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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告诉你不会习惯的。”

程芸嘉面无表情,高跟鞋踩过污水滩,在只有一盏昏黄路灯的的小巷里,空气里弥漫着底层的气味,她不急不慢,仿佛与这里融为一体。

裘岩虽然嘴里不干不净的哔哔懒懒,但也紧跟着程芸嘉,走进这世界的背面,先赋角色让他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触这些,但总有些人,有些事,会叉开我们人生的轨迹,并不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发展,而逐渐变得不可控制。

这地方表里如一,程芸嘉的屋在4楼,这里称不上房子,顶多算能住人的屋。

她拿出钥匙,锁芯有点锈了,不太好开,裘岩站她身后,看她半天不开门,以为人想反悔了,

“都到这了,你不会让我回去吧!”

“不是,门不太好开。”

“那你怎么不换,弄这半天不浪时间吗?”

程芸嘉不接话了,不同世界的人,给他说也说不明白。

终于,门开了。

却是隔壁的。

“姐,你回来啦!”

严密,隔壁的男孩,读大一。

“门是不是又打不开了,我帮你吧。”

他没问裘岩是谁,只是上下打量一眼,把他当空气一样,只跟程芸嘉说话。

“严密啊,你回来了。”

程芸嘉笑着回答,看的出来关系不错。

严密上前,生生的挤开裘岩,帮程芸嘉开锁。

“姐,这锁换了吧,要不我帮你,明天吧,明天我帮你换。”

严密不等程芸嘉拒绝,一顿操作开了锁,道了一声明儿见,就转身回了自己屋,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裘岩一眼。

裘岩黑着脸进屋,小屁孩敢挤我,他心里不快,门一关上,程芸嘉就被他按到墙上。

“那男的谁,你们倒是说的欢!”

“他是不是喜欢你。”

“口味真重,喜欢个妓女!”

程芸嘉知道他为刚才的事不高兴,

“妓女你不也想上吗?”

她歪头问他,

“要做吗?”

裘岩看她故意勾引自己,一直就没下去的一包再也按耐不住,连脱裤子的时间都等不了,就着这个姿势,撩起程芸嘉的裙子,对着饱满圆润的屁股一阵猛撞。

“骚货,老子不止要做,还要做哭你。”

裘岩红着眼放狠话,胯下力道越发的重,但总归隔靴搔痒。他把程芸嘉转个身,提起来,分开双腿环住腰,往屋那边的床走去。

程芸嘉被放到在床上,双腿大开,只有内裤一小片布料遮着最隐秘的部位。裘岩看的心痒,解皮带的动作又快又急。

没有前戏,他迫不及待扒了内裤,握着巨物就往里捅。程芸嘉被捅的生疼,眉头紧皱,但她不喊,妓女做爱喊疼太假了,逼疼还怎么卖啊。她叫好舒服啊,好大的鸡巴,好舒服,用力一点,小逼要爽死了。

裘岩听她一声一声的叫床,以为自己的鸡巴把人伺候的舒服,更往里入,想要全部进去,

“哥哥鸡巴大不大,插的你舒服吗?”

他握着程芸嘉的腰,前后耸动。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程芸嘉用脚磨他的尾巴骨,她知道“他问的是谁”,顺着他说

“你的大。”

“射出来好不好,我想要。”

裘岩知道她故意刺激他想他快点射,可他才不会是那么好对付的,

“骚货,就喜欢吃男人液是不是。”

“老子说了要插哭你的。”

“别想耍花招,今天你不哭,我就不停。”

——

严密也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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