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 不欢其人 (四十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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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之后,还剩下些酒在体内作用,醺醺的,挺舒服,趁着状态不错,也没和景流湃道别,悄悄离开。

酒吧位置离洪家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实在舍不得用自己口袋中那250,便站在必经路口,等待那辆专给洪家送菜蔬果货车经过,再次躲入后车厢中。

等车到达目的地,开门卸菜时,我左手提着,右手扛着牛,头上还顶了一大块排骨,颇有气势地从车上跳下,差点没将卸货的人给吓得心肌梗塞。

不顾刀削面们诧异的目光,我自顾自回到自己房间,将那备用的往床底一塞,拿出换洗衣服,便进浴室洗澡了。

酒味,腥味,混合在一起实在是够呛的。

洗完澡,站起身沐浴时,浴室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

来人正是洪少柔。

虽然他的眼睛长年累月,四季如一地眯着,但我敢肯定,该看的,他一点也没错过。

在李家只有李徘古和李李吉提防我的份,平日里洗澡,他们总是外三层里三层地将浴室门上锁,就怕我搞突然袭击。

特别是李徘古,浴室门居然有指纹和声音识别系统。

平日里都把注意力放在开锁上,忽略了上锁这个问题。

一不留神,全身光溜溜的我就这么被看光了。

真是大意失豆腐,亏了亏了,亏惨了。

热气蒸腾中,我感觉到,洪少柔的身上,又暗暗的火在燃烧。

那一定是传说中的欲望之火。

我略一闭眼,将眸子调整成柔光的调子,一双手呈现沐浴露广告女主角所使用的经典动作:左手完右手,右手完左手,得喜气洋洋,得不亦乐乎。

这样一来,洪少柔的欲望之火更炽了。

趁此良机,我左手抓起油香皂,朝着他的脸飞去,右手抓起那马桶刷子向他下身去。

不过这厮反应够快的,当即将门一关,油香皂和马桶刷子就镶嵌在门上了。

冲尽泡沫,抹上,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一眼看见洪少柔还坐在我床上。

我俩目光交汇,一阵雷鸣电闪后,瞬间达成默契。

咦,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刚到没几秒。他答。

就这么,刚才的那段事被我们选择遗忘。

我被看光光,他被一马桶刷子追得飞逃,都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忘了更好。

乌龙搞完,开始说正事了。

听说你回李家了洪少柔问。

是。我大方承认。

刚洗完澡,喉咙干得很,我拿起桌上的鲜榨果汁喝了起来。

你忘记我说的话了吗洪少柔估计是要在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

大部分都忘记了。我果然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来着。

洪少柔并没有被激怒:我不介意提醒你,事实上,我这辈子都会不断地提醒你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我不说话,继续喝果汁,果颗粒饱满,挺感的,我喜欢。

当然,我也有错,毕竟他的声音缓了半拍,并且染上了一丝绮靡的香气:我还没有得到你的shen体。

我感觉到不对,不是因为他话中的意味,而是我的手脚,开始逐渐无力了。

一股华丽的玉质的的呼吸伴随着他的话喷在我尚有些湿润的颈脖上: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洪少柔证实了我的猜测:祖上传下的药,由麝香,紫稍花,香附子等十多味中草药制成,专门是用在你这种尚未脱离野的珍品身上,并不是迷药,只是让你浑身无力,却能清楚地记得销魂夜晚的每个细节。更重要的是这药吃了不上火。

我对天嗷一嗓子,妈妈的吻哦,这人祖上到底是干什么营生的啊。

双手彻底无力,玻璃杯坠落在地,碎成晶莹的花。

shen体已经软化成水般,被抱在了床上平躺着,仿佛是一件柔顺的毫无生命力的小玩意。

床很柔软,深埋着雪做的肌肤,玉做的骨骼。

白色的浴袍下摆如花一般散开,而花枝,则是那双长腿,诱人的,白皙的,闪着柔和光泽的。

刚沐浴完的花,除了浴袍,里面并没有其他的遮掩。

男人的手,玉质的手,顺着花枝向上抚。

白色的花瓣片片散开,逐渐露出真实的,更加美丽的大片雪肌。

男人的手指,开始向着花蕊进攻。

那最神秘的,最有神的,最彻底的乐园。

就在指尖要碰触到时,我那平坦的腹部忽然爆发出一阵雷鸣滚滚。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肠胃里发出不难理解的信号。

洪少柔停下,看向面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汗珠的我,犹豫再三,艰难地问出了一个一辈子都不想问的问题:你好像,要拉肚子了。

你下的药中,是不是含有杏仁我气若游丝地问。

看着洪少柔的锥子下巴点了点,我顿时气绝。

万恶的杏仁我的肠胃,一遇到它就会当机,会拉得惨不忍睹。

你是自己去,还是我扶你去洪少柔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最好是,你抱着我去。我轻声细气地道:因为,我的括约肌,要撑不住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再回忆起,因为那对我,以及对洪少柔,都是场大悲剧。

总之,我的滚滚长江东流水将洪少柔的一身欲望之火全部熄灭。

这件事,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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