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部分（1 / 1）

功能 和 功能！“阿飞，你怎么了？”正和高建国谈话的刘佳欣见到听到她旁边的呻吟声，转过头看到符飞不太对劲，好象很痛苦的的样子，连忙扯下高建国扶住符飞。

“谢谢，我没事……”符飞松开刘佳欣的手，道谢道。

见符飞不让自己扶他，刘佳欣黯然的退开了一步，要是以前的符飞，他就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现在连让她碰一下都不给了，阿飞真的变了，刘佳欣很伤心，但她实在是不放心符飞，失神的双眼没离开过符飞的脸，想从符飞脸上看出什么来。

“小飞，你怎么了？好象不太对的样子。”高建国也急走到符飞身边，看着符飞苍白的脸，有点担心的问道，要知道符飞动过手术没多久的，虽然检查显示已经高度的恢复正常，但不能排除一些术后一段时间有什么并发症会发生，有些人就是手术成功后不注意，一年几年后又复发或者引出一些并发症出来的，高建国也有了10多年的临床经验了，作为医生，对这些方面他还是非常敏感的，所以一直以来，只要他接过的病人，他都非常认真的去对待，一点小疏忽都不能有，甚至一些病人完全痊愈出院了，高建国还是不放心的要求他们按时回来复查的，高建国继续说道：“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对，而且你才刚手术不久，暂时去检查下为好。”

“不用麻烦了，我没事。”符飞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脸。

“阿飞，你还是听高老师的话，去检查下吧，我陪你去……”刘佳欣见到高建国说得这么严重，她忘记了刚才符飞的种种，担心的附议高建国的话。

“谢谢。我没事。”符飞看了刘佳欣一眼，想起杜文波等人说对方就是他最爱的宝贝，看刘佳欣现在楚楚可怜的在为自己担心，对方是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而自己却一点也不记得人家了，怎能还把她当成宝贝，他是有想过，但实在是没办法，不仅仅是刘佳欣，连阚莉，徐菲菲也是一样，如今的他只有对她们抱歉了，当是自己对不起她们，他没这个资格享有她们几个漂亮女孩子的爱，就是不能爱，也不能无礼对待人家，而刚才他那动作肯定是伤到了这女孩子的心了，符飞为他刚才那行为感到内疚，对她的担心他只能说声谢谢了，但看到刘佳欣和高建国还是不放心的样子，符飞只有照实说道：“刚才我只是好象想起了什么，但又好象没有……”

“你想起了什么……”听得符飞这么一说，刘佳欣忘记了她刚才的疼痛，期待看着符飞，如果符飞真的想起了以前的事，哪怕是一点点，对她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礼物了，只要今天能想到一点，以后还怕不能想到其他的吗。

“让我想想……”符飞又陷入了冥想中，不但是刘佳欣希望他想起来，连他自己也一样想起来，这可是代表着他20多年的过去啊，作为一个人没有过去那是不完整的，符飞渐渐的陷进了迷茫中，他喃喃着道：“一个白色病房里，有两张病床住着两个病人，44床的旁边站着三个人，一个穿着农装的中年妇女，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女，一个是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那个医生好象在问诊，又好象不是，三个人都在说话，但我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还有……那个医生……那个医生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忽然看到符飞的脸一下子绷紧了，眉头都快拧成一块了，而他的双手在不住的抖动着，刘佳欣心疼的拉住符飞的手，颤抖的声音呼道：“阿飞，别想了，求你别想了……”

“不……”符飞大叫了一声，惊醒了过来，他身上冒着冷汗，喃喃的说道：“我还是看不清楚他的脸，我感觉得到，他好象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不，那个医生不是你认识的人。”高建国弯腰拾起地板上的病历夹，也不知道病历夹是否粘上了尘土，他拍了拍病历夹，在两个惊讶的看着他时继续说道：“因为那个医生可能就是你！”

“啊！”

“是我？”

刘佳欣和符飞几乎同时叫出了声来。

“不错，那个医生很可能就是小飞，你们先看看这个姚四的资料。”高建国微笑的把病历夹递给了符飞，符飞现在能想起这些东西，看来这个姚四还是有点用处的，想不到符飞对身边亲近的人都不记得了，反而却对这个姚四有着以前的印象，也许从这个姚四的身上，可以发掘出符飞以前的记忆也说不定。

符飞刚才已经把那个病历夹的东西印在脑海了，但他没发现怎么疑点，但见高建国说得这么肯定，说不定他还漏过了什么，连忙从头再翻出来重新看一遍，再符飞打开病历夹的时候，刘佳欣也凑过头看一起看了，才看第一页里姚四的基本资料，刘佳欣看向高建国惊呼道：“44床！家属一妻一女，难道……”

“不错。”高建国点点头道，看到符飞也不再看那资料把头转向自己，很明显，这对佳人是想从自己口中得到证实了，也罢，转交了姚四这个要命的病人，自己也没什么事忙，就呆在这里给他们说说也没关系，反正迟早也要说的，就晚点再回科室吧，高建国指了指他们身边的长椅，示意两人坐下再说。

“小飞，看到他了吧，你认得他吗？”等两人坐好后，高建国指着床上的姚四问道。

“不认得。”符飞内心已得到了结论，那就是现在这个姚四就是他想起画面中的那个病人，但他还是再仔细的看着姚四，好一会才失望的摇摇头老实的答道。

“不认得是很正常，他刚来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都是那病把他折磨成了这样的，可怜吖。”高建国叹了一口气，对这个病人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所以才送上了最严重的脑外科来，高建国摆手示意符飞不要再看了，他继续说道：“你想起来的人应该是他了，我还记得他刚来的那天，他的妻女穿着正好和你所说的相符，那天内科因为一下子来了很多病危的患者，我们实在照看不过来，所以我才叫你去帮我问诊的，你想起的那画面极为可能就是那天你问诊的时候，记得那天你回来还跟我说，你听不懂患者家属说的方言，还是那个女孩帮她妈妈翻译你才得以问诊完的，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姚四一直都是住着44床的，你在内科的那段时间，除了姚四外没其他人住过这个床号……”

符飞和刘佳欣陷进了沉默中，他们也认同了高建国的说法，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符飞会在看了姚四的病历后才想起这些呢。

第116章　风雨欲来

那一天的事情，高建国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因为他从医这么多年，很少见到内科一下子来这么多的病人，而且还是他当班是时候，那一天有一伙自称是一个死亡患者的家属的亲戚，也不知道那个患者是如何进行计划生育的，一下子来了几十个人不说，还个个都是青年壮汉的，把整个科室搞得乌烟瘴气，这个还不打紧，他不理那些人也就罢了，可科里一下子来了四个病重的患者，一个一来就开始抢救了，可惜还是没抢救成功，很快就挂了，那时科里非常的忙，而符飞好象因为什么事没来科里帮忙，高建国实在又忙不过来，答应符飞请假的他不得不招回符飞帮下忙，符飞来了之后，就叫符飞去给那两个还不算严重的患者问诊了，而他在那一天，印象最深刻的不是现在的姚四，而是那个徐天强，也就是现在经常出现在脑外科陪符飞的徐菲菲的父亲，当天晚上，在他宣布患者死亡后，符飞不知没搞的，竟然把患者给弄活过来了，而符飞也在那时晕倒在地，也许，那个正是符飞和徐菲菲邂逅的开始吧，高建国看了一眼刘佳欣，刘佳欣给他的印象更加好，知书答礼，人长得又漂亮，一点也不下与他们科的阚莉啊，符飞有她们几个照顾，还真的福中福啊，呃，那一天就是这样经过的，也导致了符飞又认识了一个艳丽的女人，那个记者，符飞就是因为徐天强的事件而被杨艳燕采访的……

高建国把大概的事件说了下，他这么一说，符飞好象觉得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只是脑袋隐隐作疼，想想起来却又想不出一点头绪了，看到自己上来实在有点久了，高建国把姚四的事情也完整的交代了，他就先回内科了。

能让符飞想起以前一点点的事情，都足让刘佳欣高兴大半天了，如果不是见符飞在回忆时痛苦的样子，她肯定要求符飞再多想想一些事了，而现在，她哪人心让符飞去受那样的痛苦呢。

在高建国一走，刘佳欣也不管那个还在晕迷中的姚四了，吩咐护士照看了姚四外，刘佳欣便拉着符飞回到了医师办公室，符飞记起以前一点点的事，就值得马上告诉大家，想必大家一定跟她一样的为符飞感到高兴的。

医师办公室里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寥寥几个人在里面小声的聊天，那也是，本来武警医院的脑外科就不是很发达，医生也没几个，现在是实习生比医生还多出一倍，不然也不会出现一个医生带两个学生的现象了，一般来说，医院要求每个医生只能带一个学生的，这样才可以专心的把那个学生教好的，带多了学生，学习起来非常的不方面的，当然，如果科里的实习生太多，医生不够分配那是例外的了，就像现在的脑外科，很多个医生都是一一个医生带两个实习生的，还有，符飞曾在内科的时候也有过医生人手不足的情况，那时候的符飞是和小蛮女蓝亦晨共同跟着阚莉的。

现在脑外科办公室里人不多的也有着另一个原因的，那就是很多医生都去开会了，留下来的除了一个值班医生外，其他的人都是实习生，加上一些实习生就是爱偷懒，他们的导师不在的时候他们就翘班了，所以当那些医生去开会后，一些实习生也偷偷的溜出办公室了，至于那些溜走的实习生会去哪里，谁知道呢，也许回宿舍睡觉了，也许去跑妞钓凯子了，多数的更可能跑出去上网了，呃，翘班翘得好，翘得越多越就越有人去五狼网城上网，每个人每天捐献点钱，积少成多，一月来也能赚个不少……

杜文波和文秀两人都在医师办公室里面，小文秀正在桌上埋头苦干着，而杜文波则在一边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本来护士工作得在护士站的，虽然也可以到医师办公室来，但有时医师办公室人太多，所以还是有点排除护士随便进来的，而现在办公室里的人不多，医师办公室里一切都比外面护士站那个简陋的装备好多了，所以杜文波便把小文秀拉进医师办公室里，让她在好一点的地方工作，呃，也就是手抄她们的护理记录，每天护士最忙的也就是写这个东西了，看现在的小文秀已经忙了大半天了还是没写完呢。

刘佳欣拉着符飞走到杜文波他们的身边，杜文波只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杜文波可是个明白人，现在难得老大和刘佳欣在一起工作，他才不c进去当个灯泡呢，那会遭雷劈的，呃，雷劈这个说话是杜文波自己对自己说的，那是以前谁影响当了他的电灯泡他都以这话来诅咒对方的，所以现在就是符飞和刘佳欣来到他身边，他也一样当着看不见啊看不见，他就是看不见怎么着，不服气就上去揍他吧。

“文波，符飞终于想去以前的事情了。”不敢打扰到办公室里的安静，刘佳欣虽然兴奋但她还是很小声的说道，声音不是很大，就他们旁边的人还可以听到外，其他人就是听到声音也听不清楚刘佳欣说了些什么。

杜文波听到这话时心头一震，他从桌上面掉了下来，狐疑的打量着符飞，好象不相信刘佳欣说的话似的，连埋头苦干的小文秀也停下笔来上上下下瞧着符飞和刘佳欣两个人。

“真的，刚才就想起了。”看见杜文波好象不相信的样子，刘佳欣又道。

符飞也点了点头，他确实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可惜他又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虽然在高建国的解说下，他们已经相信了符飞想起的事情是真的了，但符飞心中难免有些疑惑，不能下百分百的肯定那个看不清楚脸的医生就是他自己。

不用刘佳欣说第二次，也不用符飞点头，杜文波早就想着有一天有人告诉他，老大恢复记忆了，那是多么奇妙的事情，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告诉他了，而且还是出自他一直坚信不疑的刘佳欣口中，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的呢，兴奋神经才传完，杜文波就跳过去抓住符飞，“靠，老大你恢复记忆了，真是太好了，我们五狼闯荡江湖的时候又要开始了！！”杜文波才不管他的大叫会不会影响到别人呢，反正他在这个科室也算是个老人家了，哪个人不是跟他打得很熟的，他们才不会在意他干什么呢。

刘佳欣连忙摆摆手，示意杜文波不要那么大声，同时解释道：“不是，只是记得一点点啦～”

“不是……”杜文波失望的坐在小文秀的旁边，忍不住的叹息。

“不是啦，欣姐姐不是说飞哥哥记得一点点了吗，那也是件好事呀，你干吗叹气呢，难道你不想飞哥哥恢复记忆吗？”小文秀看了符飞一眼，然后两眼黑溜溜的瞪着杜文波，不满的说道。

“也是，也是，记得一点点也好，老大，是不是那一点点中就有我啊！”经文秀这么一点，杜文波顿时眉开眼起来，呃，了解了解，做人不能一下子贪得太多，一点点来容易消化些。

“没有，我只模糊的想起一些画面，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符飞摇头说道，看得出来，他这些所谓的兄弟对他非常期待，他真的有点不想打击杜文波的，但他还得实话实说才行，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哦，那你记得什么了？”杜文波忍不住还是失望了一点，但他还是想知道到底什么能让符飞第一个想起来的。

符飞正准备如实的描述一翻，刘佳欣就抢先符飞一步说了起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杜文波和文秀，说得非常的玄，杜文波听完后郁闷的想道：怎么搞的，引起老大的记忆竟然是个快要死去的病人，这个病人的分量有他重吗，怎么老大看到他竟然不想起以前他们的事情来。

“这个病人……”杜文波翻开他那本从不离身的册子，翻到刘佳欣说的那页上，看了一会，杜文波又皱的眉头说道：“那天不就是老大妙手回春救徐天强的吗，怎么会是那天呢？”

杜文波点点着头，手抚着下颌，想道：难道老大最近和徐菲菲走得很近也是因为这样吗，不然老大为什么冷落刘大嫂和阚大嫂，独独对那个徐菲菲有点好呢，就是因为老大对那天的印象太深，既然如此，那么关于徐菲菲的事是不是老大也很有印象呢，更容易让老大恢复记忆呢，要是这样的话，那个徐菲菲的父亲或许是个关键人物，毕竟老大再那天做得最大事情就是把死去的徐天强给救活的，还有，是不是带老大去见见周显卫呢，那天徐菲菲和老大就曾被周显卫他们围攻的，这也算是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了吧，这还真的有可能让老大想起其他的一些东西也说不定。

“那个徐菲菲……对，就是找她父亲来看看……”杜文波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很快他就拿出了手机，他要播是就是那个徐菲菲的电话。

“那天阿飞还怎么了？”见到有希望，刘佳欣都不愿意放过，高建国虽然说得一些，但毕竟那时他也在忙工作，可能有什么没见过或者有什么没说的。

杜文波边播电话边说道：“等下给你说，那是以前老大的一大nb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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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符飞边住院边实习的关系，大白天如果没见到什么不妥，符飞就跟着他导师进行脑外科实习了，所以苏珊现在也没理由时时刻刻跟在符飞身边，事情如此的演变虽然不是她希望的，但她也不能阻拦，她要一切都顺其自然，而在她的计划中，应该很快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苏珊就待在她上次带符飞回来的那家里，这个房子没有空调，虽然门窗都打开着，风扇也不停地转着，但苏珊还是觉得这个屋里热得很，她刚刚又冲了一次凉，现在她就穿着一件很薄的睡裙，舒散的躺在屋子大厅的沙藤椅上，尽显得最舒服的享受着手中的一瓶冰冻饮料。

忽然，窗口闪进一个人影，是个年轻人，年纪看起来比苏珊还小得多，样貌非常俊美，如果他留着长发，人们肯定认为他是女生。

“小弟弟，你不应该来这里，如果让那几个人看见了，那什么都不好说了。”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年轻人闪进她的屋子里，她一点也介意年轻双眼透过她薄薄的睡裙在横扫她那美妙的侗体，轻轻的翻了个身子，那睡裙因为她那一翻而更加向上卷，两条微曲而雪白的玉腿几乎全露在裙外，暧昧的看着那年轻人，轻启欲唇，露出雪白的皓齿。

妈的，这个狐狸精！年轻人在心中暗暗的咒骂了一声，他转身过去不再看着苏珊这个诱人的妖精，待到肯定苏珊再也看不到他的前面时，他飞快的咽下一口水，然后冷冷的说道：“苏珊，现在符飞已经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能把那东西交给我。”

“小弟弟，别急啊，既然来了，那就到姐姐这里来坐坐吧，姐姐这家虽然简陋了些，但一些东西却是不错的。”苏珊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尽是引诱之意“苏珊，你假戏真作我也不反对，但你别天天只顾着跟别人打情骂俏忘了正事，告诉你，我已经等得没耐心了。”年轻人冰冷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怒气。

“小弟弟啊，不是姐姐说你，趁着年轻的时候要多玩玩啊，现在姐姐我还没玩够呢，等玩够了再办正事也不迟。”苏珊亦笑着道，比起刚才，她算是认真了很多。

“哼，我没这个耐心陪你玩了，现在我师兄就要对你那情人动手了，在他们动手前，你一定要先交出东西！”年轻人这次带着警告的语气，好象苏珊不听他的话就会死得很难看似的，“顺便告诉你一声，这次可不像上次了，他是玩真的，他想要你那个情人的命！”

“怎么，警告我！难道我还怕你们不成～”苏珊脸上忽然变得非常的冷冰，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正的冰冷，比冷冰冰更加的冷霜，此时的她，也异常的认真。

“哼，苏珊，你玩归玩，要是玩出真情来了，小心玩火终究会自焚，别忘了，上面还有一个老头子，如果他出马，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年轻人转过身来盯看着苏珊，威胁的意思非常的明显。

“吓？他也要出手？”苏珊的脸上更加冰冷了，好象就要把整个屋子都给冻出冰来。

“所以你还是想着套出那东西，如果老头子有一天耐不住寂寞了，你我都很麻烦～”年轻人点点头，说到那老头子，他脸上也异常的沉重。

铃～铃～这时苏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缓缓的移过身子，拿起桌上的手机，飞快的扫了来电显示一眼，然后对那年轻人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先走吧，我要接个电话～”

年轻人也不再说话，满有深意的望了苏珊一眼，倒飞从窗口那离去了。

“喂，你好！”苏珊知道这个是杜文波的来电，她了解这个杜文波，除非是很熟的人，不然他是不会没事找人的，但一让他找了，肯定有事情要做了，无论好事坏事，苏珊都不能不接这个电话。

“菲姐，你现在在哪？”对于徐菲菲，杜文波没什么交集，也从没主动叫过徐菲菲，这次他有事要求于徐菲菲，杜文波说话就客气了很多，叫得也满亲热的。

“我在家里，是不是阿飞有什么事了？”杜文波的来电，苏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符飞，符飞是她和杜文波等人交集的纽带，如果不是关于符飞的事情，杜文波应该不会主动找她的。

“是的，老大想起以前的一点点东西，下面需要你帮下忙。”杜文波老实答道，他现在好徐菲菲就是要跟徐菲菲商量这个事的，他也没必要在电话里隐瞒这个事。

符飞恢复记忆了？这下可麻烦多了，苏珊心中一跳，这个死老天，早不让符飞恢复记忆晚不让恢复记忆，偏偏在这个时候恢复记忆，不是明明跟她过意不去吗。虽然有些不情愿，苏珊还是装着很高兴的的样子，说道：“真的啊，阿飞恢复记忆了？那太好了，需要我帮什么忙呢，我马上就来。”

“不是呀！菲姐你先等等。”见到徐菲菲也跟他一样误会符飞完全恢复记忆了，杜文波连忙大概的解释了下，然后告诉徐菲菲，希望徐菲菲趁热打铁现在带她的父亲过来，说不定符飞见到徐天强，说不定真的能想起以前的一些的东西。

“这个……我现在可能帮不上忙了，我爸爸，他……他现在不在家呀。”听了杜文波的解释，苏珊才呼了一口气，妈的死杜文波，竟然吓我一跳，去他妈的爸爸，那个不过是暂时认的而已，那个家伙拿了钱在她去美国的时候都不知道跑上哪去了。

“伯父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可以来一躺呀？”杜文波急问道。

苏珊继续敷衍道：“我爸身子刚好不久，说和我妈出去散心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能联系到他们吗？”知道病才刚好，肯定是去离家不远的地方了，要回来应该也很快的，杜文波是这样想的，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让符飞恢复记忆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们，他们没手机……”我就是知道也不会联系他们，叫他们回来砸自己的饭碗吗，苏珊这样的对自己说道。

“那算了，如果他们回来，麻烦菲姐带他们过来一趟。”杜文波失望的挂上了电话。

“怎么样，怎么样？”杜文波才挂上电话，刘佳欣就开始问了。

“他们现在不在家，看来要等他们回来了。”杜文波答道。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刘佳欣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杜文波垂头丧气的说道。

“没关系，就是没想起也没关系的，我不是好好的吗？”看到他们都在为自己而忙着，符飞也过意不去，安慰两个颓废的人，见他们还是没恢复心情的意思，符飞决定转移话题，说道：“好了，好了，佳欣，我们先去把那个姚四的病历弄好吧。”

“恩。”刘佳欣精神不振点头应了一声，跟着符飞走到一台电脑前，准备开始为姚四书写转科记录了。

符飞打开他们导师的工作站后，摸索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对刘佳欣说道：“我……我不会写这个转科记录，还是你来写吧。”

刘佳欣点了点头坐在符飞让出来的座位上，开始他们俩个的工作了，以前刘佳欣在人民医院实习的时候就有遇到过转科的病人，虽然两个医院的转科记录不一定相同，但大体上还是不变的，她按着以前她在人民医院的书写也在武警医院这样写，如果不对，他们的导师会重新修改过的，同时她边写边对符飞解说这个转科的病历该如何书写，听得符飞连连点头称是。

与其同时，普外科的医师办公室跟脑外科的医师办公室一样，里面空荡荡的没几个人，冷冰冰的导师就是今天普外科的值班医生，现在冷冰冰就是和她在手术室在为一个患者进行一个小手术，苏情则以要观摩的借口也跟着冷冰冰的p股后面上手术室了，而普外科的其他医师也都去开会了，所以现在办公室里也就剩下一些实习医生了。

周显卫走出办公室，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接通了一个电话后，问道：“师弟，现在你们在哪里，准备什么时候能到？”

等对方答完，周显卫失声道：“什么？还要多久？”

“好，你们办完这事后马上过来，要尽快，哦不，要追快过来，我等不了多久的！”周显卫说完就挂上了电话，人也若无其事的走回了办公室。

第117章　旧事重现

除了忘却自己的以往的身份，符飞没表现出什么不正常，他很快融入了他的新身份，甚至活得比以前更加活泼，这对一些人来说，也许新身份对符飞来说，更加适合他。

他的实习工作在刘佳欣的帮助下，虽然没恢复他以前一贯的风格，至少他对医学也不再那么的白痴了，他学习的能力还是那么的快，不过很可惜的是，符飞不再提起他最得意的修炼了，他就好像一个比其他兄弟还白的初学者，一切从头再学起。

苏珊的目的也没达到，她以为符飞失去记忆后她会更加容易达到的，所以她去了美国，更是利用在美国的时间与失去记忆的符飞套近乎，以符飞真正的女友身份接近符飞，但她还不敢说符飞就她一个女友，毕竟符飞几个兄弟也不是一般的人，如果她光明正大的搞鬼了，肯定被那几个人有所怀疑的，于是，按她的原计划就是让符飞接受她之后，慢慢从符飞套出那东西的下落的，却不知符飞一下子全失去了记忆及对她若离若仙的关系让她反而不知道如何下手。

符飞也自那天脑里很忽然重现一下姚四那片段在也想不起其他的了，对整个事情他们也只有暂且放下，等也许有那么一天符飞会再想起其他的。

事情一拖就是几天，刘成元接到姚四已经快一个礼拜了，姚四也比从内科来时一天比一天的病重，一开始整个脑外科就在讨论刘成元的治疗方案，但如今得出的结论就是不顾一切的手术外再也没别的方法了，姚四的病也是一天比一天的繁重。

谁也知道姚四的病情是越来越严重，如果姚四一到闹外科时手术的话也许有点机会，呃，可以肯定那机会比符飞手术的成功几率还要高，现在也一样，唯有手术可以治疗了，如今如果再不手术的话那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当然不是脑外科愿意拖到现在还不给姚四手术，武警医院还是医院，它不是慈善机构，姚四的家属还没交上手术的一切费用前不会给姚四动手术的，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没钱什么都办不成的。

在医院里照顾姚四的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儿，两个女人天天在姚四的病房里哭哭啼啼的，从她们的谈话中得知她们不是不想救姚四，而是没办法救，姚四在内科住院时已经花了她们家里的所有储蓄，家里早已经砸锅卖铁来支付姚四的医疗费了，亲戚朋友邻居能借的她们也借了，现在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交手术费，她们母女一点法子也没有，刘成元已经催她们催到不想再催了，每次催她们她们只会以垂泪来以表她们的回答，医生又能如何呢。

再后来，姚四的另一些家属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次，那是姚四的姐姐妹妹之类家属，来时提着几个水果，一到病房就开始对姚四妻女指手画脚，指责姚四妻女没照顾好姚四让姚四累出病来，而且一开始就没给姚四看病，直到姚四病重才送到医院来，一切对姚四妻女的不利情况都被她们说遍了，甚至连医生都不知道的有可能成为病因的情况也被她们说了出来，威胁着姚四妻女无论如何都要救好姚四，不然姚四一死她们也要让姚四的妻女陪葬，对于她们的指责威胁，姚四妻女两人只有抱在一起蹲在角落里抽泣，她们毫无还口之力，至此她们软弱到无限低能……

看姚四的其他家属穿着，好像也不是那么穷的，于是刘成元又开始为他的病人着想了。为什么你们不叫她们拿点钱出来给他治疗呢，这样的还是有成功的机会的，刘成元苦口婆妈的又劝了姚四的妻女，却得来一个令刘成元惊愕的答案。

从姚四的妻子口中得知，刘成元的眼光是不错的，姚四的几个姐姐妹妹也没她们家那么穷，在姚四刚住进医院时，她们还来看过姚四，而姚四的妻子也曾向她们借钱位姚四治疗，一开始她们还借一点给姚四治疗，后来见姚四的病情不见好转却有加重的迹象，她们就不再出现了，任是姚四妻子如何哀求，她们就是没钱了，来看望姚四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每次出现也就是指责姚四妻女及要求姚四妻女无论如何也要治好姚四，如今她们来也正是为了这个……

这一切符飞都看在眼里，他从内心里同情着这个姚四，辛苦了大半辈子老来却没钱医病，如果现在的姚四要是看到妻女这样的痛苦，估计他会选择离去而不继续治疗了吧。

其实姚四这个手术费对符飞那个手术来说，费用几乎是九牛一毫不值得一提，但符飞还是不能在这个方面帮助他们的，那些钱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的几个兄弟凑出来的，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符飞现在也是和姚四一样负债累累，甚至比姚四还重，不过好在他好运碰到了一些好兄弟，如果他也像姚四那样，他现在还能站在姚四面前吗，答案是否定的。何况符飞还要在医院里还不知道要呆多久，也许再几个月实习结束了就离开医院这样的鬼地方，也许以后当了医生一辈子都守在医院里，无论他要呆多久都不可否认符飞在以后的路上，他不仅仅只会碰到现在的姚四一个，将来还会有许许多多的姚四，另一个姚四1姚四2姚四3的，如此多的姚四，难道说他都要在费用方面给于暖手么，那是不可能的，医院又不是符飞开的他说不交就不交费，当然不排除以后符飞也会自己开家医院或者开几家连锁医院……

刘佳欣作为已经实习了几个月的实习医生，明白这个道理，她和符飞只能在精神上给于暖助了，安慰这些在医院里受伤的家属。

姚四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输氧已经开到了最大，刘成元又来催姚四的妻女了，如果再不手术，估计姚四挺不过今天晚上了，姚四的妻女除了哀求医生救姚四外，对其他的问题只有哭哭啼啼的反应，刘成元也没有办法，姚四现在的病情已经是不能用药物来控制了，他只好作罢，那就这样让病人一直到死亡吧。刘成元还是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符飞和刘佳欣也不敢去姚四那个病房看了，他们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痛苦。

姚四的妻子最终还是把刘成元的话转告给姚四的姐姐，没过多久，姚四的几个姐姐妹妹就来到了武警医院，一场闹哄哄的舌战又开始了，哦，不，那不是舌战，只是单方面的指责……

符飞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那些吵闹的家属都赶出了姚四的病房，她们要闹就让她们在走廊上闹个够，现在的姚四最需要的是安静。

那几个婆娘并没因符飞的干涉而停止，她们吵得越来越凶，但她们现在不是单纯的指责姚四的妻女，她们在吵着到底要不要出钱救姚四，有的认为姚四就是手术了也一定救得活，干脆不要手术了，有的认为对方害怕出多一点点钱而不愿意让姚四进行手术，当然，那个被质疑的肯定不会承认她是这么想的，于是她们又开始争吵起来，划分着如果姚四要手术，她们每个应该怎么出钱。

钱！

钱！

难道钱真的这么重要吗？符飞的头隐隐作疼起来，随着那几个婆娘的争吵，愈来愈加疼痛，他闭上眼睛，拼命的揉着自己的脑袋和太阳x，以争得能让这个疼痛缓解下来，但他的头部似乎很不听他的话，越来越疼痛，疼的他感到天晕地转，脑海里浮现这一幕幕争执的画面，一群打着赤膊的男人和一些女人拥挤在一起，符飞只听到的全是吵闹的声音，唧唧歪歪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努力的竖起耳朵准备想听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却一点也听不出来，反而越是想头就越疼，最终让他疼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些该死的婆娘，符飞暗骂了一声，他赶紧抽身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然给那么婆娘继续吵得头爆开了来，就在符飞起脚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愣住了，他旁边的这些姚四家属全都是一些女人，那刚才自己在脑海的画面怎么会有男子的，难道说刚才的画面其实并不是那些婆娘，而且那些婆娘的吵闹让自己想起了以往的画面，符飞疑惑了，他想留下继续听下去，却发现那些婆娘忽然不再吵了，看来她们已经达成了协议了。

符飞再也没心思去听那几个婆娘要姚四的妻女签什么约定借条之类的东西了，他揉着还隐隐作疼的头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最终姚四还是在当天下午上手术台了，手术之后，医生才发觉手术还是晚了一些，手术之后的姚四更加严重了，他不能自主呼吸了，只能靠着呼吸器来维持呼吸，更随时有死亡的可能……

刘成元再次叹了口气，姚四家属交上的费用只刚好够手术的费用，但手术后姚四还要在icu病房里观察，这个icu病房的护理等等费用可是按小时来计算的，是所有住院病房中最贵的，如果姚四家属还不上交费用，就得把姚四给移出icu病房了，但如果姚四姚四移出了icu病房，也等于宣布了姚四的死亡。

手术回来，刘成元就开始着手写姚四的手术记录，于是，找姚四家属交费这样的光荣大事就落在了符飞和刘佳欣的身上。

看到还围在在icu病房大门前的那些婆娘，符飞又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第118章　姚四之死

夜深了，符飞失眠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论怎么样都是睡不着，脑袋一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疼着，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他好像有着同样的印象又好像没有，一努力回想脑袋就抗议，为了避免脑袋爆炸，符飞尽量不去想那些事情了，可是越故意不去想他就越想，怎么样也摆脱不了这个厄运。

符飞叹了一口气，翻身向外出病房，这个大半夜的科室里非常的安静，幽深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走廊的尽头，通向楼梯口的大门已经关住了，那是每个科室都要关的大门，听说是怕住院的病人半夜乱跑出去捅出什么乱子，或者是外来的人趁着晚上到科室里顺手牵羊拿走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此刻的大门，只有护士站里值班的护士才有钥匙打开的，想要进出，只有找护士登记才可以，不过大半夜的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护士站就设计在走廊的最中央，靠近电梯口边，此时的电梯也一样关闭了，符飞无聊的漫步在这安静的走廊里，路过那护士站边他也看到了两个值班的护士在电脑前工作着，呆在闹外科的这几天，无论符飞走到哪里，都有一些人跟着，不是刘佳欣就是杜文波等人，所以符飞根本就没机会认识别的护士，对于不认识的人符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他也没心情和那些护士聊天。

按现在这个时间，符飞不在病房里好好休息而还在科室里走动，是违反武警医院的病人管理条例的，对于这一点，值班护士或者值班医生见到后都有权力要求符飞回去休息的，在符飞经过护士站的时候，护士站的护士只瞥了符飞一眼就没有看他了，或许是因为符飞是脑外科的病人同时又是实习生的缘故吧，半夜里值班的医生出来走动是很正常的，虽然说值班医生一般在没有事情就去值班室休息，如果来了什么急诊病人或者住院病人出了什么大状况护士处理不了才叫醒值班医生出来处理的，现在符飞的走动也许让她们以为今天符飞又和他导师值班吧。

停步在icu病房前，从门上那探视窗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