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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在度假村她可能去的地方也找了一个遍,就是没找着她,打她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她去了哪,他急躁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半夜了,她能去哪里?

突然,何慕脑中蹦出她会不会在自己房间?他之前有将房间的备用钥匙给她。他迅速狂跑冲回房间,也不顾遇到员工时,他们惊诧的表情。

刚一开门就看到了凌瑞的箱子放在门口,他喜出望外地冲进房间。凌瑞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何慕跑过去将她抱起来,用尽力气拥住。

“你去哪里了?”

凌瑞推开他,一言不发。

何慕要重新将她抱住,被她再次推开。

“申洁跟你说什么了?我跟她没有……”

“我想听你说。”

凌瑞突然看着他说。

她一直在等何慕回来。拾行李离开时确实冲动,满腔愤怒。她想着连夜坐车离开,不想听糟心的话,看让她糟心的人。可拉着行李到大门后,她停住了,她想听何慕解释。

论年龄阅历,她在申洁面前是不堪一折的小枝丫。如果单听一个喜欢他的女人的片口之词,就断定一切,未过于武断。

如果事情真如她听到的那样,她再做决定。

因为这个想法,她没有直接拖着行李离开,而是回到了何慕的房间。

“我跟申洁没发生过什么。那年我们关系不好,你病了,不敢接近我排斥我……”

何慕扶着额头,诉说起关于那段时间的往事。

————

那段时间,凌瑞受了刺激,神受挫,人也开始抗拒何慕,排斥他。

就在这时候,何慕在美国的分公司出现了问题,他需要立马过去处理,同行的需要熟悉公司业务,并且懂得英语的人,而申洁在国外留过学,还是公司多年老员工,是最佳人选。所以,她跟着何慕过去了。

在忙碌的工作中,他们之间高度默契配合过关斩将。

或许在这期间,申洁对何慕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何慕知道这些,不过他没有心思在这里,他们确实很有默契,他很欣赏申洁的能力,但他只想着能快点完成这里的事务,赶快回国去,所以他忽视申洁对他的情愫。

凌瑞高考的时候,何慕抽了时间赶回来,他没有让她知道,只是在考场外静悄悄地注视她。他一直都很善妒,他们都一样。

他看到她跟那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站在校门口,他们在谈什么他不知道,那一刻,他很想过去听听他们在聊什么,为什么她脸上的神情能这么的自在舒坦。可他知道,如果他突然出现,只会让这个场面立马消失。

何慕悲哀地意识到,她,现在不待见他。他们现在回不到从前,她正远离他。

这让何慕无来由地生起嫉妒,他嫉妒那个少年。

只待了两天,何慕便失落地赶回美国,来去匆匆。

谈判一直在继续,工作永远做不完,他人也越来越焦躁。也就是这时申洁给了他关怀,陪在他身边。在他烦躁时给他递水,遇到困难时让他放缓心态安慰他。而她给的好,何慕不像以前般适度地避开,他无声地接受了。

但也仅此而已,他们并没有打破这层暧昧。

在得知凌瑞拿到r大的录取通知书后,何慕喝了好多酒。她在想着离他远远的,或许永远都不回他身边了。这个认知让他沮丧心痛,他一直给自己灌酒,喝得醉醺醺。

不知醉了多久,等他模模糊糊睁眼时,他看见了凌瑞。头发高高的挽起,樱红齿白,穿着短格子校服裙。何慕最受不了她穿这套格子校服,裙子短得仿佛一扯就能看到内裤,又纯又欲,每次他见到她穿校服,都会故意不去看,他怕多看几眼就控制不住下半身了。她就是这么容易让他犯罪。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让何慕兴奋极了,他拉住她的手将人扯进怀里,嘴贴着她的脸,说着断断续续的话,“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好想你。”

说话间,他将人压到了身下,手直接撩起衣服,亲了上去。他隔着衣服抵着她的下半身,摸索着亲上脸,与身下的人唇齿相接。

恍惚间,他突然发现面前的脸变了个人。他停住动作,瞳孔变大,一瞬间脑袋就过了盘水,清醒过来。

被压在身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凌瑞,而是他的工作伙伴申洁。

何慕懊丧地捂着头,喉咙滚了好多下,“对不起,我错将你当成其他人了。”

申洁爬起来,她眼神迷离,还没从刚才的境况中恢复过来,压着嗓子,“我可以的。”

何慕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的头现在要痛的爆炸,“对不起,我不行,我很爱她。对不起。”

因为这场意外,何慕在之后一直保持着和申洁的距离。他懊恼责备自己为了转移注意力想消少心伤,而接受另一个人的好,太过于懦弱。

后来,他们再没有任何的逾越,纯粹上司与下属关系。那一场意外,他们都自动忽视不提。

可没想到今日,申洁会再次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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