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血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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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血腥

妈的,不管那么多了。

我下了车,跑过去扶起那个胖子,让那个妇女抱着孩子先到我车上去,然后,我也扶着胖子往回走。

离炎阳阵近一些,能够逮住人头的几率也能大一些。

我们刚刚走出五六米,唐柔提醒我小心,我紧接着就感觉到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连忙按住胖子的脖子,拉着他一起蹲下!

有个东西擦着我的后脑勺飞了过去,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个人头。

我刚要回头看一下,就听到那个抱着婴儿的妇女惊恐的尖叫了一声,抬头一看,那个人头竟然冲到了那个妇女面前,长着大口想妇女怀里的婴儿咬了过去!

妇女紧跑两步,勉强避开了。

那个胖子在这个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听到了妻子的尖叫声,也清醒了过来,看到了这一幕,一下子挣脱我,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冲过去,一巴掌把人头给扇飞了!

人头上那些血水占到了胖子的手上,竟然像硫酸一样,瞬间就把他的手掌给腐蚀掉了一大片的皮肉,散发出一股焦糊的味道。

胖子掐着手腕,咬牙低声嘶吼着,脸涨得通红,脚下却没有动弹一步,将妇女和孩子护在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人头。

我看到他的喉结不住的上下耸动,明显是非常的害怕。

恐惧而不退让,这种人是很可敬的。

人头滴溜溜的旋转着,飘在空中,看着胖子咧开嘴,阴惨惨的一笑,没有脸皮的那部分脸上溅出了几滴脓水。

“鬼东西,来啊。有本事冲着老子来,别欺负女人孩子!”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指着人头大声嘶吼,声音沙哑。

人头的眼珠子缓慢的转了几下,盯着我看了看,还伸出紫黑色长的吓人的舌头,在脸上舔了几下。

快冲着老子来啊,快点啊!!!

我心里不住的念叨着,同时捏碎了手里的几块朱砂。

然后,我撞出非常害怕的样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尖叫声像个女人,然后向着炎阳阵的方向跑过去!

人头的目光随着我移动了一下,俯冲下来,确实冲向了胖子!

草泥马!老子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那个时候,胖子夫妇的喂食就在我身后一米左右,在人头冲到胖子面前的时候,我往后一转身,把手里的朱砂撒到了人头上。

人头当即就冒起了白烟,还有烧红的铁块放到凉水里的那种“嘶嘶”声响,我还听到了一声惨嚎,但不是人头发出的。

惨嚎的方向,是在东北方向,离这里大约有六七十米的样子。

人头依旧在冒着白烟,表情痛苦而狰狞,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在半空到处横冲直撞,不止一次的撞到了路灯杆子上,每一次都能把铁质的路灯杆撞出一个凹陷,这要是撞到我身上,我恐怕得断几块骨头。

我明白过来,这个飞头降的家伙,声带的部分没有在头上,而是留在了身体上。

趁着人头抓瞎的这一会儿工夫,我又捏碎几块朱砂,撒到了人头上,不过只有一下部分撒了上去,大多数的都被他避开了。

然后,我抽出桃木剑,向人头刺了过去,人头一偏,就多了过去,我挥剑跟进一下,桃木剑*了他的头发里面,我顺势搅动几下,桃木剑就跟他的头发缠到了一起。

我把桃木剑往下一拽,同时掏出塞在肚子上的抱枕,按在人头上,就推着人头往炎阳阵的方向跑了过去。

当时,我站的位置距离炎阳阵只有五六米,我几步就冲了过去,将人头按在了阵法里面的地面上!

我感到拿抱枕的那只手手心灼热,扔掉抱枕,同时把原先盖住牛心脏的那只铜碗拿过来,扣在了人头上面,用脚死命的踩住。

“动手!”我冲着李铭他们藏身的方向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我也看了一眼地上的抱枕,里面的填充物已经比人头上面的血水脓液腐蚀差不多了,焦黑一片,就差一层薄薄的布料,就要腐蚀到我的手上。

我心有余悸的长舒一口气。

可是,阵法为什么还没有反应?

我掏出一堆各种各样的符纸贴到人头上,却一点作用都没有,而人头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眼看着就要挣脱我的控制。

掏出最后的几块朱砂块捏碎,洒在人头上之后,总算起了点效果。这个时候,猴子总算是从藏身的地方跑了出来。

“靠,这个阵法怎么启动来着!?”

猴子绕着阵法转圈挠头。

能不能靠点谱!!!我问他:“老先生和铭叔呢?”

“他俩去对付这个降头师的身体去了,那边好像还有降头师的几个帮手。”猴子说,然后也掏出一点朱砂,洒在人头上。

“这个玩意儿可真他娘的丑炸了!”猴子低头看了看我脚下的人头。

“你别特么跑题,干点正事儿。”我要不是手脚腾不出来,现在直接就去削他了!“这个阵法你到底能不能启动起来。”

“不能,怎么了,我骄傲了吗?”猴子理直气壮的说。

我气得感觉眼前都发晕,气急败坏得冲他吼:“你最好祈祷老子别活过今晚,不然的话我飞弄死你不可。”

“别这样啊,咱再想点别的办法。”猴子嬉皮笑脸得凑上来,又往人头上撒了一把朱砂,但是几乎没有了效果。

“快点,老子他娘的块撑不住了!”我把全身得重量还有力气全都压到了踩住人头得那条腿上,但是人头得挣扎却越来越剧烈。

猴子拔出作为阵眼的一根鸡喉骨,用小刀削尖一头,跑过来一下子扎进人头的鼻孔里,一道黑气冒了出来,人头得挣扎明显弱了下来。

我心中一喜,冲猴子喊:“有效果,快,继续!”

“好!”猴子把其余的四根鸡喉骨全都拔了出来,削尖一头,扎到人头上,然后把牛心脏也切开,将里面得一滩心头血浇到人头上。

人头得挣扎已经非常微弱,我却不敢松懈,担心他是在装死。

“猴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彻底解决他。”我一边问,一边试着用破杀令,还是没有效果。

看来着破杀令只对鬼物有效果,飞头降属于半人半尸的一种状态,根本没用。

猴子拎起地上得红绳,说:“不知道结绳术管不管用。”

“不管又没有用,先试试。”我说。

猴子冲我一摊手,说:“可是我不会啊。”

“猴子,你他妈得不去当段子手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一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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