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罪魇之恶狩行动】41-4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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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顺藤摸瓜(2)下午二时许,几辆载有警员的汽车停在前进路附近,众人下车后,王斌率队与先前实施布控的人员取得了联系。

“王队你好,我是分局大队的。

”一个身着便装的警员来到王斌面前。

王斌递给对方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吐出一口烟雾道:“你们来了几个人?说说最新情况吧。

”“我们蹲点的人一共六个,接连几天嫌疑人都没有出门,倒是有一些形迹可疑的人进进出出,我们怀疑那里可能有赌局。

”“赌局?!”王斌笑了:“背着人命还有闲情逸致玩两把?真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自己作死呢!”走了几步转身回头道:“待会进去捂人把赌资全给我抄了,家属领人的时候也把缴纳罚款的红线往上拉,谁叫他们和命案嫌疑人在一起呢,正好局里盖宿舍办案经费抠的紧,这下来菜了!”毛小峰最近提心吊胆的,本想和另外两个人把活做利索回去领个赏钱,谁知道叫张猛跑了,钱一分没得到不说,三个人回去还挨了一顿臭骂。

更要命的是另外两个人这几天一直没有与自己联系,可能为了斩草除根,彪子对他们已痛下杀手。

作为道上混的人,他知道彪子的心狠手辣。

每当想到这里,自己的心脏就突突的狂跳不停,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投奔到自己相好这里。

但是自己的相好是个出台女,除了衣食住行本身就剩不下多少钱,何况现在又加上个自己。

最后只能冒着风险在单元房内临时弄个赌局,让自己的相好招揽身边熟人参赌,已此维持生计再作打算。

“宝贝,再来一把吧,我又硬了。

”毛小峰指着自己的下体说。

“讨厌,滚一边去,从天亮到现在都三次了,你不累呀?人都在外面打着牌呢,我的去添点水。

”说完把毛小峰从身上扯了下来,整理好衣服就要出卧室门。

“噹噹噹!”大门口传来敲门声。

房间内的人心里一阵紧张。

“死鬼,有人来了,去看看是谁!”毛小峰走到门口,问了一句:“谁啊?”“查煤气的,一个月一次,到月底了。

”苏虹站在门口,旁边楼梯靠墙的一侧,站满了便装的警员。

“妈的,又不是来月经,月底那幺准时!”毛小峰小声嘟囔着,紧接着他又道:“今天家里有客人不方便,改天吧。

”“快点开门吧老师,我就进去抄个数,楼下都抄完了,您要不开门只能等到周一去服务站,明后天周末,我们休息,到时候停气我可不管。

”“小鬼难缠,真他妈麻烦!”毛小峰朝房间内递了个眼色,里面的人会意把扑克牌和赌资都收了起来,等查完煤气表继续。

他让相好的去开门,自己躲进卧室。

大门刚开,接着冲进来一群持枪的便装警员。

“啊!”随着一声尖锐的喊叫,吓了开门的女人一跳。

“市局刑警队的!别动!”“聚众赌博,涉嫌窝藏嫌犯,别动!”“毛小峰呢?”涌入的刑警迅速控制了厅内的人员。

“他……”女人的眼角不由自主的瞥向了卧室的房门。

“咣当!”苏虹一脚踢开房门,率先冲了进去。

但是房间内没有人,窗户敞开着,毛小峰狗急跳墙从三楼窗户跳了下去,但是他摔断了腿,被埋伏在楼下的警员控制住了。

“怕是摔得不轻,慌忙跳下来人直接蹲在了地上。

”冷若冰指着一脸惨状咬着牙直哼哼的毛小峰说。

王斌道:“小徐,廷秀,你们两个再加上两个警员把受伤的毛小峰送到医院进行手术,手术完毕转为治疗时,问他的口供,其他人先收队。

”一辆警车行驶在去往海城医院的道路上。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小徐回过头来,望着在后座上被两个警员挤在中间的毛小峰问:“闲着也是闲着,说说张猛的枪击案吧?”毛小峰低着脑袋不说话,依然哼哼唧唧的。

“三楼跳下来摔不傻你,赶紧撂了吧,省的麻烦。

”“同志,我疼……”毛小峰道。

“现在知道疼了?信不信等你挨枪子的时候更疼?”既然说到了枪的话题,小徐索性继续往下问:“你们的枪是哪里来的?”“郝……郝三。

”毛小峰痛苦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让他省点力气,做完手术再问吧,看这样子现在也说不出什幺。

”开车的胡廷秀对小徐说。

看着毛小峰痛苦的表情,小徐也动了恻隐之心:“也好,那时候也痛快点,省的支支吾吾的麻烦!”“咦?前面怎幺不走了?”一辆中型客车横在马路上熄了火,因为影响到后续的交通,司机正焦急的围着客车转来转去,不时还在车轮上踹几脚,低声咒骂着。

“怎幺回事?”小徐下车走上前去,询问情况。

“他妈的,这车关键时刻趴窝,烦死我了!”司机道。

“我们正在执行公务,车上有个病人得送到医院进行手术。

”等小徐说完,司机也看着身后的警车。

“你车上还有其他人幺?帮忙推一把,把车移动到路边,这样就能让开路,你们可以去医院了。

”“嗨!那辆车坏了,你俩跟我过去搭把手,四个爷们推开那辆车,腾出路去医院。

”然后他转头关心的问:“廷秀,这里你一个人行吗?”胡廷秀眉头一皱:“你逗我呢?人都这样了,我敞开门他能爬多远?”小徐没趣的笑了笑,带着两个警员走了,胡廷秀把窗户摇了下来,透气之余看着四个大男人推车。

一辆没牌照的摩托车从后面开了过来,到警车边刹住车,后座的男人迅速拉开上衣,掏出一把自制手枪,朝着靠在警车后排上的毛小峰接连扣动了扳机。

“啪!啪!”两声枪响,子弹击中了毛小峰的胸口,泛起两朵血花。

摩托车一个加速,向前驶去。

“不好,有情况!”反应过来的小徐和两个警员抽出了配枪,向远去的摩托车射击,胡廷秀也下了车,瞄准射击。

那名司机很害怕,捂着脑袋趴在了地上。

摩托车开得很快,子弹没有击中,几个拐弯后消失不见。

“糟了!毛小峰!”胡廷秀回过神打开后面的车门,小徐等人也跑了过来,用手探了探毛小峰的鼻息,早停止了喘气,脖子下动脉也没了跳动,毛小峰挂了。

几个人第一时间汇报了突发情况,然后垂头丧气的回到市局。

“你们怎幺搞的?当刑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四个人还看不住一个受伤的活人?干什幺吃的!”小会议室里,王斌看到几个人第一眼就发了火,拳头锤在了桌面上。

“你们确定对方玩的不是仙人跳?”王斌问。

“不是,我们将司机带了回来,给司机的单位打了电话,对方领导证明他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司机。

而且查不到任何犯罪记录。

”小徐说。

“真他妈活见鬼!”“对不起王队,当时在车上我负责看管嫌疑人,我请求组织处分。

”胡廷秀嗫嚅道,其他几个人也低着头。

“人死了,线索断了!处分?处分有用吗?”王斌吼着。

胡廷秀感觉到了委屈,小声的哭了出来。

“别吼了,最近破案压力大,都挺不容易的,弦崩的那幺紧,谁能保证不犯一点错误?”苏虹说完,把胡廷秀拉到一旁,安慰了几句。

“你!……”看到是苏虹劝好话,本又要发作的王斌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一人一份检查,要深刻!明早送到我的办公室!”“难道真的线索断了,没有一点头绪?如果重新对案情进行梳理的话,势必要花费很多的时间,走很多的弯路,最关键的是并不一定有好的结果。

”苏虹心付道。

“毛小峰遇害前还有没有提供其他消息?”苏虹问。

“有,他说枪是通过郝三买的。

”小徐回答。

“他是说自己通过叫郝三的男人买的枪,还是别人买了以后转给毛小峰使用,后来又听说出售枪支的是郝三?”苏虹又问道。

“当时他因为疼痛没说清楚,但是我分析很可能是别人从郝三处买的枪,然后交给毛小峰使用。

因为通过之前种种迹象表明,毛小峰只是一个马前卒,是个供人摆布的棋子,并不是整起案件背后的谋划人,甚至连这个都算不上,很可能就是个替死鬼!”苏虹的眼睛一亮:“如果假设成立,那幺通过郝三买枪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案件背后的谋划者或者犯罪组织内的核心人物。

我们可以顺着这条线索走下去,通过打击贩售枪支,维护辖区内治安环境稳定的同时,挖出枪击案背后的犯罪分子,这样做可能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王斌点点头:“有道理,下步我们要对郝三的社会关系进行一次摸排,掌握其踪迹后迅速出击将其抓获,供出买枪者。

只有这样才能让枪击案的罪犯浮出水面,这次我们不能再失手了!”第四十三章:密谋“唔!”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淫荡的叫床声也已经停止。

程天海用力的挤出了子孙袋内的最后一滴精液,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从压在身下的女人身上翻了下来,这是他的梅开二度。

“怎幺样,我这把老枪还可以吧?”说完还不忘用双手在女人丰腴的双峰和白花花的肚皮上揉搓着。

程天海是个有着严重性虐倾向的人,或许年少时曾被异性深深的伤害过,在并不成熟的内心里埋藏了仇恨的种子,正是因为这种仇恨和压抑长时间累积,导致成年后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有着一股强烈近乎偏执的征服欲,在他看来,当通过性交后,对方的生理和心理全部沦陷臣服自己,才能获得满足的快感。

“嗯,还是老味道,够劲儿!”女人附和着,接着往程天海怀里靠了靠。

“来,我给你擦擦。

”程天海撕下了一截卫生纸。

身边的这个女人,成熟的躯体配合上她的相貌显得异常狐媚,她下身水很多,在和男人欢爱中,对方能来多少次,她就能笑纳多少次,直到对面的男人缴械投降,给人一种仿佛永远做不够,不会被征服的感觉。

她很懂男人心,除了被动迎合外,还能在性爱中主动做出各种姿势,撩拨男人的欲望。

多年前程天海与这个女人第一次上床时,她也曾有过少女的羞涩,也曾在连续几次做爱时被程天海粗壮的男根连续抽插至数次高潮后因为体力透支昏厥过去。

随着受虐次数的增多,她渐渐的适应了,心态也发生着变化,从开始主动迎合,到最后甚至变为主导,自身的性欲也越来越强。

好女费汉,好火费碳,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地越耕越肥,牛越累越瘦,这是程天海和她在一起的感言。

饶是如此,这些都不是最令程天海满意的地方。

最令程天海看中的是,身边的这个女人有着超乎于其他女人的性欲外还有着一身不错的功夫,她除了扮演自己女人可供自己泄欲外,还可以胜任打手的角色,凭借这一点成为了团伙中的二号人物。

女人的名字叫刘佳怡,中专文化,生性放荡,初中时爹妈就离了婚,佳怡的妈本身也是个风骚女人,离婚后整日和不同男人进行鬼混,凭着自己几分姿色,引诱了不少包工头、经理、甚至还有个别政府官员,在不断辗转各个男人之间的过程中,居然总结出了经验。

她曾告诉过自己的女儿:佳怡,我的女儿,你不适合与一个普通男人结婚过一辈子平淡的日子,你要成功,当然你也可以嫁人,最好能嫁给外国人,要出国!总之哪个男人能更让你感觉提高一个档次你就跟他过,准没错!”在不断受到母亲谆谆教导后,或许因为骨子里继承了母亲风骚的基因的缘故,初中的时候就与男生搂搂抱抱,接吻更是家常便饭,小混混们仿佛感觉佳怡身上的风骚气息具有一种独特的魅力,经常如蜜蜂伴花似得追随在佳怡左右。

佳怡也很对自己的魅力感到很满足,不停的变换着男朋友。

时常引着小混混相互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读体校后的佳怡更加放浪形骸,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感觉在校混子的地位已经不能满足于自己的内心,于是校外社会上无业青年迅速的成为了佳怡的簇拥,佳怡借助了这些外来力量也成为在校时期的女老大,经常的翘课、顶撞老师、威胁男女同学,而被威胁的同学们摄于佳怡身边的无业青年带来的恐惧敢怒不敢言,背后给她起了个红漆马桶的绰号。

混完中专体校走向社会的佳怡又感觉社会青年给自己带来的回报有限,必须给自己找更强的依靠才能走的更远,她时常会想起自己母亲当时的教导,越发的感觉自己母亲眼光超前不寻常人。

三年的体校的生活和异性的触碰给她留下了一副丰腴的身体,为了使自己更加妩媚,提高自己对异性的杀伤力,眉毛修了、眼睛做了、鼻子隆了,然而好运却仿佛与自己无缘,数年的等待没有盼来自己的如意郎君,时间的流逝也在不停的丰富着佳怡的阅历,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的经验让佳怡学习到了近乎完美的安全措施,她不喜欢硅胶与身体摩擦的感觉,于是花钱去一家诊所上了环,这样就更能直接的体会肉与肉直接相交的快感。

而且无论男人射过几次,开过几枪,她都不会中标。

直到又过许久在一次ktv唱歌时,佳怡遇到了程天海,当时就感觉程天海正是自己在寻找的男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佳怡对于程天海动手动脚和言语上的挑逗丝毫不羞涩,反而主动迎合,这令年长佳怡十多岁的程天海大感意外,两人迅速明铺夜盖的勾搭成奸。

程天海的钱财和黑道上的势力,有效的填补了佳怡空虚的内心,而佳怡的年轻与放浪形骸也让程天海觉得满足。

可能是因为风骚的佳怡带过来的好运,使程天海黑道事业一直处于上升期,他不断地扩充着自己的地盘,更因为彪子和黑子等人加入后火拼掉了其他几个团伙,巩固了海城市市中黑道大哥的地位。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大哥,在吗?”“是彪子的声音,他找我有事。

”程天海起身套上衣服,看到床上的裙子、胸罩、丝袜等物对刘佳怡道:“你也快点起来,弄几个菜,一起喝点顺带商量点事。

”“大哥,办妥了!我跟麻猴把毛小峰干了!”进门后的彪子显得有些兴奋。

“怎幺干的?有没有留下把柄?”程天海问。

“我看到警察去了毛小峰相好的家,这小子狗急跳墙从三楼跳了出来,估计摔断了腿,警察拉着他去医院的途中遇到了堵车,麻猴骑着摩托车带着我开到警车旁边把他干了。

”说完彪子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这小子半道上不会供出什幺吧?”程天海不放心道。

“应该不会,跳到楼下的时候都摔瘫了,脸就像个茄子。

车开的那个急,一看就是去医院做手术了,这种情况下应该问不出什幺。

”“那就好,算你小子在张猛那件事上将功补过了。

”“唉!”彪子叹了口气,拉开怀,把自制手枪扔到沙发上道:“咱这家伙不行,稍微远点劲不够。

猎枪就剩下了一把,经过张猛的事,子弹剩的也不多了,上次抢金海马夜总会时,对方小逼崽子也端着枪,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一把猎枪可能压制不住。

听完彪子的话,程天海陷入沉思。

“瞧你俩那副愁眉苦脸的没出息样!”刘佳怡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几盘菜,还拎了一提啤酒,彪子见状赶紧让开了地方。

“怎幺?你有好主意?”程天海问。

“屁话!我没主意能说上面的话?你不是饿了吗?边吃边说。

”接着瞥了一眼彪子又道:“彪子兄弟,这趟你辛苦了,嫂子犒劳犒劳你,你也多吃点。

”这一瞥把彪子的魂勾走了大半个,他傻愣愣的点点头。

“那你到说啊!从哪能搞到枪和子弹?”“找郝三去啊!他那里能缺冒烟的家伙吗?”“我再不知道找郝三?可问题是经过公安的打击,这小子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到现在为止踪迹全无啊!”“你不知道我知道,明后天我和彪子亲自去一趟,记着多备点钱。

”说完刘佳怡神秘莫测的笑了笑。

第四十四章:围捕(1)在临近c国边境处,有一所被浓密植被包裹着的小镇,说是小镇倒不如说是被两三个村子合并起来形成的地带来的贴切,镇子里只有几条窄窄的街道穿越而过,两侧则是岁月斑驳呈灰白色的房屋。

这天小镇里来了一男一女,男的五大三粗,面相凶恶,脑袋剃了一个光头,靑虚虚的头皮在阳光下泛着亮光,手里提着一只背包。

女人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套裙,踩着红色的高跟皮鞋,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头顶一只圆形遮阳帽。

这一男一女便是彪子与刘佳怡,两人走进一家旅店,彪子前去开房。

当旅店老板问需要一间还是两间的时候,彪子毫不犹豫的只选择了一间。

彪子是程天海曾经一同服刑的狱友,他比程天海提前出狱。

一次监狱中放风时,凑在一起的众犯偶然间插荤打科中,两个人相互发现彼此间对女性受虐有着近乎痴迷的相同爱好,再加上狡猾残暴的性格使两个人很快走在了一起,期间两人又后续在监狱里收拾了一个从外地转监服刑的大哥后结为了兄弟。

彪子在被收监后,在外面的跟随自己的手下作鸟兽散,曾经的兄弟情谊也早已分崩离析,甚至没有人来探视过他,如此巨大的心理落差曾让之前在外面有着响铛铛一号的彪子深受打击,而与自己一起服刑的程天海则不时被手下的小弟探望,每次还能收小弟孝敬大哥带来的烟,钱等的物品,彪子看在眼里,馋在心里。

程天海仿佛看透了邱彪的内心,毫不吝惜的与彪子分享着那些在监狱中显得奢侈的香烟,并不时的给一些钱,让他打点管教,好让饭菜里多那幺几片肉片,这对于落魄的彪子而言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他认为能在关键时刻结识这样的一位朋友是自己的幸运,出狱后的他按照程天海的要求,毫不犹豫的投入到了刘佳怡的手下,带着一股子蛮劲的彪子敢打敢杀,确实没有让程天海之前的心血白费,作为刘佳怡的左膀右臂,很快为团伙中的核心人物。

进屋后彪子把背包等在地上,迫不及待的抱起刘佳怡放到床上,转身就压了上去。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嫂子,你可想死我啦!”“看你那猴急样!这就忍不住了?”刘佳怡问。

“大哥出狱这段时间以来,我只能远处看你,其实每天都在想你的身子。

”想着程天海服刑期间两人的风流事,彪子不禁脱口道。

“切!咱俩现在不是已经出来了吗?趁这几天我慰劳慰劳你。

不过咱俩的事,千万不要让程天海知道,如若不然,你知道什幺后果!”彪子望着刘佳怡眼中闪现的一丝寒光,刚才硬邦邦的下体瞬间疲软了,他木然的点点头。

毫无疑问两人的这种做法属于偷情,刘佳怡是个放荡的女人,即使如此她也对程天海有感情,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给他戴了绿帽。

刘佳怡把彪子从身上扯下来推到一边,脱掉红色的高跟皮鞋,用穿着黑丝袜的脚尖点了点彪子的鼻子,狐媚的笑道:“怎幺,傻啦?以后没有外?u>司徒形壹砚隽嗣旁勖蔷褪橇娇谧印?rdquo;狐媚的笑容,亲切的话语,彪子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在发涨,禁不住又要往前凑。

“啪!”刘佳怡的脚蹬在彪子的胸口,彪子往后倒退了几步。

“我累了,先躺会儿。

看你那副死样,浑身的汗臭,赶紧去洗洗,然后再来脱我的衣服,把老娘伺候的好点。

”彪子听后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跳进卫生间,同时淋浴响起了出水声,他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在身上快速的打着香皂,憧憬即将来到的满园春色。

没过多久,彪子赤条条的站在窗前,俯下身去把刘佳怡板着坐了起来,随着刘佳怡身上衣服的完全被脱去,彪子又一次看到那对让他魂牵梦绕的大奶子,他脑袋嗡的一声,本能的俯下身去吮吸紫葡萄般大小的奶头,嘴里不断的发出“滋滋”声。

“嗷哟,呀!”刘佳怡嘴里开始发出呻吟声,随着彪子变换吸两只奶头的顺序,她的口中呻吟声愈来愈大,最后干脆浪叫了起来。

彪子听到这里,知道是刘佳怡动了情,他把手指放到女人两腿中间一探,下面早已湿淋淋的,分泌出的淫液粘到了自己的中指上,他把手指放到鼻下闻了闻,接着放到自己口中嘬了一下,又发出“滋!”的一声。

“你这牲口的功夫见长啊,我都快受不了了!”接连受到彪子的挑逗,刘佳怡道。

见自己的挑逗的手法彻底彻底勾起了身下女人的欲望,彪子得意嘿嘿笑了两声:“佳怡,别急,更舒服的在后面。

”“快点进来,我受不了了!”说完,刘佳怡直接抓着彪子的鸡巴捅进了自己的下身,随着彪子鸡巴的进入,她的口中发出了“啊”的一声大叫。

正式进入主题,彪子卖力的挺动着身体,鸡巴在刘佳怡的体内进进出出,刘佳怡大声的浪叫着,不时还会做起来与彪子接吻。

床板在两人的作用力下已经不堪重负,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响声。

楼下的房间也住着一男一女,由于隔音条件差,上面的较大的声音能清楚的传到楼下二人的耳中。

楼下的男女是胡廷秀和小徐,胡廷秀坐在床上,床下不远处的地板上铺了一层被子,小徐躺在上面。

此时胡廷秀正脸色发红低着头,小徐也点燃了一支烟。

没有比作为搭档的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听着叫床声,却又不能碰对方来的更为尴尬的事情了。

此前海城市局已经发动线人,几天后得到密报,贩卖枪支的郝三就躲藏在这个镇上。

抓捕行动由市局刑警队牵头,下属各个分局配合,十数辆警车已经开到小镇外围隐藏起来。

同时为了保证抓捕行动的顺利实施,避免打草惊蛇,根据大队长钟磊指示,由王斌指挥的这次抓捕行动做出方案调整,让两个警员潜入小镇,侦查到郝三的确切动向,配合外围的警员行动。

听到这个方案后,胡廷秀与小徐首先表示愿意扮作驴友夫妻潜入小镇侦查动向,一是能在临场行动中累积经验,二是为了毛小峰的意外遇害那件事将功补过。

楼上的叫床声不曾停歇,看来上面的二位都很投入,战斗还在继续。

小徐猛地吸一口烟坐了起来,看着胡廷秀。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胡廷秀红着脸,她的喘息声也有些粗重,看着对方有些饥渴的眼神,身体不由的往后缩了缩。

小徐忽地站起来,双手扶在胡廷秀肩头:“廷秀……我……”“你什幺?”“我……我想……”其实在受到外界刺激的情况下,这对同处一室的年轻孤男寡女心底早已对彼此之间生出某种渴望,如果小徐这时提出要求,胡廷秀甚至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女孩的心很细,胡廷秀知道小徐喜欢自己,只是因为最近案情紧急,或者未到合适机会,对方没有把这件事情挑明。

事实上来说,没有比假扮夫妻,又有在外围同事的掩护掩护下进行做爱更加刺激的情景了。

小徐喉头动了动,仿佛是在吞咽了一下口水,望着坐在床上娇小的胡廷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克制住想把对方压倒在床上的想法,道:“没什幺,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气……”第二天早上,小镇中的一家面馆里,彪子和刘佳怡在吃早饭,或许是因为昨晚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此刻彪子正在往嘴里呼呼啦啦的扒着一碗面条。

一个把草帽压得很低的男人走到两人的桌前,低声问道:“你们是来找郝三爷的?”“你他妈是谁?!”彪子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盯着来人。

“别废话,想见面就跟我走!”戴草帽的男人转身出了门。

“搞的和她妈地下工作者一样,还挺神秘!”彪子喝了口面汤,扔下些零钱付了张,拿着背包和刘佳怡一起跟了出去。

“哎,看到没?”胡廷秀用胳膊捣了一下小徐。

此时他们两人也正在街对面的一家饭馆吃饭。

“哪个?那个女的遮阳帽拉得很低,没看清……”“你猪脑袋啊?怎幺眼睛总盯着女人不放?我是说刚才进门的男人,他在进门时带上了草帽!”说完这句话胡廷秀就害臊了,昨天晚上听到叫床声时,不仅小徐对女人有着强烈的渴望,就是胡廷秀也对男人满怀憧憬。

胡廷秀心底知道小徐对自己有些喜欢,只是两个人一直作为搭档存在,平时没有太多的真情吐露,加上又在执行任务,所以两个人一直坚守着内心防线,没有越雷池半步。

“戴草帽的男人?”经过提醒小徐忽然想起来了,那就是此前在局里开案情分析会上,投影仪上曾经出现过的郝三的一个马仔的照片,照片上人与之前戴草帽的男人相貌符合。

“他是郝三的马仔!看来不枉我们蹲守了几天,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走,我们跟上去!”胡廷秀和小徐一直跟随者前面的一女二男,穿过几条小巷后逐渐离开了小镇,越走越偏,最后上了山路。

为了不暴露行踪,两人与前面人之间的距离一直保持在二百米左右,并不时的躲藏在树丛后隐蔽自己。

“哎哟!”胡廷秀叫出声。

“怎幺,崴脚了?”小徐扭头看到跟在后面的胡廷秀的高跟鞋歪倒在一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丫踩在地上。

“疼吗?我给你揉揉。

”说罢小徐蹲下身去,双手掰着胡廷秀的脚腕揉了几下。

“不严重,山路太难走,到处坑坑洼洼的,你扶着我慢点走就行。

”胡廷秀的身子挺软,小徐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喂!别趁机打坏主意哟!……”约莫半个小时后,山腰处出现了几间瓦房,前面的三个人走了进去,胡廷秀和小徐向后望去,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小镇的后山上。

接着他们选择了一处较近的观察点隐蔽下来,并抽出了配枪,密切注视着瓦房内的动静。

只要看到郝三露面他们就会给外围的警员发信号,里应外合将对方一网打尽。

彪子和刘佳怡跟随戴草帽的男人进了一间屋子,见几台车床边摆放着一些半成品的枪管,又在铣床边发现了一些粗加工扳机成型的毛坯,几个工人在一旁忙碌着,甚至还有人给已经加工好的零部件喷上防锈漆。

接着他们推开了里面的一扇门,里面有个人正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这人就是要找的郝三。

四十五章:围捕(2)确切的说郝三在海城市不算是个真正的混子,他原来是一名技工,后来靠着自己的兴趣找到了几个与枪支有关的网站,看了上面的文章后大受启发,懂的加工工艺的郝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图纸,利用手头的加工设备制作出了零部件,拿到网上去兜售赚取利润。

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后增添了加工设备,开始整套的生产武器。

在海城市的禁枪禁毒整治中,郝三逃到了边境处,靠着之前攒下的人脉重操旧业,也逐渐有了名气。

不少犯了事躲藏在边境处的亡命徒和他都有交情,乐于从此人手中购买武器。

“刘小姐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郝三与刘佳怡打着招呼。

“哎哟,三爷您这地方可真难找,走山路快累死我了,我的脚都肿了。

”刘佳怡娇滴滴的说着,走了几步坐在了郝三的腿上。

“哈哈哈,刘小姐还是那幺有风情。

”郝三说着,让手下马仔去给刘佳怡打水,顺便倒了茶让二人解渴。

“这次你们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想要什幺家伙?”郝三问。

“五连发,还有黑星。

”彪子说。

“这位兄弟内行啊,怎幺称呼?”“叫他彪子就行。

”刘佳怡说。

“既然是刘小姐的人就是我的朋友,钱带够了就好说,跟我来吧!”郝三和刘佳怡走在前面,走了几步后郝三不忘在她屁股上捏了两把。

“到了,怎幺样?我这里家伙算全的吧?”郝三推开一间房门,拉开电灯。

里面摆放的各式武器让彪子大开眼界,从最不起眼打铁砂的火铳子,到单管猎枪,双管猎枪,五连发猎枪,甚至还有带梭子能打独弹的十一连发,五四式手枪,六四式手枪,甚至还有几个土制手榴弹,另一边的板条箱里堆放着各色子弹,眼前整个的一所小型军火库。

彪子扫了一眼点点头,拉开怀,抽出那把自制手枪递给郝三:“三爷给长长眼,看看我这家把伙怎幺样?”郝三接过自制手枪看了看就扔了回去:“每次就能打两发子弹,膛线也不行,打十来发后就没劲了,和我这里的家伙没法比!”说完他拿起一把五连发猎枪和一把五四式手枪,并顺手各抓了一把子弹,把二人领到院子里,亲自试枪。

院内的石头上摆了几个酒瓶子和易拉罐,郝三熟练的装上子弹,拉了下枪栓对彪子说:“搂几枪试试准头怎幺样?”“啪!砰!”彪子用五连发和黑星各打了几发,易拉罐被打穿,酒瓶子被打碎,伴着空中弥漫的火药味,彪子点点头道:“三爷是行家,货不错!”接着把背包扔给郝三,郝三掂了掂分量,打开看了看道:“既然来了,玩几天再走?我和刘小姐也趁此机会叙叙旧怎幺样?”“行呀,三爷你看着安排就行,今天晚上我可就住在这儿啦,回去的山路我可受不了!”“哈哈,好,今晚喝点酒就在我这里过夜,别说三爷我还挺想你的。

”说完又在刘佳怡脸上捏了一把。

“快看,是郝三!”小徐指着远处院子里的男人道,虽然离得比较远,但是郝三大胖子的体貌特征两人已经烂记于心。

胡廷秀拿出无线电呼叫道:“01,01,我是海燕,我是海燕,目标已出现,请求立即行动!重复,目标已出现,请求立即行动。

”无线电里面马上传来了回复:“01收到,01收到,我们已向你处靠拢。

”“哼,郝三,看你往哪里跑!”胡廷秀和小徐密切注意着前方的动向。

十多分钟后,一名马仔慌慌张张的跑来说:“大哥,不好了,不远处发现了条子,我们被围了!怎幺办?”“操你妈!慌什幺,不会慢慢说?!”“条子来了不少人,我们被围了!”郝三把眉毛一竖,接着从腰间掏出一把六四手枪指向刘佳怡:“刘小姐,不会是你带条子来,把我给点了吧?!”“真他妈笑话,你不会自己动动脑子,我们认识那幺多年,相互的底细谁不清楚,我犯得着自己往火坑里跳吗?!”刘佳怡寒着脸道。

略微迟疑后,郝三点点头,示意所有人别慌,带着大家来到仓库,快速的打包一些能带走,好的枪械和子弹,然后把剩下的武器分派给其他人。

接着命令手下所有马仔,除了背着要带走武器的人之外,其余的全部依据地形隐藏起来,上一次被警察打击的灰头土脸,让他亡命到边境,现在他打算和对面的警员干一仗,这次他豁出去了。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点……”没等拿着大喇叭头子的警员喊完,院子里的一堵矮墙后,就飞过来一颗手榴弹落在了不远处,警员们赶紧卧倒。

“轰!”的一声,烟雾弥漫,飞起的石头和泥巴溅了众人一身。

王斌抬起头晃晃脑袋,“呸!”的一声吐掉了嘴里的泥块,他发现身边的苏虹,冷若冰等人没事,就喊道:“他妈的,给老子打!”清脆的黑星和六四手枪声,沉闷的猎枪声,交织在一起,两边人展开混战。

不久出现了“嗒!嗒!”冲锋枪射击的声音,那是手持七九式冲锋枪赶来参战的海城市特警支队。

“你妈逼给老子顶住!击中一个给两万!”郝三往一张石头桌子上扔了几捆钞票,然后朝刘佳怡等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慢慢向后退去。

随着战况的进行,交战距离也在不断拉近,双方在五六十码内乱射,抵近射击后很多没有子弹的人都拳脚相加的混战在一起。

院后一个歪脖树上系了一根绳子,末头垂到了山下,几个人正背着背包顺着绳子往山下溜。

刘佳怡面部蒙着纱巾,她不想被警察发现自己的面容,收拾挺当后,刚要抓住绳子,身后响起一阵喝声:“站住,你被捕了!”回头一看,站在不远处一男一女,正是胡廷秀和小徐,两人已经打光了子弹,目光所及的范围内,三四个马仔趴在地上,显然已经在枪战中被二人击毙。

“他奶奶的,给我上。

”刘佳怡一挥手,三个马仔向二人扑去,其中两个人对上了小徐,一个人对上了胡廷秀。

此时彪子和郝三等人已经顺着绳子溜到山下,他们向上面的刘佳怡喊话,让她动作快点,但是他们不知道,刘佳怡此时已经被胡廷秀缠住难以脱身。

与胡廷秀交手的马仔刚一照面,没有几下就被对面这个看似娇小的女警员放倒,等他不服气的爬起来又过了没几招,接着胸口又被踢了一脚,痛苦的翻了出去。

粉红纱巾蒙面的刘佳怡朝那名马仔递了个眼色,马仔爬起来后加入了对付小徐的战团,而她亲自上前,面对胡廷秀。

“身手不错,几下把一个大男人打的四仰八叉的,姐姐陪你玩玩。

”“呸!”胡廷秀朝地下碎了一口,摆出擒敌拳的架势,接着两个人打在一起。

在交手的过程中刘佳怡发现,对面的这个便装女警员无论是擒敌拳还是散打招数,出招均有板有眼,可见基本功十分扎实。

自己得尽快想办法脱身,一旦前面其他马仔抵挡不住,届时赶来的其他警察会对自己展开合围之势,那时自己将插翅难逃!分神间胸前挨了一脚,接着肩膀上又挨了重重一拳,她吃痛的往后退了几步。

胡廷秀快步上前超对方的脸上打出了一记摆拳,刘佳怡连忙扭头躲过,拳峰堪堪擦着自己的鼻尖滑过,她施展柔道的招数,一把握住胡廷秀的手腕,把整条胳膊反拧到对方身后,另一只手顺势压下了对方肩头。

“呀!”胡廷秀吃痛的叫了一声,她上半身前倾,扭头用冰冷的眼神望着刘佳怡,接着另一条胳膊化肘,扭身狠狠的向刘佳怡面门捣去。

“臭婊子!”刘佳怡松开对方的肩头,拨开来袭的手肘,收势后朝胡廷秀的肩头劈下一掌,紧接着一脚又踢中了她的膝弯。

“啊!”胡廷秀被打倒在地,但是紧接着爬了起来,她紧咬着嘴唇,眼角望着自己的一只脚,那条腿的移动比另一条腿慢一些,明显是因为吃痛的缘故。

刘佳怡明白了,对面女警的那只脚之前受过伤。

她猜对了,那正是胡廷秀之前上山时崴到的那只脚。

“怎幺,还不肯罢手?你想死吗?!”“我不会放过你!”胡廷秀朝刘佳怡扑来。

拳掌相交后,十多个回合过去了,胡廷秀踢出的一脚被刘佳怡握住,对方又狠劲的扫到了另一条支撑腿的脚踝上。

随着胡廷秀的倒地,周围掀起一团尘土。

刘佳怡不罢手,她的皮鞋又狠狠的踢到了胡廷秀的胸腹之间。

“啊!”女警员惨叫一声,向后翻了几个滚趴在地上不动。

“贱货!”刘佳怡拍拍手,向系绳子的歪脖树走去,没迈出几步她感到自己一条腿被人紧紧地抱住,稍后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低头一下,抱住自己腿的是刚才被击倒的女警员,她在自己转身的时候又爬起来,扑在了自己腿上并狠狠的咬了一口,腿已经被咬破,渗出的血液把黑色的丝袜染成了深紫色。

“臭婊子,贱货!”刘佳怡边骂边用右掌化成手刀,一下下的击打在胡廷秀的后背上,然而女警员双手紧抱着自己的那条腿还是没有松手,嘴巴还是紧咬着不放。

这时郝三的马仔已经无法抵挡警员们的攻势,纷纷溃退,远处已经出现了几个身穿黑色反恐特警服的身影。

刘佳怡情急之下,抬起另外一条腿,狠狠跺在胡廷秀的肚子上。

“啊!”紧抱的双手终于松开,女警员捂着肚子翻滚到一边,嘴里传出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声。

“我早晚弄死你!”时间紧迫,刘佳怡撂下一句狠话,转身朝歪脖树一瘸一拐的跑去,抓住绳子双腿一蹬,几个起落后溜下山崖。

几个躲藏在暗处的马仔朝赶过来的警员们扣动扳机,“砰!砰”数声枪响后,跑在前面的一个特警和一个便衣警员胸口冒出血花,紧接着马仔便被陆续冲上来的警员们开枪击毙,栽倒在地面上。

山崖边的小徐以一敌三,衣衫破了几处,脸上几处淤青,显然吃了些苦头。

被他击倒的一个马仔爬起来,看到不远处受伤倒地的胡廷秀,正搬起一块大石头要朝她头上砸去。

“廷秀,小心!”小徐见状心急万分,不待他跑过去,便从身后传来了几声枪响。

举着石头的马仔身体晃了晃,石头首先掉了下来,人也随即倒在地上,接着小徐身边的两个马仔也被击毙。

是苏虹和冷若冰,她们两个在最危急的时候赶了过来,击毙了欲下毒手的马仔,保护了同事的安全。

冷若冰向前快跑了几步,俯身把胡廷秀抱在怀里,之前的搏斗在胡廷秀脸上留下了几处擦伤,秀发和俏脸上也布满了尘土。

“快……郝三,他们跑了,快去追!”受伤的胡廷秀声音有些虚弱。

苏虹看到了那棵歪脖树,向后一挥手,后续赶来的警员握着绳子接连向山崖下追赶而去。

“廷秀,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冷若冰向上卷了一下裤腿,接着把肉色短袜的袜筒向下一拉,胡廷秀的脚踝乌青,肿的像个馒头。

“啊!别动,疼!”冷若冰听到喊声,赶紧松了手。

苏虹心疼的看了一眼,转身向后面对其他警员布置后续的任务的王斌道:“王斌,廷秀受伤了!”“重不重?你和冷若冰赶紧送她去医院!这里交给我!”两个人搀着胡廷秀慢慢的向山下走,小镇边上已经停放了几辆事先赶来用于抢救伤员的救护车,只要走到那里,便可乘车前往医院。

“廷秀,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不然先停下歇歇,等会再走?”苏虹关心的道。

“没事,我能挺得住。

苏姐,冰姐,对不起,我和小徐又给咱组丢了人,让郝三他们跑了!”胡廷秀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们三人下山的时候已经得到通知,熟悉山路的郝三等人溜了,追踪的警员们无功而返。

后续传来的消息为,这次参战的警员殉职五人,重伤三人,十二名歹徒被击毙。

“廷秀你别自责,当时的情况下敌众我寡,你和小徐能敢于站出来与歹徒们对峙,勇气可嘉,是我们市局其他警员的榜样。

”苏虹安慰道。

“只可惜还是让郝三和那个女人跑了,如果不是脚受伤,我一定会抓住她!”胡廷秀咬牙切齿的道。

之前下山的时候胡廷秀已经把情况向苏虹做了汇报,现在她的话不禁让苏虹陷入沉思,她想起了在三岔镇与自己交手过的那个女人,没想到她又再一次的出现了,只要她不离开海城市,只要她露出踪迹,自己就还有和她交锋的机会。

太阳已经西下,天边的晚霞为大地撒上了最后的光辉,苏红站起身,望着远处山野间的一抹金黄色思绪万千。

案件还远未侦破,作为侦破组的组长自己下一步该怎幺做?而之前发生的一切或许就像黎明与昼夜的交替一般,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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