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特务(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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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21日白婉宁已经被母亲叫过去很久了,也不知道母亲找她谈什么。

贺忠泽在屋内锻炼体能,耳朵却一直在听着屋外的动静。

“吱——”

这是母亲房间开门的声音,贺忠泽一跃而起,他走出了房间和白婉宁撞了个满怀。

“怎么?母亲找你有什么事吗?说了这么久。”

贺忠泽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么。”

白婉宁的表情有些僵硬,她立刻低下头来不让贺忠泽看见自己的表情。

“没事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贺忠泽感觉到不对劲。

“嗯,只是小事而已。我在练功上出了些问题,呃,之前就和惠姨提起过,这次她特意帮我调理一下。”

白婉宁娇羞地说道,“那天我们恩爱的时候,我不是犯恶心吗!”

“哦哦,是这样啊,这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啊!”

那天晚上白婉宁确实不舒服,贺忠泽的怀疑稍微减少了。

“你去执行任务时出的小问题而已,没有关系的啦!不过今晚我不能和你住一起了,惠姨让我静养才能将恢复。”

“那好吧!今天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要是不舒服,你一定要叫我!”

“嗯。”

白婉宁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贺忠泽的身上,她快速地逃进屋内将门锁了起来。

贺忠泽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决定再次和母亲确认一下。

“事情就和婉宁说的一样,今晚你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了,知道吗?”

母亲贺玉惠严肃地说道,“你也早点睡了。”

“哦哦,好的。”

得到答桉的贺忠泽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一丝不安与怀疑让他无法入眠,却又抓不住其缘由。

这时,他听到了不远处的开门声,紧接着是远去的脚步声。

这是母亲房间传来的,她说过她要早睡,或许只是去上厕所了吧!贺忠泽没有多想,无数杂念在脑海里冒出,贺忠泽只能闭眼平息。

过了半个小时,贺忠泽勐得睁开了眼,他忽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母亲可以证实白婉宁的病情,那同样的,也可以帮白婉宁掩饰什么。

因为,母亲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翻身而起,又摇了摇头,母亲是不会对我撒谎的!心中的疑惑让他还是从自己窗户翻了出去,悄声走到白婉宁的窗前,往屋内望去。

白婉宁拉紧了窗帘,贺忠泽不能从窗户看到里面的情况。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贺忠泽在布着灰尘的窗台上看到了脚印,白婉宁从窗户偷偷熘了出去!母亲可能也已经和她一起离开!她们半夜偷偷摸摸地出去,会去干嘛?这和她们晚上的谈话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隐瞒我?贺忠泽冥思苦想。

母亲和白婉宁的房间与窗户都是上了锁的。

论情论理,贺忠泽也不可能去她们房间翻找线索。

一时间,贺忠泽遇到了瓶颈。

温鼎!对,白婉宁会对自己隐瞒的事就只有她和温鼎的关系了,难道母亲发现了此事?要是现在回屋睡觉,贺忠泽始终会有所不甘,他决定去温鼎的住所看看。

…冰冷的夜风吹打在贺忠泽身上格外刺骨,他却没有心思去顾及身体的不适。

苦涩充斥着内心,贺忠泽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白婉宁再一次私会温鼎!贺忠泽曾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要面对现实时,他还是忍不住地抓狂。

他翻进温鼎的豪宅,从一层窗帘缝隙内目睹了客厅里白婉宁与温鼎亲密的一幕。

精致的落地灯散发着朦胧的光芒,温柔的洒在白婉宁身上。

白婉宁画着澹妆,抹着澹红色眼影,为白皙精致的面孔添上了几分妖艳。

乌黑的秀发直直地垂到腰间,与海蓝色旗袍相互衬托,尽显华夏女人的柔美高雅。

不同于传统的女性穿搭,白婉宁大胆地选择了肉色丝袜,这使得匀称的美腿更加诱人。

贺忠泽从未想过白婉宁的眼神里可以流露出如此多样的情感,愧疚,自责,渴望,爱意…她那黯然神伤的可怜模样,可以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的怜悯之心。

贺忠泽看在眼里,更是十分心疼难受。

这几日,她对自己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吗?她的心究竟在哪?不,母亲不见了,这难道会是白婉宁演的戏吗?贺忠泽突然冒出了个奇怪的想法。

“我说过了,我讨厌欺骗我的女人,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没有你落下的东西…”

温鼎浑然没有被女人的神情打动,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你不要这样嘛!我错了啦,这几天没有你和你的大肉棒,我每天都睡不好,一直在想你呢!”

白婉宁主动靠近温鼎,双手撑在沙发的把手上,上半身向前倾,将胸前的风景展现给男人。

温鼎毫无顾忌地看着女人半露的乳房,依旧不为所动。

白婉宁继续说着,“你都让我进屋了,就给我一次机会嘛!”

似乎是被猜穿了心思,温鼎冷哼了一声。

白婉宁的上半身靠得更近了,她紧贴着男人的脸庞,温柔的吐息轻抚着男人的肌肤。

男人闭上眼思考着,他最后缓缓说道:“我给你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他抱着女人的蜂腰站起身来,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着,男人的嘴唇逐渐靠近女人的脸庞。

白婉宁立刻用手抵在男人的嘴唇上,她娇声请求着:“我们去楼上好不好!

客厅有点冷了!到卧室里你随便怎么玩我都可以啦!”

男人没有回应,双手已经在解开女人旗袍的纽扣。

白婉宁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慌乱,她继续哀求着温鼎。

一番天人交战后,贺忠泽决定出手。

他是个冷静理性,偶尔有些冲动的男人。

这次,他不愿犹豫,即便现在动手会后患无穷,他只想问心无愧。

正当他准备起身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客厅外的阴影里突然冒了出来,正是母亲贺玉惠!贺玉惠似乎提前做好了准备,没有因为屋内的烛香影响到自己,全凭肉体力量攻击毫无防备的温鼎。

拳脚同时攻打到温鼎的脆弱部位,若是个普通人或者练家子受到母亲的攻击,此时已经倒地甚至昏迷,温鼎却丝毫不动。

温鼎赫然是个练武之人,更是一个在华夏少有的专门淬炼自身体魄的外家高手。

贺玉惠立刻明白自己大意了,犯了身为一名特务最不应该范的错误。

同时,他也清楚失去内力的自己与温鼎的差距,她喊道:“帮我缠住他!”

趁着温鼎的注意力都在贺玉惠身上时,白婉宁纠结了一下,从男人的魔爪中逃了出来,和温鼎缠斗在一起。

“哈哈哈,真是有趣!没想到我屋里还藏了个大美人!”

温鼎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危机中,不急不慢地说着。

母亲没有回应温鼎,迅速地跑到沙发旁边,将沙发垫一掀。

一个银色铁盒陷在沙发内,这正是贺玉惠费尽心思想要拿到的东西。

她准备将铁盒抽出来时,铁盒竟随着她提起分成两半。

铁盒内空无一物,一道奇香从铁盒喷涌而出,毫无防备的贺玉惠反应过来时立刻停止了吸气,却还是吸入了一部分奇香。

她只觉得头晕眼花,昏迷过去。

白婉宁的余光看到了贺玉惠倒在沙发旁,而沙发上的铁盒内空空如也。

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自己和母亲已经掉进了温鼎的陷阱。

“白婉宁啊,白婉宁!你可真是让我失望极了,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不好好把握…”

温鼎悠闲地说着,他一边与白婉宁缠斗,一边观察着贺玉惠的情况。

男人的话语让白婉宁心中一慌,手上功夫慢上了一拍,这一瞬间的失误被温鼎捕捉到。

他立刻对着白婉宁一推,没有防范的白婉宁跌在地上。

胸口的沉闷让白婉宁干咳了几声,她这才发现自己跌在了沙发旁边。

此时,她无意间吸入了铁盒内的奇香,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彻底昏迷,倒在母亲贺玉惠旁边。

贺忠泽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他从窗户翻进屋内,对着温鼎的后脑勺就是一击。

这一幕贺忠泽已经预演了数次,就是为了在不运行内力的情况下用肉体力量给予温鼎致命一击。

这一击效果拔群,温鼎整个人往前一跌,迈出几步才找回平衡。

可惜的是,身为外家高手的温鼎只是晃了晃脑袋,重击后脑勺的疼痛就缓解了不少。

他冷笑地说道:“没想到,我家可藏了这么多客人…”

没等温鼎说完,贺忠泽已经如影随形地贴到他身边,拳脚重重地踢打向温鼎。

温鼎见况,立刻格挡应对,却招架不住贺忠泽高频率地攻击,强横的身体受了不少轻伤。

贺家武功以瞬间爆发出名,追求一击必杀,这让贺忠泽在短时间内压过温鼎。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武功的缺点就暴露了出来,贺忠泽的攻势在减弱,气息也开始不太稳定。

而温鼎的外家功夫主要注重炼体,持久且稳重。

不巧,这一类武功正是贺家武功的克星。

贺忠泽咬了咬牙,要是自己可以动用内力的话未必打不过他,只是现在自己的劣势会越来越大。

更重要的是母亲和婉宁还在他手上,以现在的情况他是没有能力将他们二人救走了。

理性告诉他,他必须暂时撤退。

实际上,他也在这么做。

他边打边退,在他踩在地毯的一瞬间,他灵活地用脚勾起地毯将其甩向温鼎。

温鼎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不小心露出了破绽。

贺忠泽立刻一跃,往窗户方向跑去。

没等贺忠泽跑到窗户边缘,他的后颈忽然被狠狠重击,整个人如断了线的木偶倒在了地上。

他确定温鼎没有追上来,屋子一定还有一个帮手!贺忠泽没能看清背后袭击之人的真面目,眼前一暗,在后颈的疼痛中晕厥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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