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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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ayuki

2020年5月21日

新娘休息室中悠扬而低迴的婚礼音乐塑造着甜腻的幸福氛围。《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日前我和

依洁共同挑选的那一袭纯白色露背手工订製婚纱穠纤合度穿在我的身上、散

发着高贵而圣洁的氛围。

无论对那个女人而言结婚永远是兼具梦幻远幸福的人生大事在依洁与婚

密的协助之下我将一头微捲长髮盘成髮髻装饰以奢华亮丽的珠宝花饰与同

是缀满珠宝花饰的高跟鞋。

在在象徵着即将为人新妇的雍容与喜悦。

而一旁的依洁本身亦穿着简单大方的粉白色伴娘礼服露出穿着粉色短跟鞋

、以及肤色丝袜的纤纤小腿表情有些複杂站在我的身旁。

传统上伴娘的造型多半不会过于突出以免盖过新娘的风采然而今日的依

洁在我眼裡却是风姿绰约、温婉可人的美丽伴娘。

咫尺之外的婚礼会场一片歌舞昇平、人群熙熙攘攘。

婚顾贴心的在会场旁

安排了许多如立可拍、造型气球、棉花糖等等小摊位除了帮助携带幼子的宾客

安抚小孩之外更挑起了不少大人的童趣之心。

许多与哲哥的关係密切的重要人士都携带着女伴出席了有些见着老友的

惯性叙旧、更多的是包装着虚假寒暄的外皮继续追逐权钱名利。

而此时哲哥也许正慇勤招呼着对于我俩婚事仍存有芥蒂的父母吧?因为

离婚又迅速再婚的关係我的爸妈并不希望我的再婚婚讯在家族中过度渲染今

日的婚宴也就只有父母两人低调出席而已。

要说是亲情凉薄也好、说是出嫁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也好一方面是我早已

出嫁多年出嫁的女儿对于原生家庭来说常常就是存在感薄弱的一方。

而身为传统望族父母亲更重视的往往是于家族事业的接班与传承。

虽说

以哲哥的财力位确实让家中长辈们无从非议但在毫无渊源之下的联姻似乎也

无法带给家族额外的利益反而担心「再婚」二字更引家族有心人见缝插针。

撇开这些家族沉疴不说身着嫁衣依旧是让人十分开心的过程尤其是依洁

自始至终都陪伴着我、从与设计师讨论款式、挑选配饰到定装无一不是钜细靡

遗彷彿我们真的成为了可以互相倾诉心事的闺密般。

对于早就见过更多风景的我们来说婚宴本身就只是一种政治运用、社会交

谊的过场对于个人来说本来就不是那麽得有意义。

因此哲哥才有安排所谓的

「特殊活动」也算是我俩对于这种体制表现出反社会的一面:

此时的新娘休息室我精心妆点的红唇正被一支肉棒扩张成o字型丝毫

没有新娘温婉怡人的美感:为了容纳阴茎而撑开的下巴、为了吸吮而凹陷的双颊

以及随着肉棒在口中恣意妄为进出而流淌的唾液、结合着苦闷的鼻音共同构

成淫妇般的不雅面容。

而象徵纯洁的白纱同样被粗暴撩起露出覆盖在重重裙襬之下的翘臀。

另一个藉故离开女伴的男宾扶着包覆在马甲下的纤腰恣意将他的肉棒挺进

我无毛的阴户。

而每一下撞击我的臀肉相应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同时

也将眼前的男根更往喉头深处送去。

原本协助新娘更换婚纱、整理裙襬的伴娘依洁在遣走其他的婚密之后便

一直单独与我留在休息室中。

而她的工作便是协助束拢新娘掀起的裙襬好让

男客能舒服而愉悦享受与新娘交媾。

当然没有明说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我确实希望她和我在很久很久的以后

仍然还可以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包括「性爱」。

我的身体明显残留着昨晚被多人「翻云覆雨」的高涨情慾而那也使得今

日的男客们即使时间有限依然能在掏出勃起的阴茎同时就能轻易顶开我濡湿

的阴唇、长驱直入。

那场在婚礼前夜、饭店准备的婚房中举办的单身派对我特留给

了阿伟与他的死党们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讽刺完成了「滚床」这个莫名奇妙的

民间习俗。

而想像力丰富的男孩们自然也筹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派对活动」作为

我再婚前的最后祝福:

在饭店豪奢宽敞的婚房中我穿着他们买来的二手婚纱、戴着同样也是二手

、梦幻却也有些褪色黯澹的水鑽头冠打扮得如众星拱月的公主却同时也昭然

揭示着、即使眼前的我即使再如何风华绝代也依然是个「被使用过」的中古货

色。

光是这样形而上的羞辱已然使我的身体在着装之际便火烫不已。

而男孩们

当不会因此而满足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我在众人

的镜头见证之下敞开的

肛门被男孩们以粗大的道具针筒灌注了满满的牛奶。

在竭力忍耐排泄的冲动、步履蹒跚之下我被安排一边一个接一个的、轮流

与阿伟以及他的死党们宣读着羞耻的结婚誓词:

「严晓滢姐姐请问妳愿意嫁给xxx同学当他的肉便器、人肉飞机杯心甘

情愿、不离不弃吗?」

「唔⋯我愿意」

「那麽晓滢姐你可以亲吻xxx同学的鸡巴了」

「好的⋯」

众目睽睽之下我羞耻而兴奋亲吻着男人的肉棒、并任由它在我的脸上涂

抹、敲打。

最后在男孩们的鼓譟声中伴随着难堪的排气声响颤抖着从肛门

中迸射出乳白色的水柱而在此同时我的膣穴也因为高潮而喷溅出大量的爱液。

在一夕之间增加了七八次「结婚」纪录的羞耻与兴奋之中一次一次被不同

男人送上绝顶高潮的我在这几位「前后任丈夫」轮流「圆房」之后彻底放弃

矜持即使自己从来都叫不出阿伟死党们的真实姓名却是忝不知耻夹着他们

年轻而精力充沛的肉棒口中洩出淫声浪语也越发下流:

「老公⋯人家的骚穴被您肏得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破麻老婆的贱穴有让您舒服吗?」

「主人老公⋯母狗晓滢的烂屄⋯被您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

男孩们每射精一次便将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拔下繫在我的公主头冠上直到

上头的水鑽完全被琳琅满目的保险套覆盖。

最后则是如同「大风吹」般轮换在大脑与躯体双双被高潮的快感冲击

得迷离恍惚之中让这群年轻的学子们接替着体验「三穴贯通」的戏码。

我的阴道与肛门在经历多重的高潮之下、被「使用」得无法合拢之后众人

合力将保险套内的精液逐一浇淋在我的脸上、胸上直到我的脸完完全全被煳上

一层精水面膜之后逐一将保险套一字排开放置在我的胸前以羞耻的「开腿露

屄」的姿势与众男孩们拍下双手比v的荒淫大合照。

当然年轻的男孩们不忘记准时结束派对以免新娘子隔日眼圈发黑、皮肤

还不吃妆。

徒留下一身狼藉、徜徉在高潮的馀韵之中的我独自迎接即将到来的

婚礼。

而今日在宾客们陆续入座的同时几位受到哲哥邀请的贵宾、包含那个外表

看似和蔼可亲、社经位也十分德高望重的证婚人xx部长皆是我婚纱裙下的

入幕之宾。

只是这些宾客的女伴大概无法想像自己的丈夫、男友都曾不止一次与

眼前的新娘发生过性关係;而那位慈眉善目的「部长」更是早早藉由叙旧之故

离开他的夫人在新娘休息室取得「头香」。

在众多宾客在我胯下、口中来去之际身为伴娘的依洁最重要的工作则是

确保男人们在将浓稠的精液送入我的阴道深处之后妆髮依然能大致维持得体。

当然这以她的技术而言绝对是绰绰有馀。

只是为了让婚纱保持整齐被邀请至休息时「享用」新娘脔肉的宾客们

被规劝仅能使用我的口唇与腟穴。

而也只有一早来协助我更衣的依洁才知道另

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是因为在我那被婚纱包覆半壁的乳房上依然残留着昨晚派

对后男孩们留下的种种涂鸦。

虽说众宾客们早已心知肚明这个今日「最美的新娘」严晓滢私底下不过

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然而这些诸如乳头旁的阴茎涂鸦、乳房下缘的射精次数统计甚至于胸腹

间的「破鞋」、「公妻」等等字样势必会破坏宾客们对于今日抢先于丈夫与

我这位佯装「贤淑而纯洁的新妻」洞房的兴致。

一牆之外不知情的众宾客们在礼宾人员的慇勤招呼之下继续讚叹着婚照

上的新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只有包括哲哥在内的少数人明瞭片刻之后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让新郎

深情亲吻的新娘此时正忘情舔拭着阴茎;而即将浪漫被戴上婚戒的手亦

是握实了诸般蒸腾肉棒将之引入自己春潮氾滥的性穴之中。

「依依⋯这位是黄长官⋯」

「唔、噢⋯好大⋯」

「依依⋯这位陈董妳也见过的⋯」

「噢噢噢好烫⋯射进来了⋯」

「唔⋯郑董⋯谢谢您对于我们家依洁的关照&#894

3;啊啊⋯好深⋯」

我的双手撑在梳妆椅上光滑无瑕的美臀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挺翘

男人们把握时间先藉由我的口舌奉仕让阴茎完全硬挺进而插入我那无毛而

氾滥的腟穴中冲刺直至高潮的瞬间将龟头顶入深处让每一次喷发的滚烫精液

都能顺利浇灌我的子宫颈。

片刻之后在众宾客的掌声与注目下挽着哲哥的手缓步走上红毯时我几

乎是举步维艰。

每踏出一步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男客们内射的下腹中滚烫浓稠的男精正随

着步伐倒流既润溼了洁白纱裙之下的丝袜、也浸渍了套在高跟鞋裡的双足。

当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哲哥的亲吻并套上婚戒最后共同在台上举起

高脚杯时与一众宾客敬酒时多数人显然无法想像新娘子脸上的一抹红晕并

非出自于欣喜与娇羞之情而是在纱裙之下以不雅的姿势开腿让自己在台上立

足之留下了几滴白浊液体的缘故。

而少数知情人士或许正顶着撑起的裤裆举杯说着「百年好合」、「从一

而终」、「宜室宜家」等等的表面恭维、实则暗讽之语。

一边伪善笑着一边

继续在心裡意淫着我吧?

尔后的离席换装则又是另一批男性贵宾的无套中出。

以至于当我与哲哥并肩沿桌敬酒谢客、周遭镁光灯闪烁不停时那未着片褛

、再度被多人中出而充血外翻的性器随着蹒跚的每一步让快感刺激得下身颤

抖不已。

宴席上父母即使对于自己女儿如此轻率的再婚再怎麽不悦依然客套陪

笑着与哲哥交谈、并主动起身敬酒。

殊不知一旁身着白纱、表现温良恭俭的乖巧女儿阴道中正持续汩汩倒

流着十来位男宾客的精液几乎像是整个臀部都被浸渍在精水中般坐立难安。

这仪式性的、表裡不一的宴席终有散去的时刻。

在疲惫与馀韵之下鬆了

一口气的我勉力打起精神再度更衣与哲哥连袂送客。

而在一一接受道贺祝福、并与宾客们合照时在纱裙之下的下体爱液混杂

着众人的精液在裙下散发着浓浓的骚味对比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

巨大反差竟与我今后人生的写照如此的相似。

人去楼空之后依洁与我一同回到休息室默默协助我脱去婚纱。

再美丽

的嫁衣颓然委的姿态和雨后的落花并无二致。

犹如生而为人的这副皮囊不

也是红粉骷髅、终归尘土?

偕老、偕老⋯女人的年华似水既美丽、也易逝无论是我、或者依洁都是

如此。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只求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天到来时再回头看我们能庆幸今日作出的选择。

我赤裸着身子将那只自己在宠物店挑选的、戴了几年的猩红色的项圈戴在

颈上转身问依洁:

「依依今晚以后我就别人的老婆了⋯现在妳想插进来吗?」

她摇了摇头决然的微笑中带着些许凄美。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可怜的女人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就这样赤身裸体

走向她抱紧这个我曾经的丈夫。

良久我放开手仔细端详她那秀气而细腻的脸孔。

转身拾起一旁的新娘捧

花交到她的手中。

「谢谢妳依依」

见她有些强颜欢笑低头颔首明白不能再多待片刻了。

我拾起风衣套上

罩住赤裸的身体徒留颈上那显眼的项圈。

打开房门朝着哲哥所在的婚房飞奔而去。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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