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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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出版社编辑樱井透也,与小说家穗高曜热恋已经过一年。虽然穗高极尽温柔体贴,却让透也对这份恋情产生微微的不安中,透也是否是穗高的恋人之诽闻竟不胫而走地甚嚣尘上,且听说穗高有意换下他担任编辑之工作的消息后,简直使透也每天过着仿佛是行尸走r的日子。

泡在似羊水般暖和的热水中,樱井透也渐渐坠入睡意中。

“——透也,你这么睡着,是会着凉的。”

被美艳无比有磁性的嗓音震响,透也在睡眼惺松下睁开双眼。

“老师……”

在扭着脖子转动的透也褐色的眼里,映着大他八岁的恋人穗高棹之美貌。

透也被穗高抱着入浴,可能工作疲劳之故,他竟然倚在对方胸前睡着。

穗高是有高挑身材者,身上未有多余的赘r,偎在他的怀抱,有无限的舒适与安心感。

这是什么道理!

究其因,当然是透也与穗高是热恋中的情侣吧。

透也不由得凝视穗高式整的脸。在他漆黑的眸子里,也映上自己迷惑的表情。

“你怎么了,”穗高在问着话时,还把唇贴着透也的额头上。

“我看老师看呆了。”透也很坦白的说。穗高低声笑笑。

“你是不是睡昏了?”穗高总是不忘随时表现他的傲慢。透也觉得很不解,何以自己会被他的声音如此魅惑。“唔,有可能。”其实这也怪不得透也。穗高棹此号人物,除了拥有出众的外表外。他还是当代最具代表性的神秘悬疑小说家。至于他的傲慢霸道,也是因为他的才华横溢。

由于他的特立独行,出版社有些编辑人员便批评穗高是个“人格有破绽的人”。透也也会称他为“老师”,是因自己是负责穗高的编辑,另一面他也是透也心爱的人。

“我昨天晚上工作到天亮。”

“你们上班族的生活,比我们当作家的还不规律。”

穗高说着时,并在透也的睫毛上轻轻吻着,再用舌尖舔着脖颈至肩膀;透也的身体便微微抖动。

“下个月要去欣赏红叶吗?”

“咦?”

透也未料到穗高会作此提议。

“你的工作会很忙吗?但我的书那时已告一段落了吧?”

“唔,校对完后,就必须装订成册。”

透也很开心的说着。

“唔。”

“这次所用的纸张也比过去的要厚要重……。”

“你相当用心。”

穗高的口气,带着些许不以为然。

穗高总是忘记把公私两方面要划分清楚。

然就在因缘际会下,透也已成了他的恋人。

“你看向我这边。”

说着,透也就在浴盆中,身体被反转面对着穗高。

穗高的表情虽有些不悦,但透也仍被他迷人的容貌吸引,有些腼腆的亲亲对方的脸颊。

而且,藉助于r白色的沐浴r泡着,使他的羞涩感减去大半。

今天虽还未有r体之结合,但能这样独享二人世界,透也已心满意足。

穗高在不断的吻着他,并一边替他洗澡。

透也也乐得让自己沉浸在幸福中。

穗高所住的超高级的公寓,可以望见滨离宫,且是一户跨两层,享有四十层至四十一层的一部份如此宽敞的空间。

透也与穗高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已有一年的时间。而且,他待在穗高的家,也比自己家的时间为长。甚至经常在作完爱后,二人便互拥着过夜。

他们二人的关系,比过去更稳固多了。

这有可能透也的二十八岁,与穗高的三十六岁的年纪悬殊有关,且穗高成熟稳重的包容心让透也如沐春风。

“该上床了……。”

穗高认为泡在浴缸的时间已够久了。

透也并不反对,他也真的有了睡意。

他用一条干净的浴袍里在身上,走往穗高的卧室。

当透也才坐到特大号双人床时,同样披着浴袍的穗高,就伫立在透也面前。

“头发还很湿呢。”

穗高于是用手上的大浴巾,替透也擦拭仍在滴着水的头发。

“你还想睡吗?”

透也却摇摇他的头。

“老师……”

透也叫着,并把双手搂住穗高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吻。

穗高只是轻轻的回吻,更撩起透也的欲望。

他更用力抱紧穗高的颈项,后者例搂住他细细的腰。

“啊……啊……”

当他俩的舌头交缠住后,透也就激烈的吸着;混淆着两人的唾y,流至下巴。

光只是接吻,被训练有成的r体,就已让透也的下腹微微麻麻酥酥,搔痒难耐。

“你不是想睡吗?这只是晚安之吻。”

被穗高放开唇,透也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我还不想睡。”

这种深深热情的吻,岂只是晚安之吻。

“你刚才不是在洗澡时睡了?”

“那是……因为很舒适嘛。”

“那不是可以睡了?”

“我不要。”

透也马上否定,自己是几时变得如此没有节制?

事实上,他希望穗高爱抚。

“那你要我抚摸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老师喜欢。”

“要我抚摸所有的地方吗?你也太贪心了!”

穗高于是挨近吸吮着茹头,透也便扭动起身体。

只要被穗高如此爱抚,一股火热就会聚集于下腹。且自己的r棒亦已硬挺勃起。

“这里也要舔吧。”

“唔……”

被舔着大腿一带,透也的全身就发起抖来。何况他从腰骨以下,一向都很敏感。

“我投降了!因为你的每一个地方都可爱的要命!我作不了决定!”

穗高嘟嚷着,接着就咬咽茹头,霎时,阵阵的酥麻感贯穿至骨髓;他用手捻着透也的突起物,又抓又吸,又时而轻轻咬噬,让透也感觉无限的快感。

“啊啊……不行了!”

是哪里不行呢?透也也答不出来。

“你很敏感。”

被穗高玩弄着茹头,透也激烈的摇着头,使他枕着的头发有些凌乱。

摩擦着床单的皮肤,亦似火般灼热。

“你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吧?”

穗高的语声很温柔,但却用手不断搔抓着透也已变成深色之茹头,且把脸靠过来咬、挟及舔舐。

透也忍不住发出娇嫩的呻吟。

“你最喜欢被我弄的,是这里吧?”

“啊……唔……”

当穗高的身体挪向下,把透也的yj含入口里时,透也的身体就弹跳了一下。

刚才被穗高的浴袍摩娑着时,逐渐勃起的r棒早已不知所措的在震颤个不停。

“先别……急!”

透也出声,推开穗高。

“又怎么了?”

“我也要……舔舔你。”

总是由穗高作前戏,透也偶尔也想要主导他。

“你今儿个很大胆哦!”

透也听得出穗高这句话混杂着嘲讽意味,不过,透也认为自己替他服务一下也才公平。

“老师不要我舔吗?”

“你可以吗?”

透也马上肯定的回答穗高说“当然可以”。他希望能让穗高有快感。

“那你试试看!”

透也跨在横躺着的穗高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股间。

“不是这样子!这样你根本没办法舔我!”

被穗高这么一说,透也羞红了脸,但他还是很听从穗高的话,将穗高的衣服拨开,取出他的雄蕊。

透也才小心的吻着穗高的g头,穗高就微微抖起来。

对于冷面煞星的穗高,会对透也的技巧有感觉,这让透也相当高兴。

“唔……呼……”

透也用鼻子哼着气,再把穗高的性器含入嘴里。

穗高教过他,口腔粘膜也是性感带之一。这些平时不甚太意识的部位,被穗高触摸时,都会有反应。

透也更明白,穗高在自己的身体注入多少的热源;他可以让透也飘飘欲仙、魂魄分离。

“……呼呼……”

就在透也忘情地舔穗高的巨根时,自己的身体突然抽起筋来。

“啊!”

本来穗高只是轻轻玩弄透也的那话儿的,冷不防被他用尖起的舌头舔着,g头十分异样。

“啊……唔唔……哦哦……”

透也在急促的喘着气,手抓紧着床单、身体大幅度的晃动着,他已至极限状态。

因为此刻,他的全身被麻痹似的快感袭卷着,一波波冲入脑门。

他的r棒也在诉求着快要溶化的喜悦。

“透也,你的嘴巴怎么不动了。?”

穗高又在挪揄着透也。后者是因为被他玩弄着敏感的部位,只好停下舔他的巨根的动作。

穗高用透也溢出来的jy,弄湿手指头再继续搔弄着他,透也已臻至快乐赛神仙的地步。

“透也。”

穗高的呼唤,更让透也动不了。

穗高只好押住透也的脖子,把自己的yj塞入他的口里。

“呜……”

被穗高的巨根塞满得透也快掉出泪水来。一方面穗高又激烈的侵犯着湿湿的粘膜,让这透也难过得连头也无法动弹。

“呜……”

“要好好含着,否则我就要更折磨你!”

说着,穗高的舌头便爬至透也的性器上。

被穗高含着男g,透也的身体竟涌出快意。

当然,透也仍继续他对穗高的服务动作。

不可讳言的,在技巧上透也是逊色多了,所以他干脆停止对穗高的动作,享受他的快乐。

“啊……真是好……”

透也的r棒,在穗高的口中,混杂着唾y下,渐次膨胀屹立。

实在太美妙了!

他常常是被穗高玩弄得达到高c。

“我要……s出来了!”他知道这样子势必会s入穗高的口中,且把对方弄得脏兮兮,但透也无意停下来。

“你就s嘛!”穗高的这句话,有着深深的诱惑力。

“哎呀……我……”

穗高却不听他的话。经他急促的刺激g头,透也已忍不住在穗高的口中释放jy。然后穗高才离开透也,倚着床板而坐,对透也说。

“你过来!”

“我要怎么作呢……”穗高微笑着回他一句“随你高兴作就可以”?既然如此,透也就采取行动。他跪在穗高的脚边,把还挺立的穗高yj拉出来,开始舔起来。

“嗯嗯嗯……”听着穗高的鼻自一声,透也很高兴在自己口中的r棒愈来愈大。透也要用自己的r体,让穗高产生快感,并沉溺于性a中。

穗高轻轻推开透也的头,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的穗高,姿态十分撩人。

透也觉得自己会如此陶醉,实在觉得汗颜。

被相同的雄性压倒、征服、蹂躏,虽然是充满了爱情,但仍难免会觉得自己是否异常或行为乖张?

“哈……呼!”

而且想到,此刻自己所舔舐的r棒,几度贯穿自己的体内时,透也的身体是疼得直漏出宝汁来。

“要怎么办?”

穗高的yj仍在透也的口中,他问。

透也本欲开口,但头被穗高押着,不方便说话。何况,他为了要让穗高达到绝顶s精,也不能停止下来。

“是要s在你脸上?还是嘴巴里?”

由于穗高松了手,透也的头得以抬起来,回答他道。

“……我想喝下去……”

透也被s过脸一次,觉得有失男人的尊严。所以,他认为还是喝下去的好。

只是,在如此不顾颜面哀求穗高这么抱他时,所谓的男性的尊严,矜持早该抛诸脑后。

“可以。”

穗高这么回答,并把他的头压着,使用腰力冲向他。

于是,透也在苦痛盛着泪水中,穗高的jy就弹入透也的口腔内;透也把唇闭紧着将jy咽下肚里去,一边放开男人昂扬的r棒。

然后,透也再把还沾着jy的男g舔干净。

“你的技巧进步多了!”

穗高边夸奖透也,边用唇吻着垂下头的透也额头。

“老师……”

透也希望尽快感觉穗高的r体。

接着,穗高让透也横躺,左脚跨在他肩上,将他的脚打开,然后才把自己的r棒推入透也的pd内。

“哇啊!”

在这么过的姿势下,穗高却一口所c入透也的体内。

“啊……啊!”

透也面向着右侧,两手紧紧抓住床单。

这种体位,完全c控在穗高的手中。

“你会难过吗?”

“会……是我能忍……。”

当透也已确定自己已与穗高的身体合二为一时,他就有不想离开的感觉。

敏感的r壁,只有被穗高如此贯穿,透也才能获得满足。

“唔……唔……啊啊……老……师!”

“什么事?”

“好……舒服……喔……”

透也在如此y荡的姿态,g门含着穗高的巨根,还会有无限的快感,的确是很不可思议。

“希望你可以……c入更深一点……”

“你什么地方也都喜欢吧?”

“……对……”

身体的舒服,已让透也脑袋空空。

只想需索着穗高。

“对……再深一点……”

“你希望我c到更深的地方吗?”

穗高低声嗫嚅,抱着透也的左脚不断的用力冲击着;透也沉迷于甜蜜的快感中,亦不停的哀叫着。

透也能与穗高普下恋曲,当然是先做了他的编辑。本来他就是穗高的小说迷,希望梦想有一天能在出版社工作可以当他的负责编辑;果然让透也心想事成。

穗高是名小说家,工作性质亦相当特殊。

穗高向来只保持一年在一家公司只出一本书之原则,数年未曾改变过。

只是,在业绩有危机的苍山书房第二编辑部,因为穗高作品销路创下佳绩;所以决定无论如何;在一年内势必再出他第二本的书。

为能完成这项目的,透也竟然与固执又难缠的穗高赌撞球,如果透也赢过他,穗高便答应一天写出二十张的原稿。

反之,穗高若赢了赌局,透也便得依约奉献出他的r体。

在半信半疑下参与这种比赛的透也,到头来当然成了穗高床上的贡品。

且就在穗高调教透也如何享受r体的欢乐的同时,透也也爱上了这位老师。

甚至还与未婚妻美和解除婚约,宁愿陷入与穗高这种同性恋的泥沼中。

透也很怀疑,也许自己对穗高便是一见钟情。

他到现在是未去证实过,但不无可能。

“透也!”

穗高梳着他头发的感觉,特别令人舒服。透也甜甜的回答他“是”

“今天要去上班吗?”

“我今天休假。”

晨曦从百叶窗的缝隙s入,透也看了看枕边的时钟,此刻还没有九点。

苍山书房除了有一小部分的部门之外,其它都采的是弹性工作时间;只要没有会议要开,几时去公司上班,可由自己裁量。

“那你可以多睡一下。”

“老师也是。”

透也伸出手,拉了拉被挂在床旁的穗高的衣服。

“你今天的性欲很强喔!”

“那是因为好久才能见到老师一次面啊。”

“所以,你就把没见面时的份,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吗?”

“老师不要这么说嘛!”

听到透也撒娇的口气,穗高笑了。

然后,把透也的肩轻柔的推过来,枕在自己的膝上。

“我希望能永远和老师这个样子……”

“你是说你愿意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吗?”

“咦?……”

透也未料到穗高会说出这句话。

他是什么意思?

“我认为你可以搬来和我住了,这样的话,不是会更方便吗?”

穗高说的很轻松自然,透也则把身体坐正起来。

——可以和穗高一起生活……!

“我是很……高兴。只是……”

“只是什么?”

穗高接着问。

“老师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曾经发下绝不说慌之豪语的穗高,这许久以来,亦坚守他自己的信条,因此,不管是在公私两方面,穗高也从未对透也不实过。

但这会儿,对穗高的提议,透也仍有些疑惑。

自己与穗高共住在一起的日子已经来到!

简直是令人不敢相信!好像是在作梦!

透也是可以充分体会到,穗高对自己很特别。

“像今天就可以,你在上班前先回家整理一下,应该不会很麻烦吧?”

“是不会……可是……”

透也未把话说完就止住口。

其实他要说的是,他高兴得快飞上天了!

只是,自己是穗高的编缉,是他唯一的美中不足。因为不管是公私上,透也都是穗高的搭档。

“你这里会有许多别的出版社的编辑出入,如果我住下来,势必会碰面,这样也不好吧?”

穗高听了后,沉默了半响,才又说道。“你的顾虑也有道理,如果你认为不适合,我也不勉强你。”

听得出来,穗高很体恤透也的想法。

“实在很对不起!因为我不愿意被人看成是公私不分的人。

也只有如此,才能保有他和穗高的秘密关系。

目前知道透也和穗高二人关系的,除了另一个作家天野阳,与来此打扫的帮佣而已。因此,透也希望不会再有任何人发现,他和穗高的恋情仍可以继续保持下去。

他当然了解自己的想法很自私。

但反过来说,透也当然更不愿意被人知道,他是用身体换得这份业绩的。

对于穗高打破自己已往的信用,在苍山书房出第二本书的事,亦在坊间相传,使得透也在悬疑小说家齐聚的宴会上露面时,便被询问他是如何说服穗高肯破例于一年内出第二本书?

至于透也与穗高接触后,所出的第一本‘羽化’,则是持续在大卖,且对原作者穗高的风评,依然是屹立不摇。

因此,透也十分恐惧,如果自己与穗高的关系一旦曝光,一定会毁了‘羽化’的销量。

透也非常注意这一点。

因而他尽量不在穗高家,留下任何自己的痕迹或是东西。

透也认为这是成熟的男人,最低限度的自我要求,也是透也个人行事风格。

所以,即便他睡在穗高家至天亮,透也也一定会设法先会回到自己家后,再去上班。

想必穗高如果与透也共同生活后,也不容许这样的公私混淆吧?毕竟穗高的自制心一向很强烈。

“你不需要道歉,反而是没为你设想的我太过于粗心大意。”

穗高说着,一边摸着透也的发梢。

“但我真的好高兴。”

“我看得出来,这只是提议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透也听了,才松了一中气。

“那我就放心了……”

虽然不能住在一起,透也仍想占有穗高。

这是不是表示透也太过于自私自利……?

枕在穗高腿上的透也,在闭眼之前,与俯视他的穗高之视线相遇。

穗高脸上的表情,似乎比过去更孤寂的感觉。

二、

“你早,樱井。”

同事吉川向透也打声招呼,他一边回着对方“早安”,一边看着传来的传真。现在虽然已是下午二点,已非可以互道“早安”的时间带,但这是编辑部的惯例。“穗高老师的新书,下星期是不是准备发卖了?”

“对。下星期一会送范本过来。”

透也心不在焉的回答对方。

本来预定下星期周末就要出货,但为了精装书,花去不少时间;这本钜细糜遗的书,可说是透也与穗高努力的结晶,他们都希望尽快能摆在书店。

“这次你们花了不少心血哦。营业部门也相当卖力,书店也都纷纷来订货。”

“能有好的销售量就更好。”

“好啊”

果然,穗高的作品一经推出即有一鸣惊人的成绩,不仅前一本‘羽化’引起极大的回响,就连这次的‘卵化’初版册数量便已增加不少。营业部门本来就表现不俗,但打从进入公司以来,被本来在纯文学部门调过来的透也突破一贯的初版册数后,他们心头的不安,也渐渐得以消除。

前一部作品方于三月出书,其间隔了半年,对一向出书量极少的穗高,一年内会在同一家出版社出了二本书的事,是前所未有。同时,平时也不太喜欢接受杂志或电视采访的穗高,亦欣然回应愿接受营业部的专访。对于穗高的新作能问世,透也在兴奋之余,也很害怕穗高会随时改变他协助的态度。

也许因为自己是穗高的恋人,所以他才特别优待吗?

但对透也来说,他宁愿凭自己的能力来争取。

洗好空的杯子,透也走向水室。他正要横过电梯前时,不料却听到抽烟室传来的窃窃私语。

“看样子,穗高的新作很快又会再出一本吧!”

是男人的声音。

“对啊,如此一来第二编辑部的情况似乎好转了。”

“樱井那家伙也加薪了的样子,那么他只要负责穗高棹的作品,就可以安心了。”

突然听到有人说出自己的名字,透也的心脏就跳动一下。他知道不该偷听,可是身体却一动也不动就杵在那儿。

“我很好奇他是用什么方法,可以说服那么顽固的穗高棹这位老师?”

“能获得提携是真的不错。透也懂得奉承人,有谁会不吃这一套?”

“他就是属于那种八面玲珑的人——”

同事之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入了透也的心。

透也当然不会不顾虑到,公司同事对他有什么看法。不过,一向温和的透也,自认为在公司里,是不会与同事树敌,而且与同事也相处甚欢。

但是,只要涉及到与穗高有关的事,透也的处境就随之改观。

不过,透也也认为这是自己受到动摇而改变的吧?

只因为透也开始意识旁人的视线了。

譬如他们会不会有嫉妒的对象?虽然过去也多少有这种感觉,但当自己亲耳听到时,透也还是五味杂陈。

诚如这二位同事所言,从去年度开始,苍山书房对员工的实绩,是采取立即奖励方式,因此,透也今年度不仅薪水增加,也领到特别奖金;当然这一切都是归功于穗高。

可是!同事那些话,仍似针般扎入透也的心口。

换句话说,如果透也真的与穗高同居之事泄露出来,那同事不就会传出是自己在利用穗高吗?透也不禁暗自庆幸,没有答应穗高提出同居之要求,一方面自己早有顾忌这些可怕的流言会漫天飞。

透也不认为男同性恋有什么可耻。只是,他很不喜欢被人用异样的眼光对待。在和穗高成为恋人的同时,不也可以说之前,透也也想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透也更无法消受,在他与穗高住在一起后,矛头都指向他是受到穗高的恩泽。在透也来说,他并不冀望任何人来庇护他!他要凭自己的双手打天下。

对于这些,穗高早就知道,而且,透也也曾把自己的想法与他讲通过。何以穗仍旧提出与他共住的事?

透也愈想愈不安。就在前不久,由于透也与穗高二人闹了不快时,透也还曾怀疑过,穗高是否真心爱自己的问题。因为穗高从未对自己说过爱之语言。所以,透也没听过穗高说过“我喜欢你”或“我爱你”的话。

穗高会提出同居之事,有可能就是为解除透也内心的不安吧。这才让透也为难呢。

穗高是个天才,透也完全不能拿自己的尺度去衡量他。何况自己也无法承受受到他的不信任感时的心情。

对于有智慧的穗高,自己是平庸以待。他甚至认为,也许自己的存在!对穗高是个绊脚石……?

透也没有否定的勇气。

透也又回到水室洗着马克杯,刚才他喝了二杯的咖啡。回到座位上时,副主任棋原便对他打招呼“噢,你来了?”

“我早就来了。”

可能才刚进公司,看着桌上一堆的传真,一边又说“你这么早,是担心‘孵化’吗?”

“是的。”

透也回想刚才听到的话,牙齿都打结。

“上次也卖得不错,你不用担心。”

“棋原先生,你真是乐天派。”

透也轻轻笑着,看着上司的脸。

在透也之前,负责穗高的编辑就是棋原,对如此难应付的穗高,他显然也尝过个中滋味,所以当透也接下这份工作时,棋原便提醒过他——你已是第四个人。

结果透也与穗高,在公私上似乎都处的不错。

透也深呼吸一下,内心的不安一直追而来。在此之前,他和穗高不也是克服过不少的困难吗?在不了解穗高捉摸不定的性格下,透也也有过分手的念头,但对他的爱则依然存在。他并不愿意结束这份恋情。穗高的情形,一定也是如此。他俩都很需要对方,视对方为必要之人。只是,这些话毫无建设性。

透也用心的对自己这么说,可是他并不释怀。这些时常冲击着透也的心,使他定不下心来。

才穿过车站的收票口,透也就听到一个很明朗的声音,在叫他“樱井先生”,他朝声源望过去,原来是与穗高出书的出版社的六风舍之女性编辑,她的脸上漾着笑意。

他们纯属是同业之间的认识而已。

“你好,你是要去穗高老师那儿吗?”

“不是,我有别的事要办。”

透也的口气有些暧昧。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和她碰到。

“原来如此,只是我很意外会在这里碰见你。”

“富山小姐,是要去穗高老师那儿吗?”

透也想起对方的姓氏来,开口问她。不料,她却摇头说道。

“我们公司是在滨松叮,因为老师家距我家比较近,所以我时常来取原稿。”

“哦,是这样吗?”

“我常看到你在这带出现,你家也是在这附近吗?”

透也听得心惊胆跳。

“不,不是。你可能是看错人吧?”

但透也的外表却故作冷静回她。

“不对吧?因为你长得……很帅很引人注目呀!”

对方倾着狐疑的表情,甚是可爱。透也听说过六风舍对于穗高,打的是美眉牌,不过这些女性在工作能力方面,可说是才色兼具。

“我想是普普通通啦。”

透也对她微微一笑,补充说明道。

“不过,最近老师有新书出版,所以我也就会常来老师家取原稿。”

“啊!对了!新书也卖得好吧?”

可见,她很了解同业之动向。

“那本书好像与‘羽化’同一系列的,我很乐观其成哦!”

“谢谢你。”

即便是同业,能听到这些话,透也觉得很欣慰。但此刻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透也和对方寒暄几句后,就离开她。透也竟然紧张得手心冒汗。当然因为是自己心虚之故。因为他今天来找穗高,纯粹是私事。这让透也更不是滋味。而且,他对那女的说的——我时常在车站见到你——的话耿耿于怀。

再加上白天在抽烟室,听到两位同事的对话,一再冲击着透也。

比如这会儿?也许在穗高的屋里;便有作家朋友或负责编辑在着;所以对穗高;只表示这一阵子凡事顺利;却不表示绝对一帆风顺。

何况,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势必又会在业界传开;这也是不得不避免的。

透也不禁认为,自己会想这么多,是杞人忧天?还是为了明哲保身?

事实上,这对穗高也会造成困扰的。

还好穗高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与批评。思想观念开放的他,只是配合透也不愿公开他俩之关系的想法而已。

透也搭了电梯,到了四十楼穗高的房子。如果未获大楼警卫许可,将大门的自动门打开的话,外人是不得其门而入。

“你怎么闷闷的?”

进入玄关,穗高便察言观色的问透也。

“……对不起。”

好难得才见着恋人,实在不该绷着一张脸。透也马上堆出笑容,看着自己的爱人。

“你还很累吗?”

“也不是,是在想事情。”

透也说着,坐到沙发上。

“老师才累吧?我们最近对老师要求的事情那么多,让你这么忙,实在不好意思。”

“也还好。”

为了对应新作品之推出,营业部便要求写些序文及采访等很繁复的事,这些均要由穗高亲自出面,所以还挡掉签名会。

“会这么卖力,就是希望新书销路好。”

“这既然是老师的用心之作,想必一定可以卖的很好。”

“但我想要花点心思去推销的宣传战略,也是不可少的。”

对穗高来说,写小说是卖钱的事。

为了小说的销量,穗高十分注意控管的问题,这也是他想保持‘在一个公司一年出一本’的原则,就是为了防止作品品质降低,也可以让读者保有适度的饥饿感。

同时,穗高也绝不是抱着‘只要作品好,不卖也无妨’的消极心态,而是好作品就要卖得更好的积极目标。

这对透也这些编辑,不啻是很大的鼓舞。

在出版景况不佳节声中,出版社不仅后劲乏力想要出本着良心唱高调的书也难;因此出书就是要能卖!否则甭谈。

“能把与你努力的成果公诸于世,我也感到很高兴。“

穗高看着透也说。

“老师……“

听着穗高这句话,透也的脸就红了起来。

透也虽然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此举有些扭捏作态,但他还是欣然接受。

站着的穗高吻着他,并将他的唇移至透也的项、项颈。

“那里不可以。”

喘息的透也,轻轻的把穗高的脸推开。

“为什么?”

“会被人看到。”

“你是我的东西,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

“我可不是东西……”

透也故意找碴。

但感觉自己被穗高这么爱着,透也的心里亦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老师。”

被穗高甜蜜的摩娑着脸颊,当他的舌头塞入透也的口中时,使他快要不能呼吸。

“唔……唔……”

他们舌头交缠着。

在深沉的吸吮中,透也的衣服被穗高剥开,变成半l的被穗高自背后抱住,坐在沙发。

“老师……”

透也的声音在抖。

在如此明亮的地方,就曝露着身体,实在是很羞耻。

透也脸红红的垂下头。而穗高却用他巧妙的指尖,打开着透也身上的每一个官能环节。

“啊啊……”

在穗高吻着透也时,性器就已开始有反应,现在经他玩弄着,快感更倍增。

“你还……不可以s出来……”

穗高看出透也快要s精,先阻止他。

但透也被他一爱抚,全身就像是一座火山熔岩。

“已这么湿了!才稍微碰触一下,这里就滴出体y来!难道在公司就已湿了不成!”

被穗高这么戏谑,让透也的脸发红。

“没这回事!”

听着透也慌乱的否定,穗高唇角歪斜的笑笑。

“但你之前并不是这么敏感的!”

“也还好……”

“只是抚摸而已!就湿漉漉的,也太不像话了!”

穗高在背后低语着,并开始用手指在透也的g头上蠕动起来,透也情不自禁扭动着腰。

“啊啊!”

“这样可能在上班的时候,就这么湿了。”

“怎么可能?”

透也认为穗高可以证实自己r体之清白。

“你在上班时,就要专心上班才对!”

穗高抬起来的脸上,有微微的笑意。

“我并不是在谴责你。”

被穗高的吐息吹着,透也的身体随之颤动。

“但因为你实在太敏感了,所以在你很想要又控制不了下,就会藉打电话,用听我的声音在z慰吧。”

“我……没有……”

透也张着口,抽筋着说。

“你要不要练习用手y来达到高c?”

“老师,你不要说笑!”

“你看我在像在说笑吗?”

用着低沈的嗓音说着的穗高,一边用手指在刺激透也小孔。

“哇!”

“看来不用我的手,你也可以达到绝顶喔!”

然后用两手包住自己的yj,在催促着透也。

透也就顺着穗高的指示,坐在一人座的沙发上,把双脚跨在沙发的把上,在男人面前把他的r棒l露出来。

在如此不堪的体势下,透也的性器不需要太过于玩弄,g头就已汨汨滴出蜜汁,且在颤栗着。

穗高则悠闲地斜靠在沙发上,两脚交叉着盯着透也。

这种姿势,使透也动作十分方便。

“你可以作吧?”

透也用摇头回应。

他对自己这付模样,已羞得无地自容。

“还是过去有谁替你作过?”

穗高又在取笑他。

“我对这个……没多大的兴趣。”

“你乱讲!你已经这么敏感了!”

“我没有……乱讲……”

“是不是每天有被谁玩弄过?”

穗高从喉间发出干笑声。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有感觉?”

“是因为想和老师作的……关系……”

透也两眼含着泪珠,无辜的看着穗高。

“老……老师……我好想和你亲热……你看!已经这么……湿了……”

“那你就自己摸摸那湿湿的部位吧!”

透也开始抚摸被自己用手掌心包住的性器。

那里已是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你没和见面时,又是怎么解决的?”

就算透也睡在穗高家的时间为多,但也不表示他是每天来这里。

既然是几天才来找穗高一次,当然就沈醉在浓情蜜意的性a激情之中,加上透也本身的体力又不是特别的好,以致于往往在第二天起床时,常感到身体很佣懒。

“你从来没有手y过吗?”

“没有。”

透也回得很干脆。

“你没骗我?如果骗我,是会被我识破的!但你总会流出体y来吧?”

对于穗高如此露骨的问话,透也感到很尴尬。

“不会……吧?”

透也在不敢肯定下,说话声有些心虚。

在见不到穗高的时候,当然只有用z慰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性欲吧。

“我是说真的。”

透也说了后,穗高仍然摇摇头。

“你就像自己平时手y一样,作给我看!”

“我不要!……”

“你把眼睛闭起来!”

穗高低沉的美声,似会催眠般的让透也闭上了双眼。

“我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手y的?”

他的话似麻药般,诱惑着透也。

穗高的声音令人陶醉,其吐息会使人溶化。

人在恋爱的时候,身体就显得特别脆弱,这也是恋爱的一种副作用。

“你就当这里是你的家,不需要太过于拘束。”

透也的身体,仍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你就只听我的声音。……不!不对!如果只想我,g头就会滴出叶y来,不是也很困扰吗?”

被穗高抚过的地方,还有股余温。

“啊……”

透也重重的吐着气,开始缓缓的抽动起自己的阳根。

“啊……呼……”

透也调整着困难的呼吸,碰触着性器的手在发抖。

“你有想起我的作法吗?”

透也在无意识中点点头。

“可是……我却作的不顺……”

他困难的说着话。

“作的顺?”

穗高不知何时站起身,他的声音就在耳畔,透也把眼睛闭住且一直在发抖。

“你说作的顺,是什么意思?”

“啊!不是!我……”

“你并不会不喜欢被玩弄这里吧?只要有反应,就表示没什么问题,且是人之常情。”

透也手中的r棒,已灼热得即将爆发。

“……不要啦!我……”

透也摇着头叫着,对于积存于下腹部的热将解放出来,令他感到有些害怕。

“那你喜欢什么?”

穗高把他的唇落在透也额上。

“我不知道……”

“透也。”

“啊呀!”

穗高咬着他的耳朵和舌头,慢慢移至脖颈。

“你说说看!”

透也在眼角都羞红之下,怯怯弱弱的终于说出“希望你用嘴巴含着”。

“我懂了。”

穗高一听,豁然而笑。

“这种事你只要说出来,我随时可以替你作!但今晚是要你z慰给我看的!你快有右手押住r棒根部!”

“——啊!”

透也依穗高的阻止快乐的根部;并在哀叫声中,用着泪眼注视关穗高。

“你像平时一样求我看看!”

“为……什么?”

透也竟然用着甜腻腻的声音反问,让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你忘记了吗?记性真不好。”

穗高小声笑着。

“你不是答应要说请让我s精的吗?”

“才不要……!”

“透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答应过的。”

“我……才没有……”

透也对于穗高的指责,一直摇他的头。

“如果是这样,你的右手就不可能放开哦!是不是?”

“哇哇!”

押着r棒根部的右手,更用力了。

不对啊!

只要透也想,把手放开就可以获得快感呀!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听着穗高的话作。

“老师!我快要……快要!”

“怎么了?”

透也因为懊恼而浑身震颤,且在忍耐快乐之余,还得向穗高求情。在无法控制下,自己的yj一直在壮大着。可是,自己无法用嘴含住呀!

“你想要s精了吧?”

透也猛点他的头。

“我又还没有准许,你怎么可以s呢?”

忽然,穗高的声音,似冰般地冷,使透也听得直打哆嗦。

“老师……”

“你如果想要s出来!就要求我!”

“唔哦!”

用着笨拙的左手怎么玩弄,喜悦就是挡在那儿。本来是可以发泄出来的。可是,未获穗高的许可,透也完全无计可施。

“这么快就有感觉,你真的是很y滥!”

“不是!……并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

穗高暗自窃笑。

“如果你不说,我就把这里更用力收紧!”

“不要!”

被穗高用右手做成轮状,把透也的性器根部缩的更紧,透也不由得反仰起来,且脚部的汗水,亦从膝盖滴落至脚踝。yj已胀大得不断颤动,然透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一直爱抚同一个地方多无聊!试试爱抚g头看看!”

“……啊!”

透也被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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