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还是来了,在新年即将来临的时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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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一会,许奕琢又昏昏沉沉的被人扯了起来,那人没好气的骂她:“你男人死了?就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许奕琢浑身一愣,努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嘴上轻轻的喊他,依赖的往他怀里钻:“狗狗……”

梁净植咬了咬后槽牙,现在知道叫狗狗了,狗狗早死了,他将她拉出怀里,她早已紧紧的搂住他。

“打电话给你男人,让他们来接你回去。”他皱着眉,躲开她红润的唇。

许奕琢好不容易蓄够力气,踮起脚来吻他,却被他躲开,生气的拽住他的衣服,不停的往上蹭着,不吻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狗狗,狗狗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你不喜欢我了,你都不吻我了,我不给你摸奶了。”许奕琢疲倦的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他嗔怪他,全然没想起他们早就分手了。

梁净植要被气笑了,倒打一耙的功夫是真的厉害,明明是他被抛弃,她不够喜欢,结果最后全成了他的错。

她用蹭了蹭他的胸膛,咂了咂嘴:“我们回家,回家给你摸奶,回家给你……”

梁净植捂住了她的嘴,隐忍着想要爆粗口的脾气,手在她的裙子上摸了摸,没摸到口袋,不知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他的气,不耐烦的问:“手机呢?”

“狗狗坏蛋,摸人家屁股,我们回家再摸嘛。”许奕琢牛头不对马嘴的,眯着眼睛笑的可爱。

“手机在哪。”

“啊,在卡座,不对在厕所,狗狗,我忘厕所里啦。”

“你去拿出来。”梁净植捏着她的脸,不让她再笑。

许奕琢踉踉跄跄的进厕所把手机拿出来后,用她的指纹解了锁,给贺益清播了个电话过去:“到萧瑟来接人。”

没等贺益清说话,就挂了电话,梁净植看着许奕琢迷离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许奕琢你听到了没。”

这不仅仅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要亲亲。”许奕琢完全没办法把这么一大串话联系起来思考,只下意识的去蹭他的下巴,想要吻他。

梁净植躲开她的吻,可她死缠烂打的很,他又要扶着她,一时不察,竟被她吻住了。

熟悉的感觉立刻轻拂而来,他手一颤,她伸着灵活的小舌想要伸入他的嘴里,他咬着牙将她推开来。

她靠在墙上,等他用擦了擦嘴,发现她的脸上泛着泪光,她竟无声的哭了出来,满脸的委屈,很快的脸上布满泪痕。

她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的哭,梁净植那里还记得离她远些,无措的用衣袖给她擦着眼泪,小声的哄着她:“不哭了不哭了。”

“你不喜欢我了。”许奕琢小声的啜泣着,委屈的抱怨他,奶声奶气的,小手还抓着他的胸前的白衬衣。

“……”梁净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沉默着给她擦眼泪。

“你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还有他们,可是我也好喜欢你,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不要我了,你还和别人在一起了。”许奕琢一边哭着,一边跟他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你怎么可以跟别人在一起呢,我可难受了呜呜呜,小植你太坏了,你欺负我,你怎么能欺负我呢。”

梁净植舔了舔上唇,心里一阵的酸楚,想要开口却失声无言,只得搂她进怀,低声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怎么还有人恶人先告状呢,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一次都没有挽留我,你这么晚才来找我,这么晚。”

在我的真心早已被凌虐千百遍之后,在我不再敢靠近你的时候,在我差点爱过一回之后,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拥抱我呢,许奕琢,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来的不是贺益清,是韦畅齐。

他来的时候,许奕琢已经在梁净植的怀里睡着了。韦畅齐沉默着看着他,想到了贺益清说的话,她竟是来找他的。

他伸手想要将她抱过来,许奕琢却紧紧的拽住他的衣服不肯松手。韦畅齐没有动手,最后,是梁净植将她的手扯开。

那只柔软娇小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许奕琢躺在后排,身上盖着韦畅齐的外套,韦畅齐看着眼前的星光,被车辆越过的昏黄的路灯,低沉的声音问:“你努力过了,我们也给了机会。”

躺在座位上的许奕琢紧紧的蜷缩在一起,眼角的泪终于流了出来,顺着眼角低落在乌黑的漆皮上,消失不见。

四个人终于在农历春节的那天晚上在许奕琢的家里一起准备年夜饭,贺益清竟成了唯一的厨师,韦畅齐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许奕琢坐在沙发上和许灏讨论桌上的剧本,不知道该接哪个。

韦畅齐把白灼虾端上桌,闻到味道的许奕琢来不及穿拖鞋,连忙跑到桌边,想要用手拿一只虾吃。韦畅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筷子。”

许奕琢皱眉,拿起筷子,那边许灏将她的拖鞋拿了过来,放在她的脚边,许奕琢麻利的穿上鞋夹了一只虾给他。

“韦畅齐,进来端菜。”贺益清叫他。

门口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许奕琢疑惑的问着打开了门:“今天有客人吗?”

见到眼神那个清冷的男人,许奕琢的脸好象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你来了。”

他终于还是来了,在新年即将来临的时候。

许奕琢,你站在那别动,我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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