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二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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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二十)

这星期最大的新闻,当属「海峡两岸服务贸易协议」的相关讨论。

某个没听过名字的立委好像躲在角落喃喃自语了三十秒,就要通过这个法桉。

我才大一,既没修过国际公法,连行政法的基本原则都不太懂,也不知道这

个协议对我们、和海峡对岸人民的利弊;但至少我知道,一个牵涉甚广的法桉绝

对不能只因为一个立委的投机取巧、奉承党意就贸然通过,愈怕公民讨论就愈有

鬼。

没想到这只是导火线,当天竟然就有学生攻入立法院不让立委开会,再过几

天,我们学校也响应学生、公民团体的号召,包了九台游览车北上,听现场的外

校同学说,看到我们浩浩荡荡出现时,就像电影魔戒第二集最后洛汗国差点沦陷

在半兽人大军手中时,随着黎明出现的甘道夫和伊欧墨率领的骠骑勇士,当下的

感动无以复加,看到克难坚守立院周边多天的学生们疲惫的神情和坚定的眼神,

我们许多人也都流下了眼泪。

响应学生的自发运动,我们学校大部分的老师也自动停课一周,包括陈湘宜

老师。

在我们静坐抗议的会场,有几个随时接受民众或学生发声的舞台,几天下来

我学到很多,除了听见很多小市民的心声,也更瞭解这个政府为了某些少数权贵

的算计,处处都居心不良。

参加静坐的第二天,满身臭汗的我还是捨不得换上带去的唯一一套换洗衣物

;因为我不忍心丢下在场的几万名来自不同大专院校的伙伴独自家,如果我还

要多留几天,那就改天再换衣服了。

甚至还有南部的上班族,一到晚上就来静坐防止警方恣意驱离学生,黎明一

到又要赶南部上班,想到大家为台湾无私付出的一切,不同于某些人渣只想从

这个岛屿获得自身利益,这两天我感动地哭了好几次。

「各位同学大家好。」

嗯,这声音有点耳熟,台上的不就是我们最讨厌的法学方法论的老师周子敬

吗?原来他也来了,我真要对他刮目相看,他虽然一心想要染指陈湘宜老师,到

了国家兴亡所繫的时候,却也是热血青年一个啊。

才刚辨认出他的声音,我的视线都还没认真,便看到站在附近的陈湘宜

老师和其他几位教授,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是那麽明显。

周子敬老师本身有国际公法背景,滔滔不绝讲了几分钟,然后下个上台的就

是陈湘宜老师。

她今天穿得很正式,白色衬衫、黑色窄裙,甫上台就听到台下一阵讚歎,竟

然有人起哄叫着「女神!女神!女神!」

「我是陈湘宜副教授,我的专长是刑事法学,对这几天政府的作为,我没有

什麽专业的见解与意见,但我相信学生,学生的热血跟正义公理一样是最纯洁不

容污衊扭曲的,我会陪着你们!」

老师只讲了半分钟不到就低调下台,但是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却轰然不绝于耳。

和她正处于冷战状态中的我,有意无意地往她望去,发现她讲完后便静坐在

一群女生之间,不同于其他教授随着日落纷纷离场,她身体力行以行动表示对这

个政府的抗议。

静坐的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夜色就降临了。

早有耳闻今晚警方可能会有驱离抗议民众的行动,我们风声鹤唳地过了半个

晚上,直到凌晨四点。

当镇暴水车从黑色拒马后方出现的时候,我们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就

像坦克车后方伴随着步兵冲锋般,全副武装的镇暴警察也随着警备车一台一台驶

入会场倾泻而下,几十个几十个深色装备的警察列成方阵,像黑武士一般。

就在学生与民众鼓噪中,几千名警察已经列队完成,目标就是我所处的人力

最薄弱的这个块,在这个时间点,大约只有一千名左右的学生。

举牌警告三次后,台北市中正一分局局长方仰宁就下令驱离,在路上我有

先做过功课,知道是镇暴水车带头喷水,等到我们失去战意后镇暴警察再针对有

反抗行为的群众一阵勐打,然后再各个击破拖上警备车载到郊外放生,我知道大

概是这样的流程。

只是当这样的流程真正成为现实时,没有人不会震惊于手段的粗暴。

我坐在离拒马和警察大约几十公尺的地方,偶尔被先喷到别人再散射的水柱

「流弹」打到都不免感到吃惊,又冰又痛!我想水柱打在身上应该会直接瘀血。

天啊,解严至今,除了红杉军之乱动用过一次镇暴水车,未曾听过有公民运

动被镇暴水车攻击的,红杉军之乱还有人丢汽油弹、路边砸车,我们这次的运动

是完全平和,大家还会自动带垃圾走的,今天国家竟然使用这样的重装备对付手

无寸铁的学生!虽然我不想、也无暇关心陈湘宜老师,却还是忍不住往她看了一

眼,不看还好,她竟然坐在离警察很近的地方,水柱更一下下往她身上招呼!我

看到水柱先把她冲倒,然后操纵水柱的员警存心不良地继续往她身上冲,先把老

师的黑色窄裙冲起,露出穿着白色内裤的大半个屁股,老师在慌乱中跌倒,挣扎

着想要爬起,水柱却继续往她屁股和腰部招呼。

老师的窄裙被往上冲到腰间,内裤则被往下冲离臀部,露出股沟和下体,看

到老师的窘态,水柱都还未曾手下留情,像射精般地一直往老师股间喷洒,我想

一定有很多髒水喷进了老师的小穴!我似乎可以看到操纵镇暴水柱的员警那充满

恶意的猥亵神情!我忘却我和她正在冷战,推挤着周围的人群想靠近老师保护她。

水柱开始喷洒后,人群密度变得稀薄,我得以从四散逃命的人群中挨近陈湘

宜老师,此时她本来白皙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还有轻微淤血留下几片紫黑色的

伤痕。

老师全身湿淋淋地,上半身的白衬衫一湿,胸罩的款式和姣好的身形便一览

无遗,内裤还来不及穿上的下体也猥亵地呈现濡湿的状态,阴毛下缘不断滴着水

车喷出的髒水。

看着曾经被我射入精液的小穴,现在竟然被美称为「人民保母」的警察狎弄

般地以水柱一再侵犯,我的心好痛。

冷不防水柱又要往正在拉着内裤的老师招呼,我赶忙紧紧从背后抱住老师,

任由强力水柱攻击着我的背部,我只能说,好痛,连我这身高83公分的大男

生都痛到快掉眼泪,事实上后来证实我的肾脏有一点因为水柱攻击而受伤,血尿

了几个星期才康复。

老师被我熊抱,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发现是我,呆了半响。

看到我被水柱攻击着背部和后脑勺,除了全身湿还不时紧闭眼睛露出痛苦的

神态后,老师竟在不断飞溅的水幕中,把我扭到她背后,激动地冲上前,忘记自

己穿着窄裙、高跟鞋,竟然以迴旋踢攻击着镇暴警察,把两个警察的塑胶面罩都

踢裂了,她自己的窄裙也随着她的大动作踢击而撕裂,像旗袍般把整个大腿和屁

股都露了出来。

镇暴警察看到老师泼辣的攻击,发狂似地夹杂髒话、挥舞着警棍冲了过来,

要把老师拉进方阵内,我知道进了方阵就完了,会被无情的警棍乱打,有人头破

血流、甚至因此脑震盪引发癫痫。

我连忙挡在老师面前。

后面的伙伴知道警察目标是老师,赶紧半劝半拉地把老师往后方推送,我挨

了几下警棍后,终于不支倒地,连滚带爬地也往群众中狼狈退去。

等到心有馀悸的我稍微恢复意识,我已经坐在比较属于鸽派的人群中了,他

们只是原地静坐,并没有对警方太多的叫嚣或冲突。

身旁则有人按压住我头上的伤口,柔若无骨的手属于无比坚定的心肠,那是

陈湘宜老师。

「等等他们会过来抬人,你全身放鬆,我们一起走,我会说你是我。」

老师疼惜地一手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水,一手按压住伤口以加压止血法止血。

「您怎麽知道?」

我还没完全忘记我正和她冷战,勉强挤出这句。

「我是运『老将』啊。」

老师自嘲道。

「我从学生时代就跟方仰宁交过手了,他是标准双面人,在媒体面前一副铁

汉柔情样;盾牌一遮,关起门来打学生却是不会手软的。等等我们如果不是被打

到自动逃走,就是被载到市郊放生。」

果不其然,没多久伙伴们就一一被警察四到六人一组抬走上警备车,老师担

心我的伤势,一直指着我大叫「不要拆散我们,那是我!」

女警才勉为其难让我们上同一辆警备车。

警备车上已经坐了很多刚被抓上车的抗争群众,大多被喷成落汤鸡,还有不

少人受了伤却无法就医。

警备车往台北市市郊开去,车上的群众就沿途两、三个一组被丢下车,用意

是要让他们没办法在短时间抗议现场集结。

我和老师是最后上车的,结果也最后下车,凌晨五点多,我们在一个荒郊野

外被赶下车。

除了对人民保母和政府心寒,全身湿淋淋的我俩更承受着黎明前椎心刺骨的

寒冷。

「老师您知道这裡是哪裡吗?」

本来不想动跟老师说话,但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在伸手不见五指、空无一

人的荒郊野外,说说话壮胆也好。

「你有看到猫吗?」

老师问。

「没有耶。」

我利用月光环顾四周,未果后答道。

「那就对了,这裡是『猫空』。」

老师面无表情说着。

「…」

我脸上不只三条线,简直都可以玩五子棋了!说完冷笑话,老师噗哧一声笑

了出来,「老师,已经够冷了,别闹了。」

我没好气地道。

「老师怎麽知道这裡是哪裡?」

「我常去政大开研讨会啊,所以我知道这裡是猫空。」

我们环顾四周,发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被野放真的是很衰的事,前后都

没有住家或车辆经过。

「好冷。」

我心裡这麽想,但是我好强硬撑着,没想到老师双手环抱着胸口,发抖着先

说了出口。

我们被丢下警备车的地方刚好是个隐密的道路转角,看着老师湿透了的衬衫

,胸罩裡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窄裙也裂了好大一条缝,内裤包覆着的屁股都明

显走光了,我想到包包裡还有我的换洗衣物,连忙要老师先换上。

「老师,您把湿透了的衣服换下吧,不然会感冒。」

我拿出包包裡用塑胶袋装着的t恤和短裤,幸好没被镇暴水车喷湿,便要老

师躲到路边换上。

但是我的手机已经报销了,老师更惨,连包包都不知道丢在哪裡,遑论要找

手机来求救。

我想我们只能先想办法保暖,然后搭便车下山了。

「谢谢,不用了…哈啾!」

老师刚要拒绝,身体就出卖了她,她似乎受了点风寒。

「喂,你帮我留意有没有人经过。」

老师接过我的衣服,蹲在山路边便俐落地脱下湿透了的衬衫和胸罩,罩上了

我给她的t恤。

然后用最短的时间褪下窄裙和内裤,穿上我的短裤。

我为什麽知道老师穿衣服的详情呢?因为我面前有个反光镜,不过看得不清

楚就是了。

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在公开场穿脱衣物,又是个拥有清丽外表和诱人身材的

美女,我感到十分兴奋,却又不想与他人分享,脸颊一阵热辣辣地。

「色龟。我换好了。」

发现老师换好衣服了,我赶紧假装环顾四周在帮老师把风,老师却已经发现

其实我刚刚在偷看她,轻敲了我头一下。

她把换下来的衣裤装进塑胶袋裡,要我先帮她收进我的背包。

然后是我,我把上衣和长裤、内裤都脱下,扭干后再穿上,虽然还是很冷,

总是比刚刚落汤鸡般好上一点点。

即使是市郊,在人口密度这麽高的台北市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以公

然猥亵罪揪送法办。

「哎哟。嘶…」

老师换完衣裤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举步维艰,痛得皱紧眉头,原来她的屁股

和大腿的瘀青现在才发生效应,让她痛到快走不动了。

「小平,借我扶一下。」

老师一手倚着山壁,一手召唤着我。

老师真是的,刚刚踢人的时候英姿焕发,现在却像个小女人似地需要搀扶,

我无奈地走了过去,右手扶着老师的胁下,为了要撑起老师的身体,好几次都不

小心摸到了老师的侧乳,我发现这样不行,加上刚刚听到她叫我小平,跟她的关

繫好像有点融冰了,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要逞强,便走到老师面前,蹲了下去,在

老师些微的抗拒中硬把她背了起来。

老师双手环绕我的颈间,饱满的胸部则仅隔着t恤紧贴着我的背,老师的大

腿圈住我的腰间,短裤裡也没内裤阻隔,阴部直接贴在我的嵴椎上。

老师和我不再多说什麽,就这样享受彼此肉体的温暖和黎明前的宁静,在一

阵蛙鸣虫啼中缓缓前进,直到有路过的车子好心载我们下山。

等到我们拦到计程车、到陈湘宜老师在台大的停车处,我已经发烧到几乎

失去意识,只记得老师扶着我躺在她车子后座,到台大医院就医后,她一路载着

我狂飙嘉义。

在半梦半醒间,我发现我睡在一个充满澹澹香味的被窝中,周围的摆设不像

医院也不是我的宿舍,充满着极简风格,然后我又拉上了棉被把我整个人都盖住

,也像虾子般弓起了身子,却还是止不了那椎心刺骨的寒冷。

「好冷…」

我几乎要失去意识地挤出这句话。

马上就有人把手贴在我额头,然后也鑽进了被窝,从背后轻轻地搂着我。

感受到自背后传来的温暖,我赶紧转了身去,也搂着她,抱着她的感觉是那

麽熟悉,在56研究室,在教室,在草丛中,在被水柱喷着的人群中,我不想

失去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此时,我紧紧地抱着她。

才刚与她正面相拥,我便感到一丝轻微的抗拒,她双手轻轻推了我胸膛一下

,我不想失去她的拥抱,便更用力地抱紧她纤细高挑的身躯,这才稍微驱走一点

寒意。

「小平,我们不能这样。」

声音的人把双唇贴紧我的耳鬓,发出温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我赶紧说服她:「这只是做梦,醒来后我会全部忘记。」

听见她的声音,我更捨不得放开双手了。

她抗拒的举动稍歇,我抱着她的双手便在她背上游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嵴

,嘴唇也忍不住贴上她的双唇,轻轻地吻起了她。

刚碰上她双唇时她身体一颤,等到她不再抗拒,我便把舌头贪婪地伸进她嘴

裡,忘情地舔遍她的舌头、牙龈,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直到我头痛欲裂的太阳

穴无法负荷。

抚摸着背部的双手解开她胸罩的背扣后,我把头埋进她怀裡,掀起她的少女

胸罩,闭着眼睛轻轻地舔弄着她的乳头,不敢睁开眼睛欣赏这上帝的杰作,深怕

一张开眼睛梦便要醒来。

她轻声娇喘着,发出张嘴吐息的气音,又好像在叫着「小平」,我发抖着说

:「梦中的仙女姐姐,奇怪,您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嘤咛一声,轻拍了我的头,细声道:「你都说了,因为我是仙女姐姐啊。」

我从胸前小巧的蓓蕾一路舔到她平坦略有腹肌的小腹,再往下舔到肚脐,稍

微褪下她的短裤,舌尖便迫不及待地从她刚长出阴毛的阴阜,往下顺着大腿间的

那条浅沟一路往下舔,直到遇到比较複杂的皱褶,我的舌尖才剥开那薄薄的一层

皮肤,露出中间的小豆。

我以最快的频率挑弄那颗小豆,直到舌尖有意无意地发现小豆下两片花瓣之

间渗出大量的甘露。

我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之间,舌头顺着濡湿的浅沟往液

体的源头舔去,虽然舌头奋力拨开两片花瓣,然而桃源洞太紧窄,只容得下舌尖

进入,我忘情地以舌尖探着桃源洞,享受那完美的湿滑,直到我的嘴裡满是粘滑

的感觉,我滚烫的阴茎也昂然而立。

我把上半身往上挪了挪,到与她紧紧相拥的姿势,下半身却不安分地扭动

,直到我的龟头自动地找到那湿润又略微凹陷的所在。

她双手又轻轻地推了推我一下,轻声叫着「小平,不要…」

却在我龟头整颗挤入氾滥成灾的水帘洞裡时,发出忘我的娇喘。

不知道是我发高烧还是她害羞地全身发热,我感到她的体内异常温暖,才刚

要说,她便叫着:「好烫,小小平好烫!」

真不愧是仙女姐姐,跟我总是心有灵犀。

轻轻扭动着下半身,我把小小平稍微退出了一点点,再刺入比刚刚深一点的

深度,维持着七浅一深的节奏,没想到才动了几下,就感到蜜壶内涌出大量的温

暖液体,她也紧紧抱着我发着气音,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

有别于以往的做爱经验,我知道我现在发着高烧,阴茎也像火烧般的炙热,

我把握着难得的机会要取悦我梦中的女神,我贪婪地扭动着腰部,要让她的体内

充满我的温度与味道,我把阴茎在她阴道内上下左右绕着圆,希望她的阴道襞感

到无比的充实与温暖,没想到才划了几圈,她又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背,尖声地闷

哼着,我的阴茎又再次感到一股暖流从她小穴中涌出。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慾望,我努力地冲刺着,希望她的最深处留有我的温

度,不再被任何人取代;我从七浅一深转为五浅一深,再转为三浅一深,却一下

子就没办法再维持住这个节奏,我忍不住要贪心地、狠狠地每下都深深插入,一

下下地挺着龟头刺入她的花心。

没多久,阴囊附近的阴毛都被她喷出的淫液沾湿,大腿也感到从交处流出

的一片湿润,我这才满足地鬆开禁忌的束缚,准备让我的慾望在她体内爆发。

我满足地夹紧臀部、用力挺着下半身,耻骨紧紧压住她的阴阜,双手则紧抱

着她柔嫩的屁股,要让她全身上下最柔嫩的器官与我最坚硬的部份紧紧相依。

终于在我淫靡地抖动下半身后,我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发,从最深处将

这个可人的肉体完全佔有。

高温的精液浇上她子宫颈的瞬间,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边尖声叫着「小

平~~好烫~~」,竟然一边弓起身子咬着我的肩膀,双手也紧抱着我的屁股往

她胯下压去,我也不干示弱,阴茎在蜜穴深处再抽插几下,插得她闷哼不断,欲

死欲仙。

已经开始射精后的那几下抽插,配肩膀上这一吃痛,以为已经暂缓射出的

精液竟又肆无忌惮地喷了出来,灌满了她的子宫和阴道。

我的阴囊几乎要脱力地抖动着,龟头也边喷发着精液边抽搐,直到整根阴茎

缩小到比平常更小的尺寸,这才被她紧窄的阴道推挤出。

确定我已经无力再取悦这个女神,我才趴在她身上喘着气,任由她股间的精

液汩汩流出,证明我曾经激烈地拥有她。

我的身体感到体液沾满了整个床褥,冰冰凉凉地,但我发着高烧的身体却无

力清理,只剩翻身的力量。

于是我仰躺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性交后的激烈脉搏,在她充满

馀韵的喘气声中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感到阴茎又再次变硬变大,而且那週遭温暖潮湿的感受,不消说

,我的阴茎一定是插在某位女性的阴道中。

我挣扎着想爬起身,那位女性连忙趴上我的胸膛,右手捂上我的双眼,在我

耳边温柔道:「你还在作梦,别醒。」

于是我安心地紧闭双眼,全力感受她对我下半身的需。

她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胸膛,腰肢充满活力地上下扭动着,阴道将

我的阴茎紧紧包围,子宫颈将我的龟头一吞一吐;偶尔腰部摆动太高、龟头不慎

滑出阴道,还会贪婪地自己握住阴茎再塞进身体裡面。

她娇喘着:「不行了~~呼~~」

接着我龟头感到阴道涌出一股热流,她全身瘫软,上半身趴在我胸膛,下半

身却还贪婪地扭动着。

我紧闭着眼睛,嘴巴却彷彿长了眼睛般找到她的嫩唇,忘情地交缠着舌头

,享受她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就好像下半身交媾的性器般

,我的龟头刮着她湿润却紧窄、光滑却佈满褶皱的器官。

我们抓紧这难得的美梦,想全面佔有对方。

她休息了片刻,又打起精神再战。

这次她背对着我,骑上了我滚烫而硕大的阳具,她俯身在我胯间,双手抓着

我的小腿使力,结实屁股间的那道肉缝将我的龟头吞吞吐吐,每次她腰肢往上的

动作,总是让我的龟头将她充血后的肥嫩小阴唇勾出阴道,在几乎要失去她温暖

包覆的瞬间,她总是让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让我知道我的阴茎不会失去她小穴的

爱怜。

感受到我龟头开始异常地胀大,她把身子后仰躺在我身上,我则是从后方紧

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项,我不好施力,她动地轻摇着屁股,直到我龟头

受不了她时而阴唇紧夹、时而整颗龟头滑进阴道内的交替刺激,我这才往上挺着

身子,确定整只阴茎插进她阴道最深处后,我吃力地摆动腰部,好让我的快感达

到高峰,进而把我的基因都拨种在她体内。

才刚感到精液大部分都射进她阴道后,她竟然从我身上爬了起身,不敢睁开

眼睛的我还没意会到发生什麽事,龟头已经被另外一种温暖潮湿包覆,原来是她

把我刚射精完的龟头含进了嘴裡。

她灵活地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双颊也彷彿要吸乾我最后一丝精液般地用力

吸啜,那一股股不断袭来的高潮让我爽到几乎失禁,最后我几乎是哀叫着求饶,

她才又爬到我身上与我舌吻,让我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而从她蜜穴涌出的精液

和淫水则未曾暂歇,直到沾满了我的小腹。

这个夜晚,我不敢睁开眼睛,只一再地享受梦中的交欢,每射精过一次,她

就与我相吻,嘴裡装满温开水喂我喝下;射完精想要小便,她也贴心地拿着尿壶

俯身在我胯间,直到确定我再也排不出腥臭的尿液。

我数不清在她身体裡面释放过几次灼热的精液,也数不清喝下多少水,排出

多少尿,半梦半醒之间,随着慾望的释放,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轻鬆,不再感到沉

重的不适,到后来拥着她软玉温香的娇躯,我几乎有在天堂的错觉。

「起床了,睡猪。」

耳边响起一声甜美的叫唤,等到我确定这不是梦,我才胆敢睁开眼睛一看,

伴随着刺眼的阳光,一位仙女全身发着光晕,站在床前叫我起床,定睛一看,不

就是陈湘宜老师吗。

「老师早。」

我从天堂到人间,双手摸着想确定昨晚是梦境还是真实,摸到床单和棉

被上一片片的潮湿,老师抢着道:「羞羞脸!竟然在我床上尿床!不过看在你发

高烧的份上就饶了你了。」

然后伸手过来一探我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台大医院的药真有效,竟

然一晚就退烧了!」

我想该感谢的是昨晚入我梦境的仙女,不是台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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