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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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4)

2019年9月10日

不得不说女人的蜜穴真是潜力无穷,巨蛇一般粗大的肉棒也能被容纳其中,

可以说让人叹为观止,大壮插到底之后,停了一会,等罗芸渐渐适应了,这才重

新开始摇摆腰肢抽插了起来。

罗芸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简直就像一个未成年小女孩,那样柔弱不堪一击,

他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每一次都是用最大的力气撞击,撞的胯下已经发

红,撞的肉唇发红发肿,撞的她呻吟断断续续,抖成一团。

就这样没几下,罗芸突然尖叫了一声,歪着身子退出肉棒,大股大股的尿液

喷射出来,发出嘶嘶的声音,溅的大壮满头满脸都是,大壮嘿嘿一笑,焦黑的脸

上露出洁白的牙齿,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尿液,又抹了一把尿液在鼻子前用力闻

了闻,那手在粗壮的肉棒上大力撸动着,越撸越快,不一会儿就哦哦哦地乱叫了

几声,卵蛋剧烈收缩着,巨大的龟头却膨胀起来,只听嘶的一声,随着卵蛋的最

后。

一次收缩,大量雪白的粘稠物从猩红的龟头马眼中射了出来,那情形就像奶

牛射奶,一股又一股,又多又浓,很快罗芸脸上、胸脯、肚子都被射了厚厚一层

粘稠物,眼不能视,嘴不能张,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屋子里弥漫了一股令人恶

心的腥臭味,持久不散。

她慌的连忙道:「哎呀,迷了眼,快拿帕子来。」

泰西人连忙拿帕子替她擦拭起来,好半天才将脸上的粘稠物拭去,又去擦她

的下身。

罗芸踢了一脚大壮怒道:「你是畜生吗?怎的射这么多?」

那大壮却抓起头来,憨憨地笑着。

泰西人道:「主子别见怪,他听不懂汉语,你就当他是畜生好了,有用的时

候玩玩,没用的时候扔一边去。」

正说着,那边蒋英也快完事了,叫的一声比一声高,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高

翘着屁股迎接身后大黑勐烈的撞击,两个奶子甩来甩去,不时有奶水飞溅出来,

下身的淫水也如开泄的洪水,淌的到处都是,大黑全身青筋隆起,纯黑的腱子肉

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蒸起白雾腾腾,勐烈肏了几次后,他忽然搂定蒋英雪白的

翘臀,高亢地叫了一声,哆嗦着喷射起来,很快粘稠物就灌满了蜜穴,从两人的

交合处渗了出来,连阴毛也染的雪白一片,粗黑的肉棒像一个巨大的水管,不停

地往里面注射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物,射的蒋英原本就鼓起的小腹似乎更大了一些

,两个人大口喘息着,最后歪在床上一左一右倒下,脸上都是满足地笑容。

此时泰西人如同通房丫头,端来盆子和热水,伺候着二女清洁身子,一边擦

拭一边道:「二位主子,这昆仑奴的滋味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

蒋英笑道:「不错,你有功了,回头我赐你几个丫头,让你也乐呵一下。」

罗芸却道:「龙英杰,你身为耶稣会传教士,不去传教,成天弄费这些心思

在我们身上,你倒是说说,你如此这般讨好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

应对太后的懿旨?」

泰西人拧着帕子道:「不瞒二位主子,来到东方以后,我其实已经脱离耶稣

会,不再传教,跟汤若望他们已经没什么来往,我别的爱好没有,就爱这房中事

,尤其最爱二位夫人这样美丽的东方女子,有你们陪着,我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

人,别无他求,看这你们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蒋英正要说什么,罗芸却抢先冷哼道:「花言巧语,你的心思我已经猜着,

你连太后和婆婆都能搞到手,那些丫鬟你自然看不上,拿下我们之后,你必定还

不知足,一定还惦记着咱们的大福晋和大格格,想靠我们联络这两个人,所以才

会献昆仑奴来讨好我们,我说的对不对?」

泰西人显然被罗芸说中心事,神色明显一变,尴尬道:「难怪这么多美女之

中,世子爷会单单封你为侧福晋,心思果然与别人不一样,既然你已经说了出来

,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错,我的确想与大福晋和大格格共享鱼水之欢,但是

我这样做也并不是单单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两位主子考虑。」

蒋英冷笑道:「好哇,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你以后就去找他们两个吧,

别理我们。」

说毕转身就要走,泰西人拉住她劝道:「蒋夫人听我说完,我虽然是个泰西

人,可是我来中国已经七八年,多少也知道男女通奸在中国是犯了大忌讳,女子

名声更比命重要,要是因此事连累二位的声誉,那我就是犯了天大的罪过,万死

不能辞其咎,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所有人拉下水,你想一想,如

今太后、王妃、你和罗福晋一共四个人,都已经与我有了肌肤之亲,要是连大福

晋、大格格也都下了水,王爷又经常在外,不足为虑,唯有世子一个人蒙在鼓里

,到时候我们收买所有下人,只要世子一离开王府,整个王府就是我们的天下,

什么男女之别、上下尊卑,统统不存,有的只是男女之乐,鱼水之欢,为天下第

一安乐窝,你们说好不好?」

蒋英听了两眼放光,也喜道:「你说的不错,恰好夫君今日刚说过,不久他

就要南下,到时候王府之中就只剩我们,母妃也不怎么管事,再也不用像现在这

样担惊受怕。」

泰西人喜的抓耳挠腮道:「此话当真?你可别骗我!」

蒋英笑道:「当然,一家子人都知道了,不信你问罗姐姐。」

罗芸冷笑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夫君最近的确是要南下,可是他也会带走

大福晋和大格格,你只怕是再没机会接近她们。」

泰西人果然神色一黯,又质疑道:「大福晋肚子那么大,看着没过几个月就

要生产,怎么还会离开王府南下,那边局势乱的很,这不是拿命开玩笑吗?」

罗芸冷笑道:「她可不是普通的孕妇,当年行走江湖,听说还到极北之地杀

过你们红毛鬼,就算怀了孕只怕你也打不过她,她和夫君感情也是最好的,就凭

你,还是省省吧。」

蒋英叹息道:「不愧是楚薇,南方那鬼地方尸横遍野,强盗成群,听说百姓

饿的易子而食,我是再也不敢回去,还是留在京中太太平平做贵人才好。」

罗芸冷笑道:「这下看出差距了吧,也难怪人家楚薇能当上<img src&“toimgdatadg&“ >福晋,咱们只

能混个侧室,心都不在夫君身上,他能抬举我们?」

蒋英笑道:「也罢,她是胆子大,也最得人心,我们这些庸脂俗粉比不上,

不过要是在南方出了什么意外,那<img src&“toimgdatadg&“ >福晋的位置不就轮到你了吗?只要你肚子争

气,再生下一个男孩子,家里的事还不是由你来做主,到时候姐姐可别忘了我。」

芸哼了一声道:「谢你吉言了,只怕世上的事没那么容易,不过他们走了

也好,婆婆料理家务一定会找我相助,咱们的任务就是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讨好

婆婆,就算将来楚薇回来了,恩宠也肯定不如以前,毕竟咱们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只要有了婆婆的支持,连夫君、王爷都不在话下,别看她平时不管事,一旦有

了要紧大事,王府里真正掌权的还是她。」

蒋英道:「你怎么看出她才是掌权的?平日里不都是夫君和楚薇说了算吗?」

罗芸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呀,脑子也太简单了些,尽想着这些男女之

事,别的都不管不顾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当初沉雨一桉,有许多奴仆本来是无

辜受牵连的,结果都死了,夫君这个人最顾人命,他不到万不得以不会杀人,公

公那时候政务繁忙,无暇顾及,只有婆婆下了死令,凡事牵扯沉雨一桉的奴婢,

一律处死,当场杖毙的虽然只有两个,暗地里毒死的起码有三十多个,刺配宁古

塔的二十人估计也是九死一生,结果是伺候沉雨、沉雪的奴婢无一幸存,咱们从

南方带来的汉人奴婢也死的也差不多了,事后婆婆还把大清洗的责任推到公公身

上,说他在沉雨一桉之中暴怒异常,谁也劝不住,我看她是借此想灭掉楚薇的人

,好让她从草原带来的蒙古奴仆掌管家务。」

蒋英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就说沉雨桉发之后,那些老面孔一个

不见,多出来一些蒙古仆妇,做家务不在行,跟主子打报告倒是利索,背地里比

汉人仆妇还爱嚼舌头。」

罗芸冷笑道:「所以今天出来的时候我让你不带一个奴仆,谁知道她们是谁

的眼线,你还抱怨我疑神疑鬼的。」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穿着衣服,等穿戴完毕,蒋英冲泰西人道:「我渴了

,去倒茶来。」

昆仑奴连忙出去忙碌去了,这边蒋英和罗芸刚走两步,就疼的直不起腰来,

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嘶哑,不得不让泰西人扶着出了卧房。

一直躲藏在衣柜里的我见众人都离了这里,连忙悄悄推开衣柜门走了出来,

这里的淫乱气息简直让我窒息,连忙推窗翻了出去,终于来到院子里,只觉冷风

吹来,不由得深深呼吸了一下,新鲜干净的空气立刻驱走了胸中浊气,让人心旷

神怡,我定了定神,只觉手掌心有些疼痛,舒开拳头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

我的指甲已经扎破了手掌,留下一串血印子。

我很快返回王府,立刻召集护院左向明,在他耳边安排了一番,他便匆匆带

着一大帮侍卫和护院出发了,我不想与她们见面,却想亲眼目睹她们被抓的那一

刻,于是扮作侍卫混杂其中。

一百多人组成的抓捕队伍迅速扑了过去,一路上吓得百姓纷纷躲避,附近的

五城兵马司、衙役等官差以为有人作乱,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看到是王府的人

在办事,立刻偃旗息鼓,灰熘熘地打道回府。

左向明很快将罗芸、蒋英所在的四合院团团包围,里面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

,连忙将门窗禁闭。

左向明令人撞开院门冲了进去,也不强闯正房,只是站在院子里道:「两位

夫人出来吧,属下有世子爷给的意旨要宣,不要让下官为难。」

只听泰西人在里面道:「原来是查王府的左护院,你强闯民居,意在何为,

别忘了,这里是天子脚下,容不得你们胡乱作为。」

左向明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冲罗芸、蒋英喊话:「两位夫人不要再躲藏了,

属下知道你们在里面,若是再不出来,别怪我们动粗,那时须顾不得脸面。」

泰西人大怒道:「狗奴才,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可是太后的人,这是我买

的宅院,你们家夫人不见了关我何事?要找的话去别处找,再敢胡说,小心我禀

告太后,治你个擅闯民居之罪,到时候谁都保不了你。」

左向明冷笑一声,喝令左右道:「来人啊,放火箭,烧他娘的。」

众人轰然应诺,各自取出弓箭,打起火把,准备进攻。

正忙碌着,里面终于有人道:「慢着!左护院,你这是干什么?这天干物燥

的,你难道想烧掉半个北京城?」

我一听是罗芸的声音,心里暗笑她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这时候左向明道:「原来罗福晋在里面啊,你不早说,害我差点犯了大错,

既然这样,你和蒋夫人一起出来吧。」

罗芸故作镇定道:「我不过是抽空到龙先生这里来学画画,一会儿就回去,

你们持刀弄剑的干什么?是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做?」

左向明冷笑道:「罗福晋有什么话去问世子爷吧,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请立

刻从里面出来,如有任何反抗,一律斩杀,刀剑无眼,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

话音刚落,里面一片混乱,罗芸颤声道:「你……大胆……我可是侧福晋!」

左向明失去耐心,沉声道:「属下当然知道你是侧福晋,所以属下才想给你

一些体面,我数三声,要是再不出来,咱们就放箭了。」

谁知还未等左向明开始数,正门就打开了,罗芸和蒋英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

,看脸色似乎苍老了十来岁,二人扫视了一下左右,见满院子都是持刀弄剑的汉

子,脸色更加苍白。

她们颤颤巍巍地来到院子里,有气无力地道:「好了,我们出来了,到底有

什么事?」

左向明拱了拱手,拿出一卷文书念道:「奉世子爷意旨,罗芸、蒋英从前贞

静贤惠,达明干练,深受世子敬重,是故纳为侧福晋、格格,奈何入京之后,二

女不思报效君恩,恃宠而骄,恃恩放旷,纵私欲、进谗言,结党营私、弄权府邸

,行为轻佻、举止轻浮,不配为人妻,更不配为人母,即日起褫夺罗芸、蒋英一

切封号和待遇,收回罗芸的朝廷金册,除去宗室玉碟名号,贬二人为庶人,暂时

收押地牢,待生产后再做决定。大清顺治元年十月。」

罗芸未听完,已瘫软在地,脸色煞白,蒋英则哭骂道:「你胡说,我们又没

犯什么错,夫君怎么会这样对我们。该死的奴才,你必定是矫旨,回头我告诉母

妃,重重责罚你!」

左向明将文书递给蒋英道:「夫人请看,这上面是世子爷盖的公章和私章,

属下怎敢作假?来人啊,带二位回府看押。」

蒋英接过匆匆看了几眼,突然奋力扯碎文书道:「这就是作假!你们带我去

见夫君,我要当面跟他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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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向明不予理会,朝后面招了招手,几个五大三粗的蒙古仆妇当即拿了绳子

过来,将二女五花大绑,其间蒋英一直挣扎个不停,反倒挨了几巴掌,罗芸则一

直痴痴呆呆的,毫无抵抗的样子,任凭众人将她押上马车。

这里左向明见二女已经被控制,正要说什么,有侍卫过来道:「回禀左大人

,方才有三人想从后院熘走,被守在那边的弟兄们察觉了,费了好大的劲才捉到

,这三个人相貌怪异,不像是中原人士。」

左向明听了大喜道:「很好,世子爷正要找他们呢,给我提过来!」

不一会,两个昆仑奴就被众人押了过来,身上还带了许多伤,正汩汩往外冒

着血,力气还是很大,纵然全身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也得五六个人押送才能控制

住场面。

两个人哇哇乱叫,嘴里也不知骂些什么,左向明使了个眼色给左右,众人会

意,有两个人当即上前用刀把用力撞那昆仑奴的腮帮子,打的两个人牙齿都脱了

几颗出来,吐了一地的血和唾沫,这才停止了怪叫。

紧接着泰西人也被押了过来,他还不肯跪,一个劲地叫着要见太后,只可惜

他不明白的是,太后早将他的脑袋送给了我。

那天我和太后共度良宵之后,我不失时机地向她索要泰西人的脑袋,她诧异

道:「他与哀家有大功,轻易还真杀不得,只是哀家不明白,他一个奴才怎么会

惹火你的?」

我当然不肯向她说出真实的原因,毕竟此事太过丑陋,还涉及母亲,只得笑

道:「他在王府四处传播异端邪教,诱使家人加入耶稣会,还说什么不能拜祖宗

,不能拜偶像,败坏人伦,损害家风,实在是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泄愤。」

太后听了也笑道:「原来如此,我原本想让他给你母亲画肖像,谁知他竟然

擅作主张去传教,确实是该死,只是他是化外之人,不懂中国风俗,你就看在哀

家面上,饶他一次行不行?」

我一开始还以为太后沉迷于他的床上功夫,问了多次之后,太后才讲清缘由

,原来当初太后重病之时,无论在朝的太医还是在野的名医都无法医治,唯独钦

天监的泰西人提出用西药治病,没曾想居然一副西药下去,太后的病就痊愈,因

此而得到重用,成为太后的近侍。

我见太后依然护着他,不得不吹牛说自己的医术比他高明十倍,许诺将来能

治好她所有病,让她能活的健康长寿,太后显然对我的话半信半疑,我当场用内

功给她推宫过血,疏通了她体内气血不畅的一些小毛病,使得她神清气爽,犹如

重生,作为回报,她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后来我又说起南下的事情,请辞御前侍卫一职,太后不许,仍旧让我保留职

务,还要我以后多多与她私会,我只得一一答应下来,我见她十分高兴,趁机又

提了个小小要求,她也都满足了我,我又搞得她来了三次高潮,这才放过了她。

现在泰西人不知情由,还在那边大呼小叫,左向明才不管他是谁的人,当场

喝令左右用板子扫他膝关节,将他打跪,又用板子大力掌嘴,啪啪啪地打的格外

响亮,直到打的嘴唇高高肿起,他吃通不过,这才安静下来。

左向明弯腰靠近他狞笑道:「长毛狗,你刚才骂谁狗奴才?」

说毕一拳打在他腹部,疼的他弯腰哀嚎连连,满口血喷出来,吓得左向明往

旁边闪了一下,堪堪避过那口污血。

左向明呸了一声,照脸吐了口浓痰,冲着众人吼道:「把他带回王府后苑的

地牢里严加看管,除了世子外,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否则重重处罚。」

众人轰然应诺,押着五个人一道回府。

我长出了一口气,连日来压在心头的大事终于有了结果,感觉整个人都轻松

了许多,于是回到家将处置蒋英、罗芸的事情给碧如、楚薇讲了,两个人都是十

分吃惊,不相信她们能做出这种事,我只得费力解释了半天,她们才半信半疑地

点点头。

碧如等楚薇走了才对我道:「那天你在我怀里哭的那么伤心,是不是就是因

为你发现了她们的事?」

我点了点头,她便娇嗔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难道还怕我给你泄密吗?」

我连忙解释道:「那怎么可能,你那火爆脾气一上来,只怕一怒之下就会把

人给杀了,我可不能让她们那么轻轻松松就死了。」

碧如叹息道:「你说的没错,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她们,她们腹中可都有你的

孩子,尤其是罗芸,再过三个月可能就要生产了,还有母妃那边,你也要抽个时

间好好说一下。」

我摇头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解决的办法,你这些日子多考虑一下

南下的事情,该带那些人那些东西你和楚薇商量着办,我实在没什么精力应付这

些琐事。」

从碧如那边出来后,我又来到蔡瑶所住的院子,一股中药味儿扑面而来,这

些日子因为天气越发寒冷,她咳嗽更厉害了,我虽然忙,心里其实一直挂念着她

的病情。

掀开帘子进去,里面暖和了许多,蔡瑶正半躺在床上,丫头馨儿坐在一边拿

着汤勺一口一口地喂她喝药,看见我来了,连忙要起身,我示意她不要乱动,伸

手接过馨儿手里的汤药,替她服侍起来。

她邹着眉只喝了几口便道:「苦死了,拿开。」

馨儿笑道:「这又做怪了,我喂你都能一声不吭地喝完,怎么姑爷来了,你

反倒叫起苦来?」

蔡瑶脸色一红,冲她娇嗔道:「就你话多,夫君来了还不去倒茶?」

馨儿冲她使了个鬼脸,悻悻地出去了,我拿着汤勺抿了一口汤药,果然觉得

难以下咽,不由得叹息道:「你跟着我一路颠簸,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

原本该好好享福,当一个无忧无虑的贵妇人,可是我没本事,反倒让你跟着我受

罪,这病怎么就不见好,连碧如那样的行家都没办法。」

蔡瑶咳嗽了一声,含泪道:「是我自己没这个福分,不怨你,大夫说这是胎

里带的先天不足之症,最忌讳远离家乡,水土不服,只有好好保养,别的也没根

治的办法,如今你要

回南方,不如也把我带回去,说不定病就好了,就算一时治

不好,病情加重,一闭眼去了,也算是落叶归根,好过客死他乡。」

我连忙掩住她的嘴含泪道:「好好的又说胡话,你今年才二十,大好的日子

还在后头呢,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只是如今你身子太弱,只怕经不起车马劳顿

之苦。」

蔡瑶道:「我也知道如今天下大乱,你带上我这个药罐子,一点用都没有,

反而会成为大累赘,可是我总有个预感,那就是回乡之后,我的病就会好起来,

最近我常常梦到故乡,梦到小时候在田野间玩耍,梦到我的生父生母,我越来越

想家了,夫君,带我回去吧,我保证不给你添乱,让馨儿跟着我,路上有她服侍

我就会少许多麻烦。」

我连连点头道:「也好,老实说,我放你一个人在北京也不太放心,这次南

下也带着你一起回去,咱们时间充裕,一直走水路的话,应该不会太颠簸,你在

水乡长大,应该不会晕船。」

蔡瑶欣喜地搂着我亲了一口,我坐过去让她靠在我胸口,叹息道:「古人言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你老家扬州我还真没怎么去过,只是在书里听的多

,这一次我一定好好见识一番,到时候你可要充当向导,让我们好好玩一玩。」

我说了半天话却不见她回应,低头一看,她已经闭上眼睡着了,不由得苦笑

了起来,这时馨儿正好端茶进来,看见她这副样子也是抿嘴轻声笑道:「她往往

整夜都睡不着觉,怎么在你怀里就能睡的如此快,你难道身上带了蒙汗药吗?」

我无奈地耸耸肩,又怕蔡瑶着了凉,让馨儿多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盖上,然后

起身脱起衣服来。

馨儿惊讶道:「你难道今晚要留下来?」

我一边脱一边笑道:「那是当然,别忘了,她可是我妻子,夫妻睡在一起难

道有什么奇怪的?」

馨儿红着脸道:「她一个病人你也忍心?」

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呢,难道男女睡在一起一

定要做那种事吗?我就不能搂着她好好睡一宿?」

馨儿这才放下心来道:「那也好,既然你要睡这儿,我就睡外间去,夜里有

什么事叫我一声,你可别乱翻身,当心抢了她的被子。」

我连声答应着,等馨儿收拾好一切,就吹灭蜡烛,搂着蔡瑶睡了起来。

这一夜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睡的最是香甜的一晚,连梦都没怎么做,第二天自

然是神清气爽。

……………………王府的后苑原本是一个大花园,明朝的时候由于疏于照顾

,成了一大片荒地,原本我来了之后想重新修缮一下,结果一计算所需银两,按

照亲王规格来做的话,需要耗银百万两,我被庞大的数目吓了一跳,从此修了一

道高墙封锁后苑,不许任何人进出,以免下人混进去做些不能见人的勾当。

如今我信步踏入后苑,只觉冬天的这里显得更加凄凉,破败的楼阁上,有乌

鸦嘎嘎乱叫,倒塌的旧墙边,依稀可见当年的繁华,这时身后的左向明道:「主

子,你是先去地牢,还是先去废宫?」

我点点头道:「先去地牢。」

他便领着我来到一个假山口,地牢的大门就隐藏在里面,侍卫见了我俩,连

忙打开了门,我沿着阶梯走了下去,两旁墙上隔一段就有火把,倒也明亮,转了

好几转,终于来到地牢的最深处,还没走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嚎声。

我在门口看了一看,只见一个粗壮的汉子正拿着烧红的烙铁往那泰西人身上

贴,烫的白烟缭绕,发出滋滋的烤肉声,泰西人嘶声裂肺地惨叫,拼命地求饶,

换来的只是那粗壮汉子的狞笑,左向明笑道:「主子,这是我特地找来的用刑高

手,他可是在前明干过<img src&“toimgdatajg&“ >衣卫,各种折磨人的手段门清,又会些医术,保证不会

弄死弄残,你看满意不?」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要的人你带来了吗?」

左向明连忙道:「带来了,正候着呢。」

说毕拍拍手。

一个戴着绒边黑帽的老者过来请安道:「老朽胡开来拜见世子爷。」

我对胡开来道:「你的手艺到底如何,别到时候弄死了人,我可不给报酬的

哦。」

胡开来道:「回世子爷的话,老朽自小跟着师傅学艺,崇祯七年开始执业,

迄今为止已经为三百多人净过身,从未失过手,这泰西人的阳根虽然异于咱们东

方人,到底还是个人,只要是人,老朽就一定能顺利完成净身。」

我满意地点点头,又对他道:「到底怎么个净身法,你给我介绍一下。」

胡开来笑道:「说起来这过程我们因为做的太多了,觉得轻松平常,像你这

么高贵的人,只怕会觉得很恶心的,爷是真的想听吗?」

左向明也道:「主子,奴才也觉得很恶心,你还是别打听了吧,只怕听了你

连饭也吃不下去。」

我恶狠狠地道:「废什么话,给我好好说一下,一个字也别漏。」

那胡开来听了,于是娓娓道来,原来净身前要先饿上三天,避免到时候有粪

污染伤口,再然后就是割,先把人固定在床上,用带子固定好腰部,钩子一样的

小刀在火上烤一烤,破开睾丸的皮囊,挤出里面的两颗蛋蛋,再然后就是割阴茎

,这就是考验技术了,割短了会留有余势,割深了会痛苦难当,撒尿会分叉,而

且还可能控制不了尿意,导致漏裆,宫里的宦官十个有九个都尿裆……我听的只

觉裆部一阵寒意袭来,连左向明脸色也是不佳,没等那胡开来说完,就让他打住。

左向明丢给他一枚银子道:「这是我们爷给你的赏银,收下吧,事后另外还

有赏,要好好做事听见没有?下去吧!」

那胡开来千恩万谢地走了,我看着里面惨嚎的泰西人道:「明天再折磨一天

,就歇息一天吧,等后天开始净身流程,这一套下来估计两个月也不能起床,等

他康复了,就送去青楼当龟公,这货不是最喜欢玩女人吗,我让他好好玩,记住

,放出去之前,要割掉他舌头,省得他到处胡说八道,平时也要派人监视他的一

举一动,别让他跑了,不然我拿你是问!」

左向明听了连声到:「是,奴才一定办妥。只是……」

我厉声道:「只是什么?有什么尽管说,别支支吾吾的。」

左向明吓得浑身一抖,跪在地上道:「只是奴才跟了爷这么多年,今天是第

一次看见你这么狠地整一个人,奴才想问问,这人是怎么得罪了您,奴才一定让

他吃更多的苦头,为你解恨。」

我叹息道:「已经够了,你不必多此一举,有些事你不知道的才好,我叫你

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干好了差事,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

左向明听了连

连答是,我又对他道:「带我去废宫吧,到了之后,你别进来

,在门口等我。」

很快,我出了地牢,一直向东走,来到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此时已经完全结

冰,湖心有一个小岛,上面有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还好这

小楼是石头筑成,倒也坚固,不至于有倒塌的危险,小岛与岸边有桥相连,我一

路走了过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左向明不能踏上小岛,只在岸边等我,几个守在门口的蒙古仆妇看我过来,

立刻打开门让我进去,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有人嘶哑着嗓子喊道:「赵羽,你

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怀有你的亲骨肉,你忍心就这么对他吧?他可是王世孙

啊。」

我一听就知道是蒋英的声音,皱着眉头对旁边的人道:「她就这样叫了一天

一夜吗?」

一个仆妇用蒙古语对我道:「也不是,昨晚叫了半宿,后半夜睡着了,今天

吃完早饭因为有了力气,又开始叫,我们听的耳朵痛。」

正说着,迎面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她的打扮比一般下人要艳丽的多,容貌也

是娇俏之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格格,然而我知道她正是母亲身边的贴身大丫鬟

曹臻,虽然已经被母亲赏给我做了侍妾,但是她前段时间生病,圆房的事情也就

一直耽搁了下来。

曹臻给我道了个万福,我扶起她道:「这些日子麻烦你了,两个泼妇没为难

你吧?」

曹臻笑道:「一点小事而已,只是世子爷一直这样瞒着主子,不大好吧。」

我笑道:「曹妹妹,咱们可说好了的,等我离开你再告诉母亲,你可别食言

了哦。」

曹臻笑道:「知道了,只是我想不明白,她们两个就算犯了天大的错误,肚

子里的孩子也是无辜的啊!」

我苦笑道:「我只能告诉你,孩子的确是无辜的,不过她们也绝对不配为人

母,这样的母亲教出来的孩子铁定也是祸害一个,长痛不如短痛,一并处理了,

从此我与她们无牵无挂,你不要再多问了,吩咐你熬的打胎药熬好了没有?」

曹臻诧异道:「就算你痛恨她们,等她们生下孩子之后,让别人抚养长大,

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有麻烦了吧。」

我摇头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将来孩子要是知道是我折磨了她们的母亲,

他们到底该站在那一边呢,无论怎样都是有悖人伦,我可不想制造这样的遗祸。」

我见曹臻似乎对此心有不忍,于是对她道:「你要真的忍不下心,我让别人

来办。」

她愣了一会,还是点头道:「事已至此,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将来可别后

悔,要知道,这世上可没后悔药,我虽然没当过母亲,究竟也是个女子,知道女

子痛失爱子的恨意,只怕她们会恨你一生一世,到那时候,就是真正的恩义两绝

,生死不相见,你想好了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想好了。」

曹臻又问了好几遍,我也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见我执意如此,脸色竟有些失落,闷声道:「要是她们察觉不对,不肯喝

下去呢?」

我冷冷地笑道:「这还不简单,强行灌下去,不喝也得喝,直到打下胎来才

停止,到时候我会派人监督,不亲眼见到死婴落地绝不罢手,你可别自作聪明想

蒙混过关。」

曹臻长叹一声道:「主子一直还想多抱几个王孙呢,没想到你在这里……」

我不想与她多说,只是沉声打断她的话道:「待她们打下胎来后,休养一个

月,等身体康复了,你安排她们去辛者库报道,轻松活不许干,让她们只管刷马

桶、除草等脏活累活,你可记住了?」

曹臻严肃地看着我道:「好吧,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我一定照办!」

这时里面蒋英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嘶哑而凄厉地喊道:「赵羽,你这个怂货

,你是没胆子跟我面对面说话吗,告诉你,老娘早在睢宁老家就给你带了绿帽子

,你知道是谁吗,哈哈哈哈,是管马棚的小厮,哈哈哈哈哈,多么下贱的人啊,

那时候你出征去救沉雪一家子,老娘我在家里甭提有多快活了,天天搂着小厮行

鱼水之欢,你却现在才发现,可惜可惜,老娘已经玩够了,要杀要刮随便你,哈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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