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就穿了一条裤衩(450珍珠加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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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女人似乎知道了躲不过,都不用萧荆强迫,嘴唇一贴上,就喉咙一动一动,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了下去。

吃完了药,萧荆又给女人喂了碗温水。

这次不再是口对口,而是他撑起女人的身体,将碗紧挨在女人的唇边。

感觉到湿润的液体,她伸着舌头舔了舔,不是苦涩难忍的,这才由着萧荆喂她,等喝不下了,还会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见状,萧荆把准备的白粥也一起喂给女人吃了。

白粥是他熬药的时候准备的,泡了水的大米放在竹筒里,竹筒放在炭火堆里,跟熬药一样是小火,一点一点的闷熟的。

不仅粘稠,软烂,而且最上面还有一层亮晶晶的粥油,让普通的白粥看起来闪闪发光,跟上好的珍珠一样。

里面撒上一点点盐,混着竹筒的自然香气,已经及其美味了。

如果不是装在被炭火烧焦了的竹筒里,换成一个透明的琉璃碗,就成了价值不菲的珍馐了。

萧荆不懂这些,他只是觉得女人夜里把昨天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又一直昏迷不醒,吃别的东西不如喝粥来的方便。至于为什么花这么多时间熬粥,也只是熬药的时候一起,忘记了时间。

他一口一口的喂着,女人一口一口的吃着,乖巧而又温顺,跟一只睡着了的猫一样。

萧荆手里的一碗粥见底,只剩依稀残留的食物香味,他的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这才想起来,他一早上奔波了来回二十几里的山路,还一口都没吃。

他又给女人换上了双娘送来的衣服,这才去灶房随便吃了点东西。

女人这一病,病了整整三天,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时而乖巧,时而痛苦地呜咽,时而发热,时而发颤,反反复复地很,怎么也不见好。

特别是夜里,一直冒着汗,纤瘦的身体却颤抖的厉害。

萧荆抱紧她的时候还好些,若是一松开手,哑哑的呜咽声立刻响起。

第二天夜里,女人的病情又开始反复,萧荆对此愁眉不展,又连夜去了黎远家,火急火燎的拉了人来看病。

黎远号了脉,又仔细问了这两天的情况,让萧荆把一天一次的药,换成一天两次,再试几天。

“要是过了五天,她还不醒,你就不要再花银子下去了。”黎远给了萧荆一个忠告。

萧荆顿时黑了脸,愤怒道,“我有银子,不需要你操心。”

说着话,他将黎远重重地推出了门。

第三日,他熬了两次药,买来的五帖药都吃完了。

他还有一张虎皮,还是能再换五帖药,再不行,他也可以把这间房子给卖了,银子总是有办法的。

可是女人要是一直不醒呢?

这个问题,萧荆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他已经失却了所有的亲人,失去了同袍十几年的战友,再也不能失去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夜里。

萧荆在房间里放了火盆,他热的脱了上衣,就穿了一条裤衩。

他浑身精实,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胸膛厚实,像一堵墙,后背宽阔,无论什么时候都挺得直直的。

肌肉的线条更是完美,只可惜每一块肌肉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一些伤痕。

伤痕有浅有深,有旧有新,大部分都比女人头上的那一处疤痕都要来的狰狞。

这样的伤,也不知道他曾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多少次,竟然都活了下来。

如今初秋刚过没几日,夏日余温还在,他的火气又重,在屋子里热的冒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胸膛往下滑,流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消失在腰间的裤腰上。

萧荆等屋子里都热了起来后,这才放心的掀开被子,解开女人的衣服,拿着浸过热水的布给女人擦身体。

——

吃不了肉,先吃点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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