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不欢其人(二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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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烧钱的人,看样子,便是李徘古口中的洪少。

洪少,本名叫洪少柔。

他是位商人,是兆弘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兼董事局主席,旗下有酒店,房地产,数码通讯等多个产业。

总的说来,这人是富可敌国的那种。

按照我的理解,他就是每餐都吃一吨上等牛也不会眨眼的那种。

李徘古这次来的目的,便是寻求与他的合作。

洪少柔需要我们的力量帮他在暗中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我们也需要他的资金帮助。

互利互惠,很有必要。

然而这只是台面上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是,李徘古从一些调查中隐约发现,先前和合堂以及宋联帮内有部分资金便是来自兆弘集团。

或许是巧合,也或许,最近的一系列事件,和洪少柔有脱不掉的干系。

她还小,不懂事,让洪少见笑了。李徘古将手搭在我肩上。

寒暄完毕,便开始进行正式活动赌钱。

玩的是德州扑克,每个玩家分得两张底牌,接着由荷官发出公共牌。

因为是无限下注,无比紧张刺激,看得我都想把旁边那有钱佬女人的短裙扯下来抹汗了。

但想了想,觉得不太好那她岂不是更比我吸引目光了,那还了得

于是,她的短裙得以保存。

几圈下来,李徘古稳稳当当,不输不赢。

转头看去,他面上如三月春风拂过的湖水,平静温和。

我觉得一切都在李徘古的掌握之中,我是指,这就是他要的局面。

而洪少柔一点也不客气,他一直在微笑着,细长的眼睛似乎永远也睁不开,但面前的筹码却越积越多。

他从未失过手。

烟杆在燃烧着,上等烟丝散发着纯正的香气,轻薄的白烟,萦绕着那块翡翠。

我看出了不妥。

那名荷官在发牌时,做了手脚他可以以很快的速度将手中牌的顺序交换。

也就是说,他想给谁好牌都行。

而好牌,通通都落在了洪少柔手中。

他们是一伙的。

拜李李吉所赐,荷官的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原来这个洪少柔是如此卑鄙奸佞邪恶奸诈狡狯刁滑无耻下流视钱如命之徒。

实在是太对我的胃口了。

话说,要不是隔着一张桌子,我真的想过去和他做结拜兄妹来着。

其实,那几名输得头顶冒油的有钱佬本就是人背景,赌桌上真正有存在感的,只有李徘古和洪少柔。

热身完毕,两名有存在感的男人开始对话了。

洪少柔说:听说贵帮最近又将有大行动了

李徘古问:是这样吗洪少是听谁说的

洪少柔问:是谁说的重要吗

李徘古说:当然,倘若是外面的人说的,那便只是江湖传言,以讹传讹,不足为信。

洪少柔问:倘若是贵帮内部的人说的呢

李徘古微笑,仍旧是那三月春风下的湖水,可他的答案却是冰冷的:那么,这个人就应该以帮规处置,在忠义堂上自刎谢罪。

洪少柔的眼睛还是笑着,眯缝着:果然如外间传言,清义帮帮规严厉,而李大少更是奖惩分明。

对话进行到这时,桌面上其余人都已经弃了牌,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次,李徘古开始追着洪少柔下注。

我明白,这一次,李徘古是想要赢的。

而看洪少柔的表情,也是打的一样的主意。

我必须要帮李徘古。

因此,在荷官准备发牌时,在他准备将好牌换给洪少柔时,我装作不经意地用大腿重重地碰了桌子。

换牌本来就是技术活,而且是一点也不光明正大的技术活,荷官正换在高~潮,桌子却猛地一抖,他做贼心虚,手上动作也出了差错。

不用说,这一次,洪少柔的牌,不太好。

唯一的补救办法,就是将李徘古的牌,换得更烂。、

荷官看上去也是个人物,也是经历过些风雨的,适应能力很强,估计碰桌子这招再使的话对他也没什么用。

所以,我只能使用樱木花道的绝招盯死他。

我身体周围,顿时聚集起强烈的,能够让破烂青铜圣斗士在最后一刻打败黄金圣斗士的小宇宙。

我的眼睛里,盛满了熊熊火苗。

毕竟,这一把就要输掉我十年的钱,这让我情何以堪。

事实证明,这是有效果的。

因为我盯的是那荷官的黄瓜所在位置,仅仅一秒钟的时间,黄瓜便熟了。

荷官满头冷汗,手也不听使唤,慌乱之中竟发来一张好牌。

我抬头,志得意满地笑,却正好撞上了洪少柔的眼神。

不是凌厉,也不是警告,怎么说呢,就和他的声音一样,他的眼神就像是松松垮垮的丝线,缠绕着你的脖子。

虽然现在不紧,但总是有危机感存在。

我认输,低头,不再看。

原本,我是打算安安分分地坐在李徘古身边,等着他赌完,接着一同回家,但现在看来,无法实现了。

刚才在用大腿碰撞赌桌时,用力过猛,藏着的枪似乎在慢慢滑动。

更要命的是,为了防止玩家作弊,赌桌是用透明的水晶制作的,所有人在桌子下的动作都逃不过众人的眼睛。

我心存侥幸,悄悄地,缓缓地,慢慢地将手伸进去,准备不动声色地将那把枪给别好。

但每当我的手来到裙底时,那几个有钱佬锐利而贪婪的目光瞬间就移了过来。

我心底在流血。

刚才死都不该说自己没穿内裤的,估计他们还以为我是要掀裙子来着,难怪一个个都跟饿狼似地。

责怪完自己后,又开始咒骂那几条头顶都开始出现地中海的色狼。

真是异想天开,我那要是被你们看去了,谁也别想轻易走出这门。

起码也得脱了裤子让我看够本了才能出去。

再拖下去,枪就真的要从我的双腿之间落出来了,到时我总不能笑着抱起它说这是我和李徘古爱的结晶吧。

自己是不能碰的,但,李徘古是可以碰。

于是,我对着那安然饮茶的李徘古道:我大腿。

闻言,李徘古手中杯里碧绿水面上,轻泛了一圈涟漪。

话说,李徘古还是淡定的,其余人的杯子都已经通通坠落在地上了,噼里啪啦,清脆得很。

我心痛如绞,那些杯子可都是高档货,这一摔,摔掉了我多少年的啊。

那洪少柔也比较淡定,只是安静地吐着烟,嘴角噙着笑。

我只能对李徘古耳语:我的枪要掉下来了,快把你的手伸进我的裙底,把枪给塞回去。

你可以自己完成的。李徘古道。

我摇头,意志坚定:这是在玩扑克,又不是打麻将,我一个二八年华加两岁的少女,怎能自

李徘古手中的茶水再度泛起一圈涟漪,他吸口气,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洗手间。

好办法。

多吃了几年的人智商果然不一样。

我赶紧起身,像螃蟹一般,张开腿,一步步横着挪了出去,直奔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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