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0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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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赵寻神魂俱荡,只可惜许多场景已然忘却,因此闭目用心回忆梦中场景,盼

望能回想起来,正自发呆,忽听外面脚步声传来,心说糟糕,连忙起身找了块方

巾,在裆下胡乱抹了几下,刚一起身就见碧如走了进来,只见她端着一碗浓茶道

:「睡了一下午,你可醒了,下次少喝点酒,还头疼不?」

赵寻红着脸低头道:「知道了,我已经大好了。」

于是抬头就走,碧如连忙叫住他道:「这孩子,把这碗浓茶喝下解酒啊。」

赵寻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道:「不用了,多谢姨娘关心。」

碧如只得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见床铺被赵寻弄得十分凌乱,刚走过去鼻子

里就闻到一股腥臭味,拉起床单一看,中间一块湿了一大片,凑过去再闻,熏的

她几欲呕吐,又回想方才赵寻表现,便知这是男人精液,不禁脸上一红,寻思这

孩子终归长大了,不能像从前那样当小孩子看,她的所有东西都是仆妇来洗,万

不能让人发现,否则引起误会怎么也说不清,褥子是万不能再用,因此叫心腹丫

鬟拿去厨房灶膛亲眼看着烧掉才罢。

第二天,碧如用过早膳之后,便将赵寻叫过来道:「你如今也大了,也该多

去与外头的相公老爷们多接触,将来做了官也好有门路,总在内闱里厮混有什么

出息?绣娘们都说你打搅她们做活儿,以后不必再进内闱,等过几日,我让人给

你在东门寻一间房子,离这边也近,过来也方便,你好生安顿下来,再给你娶一

房媳妇,好歹给老赵家留个火种,你爹在下面也会安心一些。」

一面说一面想起赵羽来,眼圈儿也红了。

赵寻便知昨日的事没收拾干净,被她发觉了,也顾不得心中羞惭,跪在她面

前道:「好姨娘,你这就要赶我走了,以后我再不进内闱行不行,你可千万别不

要我!」

一面说一面哭。

碧如诧异道:「你哭什么?你不是满心要成家吗?我已经给你寻了一门好亲

事,女方是粮店老板的女儿,生的真是不错,你看了指定会动心,只要男人成了

家,那就该自立门户,还住在我这边算什么事?」

赵寻哭道:「不对,大哥结了婚依旧没搬出去,怎么我就要自立门户?」

碧如摇头道:「你学谁不好学你大哥?我听楚薇说了,将来他是要改姓杨的

,你难不成也要改姓不成?他要是成了杨正坤的儿子,咱们老赵家就只剩下你这

根独苗,可怜你爹死的早,你也该重新振作起来,不说光楣门庭,好歹自给自足

,将来我老了死了,也才放心。」

赵寻见碧如态度坚决,又句句说的有理难以驳正,只得擦掉眼泪站起来,心

中恼恨她忽然如此绝情,于是冷笑道:「姨娘不用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如今也

大了,不像小孩子好蒙骗,有什么话咱们只管敞开来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我知

道你如今要嫁人,只嫌我是一个累赘,拖了你的后退,阻了你的好姻缘,因此急

着将我赶出去,除了我这后顾之忧,你与那汤若望就可双宿双飞,再无后患之忧!」

话音未落,脸上早挨了一耳光,碧如登时大怒,指着他道:「是谁教你的规

矩,敢对我如此说话?想来是我平常宠得你太过,酿成你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赵寻捂着脸哭道:「何苦来,既嫌弃我是累赘,当初就不该让我住进来,如

今又急着赶我出去,我又有何脸面存于世上?」

碧如气的手足无措,含泪道:「你当我愿意嫁人?如今我武功尽失,又没别

的营生的本事,吃穿用度何以为继?难不成也学赵欣她们去嫁杨正坤?明白着告

诉你,我至死也不会嫁给他那种混账,我倒是想一时死了落得干净,可又想着你

和平儿自小在富贵温柔乡里长大,那里经过什么大风大浪?楚薇只知道一味溺爱

骄纵平儿,对你又是爱答不理的,算不得一个好母亲,我不管你们的话,谁来管

你们?」

一面说一面哭,赵寻第一次见姨娘如此痛哭,也就灰了心,在地下磕头赔罪。

碧如也就不再多说,当日命人将他的东西都收拾齐全,即刻搬入东门的新房

,又指派了几个丫鬟服侍他起居饮食,托人谋了个书办的营生,还怕他俸禄微薄

不够用,每月从俸禄中挤出十两银子拿给他做日常开销,只盼着他能自己当家作

主,谁知那赵寻从此没了管束,只和一帮青皮混的脸熟,每日斗鸡吃酒,赌博烂

嫖,醉了就将房中丫鬟淫遍,很快那书办的差事就搞砸了,女方家里打听到他如

此行径,婚约也跟着作废,碧如没办法,只得替他另寻亲事。

经此一闹,赵寻很快发现每月二十两银子都不够用,外头还欠了一屁

股赌债

,时不时有赌坊的人上门催债,只得屡次去郡主府要钱,碧如也替他还了几次赌

债,谁知见他总不能改,只得狠下心肠,将他拒之门外。

赵寻只得厚着脸皮去找大哥要钱,谁知大哥最近与楚薇闹脾气,也没空搭理

他,楚薇更是一分不给,还训斥道:「前儿个我当你捡了高枝儿攀,投奔了郡主

娘娘,重新过起大少爷的好日子来,连我也没放在眼里,如今倒好,被她撵出来

了吧,我就说你是个不长眼没良心的混账家伙,你跟谁不好,偏去跟她,难道不

知道她最近要嫁人?那个新郎愿意领你这样不中用的废物做儿子?可不是自己打

嘴撑饱了没事做?你没脸色就靠上去了,既被撵了出来,就该静下心来好好过日

子,偏生还当自己是在王府做大少爷呢,行事都有人护着,一味地吃喝嫖赌,连

个书办的差事也做不好,没钱了就知道问人要,就像那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可断

了你这念想吧,你父亲如今才不过五品官,每月领的银子还不够姨娘们来置办脂

粉,要不是贵妃娘娘时常有赏赐,我都不知道去何处弄钱,你大哥结婚都全靠宫

中赏赐,我天天愁的头发都白了许多,你还管我们要钱,领不到钱领一顿打倒是

好多着呢,还不快离了我这里!」

杂七杂八一通骂,赵寻不敢还嘴,只得忍辱含悲出来,寻思着他和贺馨儿还

有些旧情,或许能问她讨点银子,谁知贺馨儿一听他要来,直接推说病了,闭门

不纳,赵寻原本还想蹭一顿饭再走,可现在是没脸留在这边吃饭了,因此饿着肚

子出了杨府,又不敢回家,一直在街上无头无脑地熘达到入夜,打量着蹲守的债

主已经走了,这才磨蹭着回去,谁知刚进屋里,却见那帮青皮留在这边还没走。

他见形势不妙,转身便跑,可肚子里没吃饭,力气不济,终究还是没能逃开。

因此被人吊起来,正要动手打,一个叫王二的青皮道:「莫要动手,让我跟

赵公子好好谈谈。」

那王二动手将他放下来,又命人端来饭菜道:「赵公子这脸色不好,想必一

整天都没吃饭吧,身子可是自己的,别为了一点钱愁的连饭也不吃。」

赵寻也不客气,端过来狼吞虎咽吃了起来,那王二也不多说,直到看他吃完

了才叹道:「不是咱们兄弟不讲义气,你欠了咱们掌柜五百两的本金,论理一个

月前就该还了,如今利滚利息滚息,已经累积到一千二百两,催了你许多回,你

见了我们只管跑,这可不是个事,咱兄弟们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讨不到债也不好

交差,没得办法,这次说什么你都得凑齐一千二百两银子,否则此事难了。」

赵寻不悦道:「王兄,我这边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每月我那郡主娘娘只给

我十两银子,刚好够吃喝,为了还债,我连家中的婢女都贱价折卖给了你们,如

今家徒四壁,让我去那里寻那一千二百两银子?你就是杀了我也凑不出来啊!」

王二笑道:「好说好说,说起你那婢女来,其中有个叫惠香的,长的可真俊

俏,性子也暴烈,死活不愿去青楼,昨儿晚上哥几个轮流伺候一番,搞的她哭哭

啼啼的,最后居然跳楼自尽了,真是可惜可怜,没想到你这种赌鬼,居然也有这

样贞烈的女子愿意跟着你,让她满腔痴情都做了空,你老子要是知道你这般没出

息,只怕要气的从墓里跳出来。」

赵寻听闻惠香死了,当即呆住了,毕竟惠香与别的婢女不同,与他朝夕相处

,二人早就情投意合,原本打算婚后收她做妾,谁知自己染上了赌瘾,为了还债

,一夕之间卖掉了所有家当,最后连她也不得不卖了,赵寻永远记得走之前她哭

的昏倒数次,自己却只能低着头任由别人将她捆走,原以为她会乖乖在青楼卖身

,没想到竟刚烈到如此地步。

那王二见他满脸悲愤,不以为意,仍旧只管嘲弄道:「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

了的人,啧啧,真是连条狗都不如,我要是你,只怕早就撞墙死了,哪还有脸面

苟活于世?」

赵寻登时大怒,一把揪住王二的衣领道:「贼泼才,明明是你们害死了惠香

,如今却算在我的头上,我只和你们拼命!」

王二神色不变,哈哈笑道:「啧啧,没想到赵公子终于也有硬起来的一天,

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只可惜你选错了对象,我数三下,你不放手,后果自负。」

赵寻看看左右,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个个都怒目瞪着他,有的人还将手按在

腰间的匕首上,看样子随时都能结果他的小命,他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与这些

人相争?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松开了手。

王二理了理胸前的发皱的衣服,又噘嘴笑道:「王公子刚吃完饭,力气总算

恢复了一些,你这股子狠劲应该用在如何捞钱的法子上来,用在咱的身上可是太

浪费了。」

赵寻摊到在椅子上,含泪道:「该想的我已经想过了,实在是没辙了,要不

你们杀了我吧,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

王二笑道:「赵公子这可就误会了,咱们是生意人,和气生财,怎么能喊打

喊杀呢?你既然想不出办法来,我替你想吧。」

赵寻道:「那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王二笑道:「你不是说你的三姐在宫里当贵妃吗?先我还不信,后来派人去

查了你的家底,原来你竟然真的是查王的四儿子,虽然你家已经败了,可你姐姐

依旧在宫里当娘娘,怎么着你也该衣食无忧,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不行你就进

宫去求求你姐,说不定她一高兴,就赠你百两黄金呢。或者混了一身官皮,这债

务不就有了着落?」

赵寻冷笑道:「我三姐是贵妃没错,她也有赏赐给我更没错,可那些赏赐都

没落入我手中,被我嫡母收起来了,以我乱花钱为由,说是要存起来,我今天去

讨要,被她一顿骂了出来。」

王二摇头道:「你那嫡母也是个泼辣货儿,听着就难对付,难道就没别的法

子不成?你亲自进宫去跟你姐说啊!」

赵寻嗤笑道:「我说你没见过大世面,后宫岂是能人人都去的,先不说宫中

不许任何外男逗留,就说我嫡母去见贵妃,也是提前三个月通了信儿。你当皇宫

是西菜场,说去立刻就能去。」

王二见他如此奚落自己,一时耐心耗尽,登时收起笑脸,恼羞变成怒,命人

将他吊了起来,用棍子狠狠抽在腰间,只打了两棍子,就疼的赵寻连声求饶。

王二奚落道:「我当你是什么见过大世面的英雄好汉呢,咱们还没正经动刑

,你就先讨饶了,实在是没意思。」

赵寻哭着求饶道:「我已经没任何办法了,你到底要怎样?」

王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半霎才笑道:「谁说你没办法的,你不是还有个郡

主娘娘给你撑腰吗?想必她家私丰厚,咱们不捞他一笔,实在是对不起良心啊。」

赵寻道:「你究竟什么意思?告诉你可别乱来啊。说到底她是皇亲国戚,岂

是你们这些泼皮能动的?」

王二笑道:「她是皇亲国戚没错,不过如果有你这个孝子帮忙,那事情就会

简单的多,再说我王二怕过谁?就是贝勒爷欠了赌债,我一样上门去讨。」

说毕贴在赵寻耳边,将心中计划细细与他说了,赵寻听的面如土色,连声道

:「不行,你别乱来,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姨娘,我绝不会答应你去为难她!」

王二摇摇头,吩咐左右:「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狠命揍,一直揍到他同意

为止。」

数日之后,赵寻来到郡主府敲门,他身后还跟了王二、罗贵、于鬼等青皮打

手,一个个歪瓜裂枣,目露凶光,赵寻拿着铜环敲了半天,那门子才过来道:「

原来是少爷回来了,不过郡主娘娘说了,你若是来要钱,她没钱给你,你若是来

给她庆生,她便开门欢迎。」

赵寻不悦道:「你小子胡说什么,这大好的日子,我当然是回来给姨娘庆生

,礼物都备了好几份呢。」

那门子犹不信,低头看赵寻手里提了许多包裹,这才道:「这可真是太阳打

西边出来,寻少爷居然也有钱给咱们娘娘庆生,啧啧,了不得。」

赵寻哼了哼鼻子道:「少废话,我有没有钱关你鸟事,你不过咱家一个看门

狗而已,也有资格评论我?」

那门子点头哈腰,又看向他身后的王二、罗贵等人,于是问道:「他们是谁?」

赵寻耻高气昂道:「你眼睛瞎吗?没看见他们是在帮我提东西,当然都是我

聘来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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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赵寻居然已经有钱豢养家丁,门子越发恭敬道:「是,老朽是老眼昏

花,不过按规矩来说他们是不能进来的。」

赵寻没好气道:「我知道,用得着你来提醒?不过让他们把东西抬到我房间

里,只一会儿就走。」

一面说一面从手里拿出一块碎银子来,丢在地上道:「少爷我如今发了点小

财,心里高兴,这点钱就当打赏给你的。」

那门子喜得笑逐颜开,连忙捡起来在怀里擦拭了一下,放赵寻一行人进了郡

主府。

碧如原以为赵寻一直会生自己的气,今年的生日决计是不肯过来的,没想到

他不但来了,而且还提了许多礼物,心中十分诧异,便询问道:「你前些日子还

管我要钱,如今怎么又突然有

这些闲钱给我买东西?」

赵寻心中不好受,冷笑道:「姨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只有

破家的命,没有发财的运?」

碧如便赔笑道:「还是那个脾气,不过关心一下你,你就不耐烦了,你能靠

自己本事赚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笑话你?就怕你不走正道,跟那些狐朋

狗友胡混,就算一时发了财,那也算不得什么。」

赵寻只得解释道:「你放心,这钱是我替人写字换来的,再正当不过了,自

从上次吃了大亏,如今我是彻底改了,再不去赌坊玩。」

碧如大喜道:「若是如此,你又何必提那些礼物,只要你能走正道,那就是

给我最大的礼物。」

说到最后,更是落下泪来,赵寻也有些伤感,起身敬了一杯道:「先前儿子

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姨娘原谅我不懂事,恭祝姨娘福寿延绵,芳颜永驻。」

碧如拿起酒杯欢喜道:「很好,我盼了多少年,终于盼到你懂事了,要是你

爹九泉之下得知,只怕会更安心,时间一晃过得可真快,记得当年你才那么一丁

点儿大,动不动就哭鼻子,一哭起来声音震天,吵得王府所有人都睡不去,别人

抱你的时候,你就哭,非得我和你娘轮流伺候,你才略微安生一些,一晚上那胳

膊都摇得酸麻,比我练武那时候还辛苦;看见鸟儿飞过,要我用轻功给你夺下来

,不答应就哭,想起来这些事就像昨日一样,这才多久,如今你的个头却比我还

高,壮的像头牛,是个男子汉了,咱们老赵家也终于有希望了。」

一面说一面哭,激动的连手中的杯子都似乎拿不稳,左右连忙安慰道:「大

喜的日子,主子该高兴才是。过去的终究过去了,将来咱们日子过得会更好。」

赵寻含泪道:「姨娘和母亲的养育之恩,儿子一直感铭在心,无以为报,都

在这酒中。」

说毕一仰头喝干。

碧如也举了举杯子,刚喝了一口,哇地一声又立刻吐了出来,诧异道:「这

酒水里掺了什么,怎么一股怪味儿?」

赵寻连忙低了头,正在此时,一个丫鬟连滚带爬撞了进来,大声道:「不好

了,咱们家里进贼了。」

众人骇然,碧如连忙拉起丫鬟来问,她已经软软倒在怀里,再探时已没了呼

吸,后来才发现她背后插了一柄刀,已没至柄。

众人大惊,乱跑乱撞,碧如连忙吩咐赵寻道:「快去躲起来!」

赵寻却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脸上满是尴尬。

碧如也无暇理会,回身抽出一柄剑,冲了出去,正好撞见王二等人打着火把

过来,众贼见她衣着华丽,正要喝问,碧如挺剑便来刺,猝不及防之下,先被刺

翻一人。

贼人难免心虚,从者斗志涣散,翻身要逃,那王二大声道:「她不过一女子

,擒了咱们就能得大富贵。」

众贼得了此信,翻身拼力向前,碧如早已武功尽失,此时力气不过跟八九岁

的孩子差不多,方才杀人已尽全力,此时手脚酸软,竟被众贼所擒。

王二大喜,将她绑在柱子上,勒逼她交出金银财宝的藏处。

此时郡主府尖叫声此起彼伏,贼人大搜全府,各处劫掠。

也有好色者趁机奸淫女子,哭声震天。

碧如便正色道:「你不过求财而已,若是我全交代了,你也要管住手下,不

要妄动人命,更不得玷辱女子。」

王二见她镇定自若,临危不乱,心中颇为纳罕,笑道:「你现在没资格跟我

谈条件。」

碧如正色道:「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如果闹的动静太大,被

街上的巡夜的讯兵察觉,你们这些人一个也逃不脱!」

王二听说有理,立刻踢了一脚旁边的罗贵道:「听见没有,快让他们收手,

谁他妈再敢搞的杀猪一样叫,老子先就取了他的狗头。」

碧如又道:「方才看你身手,难不成你们是丐帮的?,竟敢在京城劫掠皇亲

国戚,胆子不小啊。」

王二心中诧异,继而笑道:「看来郡主娘娘也曾是江湖中人,一眼就被你识

破了。早前咱们的确在丐帮呆过,不过现在咱们已经出了丐帮,才不会再跟你讲

什么江湖规矩。」

碧如也不想跟他多说,于是道:「放钱的钥匙在我床头的柜子里,银票也都

在床下箱子里,你们取了钱财,就即刻滚出去,否则官兵赶来,有你们好果子吃

的。」

王二听了连忙给身旁的于鬼递了眼色,那人便去找钥匙,又对碧如笑道:「

没想到郡主娘娘养尊处优,性子却如此豪爽,真是合我胃口。」

碧如闭目道:「念你们初次作恶,今晚的事我也绝不会去官府报桉,你们只

管放心就是,不过从此别再让我在京城

看到你们。」

正说着于鬼跑来道:「钥匙找到了,当家的快去试试能不能打开。」

王二便接过钥匙,从床下拖出一个红漆木箱,打开来一看,里面果然有成迭

的大额银票并首饰珠宝。

王二却大失所望,他满以为皇亲国戚的家里都应该有个秘密藏银库,里面堆

满了银冬瓜。

眼前这些银票珠宝加起来不过才两千两银子,因此不信,便回身去对碧如道

:「小妮子看来并不老实,堂堂郡主家里怎么只有这么一点银子?你煳弄谁呢。」

话音刚落,碧如脸上便挨了重重一记耳光,接着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却是被

王二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

碧如心中一阵惊恐,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死在贼人手里,因此强忍着痛道:「

家里只有这些银子,你不信就去外面打听打听,我又不是亲王贝勒,朝廷的年俸

才一百六十两,这两千银子还是贵妃娘娘赐下的。」

王二又命人大搜一阵,果然再找不到别的值钱的东西,又见碧如风华绝代,

可比那些骚浪的青楼妓女要引人入胜,不由笑道:「既然是个穷郡主,那没办法

,咱们哥几个都是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做这买卖,区区两千银子少了可说不过去

,还好你姿色不错,没银子就用那屄洞来顶,老子还没玩过金枝玉叶呢,今天说

什么也要尝尝鲜。」

左右听他这么一说,一个个都流露出淫邪的目光,碧如惊怒至极,忍不住破

口大骂起来,众人也不理会,直接给她嘴里塞了一片肮脏的抹布。

王二笑道:「都给我滚开,等老子替她开了苞,再轮到你们也不迟。」

众人只得灰熘熘地出去了,只留他一人面对碧如。

王二大喜,只想发泄心中兽欲,他自知身份下贱,若不是用强,只怕十辈子

也肏不到这么美颜而高贵的女子,强烈的刺激和不甘,唤起了他内心的残暴,粗

鲁将她衣服撕烂,扯坏,不一会儿就脱的只剩一件薄纱,里面连亵裤也没穿。

碧如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贼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哭的声嘶力竭,面肿筋浮。

她以往是多么高傲的人儿,没有男人敢多看她一眼,就连杨正坤都对她毕恭

毕敬,丈夫赵羽更是对他体贴入微,甚至为了她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一直以

来,她都被自己的武功以及周围的人精心呵护着,从未被人如此糟践过。

王二是个粗鲁人,前戏什么的根本不想要,直接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坚挺

的肉棒,向女人展示他的霸道。

碧如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的努力,倘若失身卑贱的贼人

之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在王二的眼里,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彷佛

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挣扎之中,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碧如的心直往下沉。

就在刚才,她还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因为这许多天来,赵寻终于愿意和她

恢复关系,也有了赚钱的本事,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还有她跟汤若望的婚期越

来越近,她已经无数遍幻想过婚后相夫教子的美满生活,为此准备了很长时间,

然而现在,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王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往里面顶入,

他还刻意伸出一只手将碧如嘴里的抹布取了出来,听不到女人的惨叫,对他来说

,兴致减半。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绝望、悔恨、羞耻、悲

恸与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

道几乎昏厥的剧痛,将她打入恐怖的炼狱之中。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房间外,赵寻与众贼开始起了争执,他不满地问道:「当家的说好的抢了银

子就走,怎么他现在还不出来?」

众贼笑道:「小子你不知道吧,你那郡主姨娘水嫩的很,咱们当家的已经看

上了,只怕要肏爽了才会出来,只怕你那姨娘娇贵,被他这个粗鲁汉子一弄,半

条命都会没有的。」

赵寻登时大怒,他当日受不住酷刑,只得答应将王二引入府中来,先灌蒙汗

药,再搜刮银子,这笔债务就算了结。

谁知碧如江湖经验丰富,居然没有下套,那帮人就鼓噪起来,光明正大的开

始抢掠,还伤了几个仆人的性命。

原本以为王二会就此收手,结果没料到他胆大包天,居然对碧如起了淫心。

就在此时,碧如房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哭嚎声,真是动人心魄。

赵寻如被摘去心肝,再也忍不住自责之心,勐地往碧如的房间冲去,几个贼

人将他拦住道:「

当家的正在办事,你不要去打搅!小心他割了你的脑袋。」

赵寻大骂道:「狗日的王二,我们说好的规矩呢,你他妈不是人,快放过我

姨娘!」

众人大怒,围上来将他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不一会儿他两只手都被打的脱臼

,脑袋上也挨了几脚,昏昏沉沉似在梦游。

众人嘻嘻哈哈将他捆绑了,嘴里塞了稻草,然后押着到窗下道:「你不是想

看你的姨娘现在怎么样了吗?睁开眼仔细看着,可舒服着呢。」

赵寻依言往里面看去,但见碧如一丝不挂,双手反绑,被王二按在桌子上大

力肏干着,王二那鸡巴粗壮如小儿臂,却次次都全根而入,碧如双腿之间流的不

是淫水,而是醒目的鲜血。

碧如双目空洞地看着墙壁,没有一丝泪水,彷佛已经死了一半。

赵寻大哭起来,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时事毕,王二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推门而出,而碧如身上全是他的爪印

,牙痕,尤其两个奶子已经完全红肿,留下血痕道道,触目惊心。

王二拍了拍罗贵道:「老子爽了,该二当家上场了。」

罗贵大喜,匆忙进了房间,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夺目。

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阴毛乱卷,鲜血淋漓,罗贵不像王二那么性

急,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他的手法独到,碧如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淫水横流。

只听着窗外的于鬼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郡主娘娘,

装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又一人叫道:「这淫女奶子大,屄也够肥的,跟飘月搂的阿凤可有一比。」

罗贵还要前戏,外边男人已经等不及了,狠命催促。

罗贵只得把紫红的龟头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着道:「娘娘小心,在下要进

去了。」

碧如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罗贵等的就是这一下,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

十几个人的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

碧如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后,全部心神

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肉棒上。

自己满以为王二发泄过后,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碧如心头紧紧揪成

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肉穴。

罗贵停止前进,肉棒微微挺动,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

颈侧,然后托着她的后脑向腹下按去,「郡主娘娘如今成了婊子,仔细看着,主

子怎么操你的贱屄……」

随着他狂暴的抽插,碧如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

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

嘴里舌头已经咬破,大量鲜血涌出来。

罗贵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她的柔颈,肉棒急进急出,

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

他有心在众人面前显露本事,若是能将她活活奸死也不错。

不过片刻,碧如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狂乱的肉棒没有丝毫温柔,只是进进出出,一旦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

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

碧如玉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

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肺。

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后,终于痛叫连声。

窗外众人大声叫好,狂热地看着肉棒布满了血水,不停吞着唾沫,跃跃欲试。

赵寻则是目眦欲裂,几欲昏阙,他本想偏开头去不看,众人硬是扳过他的头

,他只要一闭目,众人便掐他的肉。

硬是要逼着他看完所有过程,他越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众人就嘻嘻哈哈

,乐不可支。

这些糙汉子平日连地主家的小老婆也难得一见,今日有机会肏这堂堂郡主娘

娘,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过金枝玉叶——这面

子可大了。

轰笑中,碧如的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

从红肿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哄笑声中,一个人的肉棒一挺,再次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

嫩肉充满弹性,当肉棒通过时,彷佛被热浪紧紧攥住。

那人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的嫩穴中。

粗大的肉棒彷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将花心

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

阳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男人腰身一抬,把碧如的下体也带的抬起。

他两手按住碧如的腰身,阳具卷着肉穴内的嫩肉

翻卷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碧如忽然从极端的痛楚中回过神来,一眼看到了正在窗外的

赵寻,两人目光相接,赵寻连忙扭头避开,只听一个男人笑道:「哎呀,忘了告

诉你,那赵寻是你的儿子吧,我的好娘娘,你可养的好儿子,要不是他的功劳,

我们连你的面都碰不到,怎会有机缘享用你的娇躯呢!」

碧如的眼光变的炙热起来,她表情扭曲,忽然抓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道:「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吗,是那赵寻引我们进来的,他欠了

咱们的赌债,你也不愿意替她还,咱们只好出此下策,没想到今日还有意外收获

,你可长的真俊俏啊,果然不愧为金枝玉叶。要是做了我老婆,我都愿意为你精

尽人亡啊!」

男人一边说一边大动起来,撞的碧如不停地耸动着,可碧如脸上没有半点娇

艳的味道,像是蒙了一层寒霜,今天晚宴上赵寻的表现的确有些不对劲,态度也

太过恭敬,不像他平时那样张扬跋扈。

而且自己喝的酒里似乎被人下了药,一想到这里,她那空洞的眼睛开始变的

有些赤红,令人望之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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