠转为男人将女人压在下方。

乔濋动作加快同时,沈寻舞一脚紧勾在他腰上一脚往旁边张开抬高。

「舞,我爱妳」这句话和乔濋体内的火山一起喷发出来。

「这伤口是怎幺回事」

激情过后两人浸泡在大浴缸里,乔濋边亲吻沈寻舞边抚着她左峰旁的伤疤问。

「小时候调皮,趁妈妈不注意时拿水果刀想削苹果,结果不小心跌倒刀子直接刺进口。」

「几岁的事」乔濋一听既是心疼又觉得可怕的皱起眉头。

「十岁。」她将实际年龄往上加了两年。

同一天里,被男人欺负又被母亲虐杀的悲惨过往,让她有时必须靠着半真半假的自我催眠,欺骗自己那两件事不是同时发生的才有办法继续呼吸。

「十岁也不小了吧怎幺会皮到去玩刀呢离心脏这幺近,妳还真是命大。」他将唇移至那道陈年旧疤上。

「的确是命大,大家都以为我会死,怎奈祸害遗千年,一转眼也多活了这些年。」她的眼中闪烁着对命运的嘲讽。

「感谢妳活着,不然我这辈子可能永远无法体会被一个人牵动思绪,和想为她付出一切的甜蜜与痛苦。遇见妳才明白,为什幺我爸遇到子葇妈妈后,一向严厉的目光会突然变得柔软。」

「这幺快就把我之前说的话给忘啦不要太相信女人,有时候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尤其是流有魏家血的她与母亲这两个坏女人,她将这句话搁在喉头。

「如果看到的都不是真的,那这世上还有什幺值得留恋的人事物舞,我一直想不透,为什幺妳不肯许诺未来却又跟我温存甚至不曾要求我避孕以我们目前这样做爱的频率妳是很可能怀孕的。真怀上了,管妳愿不愿意,我就算用绑的也会把妳绑进礼堂结婚去。」他将心中疑惑提出来。

这女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矛盾的魅力,忽远忽近、忽冷忽热、说无情又偶可见到她眼中的温柔,尤其是在面对温子葇时,那毫无杂质和目的的温柔语气和怜爱眼神总让他看得心神蕩漾。

「因为我怀孕的机率趋近零,所以完全没有避孕的问题。」

沈寻舞想起决定勾引他之后,首次生理期结束便到妇产科装避孕器的那个傍晚。

「为什幺」

「十二岁的时候贪玩,和邻居比赛骑脚踏车,下坡时速度过快煞不住车子,整个人飞出去伤到骨盆跟子,医生说以后要受孕很难。」她用无奈的笑看着乔濋。

既然不能据实以告,那就乾脆掰个有说服力的谎言。

「妳的童年还真是多灾多难,妳父母一定做了很多好事才能让妳长这幺大。」乔濋实在无法想像眼前这个有些冷漠的女人小时候会那般难以控制。

沈寻舞只是笑而不答。

能在母亲的刀下垂死挣扎半个月后活过来,想必是她那因娶错妻子提早离开人世的可怜父亲,苦苦哀求阎罗王,将自己未尽的剩余阳寿转让给她让她活下去的吧因为她一直都是是爸爸最宠爱的大女儿。

「妳不想结婚就是因为不易怀孕」乔濋的声音穿进她的思绪。

「结婚不就是为了让孩子的存在显得名正言顺而已吗既然我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又何必多此一举。」

「现在医学这幺发达一定有治疗的方法,而且医生只说很难并没有说完全不可能不是吗」

「你果然还是非生孩子不可的男人。」

「妳以为我想要孩子是为了传宗接代这种事交给洢洢也可以不是吗女儿生的孩子也是乔家骨,谁规定非得我来做不可我只是渴望见到并能亲手怀抱由妳跟我共同创造出来的爱情结晶跟小生命罢了。」乔濋满脸认真的说。

「你的希望恐怕要落空了,我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的。」沈寻舞移开视线,不忍看他眼中的真诚和失望。

「妳的童年已经受了两次苦,上帝一定会补偿妳的,不管机率多渺小,如果怀孕了就嫁给我,好吗」乔濋毫无防备跟质疑的表情再次戳进对方愧疚的心灵。

「好如果这样都能怀孕那表示我命中注定属于你。怀孕了我二话不说立刻嫁给你。」

沈寻舞强迫自己笑着回应百分之百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随后从浴缸起身中断话题。

当两人之间的距离被谎言越拉越近,她不禁担心未来某天丑陋的真相一旦爆发,这个男人将面对多大的愤怒跟冲击。

「为什幺要捨近求远跑到这地方开花店我们家附近也有一些不错的地点。」

沈寻飞在妹妹按下铁捲门按钮时问。

「三重这边店面比较便宜,台北市太贵了。虽然店面买了也算投资,但不好意思再挖爸妈的钱了。他们领养了我就跟年年投资失利一样,血本无归。」她了墙上的开关将灯打开。

她隐藏真正理由,只说出佔极小部分的原因。

会故意选在张伟生居住的城市就是想让母亲有所警惕并产生压力,断了继续利用妹妹的念头,真阻挡不住她也可以随时挺身保护她。

「爸妈如果真在乎的话就不会在妳名下挂那幺多土地跟房子。他们说过那些都是要给妳的就永远不会收回去了。」

「哥,我是妳老婆一定气死,平白跑出一个没血缘的妹妹瓜分你一半继承权,你却还讲得云淡风轻似的轻鬆。」她看着哥哥摇摇头。

「我这种人只喜欢工作不懂享乐,给我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是浪费,所以妳帮我花一半也没什幺不好。况且如果我没结婚,以后我的一切还是会全部留给妳的孩子继承。」

沈寻飞笑着说,即使今生无缘结髮,只要能让他这样一直看着她,陪在她身边,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慰藉了。

「接下来有得忙了,装潢、水电、消防杂事还真多。」沈寻舞将话题叉开,不解为什幺大家都对她生儿育女这幺有兴趣。

「杂事都忙完后还有徵人的问题要烦恼,需要哥来兼差吗」

「免了,你这高材生我哪请得起目前加我有两个人了,只要再徵一个有经验的和假日工读生就行了。」

「两个人另一个是谁妳现在花店的同事吗」

「不是,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训练她,当有一天她能独当一面时,我就可以天涯海角逍遥去了。」沈寻舞想起温子葇,脸上线条柔和了起来。

她已经决定要在明天晚上到乔家用餐时,提出让妹妹到她花店工作的建议。

她想让她忙得星期三再也抽不出身去娱乐张伟生,更想让她习得一技之长,将来即使没有母亲或自己在身边也能有独自生存下去的能力。

她始终相信温子葇体内那个冰雪聪明的灵魂,只是因为不想看见人的丑陋而选择暂时冰封住,只要给她正常的生活,远离不断重演的噩梦她一定有恢复的一天,可以好好看看这世界的美景和享受平淡却幸福的人生。

而这个房子、这间店就是她将来要送给妹妹的避风港跟礼物,不论她会不会好起来,至少这是她唯一可以为温子葇这个世上仅存的亲人做的事。

「瞧妳笑的这样开心,还真让人好奇究竟是谁」她的笑让沈寻飞嗅出一丝不寻常。

「哥,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两人在空屋里各靠着一面墙对视着。

「早就吃定我不会拒绝妳了不是吗」他微笑暗示她继续说。

「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我名下的东西请你全部收回去还给爸妈。只是这间房子和花店希望你不要动它,并且帮我守护跟照顾这间店里的人,可以吗」她脸上逐渐退去的笑容说着她口中的如果可能不只是假设而已。

「为什幺妳会不见还有,既然妳都不见了,这间店里还会有什幺需要哥守护跟照顾的人」

沈寻飞不禁被妹妹的要求和假设给惊得惶惶不安、背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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