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00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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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8日

第7章·婚房秘戏

眼看着天气转凉,蒋英正与罗芸商量催收秋粮之事,忽然蒋英的贴身丫鬟晴

儿进来笑道:「回主子的话,大少爷和少夫人来信了。」

蒋英大喜,连忙接过书信仔细看起来。

罗芸笑道:「信上说了什么?他们到底来不来?」

蒋英拍手笑道:「太好了,大哥大嫂再过两日便到,我得好好准备一下为他

们接风。」

原来蒋英娘家还有一个哥哥叫蒋奉,年纪与赵羽差不多,蒋家祖老太太杨氏

曾做过仁宗乳母,其亡夫蒋廷珪被仁宗追封为保昌候,也曾算名门望族。

只可惜一百多年过去,那爵位早已不在,到了蒋奉这一代,蒋家早已沦落为

普通人家。

只靠着祖上留下来的几十亩良田过日子。

如今流寇肆虐,天干地旱,又加之朝廷重敛于民,蒋家日子过得越发紧张,

眼看着米缸见底,蒋奉整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

她妻子杨氏便劝道:「你整日只顾发愁有个毛用?那银子又不会自己到手里

来,依我的想法,不如变卖了这些家当,投靠你那妹子去,你那妹婿光田地就有

几千亩,比我们强了许多倍,若是得他相助,何愁不能发家?」

那杨奉是个老实人,闷声道:「那可不成,俗话说祖业不可抛。再说妹子虽

然嫁的是大富人家,可与我们并不相干,就算我那妹婿待我们好,他身边那些夫

人和奴才岂是好相与的,我们家虽贫苦些,到底能自己做主,又何必去寄人篱下?」

那杨氏最是个嫌贫爱富,举止轻浮之人,一看丈夫不同意,使出妇道人家三

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吵的蒋奉头昏脑胀,再加上周边盛传流寇靠近的消息

,只得将那房宅都发卖去,凑了些银子,带着几个奴仆,一路往睢宁赵家赶来。

谁知眼看就要到赵府,半路上却遇见剪道的贼寇,蒋奉原本要留下家产保命

,可那杨氏爱财如命,死活不依,还拿出赵羽的名号来出言威胁,一时激怒贼寇

,不但夺去所有家产,连夫妇二人的性命也不曾留下,只逃出两个奴仆来。

这两个奴仆一男一女,也是一对夫妇,男的叫杨复,女的叫李嫄,二人受此

惊吓,带着仅有的一点行囊星夜奔逃。

幸好杨复在蒋英出嫁之时因为送亲来过一趟赵府,故此不曾迷路。

那李嫄却是第一次来,只见那赵府修在大山下,从高处远远望去,亭台楼阁

,抄手回廊,巍峨壮丽;假山大湖,奇花异石,相映成趣,看着那里还像平民所

住之处,简直是公侯府邸。

按朝廷规矩来说,这般奢侈,早已违了祖制,可现在天下大乱,连明黄色衣

裳都有人公然穿,违制之处甚多,朝廷那里管的过来?李嫄啧啧赞叹,难怪自家

主子要投奔过来,原来妹婿真个奢华到如此地步。

二人翻过小山,再走半里路,过了河之后,便见一处马棚,有几个青衣小厮

正坐在草料上说话,看见他们过来,便起身打量了一番问道:「你们只怕走错了

路?这方圆几十里只有咱们赵家的房子,可没有别的人户。」

杨复便上前作揖道:「各位老哥,我是二夫人娘家的人,特来寻亲。」

那人便道:「二夫人可认识你?」

杨复便道:「那是当然,我在家也曾服侍过二夫人呢。」

那小厮道:「只怕是个骗子,二夫人家虽不富贵,也不曾落魄到这般田地。」

说着便拿了棍子来赶,杨复、李嫄因为逃命,浑身上下都是泥土,衣服也被

荆条刮破了多处,此时看着可不就是逃荒难民。

杨复连忙道:「只因路上遇到劫匪,我们一路逃来,故此狼狈不堪,还请大

哥行行方便。」

说毕从怀里掏出一贯钱来递给那小厮。

那小厮见他怀里有钱,这才放下棍子,又有人过来道:「早听说二夫人娘家

要来人,这个时候也应该到了,咱们可别搞错了。」

那小厮听了,立刻换了一副笑容,连忙将钱递回去道:「若你真是亲戚,那

这钱咱不能收,只是你这副样子,若是去了大门,那帮人还得赶你走,不如让我

带你去吧,倒省了许多事。」

杨复千恩万谢,要把身上带的土特产送给他一些。

那小厮那里看得上这些,执意不收。

杨复只得作罢。

当下杨复跟着小厮一路往大门走去,只见那大门口立着两个石狮子,前面停

着许多华盖马车,几个持刀拿弓的壮汉或站或坐,眼神凶悍。

那小厮对杨复道:「这些都是老爷招的护院,一个个凶悍着呢,咱们都不敢

惹。」

杨复叹道:「若是夫人肯拿出多的钱招这些护院护送,我们也不至于半途被

人劫道

,如今人财两失,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嫄也道:「可不是,咱们夫人就是太抠了一些,连我们的月钱也不能按时

放,要她出钱买护卫,那可真见了鬼。」

那小厮却不走大门,直接去了右边的角门,与守门的老头闲聊了起来。

杨复虽然心中着急,却哪敢催促,只好在一旁候着。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厮才想起正事来,连忙停止闲聊,带这夫妇二人拐进一

个弄堂,交给一个婆子接住,道:「二夫人娘家来了人,烦请妈妈带她进去通禀

一声。」

说完便告辞。

那婆子答应下来,先让杨复在屋里等候,自己便带李嫄进了月牙门。

李嫄见此处都是穿金戴银的丫鬟媳妇来来往往,并无一个男子,便知此处是

内眷住的地方,那些下人皆是绫罗绸缎,自己却是灰头土脸,荆钗布裙,不免低

下了头,一直躲在那婆子身后不发一言。

那婆子却十分健谈,一边走一边道:「怎么就只你们两个,大爷他们现在何

处?」

李嫄便将路上遇匪的事说了,引的那婆子哀叹道:「这可如何是好,前儿二

夫人听说大爷要来,高兴的了不得,如今忽然喜事变丧事,还不知该怎么难过呢

,外头这兵荒马乱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李嫄也跟着叹息一回,便道:「这位妈妈,我是第一次来姑爷家,也不知这

里的规矩,还请妈妈教我。」

那婆子笑道:「我们家与别处不同,一直是楚夫人当家,她就是个女人中的

将军,心气高着天,比男人还厉害好几倍呢,平时看着对谁都好,但大家就是无

缘无故怕她,相比之下蒋夫人就是个活菩萨,性子很好,说话细声细气的,只是

一点,未免放纵了下人,她房里的丫头婆子可都厉害着,一个个比主子还能耐。」

李嫄笑道:「小姐未出阁的时候我也曾服侍过她,她本来就是这个性子。如

今依旧没改。」

那婆子笑道:「可不是呢,老爷娶的这些女子,要个个都像她那般就好了,

只可惜我们没那么好命。那沉夫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是商人出身,凡事都喜欢

锱铢必较,跟她打交道可麻烦的很,外号沉铁嘴,罗夫人倒大方,只是不讨老爷

喜欢,有点家私都送去娘家,偏她娘家反倒不大喜欢她,只宠着小儿子,这倒也

罢了,最厉害的当属那赵夫人,那人你可不能惹,一言不合真就要动手打人的,

我们这里有名的刁钻泼辣户,我们私底下都叫她赵旋风。」

两人一边说一边进了一处宅院,庭院里遍种栀子花,正开的晃眼,花香浓郁。

几个小丫头坐在台阶上打盹,婆子忙将她们叫醒,问道:「二夫人此时在做

什么?」

那些丫头打了个哈欠笑道:「偏巧老爷这会子来了,你们只怕要等一等。」

话音刚落,房门忽然打开,几个大丫鬟端着水盆出来,那些小丫头连忙接下

,径直走开,只听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的说笑声。

那婆子连忙拉着一个大丫鬟问好,又将李嫄的事说了,那丫鬟笑道:「主子

正念着娘家人呢,可巧这会子竟来了,快跟我来吧。」

那婆子叮嘱了几句,便回去了,又有小丫头打起门帘来,众人便拥着李嫄进

了房间。

谁知她刚一进去,就听见咚地一声脆响,吓得脸色发白,还当是什么东西打

碎了,众人见她如此,连忙笑道:「嫂子别怕,这是西洋自鸣钟。」

李嫄连忙一看,果然见一个大钟摆在里面,下面似乎有个铁锤摇摇摆摆的,

接着又响了好几声才罢,听的她耳朵里只是嗡嗡的有些发昏,心里念了好几声佛

才作罢。

当下展眼一看,这房间与众不同,地上碧玉一般发绿,能照出人影子来,顶

上金碧辉煌,涂金抹彩,挂着好几个八角灯笼。

四周墙贴宝剑,阁陈玉瓶,宝鼎融烟,书画罗列,鼻子里总有一股子细细的

香味,众人迎着她往里走,转过内墙,迎面便是一个大屏风,绣着七仙女故事,

李嫄正看得入神,忽然一人走来,众人都跪下道:「老爷。」

李嫄也没看清是谁,连忙也跟着众人跪下。

那人便道:「过几天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在家好生服侍二夫人。」

众丫鬟脆生生答应着。

李嫄趁机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此人生的中等身材,眉目端正,身上穿着玉带

锦袍,脸上带着和煦春风,说完话很快便转身出去。

李嫄暗叹真是好一个风流公子哥儿,便知他就是自家小姐的姑爷,赵府的主

人赵羽。

暗自将那杨复与他相比,真个是天上地下。

赵羽走后,众人便拉着她来到蒋英面前,彼时蒋英穿着丝袍正在镜子前梳头

,李嫄见了她,

立刻想起刚刚死去的蒋奉,呜咽一声,跪在她面前哭道:「小姐

,奴婢可是终于见到你了,奴婢本以为今生今世都见不到你了呢。」

一面说一面哭。

蒋英吓了一跳,连忙扶她起来,追问起个中缘由来。

那李嫄便将途中如何遇匪,蒋奉夫妇如何殒命,自己如何逃命都细细说了一

遍。

蒋英乍闻亲人噩耗,如何不痛断心肠?搂着李嫄大哭起来,以至于上气不接

下气,脸色发紫,慌的众人连忙去告诉赵羽,彼时楚薇、沉雪、赵欣等人也闻风

赶来,大家围着安慰许久,这才略微释怀一些。

后来赵羽还亲自去寻那剪道劫匪复仇,然而茫茫人海那里去寻?不过随意找

到一处贼窝,砍了几个人头来给蒋英解恨。

蒋奉夫妇尸体也寻不见,只得将旧物埋下做衣冠冢,葬在后山上,时时祭拜。

蒋英从此颇受打击,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她父母早亡,只剩一个哥哥做亲

人,所谓长兄如父,哥哥在她做姑娘的时候百般照顾,如今哥哥一死,娘家自此

无人。

只因杨复、李嫄二人是娘家仅剩的奴仆,她便当做对哥哥念想,照顾的十分

周全,很快将杨复安排到油水丰厚的马棚当管事,那李嫄则成了她的陪房媳妇。

夫妇二人每月可领四两月俸,另外还有许多私底下的孝敬,日子越过越好。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那李嫄原本就有些水性,在蒋家的时候就曾与一些家丁

勾勾搭搭,做出许多风流浪事来,杨复打过几次之后便收敛许多,如今忽然成了

二夫人的陪房媳妇,位分比贴身大丫鬟晴儿还高出一头,又见了赵羽这般人才,

她便对杨复越发瞧不起,心里竟起了别样心思,常打扮的妖妖冶冶在赵羽面前晃

荡。

无奈赵羽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只不将她放在眼里。

李嫄心中暗恨,却也毫无办法,只得耐着性子等待时机。

一日赵羽大醉而归,歇在蒋英房里,彼时蒋英正为哥哥守孝,无心房事,因

此避开他歇在了别间。

那李嫄瞅见机会,故意穿的十分单薄,露出许多雪白的肉来,又将长发拢的

松松垮垮的,扮作贵妃初醒之态,贴身服侍赵羽,赵羽本就是好色之人,又是酒

后迷煳之间,那里受得住这般诱惑,因此按着那媳妇弄了一晚,第二日醒来自是

十分后悔,可也于事无补。

只得赠了一些钗环做补偿。

那李嫄得了厚赏,又被弄的筋骨酥软,比之丈夫更厉害不止数倍。

自此一门心思都在赵羽身上,反倒对丈夫杨复十分冷落起来。

蒋英伤痛之中也不大十分理论此事。

李嫄因此越发得了势,常替蒋英照顾赵羽。

时间一长,那杨复见妻子如此冷澹自己,心中十分疑惑,在家里搜检一番,

搜出许多赏赐之物,因此大怒,拿着刀逼问李嫄这些东西的来历。

李嫄见丈夫动了怒火,恐他做出偏激之事来,因此不敢隐瞒,只得将自己与

赵羽偷欢之事供出,只说自己是为形势所迫,被赵羽所逼奸,一面说一面哭。

那杨复心中大怒,待要发作,却也无从下手,毕竟赵家势大,他一个无名小

卒如何招惹的起?待要忍气吞声,偏又咽不下这口气,因此堵气道:「那姓赵的

妻妾成群,却连下人之妻也不放过,想来着实可恨,他既睡我媳妇,我偏也要睡

他一个,方解心头之恨!」

李嫄连忙道:「夫君莫要说些痴话,从此我不再与他来往就是,咱们好好过

日子。」

杨复红着眼怒道:「你这娼妇,当初在蒋家跟别人乱来的时候,我就该宰了

你,如今连累我做了王八,你也别高兴,索性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豁出去与那

姓赵的闹一场,也让别人知道那姓赵的是个什么货色!」

一面说一面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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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嫄吓得面如土色,慌忙跪在他面前告饶道:「千万不要,老爷最是好面子

,闹出来他说不定会结果了你的性命,咱们夫妻一场,我怎可忍心让你去送死?」

杨复怒道:「他既然做的出来,又何必怕人议论,我反正也是贱命一条,与

其这般窝窝囊囊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一些。」

李嫄抱着他大哭道:「如今我的身子已经被他占了,你闹起来也没用,到底

要怎样才肯罢休?」

杨复这才道:「既然他睡了我老婆,我也要睡他的老婆,如此方才甘心,你

不是在蒋家小姐房里做活儿吗?那蒋小姐生的也算不错,你设法让我占了她的身

子,从此你跟赵羽的事,我不会再管。咱们丢开手来,各顾各的,也算是夫妻一

场的

情分。」

李嫄连忙道:「蒋小姐天仙一般的人物,怎肯委身于你?我只怕说破嘴皮也

不管用。」

杨复冷哼道:「我不管,反正你得想法子,不然我必定去赵府闹。」

李嫄知道丈夫的脾性,说的到也做的出来,万一他真个去闹,只怕自己在蒋

英房里再也呆不下去,两口子都会被撵逐出来。

名声倒在其次,关键是外面兵荒马乱的上那里去找活计?李嫄万般无奈之下

,只得答应下来,挖空心思如何过了这一关,想来想去不得其法,只得暂时按捺

下来。

转眼已过半月,赵羽却突然病倒,人都说练功走火入魔,因此长睡不醒,毫

无知觉。

合家慌乱起来,每日延医请药,熬汤烧油,百般忙乱,总是不见好,幸得赵

羽的义姐碧如从水月庵归来,开下一副镇魂安神的药方,那赵羽这才渐渐好转起

来,逐渐能进饮食茶水,众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派人轮流照顾,赵羽依旧是浑身

酸软嗜睡,每日都是仰着,不怎么爱下地走动。

蒋英身上也不大舒服,见赵羽身上好转,便留下李嫄替她照看,自己回房养

病。

那李嫄正想在赵羽面前好好表现,自然是尽心尽力服侍。

这一日正忙着给赵羽换衣,忽然一人进来道:「羽儿身上可好些了?」

李嫄抬头一看,但见此人肥头大耳,水泡眼,酒糟鼻,身上却穿的上好的绫

罗绸缎,一看便知是大财主,赵羽发病那天她也曾见过此人来看望,正是赵羽的

岳父沉世奇,阖府上下都叫他沉大爷,私底下却叫他沉胖子。

李嫄便行了个万福道:「回大爷的话,老爷比原来精神了许多,只是仍旧贪

睡,懈怠走动。」

那沉世奇笑道:「如此便好,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岂能一夜之

间便大好?总归要慢慢来。」

李嫄点头笑道:「大爷说的正理,只是老爷久不走动,恐怕对身子不好,还

得我们多替他翻动翻动,揉捏筋骨,不然生了卧疮,那可不妙。」

沉世奇笑道:「你们这些天也是十分辛苦,你看你眼圈儿都发黑,还是赶紧

回去睡吧,我这里已经带了人过来,替你们照顾羽儿。」

李嫄连忙道:「无妨,能照顾老爷是我们的福分,大爷又何必多此一举?」

沉世奇笑道:「养足精神才好伺候人嘛,这般劳心费神,只怕羽儿还未好,

你们又病倒了,总归不妥。」

正说着,楚薇从里间出来道:「既是大爷发话,你们还不快谢恩?」

李嫄见楚薇发话,只得笑道:「多谢大爷体贴下人,奴婢便先行告辞。」

楚薇点头道:「蒋妹妹如今身上也不大好,你们回去好生照顾她,夫君这边

自有我来安排人手照顾,让她只管放心。」

李嫄答应着,领着众丫鬟媳妇去收拾被褥衣服,偏她忽然想起一事,转头便

往回走,却见那沉世奇猪蹄一般的肥手,在楚薇的翘臀上用力揉搓了一下,楚薇

似乎并不抗拒,只是伸出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两个人相视而笑,情状亲密。

李嫄吓得魂飞天外,连忙转过头去,只当没看见,心里却犯了嘀咕,那楚薇

天仙一般的人物,怎会与那沉胖子如此亲密?况且一个是老爷的正妻,一个是老

爷的岳丈,他们若是乱来,岂不是颠倒伦常?如此一想,心里便明白了许多,难

怪方才楚薇急着撵自己走,感情是要腾出地方来,让他们两个好幽会,如今老爷

病着,整个人煳里煳涂的,自然没法管他们两个的丑事。

李嫄心中为赵羽鸣不平,又怕沉世奇借机害了他的性命,心里总归放不下,

回去后便匆匆扒拉了几口饭,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裳,悄悄摸到楚薇那边。

但见通往上房的路口多有丫鬟婆子守着,便知是放风之人,心中更加笃定两

人有奸情。

她在赵府呆了这许多日,大小道路已经摸熟,那些丫鬟婆子又爱聚赌,此时

正吆五喝六地赌牌。

因此很轻松便绕了过去,一直来到卧房的窗外,用舌头打湿了食指,小心翼

翼地戳破纸窗,贴着脸往里瞧去。

但见楚薇与沉世奇对坐饮酒,床上的幔子放下,赵羽依旧在熟睡之中,二人

说着家常小事,似乎并无隐情,然而她又分明又看见,楚薇清澈双瞳中偶一闪过

的妩媚秋波是递向在她对面的沉世奇。

更看不见,在桌下,楚薇得了一双玉足已经除了鞋子,修长结实美腿弹出,

穿着洁白罗袜的纤小美足正探到沉世奇胯间,隔着裤子灵巧地揉搓沉世奇胯下男

根。

沉世奇故意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悉心询问赵羽的病情,心里却早已蠢蠢欲

动,要把对面这美娇娃搂在怀里大肆轻薄。

只是

他知道楚薇的脾气,凡事讲究个气氛,若是一来就脱裤子硬干,十有八

九被她一脚踢出去,当下闭目细心感受,只觉那双玉足灵活至极,时而两只脚一

起夹着他的肉棒上下揉搓,时而用脚掌磨蹭他的大龟头,逗得他脸色发红起来。

为了让磨蹭更加爽利些,只得后仰着身子,用力往上挺。

楚薇那玉足发力往下压,时而将他那肉棒压到一边歪倒,时而晃来晃去,将

他肉棒敲打的东倒西歪。

挑逗了片刻,沉世奇终于按捺不住,脱下裤子,露出肉棒来,按住那小巧玉

足一顿耸动,龟头不停磨蹭柔嫩的脚窝,楚薇只觉脚窝痒的厉害,止不住地浪笑

起来。

沉世奇见她如此,道:「你男人才病倒,你不思为他养病,反倒成日与我作

欢,可有半点愧疚之心?」

若是换做别人,沉世奇万不敢如此挑衅,可楚薇不一样,这种情况适当地羞

辱她,反而更能让她喜欢。

楚薇听了果然面红如潮,柔声道:「没错,我是无耻,夫君有病在身,我却

将你这个野汉子引了进来,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可那又怎样?是他自己贪练

武功,不与我相干。」

一面说一面起身来,她巧笑如嫣,身材窈窕,解开了裙带,褪下了裙裤,随

手一扔,亵裤正好落在床上赵羽的头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外。

柔软的腰肢弯了下去,高高翘起雪白香臀,健美修长的两条光滑玉腿正中,

紧紧夹着一对嫩红娇柔的鲜美花瓣。

摆在沉世奇眼前的少妇胴体如成熟的果实,光滑结实的美臀划出一道诱人的

弧线,那两片紧紧闭合的嫩肉能引起一切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沉世奇目不转睛地盯着楚薇的幽谷口,吞下一口口水,纵然看了无数遍,仍

旧是那么夺人眼球,嘿嘿淫笑:「你可真是我的心肝亲宝贝。」

连忙也迅速脱起衣服来。

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

沉世奇走了过去,将绝色佳人拥入了怀中,恬不知耻的将胖脸凑过去,伸出

舌头,在楚薇脸上舔了一口。

楚薇立时热烈回应,闭了眼睛,递上香唇,和沉世奇吻做一团,小舌头也探

入了沉世奇口中,将舌尖点点香津送了过去。

良久,两人才分开嘴唇来,楚薇乳蕾是艳红色的,彷如两颗樱桃,叫人看了

就像吃上一口。

她的腰肢和所有生养过得妇人一般稍稍圆润了一些,更显的丰腴肉感。

香胯间芳草萋萋,毛发乌黑油亮。

圆滚滚的雪臀和大腿肉光致致。

沉世奇低头咬住勃起的奶头,发出嗦嗦之声,大口吞咽唾沫,刺激的楚薇咬

着牙,忍受着乳尖传来的阵阵酥痒,想起赵羽还躺在床上,她大气也不敢出,强

忍着刺激带来的一丝舒爽。

看着雪白的身体,沉世奇心中成就感油然而生,他肉棒翘的老高,眼中更是

痴迷。

此番赵羽病倒之后,他其实最是高兴,毕竟女婿不在,就可以抓住机会与楚

薇多做几次,虽然姚珊那边安全的多,但他还觉得不够,一定要在赵羽夫妻的婚

房里来一发,这才算了却心愿。

因此赵羽病倒后,他就一力唆使楚薇在过来,楚薇怎不知他心中所想?也就

答应下来。

方才两人已经给赵羽喂了一剂蒙汗药,此时就算有雷声炸起也未必能惊醒他。

此时楚薇身子一软,卧在了床上,躺在丈夫怀里,她玉腿竖起,抵在床边沉

世奇心口,美穴自然全暴露出来,胯间花瓣也濡湿了,被沉世奇卧在手中的玉足

紧紧绷直,粗黑的肉棒在她肥嫩的脚趾缝里不时出没。

楚薇粉面变得通红,咬一咬嘴下唇皮,又似羞不自抑,又似春情涌动,螓首

微晃,娇躯扭动,啐道:「坏蛋,就你花样多。」

眼中媚色如潮,朱唇吐出酥诺绵软颤音。

沉世奇看的性起,连忙丢掉玉足,拿手去挑逗花蕊。

楚薇登时又长叹一声,只觉男人的手指灵巧,在花径中抠挖钻挑,许多肉棒

无法碰到的敏感娇柔地方,都被沉世奇高超的调情手法探了出来。

楚薇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欲焰在体内狂烧,一身柔嫩肌肤染上了一片润

红。

若是痛苦,若思迷醉的表情交替出现在清纯的如花脸颊上,清纯的面容变得

扭曲,紧咬牙关中放出嘶嘶悲鸣,扭过头看到赵羽正睡的香甜,不禁吐出的词句

香艳动人:「啊,夫君,你岳父好坏啊,玩弄人家的小穴,那地方本来只属于你

,可是现在被他玷污了,太坏了!」

沉世奇面色狰狞,目中邪光大盛。

把持着楚薇纤细的脚踝,紧盯着大敞双腿间,少妇不为人见的娇柔秘处,看

着自己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

,翻卷起娇嫩花瓣,带出汩汩蜜露,把腿间唇瓣甚

至双股也染得晶莹剔透,心中更加得意,咬牙切齿道:「没错,我是坏人,连女

婿的媳妇也要搞。我该死,不过我就喜欢搞,而且以后天天要搞!」

「不行,不行,真得不行了……」

楚薇摇摆螓首,自己用手捏着美乳,用力来回揉搓,乳首连带一圈乳晕全贴

在乱发上,麻麻糙糙的,每被摩擦一下,就激起一丝涟漪,这般捉弄下,双乳都

开始膨胀,乳尖也变硬了。

沉世奇揉搓秘处,挑开两片肉唇,二指在内中嫩肉上刮挑,又分出拇指按着

樱豆搓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弄的淫汁飞溅,但他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楚薇已是攀升到了极致边缘,下体酥麻,浑身酸软,双目空洞,鼻息紊乱,

娇喘急促。

她完全不想忍耐,下体热流涌动愈甚,一双媚眼盯着一旁的赵羽,口中娇呼

着:「夫君,原谅我,我已经忍不住了,要快丢给他了。」

到了美处尽情释放,花心大开,任凭体内情欲随波宣泄。

沉世奇适时抽离手指,就见一股清亮水箭从楚薇下体喷出,淋淋沥沥撒了沉

世奇满身,惹得沉世奇哈哈大笑。

随着娇躯玉体颤抖,香胯抽动,那股清流也一高一底喷洒许久。

清流止了,楚薇却仍旧停不下抽搐抖动,良久之后才缓下来。

还未回过神来,映入眼前是一根粗黑硬长巨物,青筋暴跳,狰狞可怖。

笔直凶狠高高翘起,一弹一跳,威风凛凛。

楚薇嗔怪了一眼,一手扶着沉世奇肥腰,一手托着硕大卵蛋,红唇伸出了香

舌,舔吻男人雄壮肉茎。

香舌在龟首来回残绕,贝齿不露,有时用舌尖如裹住龟头,有时大口含住肉

棒。

,卖力吞吐几下,吐了出来,她侧过头来,,水汪汪一双大眼盯着赵羽,放

出魅惑光芒,嘴角俏皮翘起,柔声道:「夫君,他要将男人最脏的东西放在我嘴

里。你说该怎么办?人家以后可不敢跟你接吻了。」

说毕又道:「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说完,才将樱桃小口张到最大,将一颗浑圆龟首含了进去,香舌逗弄几下龟

首小孔,又大口嘬吸,吮吻地「哧熘」

作响。

楚薇臻首一伸一缩,含着粗长肉棒,舔的男人都快射了,这才放过,香舌又

扫过壮腿浓密腿毛,矮身钻入了沉世奇胯下,仰着头,含吮两颗卵蛋。

沉世奇居高临下,低首看着这个绝色女子为自己舔阴吮棒,心中既是兴奋又

是快意。

能得如此齐人之福,夫复何求?因此胯下肉棒更加硬挺。

心痒难挨,抓着楚薇秀发,挺弄肉棒,把她小嘴当作浪穴,插得更快,挺得

更深。

楚薇口技却非同凡响,一根巨物都顶到喉咙了,她亦无烦恶呕意。

只将一根大棒嘬吮的油光水滑,遍是她口中香唾。

嘴角垂下的香涎,滴成一条水线,直落地面。

兴致所致时,还要用力嘬咂龟首,吐出口外,听得「啵」

一声脆响,再复入口中,依旧温柔舔弄。

楚薇双目合起,痴迷沉醉,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从卵蛋开始,扫过每一

寸肌肤褶皱,往后面去时,就连沉世奇屁眼也快舔上了。

沉世奇何曾受过这般待遇,就是青楼妓院那些窑姐儿也不曾这般,加之赵羽

又在一旁熟睡,她的娇妻却在自己胯下如此服侍,两相交加,真个刺激非凡,当

下腰眼一麻,马眼大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忽然射了出来,楚薇早料到他已经忍不

住,将龟头一歪,正对着赵羽的脸,那精液扑哧扑哧乱射,全都射在赵羽脸上,

如同被人抹了许多面汤在脸上。

她故作惊讶,打了一下沉世奇道:「哎呀,你怎么射在他脸上了,你好坏啊。」

沉世奇不由笑骂道:「分明是你作恶,偏要安在我头上。」

一边说一边喘气,又把肉棒抵在她嘴唇上道:「好好舔干净。」

楚薇仰起头,用舌头将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都添了个干干净净。

舔完后还笑道:「你如此不济事,这么早就射了,还有脸说我。」

沉世奇无奈道:「谁叫你那么厉害,这淫词艳语竟比那些窑姐儿还要厉害百

倍,就是再来十个壮汉,只怕也要被你榨干吸尽了。」

楚薇笑道:「那便好,你若不行,就去再找汉子来,只要那种俊俏强壮的,

让我也试试妻妾成群的味道。」

沉世奇醋妒之意大起,连忙按住她道:「你这妖精放出去就会祸害人间,老

夫断不许你这么做,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只管冲我来就是。」

楚薇指着他的肉棒道:「软趴趴的就跟个鼻涕虫似的,光会说大话。」

沉世奇不想被她小看,心里着急,又将肉棒放在她嘴边道:「你给我再嗦嗦

,说不定就好了。」

楚薇道:「嘴巴麻了,不如试试别的。」

说着用纤手牵着肉棒来到下体,将那龟头在肉缝间来回磨蹭。

沉世奇只觉马眼被捂的酥酥麻麻的十分暖人,果然渐渐又硬了起来,于是欺

身上前一步,将楚薇推倒在床,强分两条玉腿,胖大身躯压了上去,粗长肉茎抵

住娇柔花瓣,腰身一挺,毫不留情直入花心。

这般暴风骤雨般侵袭,只把楚薇肏得又痛又爽。

幽谷里头水润湿滑,并无刮磨苦楚,可是却一时难适应如此粗大异物进入,

依旧有种撕裂胀痛。

身体被撑了开的同时,久违的充实与饱满,亦填满了楚薇的空虚。

硕大龟首一下子撞在花心上,酥酸麻痒同时传来,娇柔的少妇一下子迷离了。

窗外观战的李嫄,只看到一个肥蠢如猪的身体,压住一具雪白纤弱的娇躯。

那黑壮的狰狞肉棒,在嫩红娇弱的无毛光洁小穴中飞快进出,两片蜜唇翻进

翻出,淫汁爱露不停从交合之处涌出,流上了雪股,染湿了床榻,裹在巨大肉棒

上随着抽送,化成了白浆。

少妇的呻吟百媚千娇,引的肉棒更加凶勐地捣入少妇身躯,肉体撞击的声音

响彻整个房间。

沉世奇瞪圆双眼,咬牙切齿,似是要把生平气力全用在楚薇身上。

如此淫靡的场景,让窗外的李嫄也跟着开始意乱情迷,当她自看到沉世奇肏

干楚薇那一刻起,胯间不争气的私处,水流成河,此时身子软软的,差点忍不住

坐在地上,蜜穴里前所未有的瘙痒,让她的身子酥软地快成一滩泥了,每一根神

经都被情欲烧灼得不堪一击,此时无论谁触碰她哪一寸皮肤,都会激得身体颤抖。

头脑中更是混乱一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被肏,用男人雄壮的男根狠

狠插入她淫浪的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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