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种草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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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犯浑的人仍不明白自己在玩火,还在那里咬咬啃啃,两个爪子时不时在腰带附近乱索乱捣腾额总是有那么个不经意间,碰到了人家的关键位置。

她专心致志的一心咬一心扯,没注意被她压在身下的那个人,气息渐渐紊乱。

下一刻,她听到一个低沉略含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锦瑟。

什么她没听清,身子却陡然一个翻转腾空,瞬间由趴在沐华年身上变成了被沐华年压制在身下。

她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一只手伸过来,开始扒拉她的衣服,没一会,晚礼服侧面的拉链被解开,唰地一下,被毫不犹豫脱走了。

喂被反主为客,觉得弄错了状况的虞锦瑟赶紧解释:这裙子是我自己买的你没权力脱还给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嘴唇便被堵上了。火热的气息席卷的瞬间,她感觉一只手在索她的内衣,动作有些生疏,似乎是不知道女的内衣扣该怎么解,试了好几次才脱掉。

而虞锦瑟还在那里傻不愣登的护住内衣垂死挣扎,这个也是我自己买的

压在身上的人将她挣扎的手握住,持续不断的吻她,虞锦瑟只觉得浑身上下似乎被点了一把火,她有些迷糊这个梦咦,她本来是主宰者的呀,怎么突然大逆转了她怎么就被扑倒了呢剧情狗血的逆袭了吗

直到彼此彻底坦诚相见的霎那,虞锦瑟迟钝的大脑终于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难道真如婉婉说二十六七岁还没有那种事,就会就会做春梦吗

春梦虞锦瑟抬头看看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知是感慨,还是忧桑,恨不得都要落下两行老泪:看来真要找个男人嫁了这个年纪,心理不需要生理也需要啊唔嘀嘀咕咕的唇又被堵上了。

她被含含糊糊地吻着,抱着她的男人热烈而亲昵,半点也不像他平时冷淡的面瘫样。虞锦瑟迷迷糊糊地想,果然是梦。

这个念头出来没多久,她猛然啊地叫唤道:好痛

沐华年的身子霎时顿住,虞锦瑟的眉眼都皱到一起了,一边呼痛,一边疑惑地哭丧着脸说:我去第一次在梦里都这么痛啊

身上的男人怔住:第一次

当然虞锦瑟委屈而忿然,扭着身子不住拿手推搡他:痛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我不玩了

身上的人没有动,柔柔的壁灯下,他幽深的眸里糅杂出复杂的情绪,似惊愕,似醒悟,又似歉意。良久,他俯来拥住她,再一次吻她。虞锦瑟却不依,她推了好久推不动他,最后只能含着微微的哭腔道:真的痛,你下去嘛

沐华年抚着她的脸,去吻她的唇角,低声哄道:忍一会就一会我轻轻的

他的眼神太过深邃,她一时无法逃离,竟忘了方才的痛。而他的嗓音格外轻柔,含着浅浅的鼻音,一点一点,低到声带深处,透过迷离的光线,恍惚染着一丝蛊惑的味道,让人没由来想起深情二字,在那七年的过往里,他从未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讲过话,受宠若惊的虞锦瑟蒙了。片刻后,她的大脑又开始犯迷糊,一面渴望着他这般珍爱的对待她,一面又抵抗着这不踏实不真切的缱绻。

她想起了那四个字旧情难忘。

是的,旧情难忘,再这样下去,只会更难忘。

可是想要拒绝,她发现,她似乎舍不得。

七年了,她爱了他七年。那些属于情侣与夫妻之间的亲密无间,他们从来没有过。说她没想过,母猪都要上树了。

她撑着发昏的大脑又想了一会。

这种亲昵,曾是她之前无数次渴盼过的事。既然现实中是欠缺的,那么在梦境里,圆了心愿,也是好的。

嗯,离开g市之前圆一把梦,从此斩断情丝乱麻,远走德国,再无遗憾。

想到这,她心中的天平越发地倾向某个决定,可还是有些紧张和恐惧,道:我怕疼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给我转移下注意力

沐华年手撑在枕边,脸颊贴着她的耳畔,一个耳鬓厮磨的姿势,一边吻她柔顺的鬓发一边问:你想听什么锦瑟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轻柔的像是夜半时分呢喃出的梦呓,她简直不敢相信,脑子越发的不清楚,想了半天,记起最后一件还没圆满的事,那件比这一件更重要,那些年她曾日夜做梦都盼着,于是她鼓起勇气,咬着下嘴唇,期期艾艾地道:你说你喜欢我。话落她又摇头,沮丧地道:算了,不勉强你了,自欺欺人也没什么意思

眼前的男人沉默了半晌,昏暗的灯光中,他乌黑的眸子像是纱窗半掩后的浓浓夜色,望不见尽头的深邃。他俯将一个吻印在她的额头,停顿了三秒,柔软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他一字一顿地道:我爱你。

虞锦瑟脑中嗡地一响,一片空白,就见无数烟花轰然乍响,燃亮茫茫的混沌世界,姹紫嫣红得绚烂到她找不到北。

满腔的焰火四溢中,沐华年重新拥住了她,接下来的动作果然温柔了许多,而虞锦瑟还深陷在那三个字里,不可思议地呢喃道:天啊这春梦太特么假的离谱啊

凌晨的夜,墨尔本晚风微凉,乌沉沉的阳台外,一个颀长的身影背对着房间,临栏伫立,似乎是在看城市的夜景,又似乎是在出神着什么,霓虹闪烁的城市倒映在他沉若乌玉的眸中,随着幽深的波光一起流转,一霎如星辉投影。夜风拂过,他指间的一点星红,渐渐越燃越短。

直到香烟彻底熄灭,他拨出去一个电话,事情安排的如何

王秘书的声音从酒店的另一个房间响起,放心,豪华游轮、场地、热气球都已搞定,万事俱备,只欠您的东风了。

沐华年道:好,那就定在明天中午十二点。

王秘书笑道:ok又补了一句,明天就看您的了,求婚加油

沐华年挂了电话没一会,手机又响起,他按下接听键,你好,陈律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沐总,关于您的那份遗嘱,由于涉及的金额实在太大,慎重起见,我要再次跟您确认一下,您确定继承人是虞锦瑟虞小姐,虽然她目前同您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

沐华年口吻笃定,我确定。顿了顿,他又道:永远,不会更改。

挂了同陈律师的通话,沐华年转过身来,听见房间里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声响。

他走到床头,床上的人似乎正在受酒的困扰,不住地揉着额哼唧:晕头好晕

他轻轻掀开被子,睡在她身边,然后伸出手去,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太阳。

拿捏适中的力道让她觉得醉酒的晕熏减缓了不少,她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又凑过去一些,将脑袋靠着他的膛,再一次睡了。

他看着酣睡的她,唇角牵起一抹笑意,继续给她揉着头。

不料过了一会,她翻了个身,揪住了他的衣服,嘴里咕哝咕哝地,不知说些什么,神情既委屈又愤慨,沐华年凑过去听,发现她在断断续续地骂人。

死沐华年混蛋沐华年梦里那么好,现实中那么坏

沐华年不可置信地瞧着她她居然做梦都想着骂他

思索片刻,他接着她的梦话轻轻问,沐华年怎么坏了

半梦半醒的虞锦瑟道:他那样质疑我太过分了

沐华年知道她口中的误会是指哪件事,默了默,又问:那大三那年,锦瑟去干吗了

他罕见地轻声细语,怀里的人动了动,口气更加委屈,生病了。

沐华年一怔,什么病

怀里的人安静了一会,道:我没钱了要节约钱寄给他每天只吃一顿饭,最后胃大出血被送到医院

看不见光亮的房间里,沐华年的表情僵住。

你说的对。许久后,他抓起虞锦瑟手,往自己脸上甩去,沐华年是个混蛋。

虞锦瑟却头一歪,又呼呼睡着了。

夜色岑寂,她绵长的呼吸轻轻荡漾在他身边,合着墙上滴答的茶色时钟,将光影与夜色拉成和缓的曲子。

沐华年紧紧搂住了她,薄唇贴在她的耳畔,那一声低喃含着某种深刻的情愫,落入她松散的鬓发间,锦瑟

天光大亮的时候,虞锦瑟悠悠转醒,明净的玻璃窗外,阳光明晃晃地流泻了半个房间。

理智还处于将醒的朦胧中,虞锦瑟转转眼珠,感觉身上有一种怪异的痛,无法描述,像被十八个猛男合伙胖揍了一顿。她抬手揉一揉发晕的头,却见胳膊上有些红红紫紫的大小斑块。

她将手伸出被子,发现不止胳膊,还有肩膀,手臂上,一块一块的全都是。

虞锦瑟疑惑了咦,这是什么好奇怪的造型,好的颜色。莫非被什么虫子咬了

不对,等等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啊这似乎不是被虫咬,而是一种暧昧而狂野的痕迹,东洋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经常有这种存在,莫婉婉称它什么来着

哦种草莓

草莓虞锦瑟云里雾里,哪来的草莓她的心突然砰砰直跳,慢慢转过身去,下一刻,眼珠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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