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帝】(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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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沙场杀敌救母后】。

转眼10天过去,这些天里陈雄与月儿新婚燕尔,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月儿

被将军宠幸调教成了个乖巧的媚娘子,陈将军得美人夜夜笙歌,但却不误军务,

劳心劳力整顿军队,加强操练,发觉时机成熟,便点齐兵马,进军京都,太子月

儿死缠将军,非要从军出击,亲手击败仇人,一雪国仇家恨,陈雄熬不过娘子纠

缠只得答应,为娘子配上盔甲兵器,太子摇身一变成俏儿郎,夫妻二人携手同行

,战场杀敌。

兵营中多了一员玉脸俏将军,众将士分分打探是何来头,陈将军有心隐藏,

没有公开是自家娘子,只说是太子殿下,众人虽有疑也不便再探。

如今得太子加入,反军变勤王之师,士气大涨,杀得京都叛军节节败退,不

出几日便杀到京都城外,把京都围了个水泄不通。

今日京都叛军一反常态,竟大开城门,冲出大队人马,叫骂应战,此举正合

陈雄心意,本来就怕他们闭城死守,现在却主动出击,心里既欢喜又觉得有诈,

想不明白叛军有何底气出击,苦思不解,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于是也不再犹

豫,点兵迎击。

两军对垒沙场,陈将军一身黄金铁甲,稳坐乌骓战马,手执丈八蛇矛,威风

凛凛,身旁立有一员俏将军,银白锁子甲,跨坐梅花白马,手执红缨银枪,红绸

邦起冲天髻,俊俏不凡,英姿飒爽,正是太子殿下。

太子为了上战场,卸去女儿装,白绸缎裹胸,把两个娇乳都勒扁了,让陈雄

心疼不已,太子虽是妆颜尽去,却还是粉面桃花,就像个女扮男装的翩翩佳人,

另有一番风味,这几日来诱得陈将军心火大盛,一有空就偷偷摸摸避过众将士,

把这位俏将军按下,撩起战袍褪下裤子,露出肥美白臀,狠狠地操过不停。

此时沙场上京都叛军阵型冲出一骑大将大叫到:「太子可在,快快来与我一

战,决个生死。」

太子定神一看,却是那马统领,想起父王被他所害,金莲又被他调戏,心头

大怒,未得陈雄许可就策马迎上,也不说话,挺起银枪便刺,马统领举起长刀格

挡,火星四射,手臂酸麻,他本想激太子一战,擒下做个人质,那料到这太子武

功如此了得,心知不敌,赶忙边战边退,心想既然不敌,那用言语扰乱太子心神

,看看可否寻得制胜良机,于是口里叫道:「太子殿下可还记的末将?你那脚丫

儿被本官润过是不是更娇嫩了,哈哈哈…本是美娇娘,为何做这打打杀杀的粗活

,不若随本将军回去,做个妾室,好好风流快活一番,岂不美哉。」

太子想到那小脚儿夫君都未尝过,却被这贼子抢了先,现在又在夫君面前说

起,心里又羞又怒,手中银枪招招紧逼,不离要害。

陈将军见太子迎敌,本就害怕她有闪失,在一旁紧张关注,随时救援,现在

听到那马统领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家娘子,心火大怒,那管他公不公平,大喝一

声,策马便冲,要砍那敌首于马下。

马统领大惊失色,头皮发麻,想逃,却被太子缠住,危在旦夕。

太子见夫君醋意大发,仇人又吓得脸容大变,心里解恨得很,调皮一笑道:

「马统领,看你得罪我家将军,嘻嘻,等下有你好受。」

马统领自知捅了个马蜂窝,连忙叫停,一指身后,大急着叫道:「太子,将

军且慢,你们且看那马车里是何人。」

太子与将军均是不解,停下看向敌方,只见那敌阵前走出一辆奢华的凋花马

车,车缘上站着两人,一个肥头大耳三角眼,正是那魏丞相,另一个却是身穿彩

凤绣花宫裙,半露水蓝肚兜,满头珠翠的美妇人。

太子一见便是惊叫道:「母后!!」

那美妇人闻声望来,心神大喜「皇儿,你…你…可安好…」

说完便想抬腿走去,却被身边的魏丞相一把拉住。

原来这个美妇人便是太子的生母萧萱萧皇后,自从京都被变天后,萧皇后便

被魏丞相制住,她本以为儿子丈夫都已遇害,每天都生不如死,以泪洗脸,今见

得皇儿在生,喜极而泣,两行泪珠挂脸,楚楚可怜。

太子见母后流泪,大急说道:「母后莫慌,儿臣马上救你。」

说完便想策马冲去。

陈雄冷静,一把拉住太子马疆,安慰道:「不可莽动,此事不能力取。」

果然,此时魏丞相已是取下佩剑架于萧皇后粉颈上,奸笑说道:「太子,将

军你们想救皇后娘娘,便撤军20里,容我等退出京都后,我便会放了皇后。」

将军心道这等小人那会信守诺言,估计救皇后难啊,此刻只得使出缓兵之计

,说道:「撤兵事大,容我等商议两天。」

魏丞相也不急,自然是点头同意,于是两军退垒,各自回营。

陈将军和太子及一众参将一番商议,都觉得卑鄙的魏丞相不可能守承诺,均

苦恼无计可施,将军只得吩咐众人离去,留下太子说道:「娘子你稍安勿躁,待

为夫从长计议。」

太子心知难办,强压下心中不安,独自回得自己营帐,静下一想,却是心有

不甘,本以为母后已死,现在见到定是要奋力救出的,于是换上夜行衣服,决定

冒险潜入敌营搭救母亲。

陈雄知道娘子虽对自己乖巧顺从,其实性子烈,不放心她一人独处,怕她鲁

莽行事,于是前来她营帐查看一下,果然见她已是换上一身黑色夜行服饰,将军

心下生气,责道:「你怎生如此不知进退?那敌营凶险,岂是你可以闯的。」

月儿见夫君责骂,心里委屈,杏目流泪,很是可怜。

陈雄见罢,于心不忍,叹到:「罢了,罢了,这虎穴就让为夫去闯它一闯吧。」

陈将军不想娘子冒险同行,又是一个迷香放出,太子只觉一阵身子软弱,知

道又着了将军的道,大急道:「夫君,你且放我,我跟你一起去,我武功也是不

差啊……」

陈雄霸道地说:「别废话,你这娘们敢不听话?为夫打你屁股。」

太子知道将军心意已决,心下感动却又怕夫君出事,想阻止又浑身无力,急

的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陈雄在她小嘴狠狠一吻,转身便走。

太子还记得夫君说过流泪不吉利,于是在身后强忍泪水,笑着哽咽道:「夫

君,月儿等你回来,你不回来,月儿自当去找你,无论天涯海角。」

陈雄停下星步,转身一笑:「月儿不听话?你可得洗好身子等为夫回来打你

屁股,呵呵。」

说完便大步离去,去闯那龙潭虎穴……陈雄换上黑色夜行衣服,飞身跃过城

墙,隐入夜色中。

茫茫京都,又何处能找到囚禁萧皇后的地方呢?陈雄摇头苦笑,如今只得先

监视魏丞相再说了。

来到魏丞相府外,陈雄静静躲在墙角夜色中,观察着魏丞相的住所。

或许是天意吧,此刻魏丞相在府中却是色心大动,想要找萧皇后泄泄火,自

从密谋杀了皇帝后,魏丞相就抓住了皇后,囚禁于密室中,皇后今年才30多岁

,生了太子后就没有再生养过,皇宫生活保养的极好,在她身上几乎寻不到岁月

的痕迹,可知萧皇后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娇艳动人,看太子月儿便知其母亲也是

花容月貌,魏丞相对萧皇后美色垂涎已久,抓得美人归,自然是困于密室百般凌

辱淫玩。

现在魏丞相一想到美人,又是心痒难耐,便独自一人行去了密室。

陈雄一路跟随,避过众多巡逻士兵,来到一处院落,不敢冒然进入,静观一

番却没有发现危险,于是便稍稍飞跃进去,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知道是中了迷香

,赶紧运功化之,心里却是极乐,原来这个虎穴就是靠这迷香,陈将军最不怕就

是天下奇毒,自是惊喜,解得迷香后偷偷躲到窗下观看室内情况。

魏丞相进了藏娇的厢房,屏退了照顾萧皇后的丫鬟,来到大床边,揭来罗帐

,只见萧美人此刻正身穿紫罗轻纱裙,内里却是什么都没穿,两个肥硕白腻的乳

房把纱裙撑的高高挺起,艳红色葡萄清晰可见,纤腰盈盈一握,肥臀浑圆,身姿

丰盈婀娜。

更让人惊讶的是萧皇后的粉颈带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颈圈,一根粗红绳系在上

面,原来这美人竟是被魏丞相如狗儿般玩弄。

魏丞相很是满意丫鬟帮萧皇后的打扮,淫秽的三角眼肆意的上下打量欣赏这

具美体。

萧皇后惊恐的望着身前肥胖男子,身体卷缩在床角,哀求道:「魏大人,求

求你放过本宫吧,我皇儿一定会满足你条件的。」

魏丞相淫笑着道:「娘娘,你都被我玩过这么多次了,还害怕本官,是不是

要我又给点含春散你吃才能依本官啊?」

萧皇后想到每次吃了那春药都淫荡的求着交欢,不觉脸色大变,不断摇头哀

求魏丞相。

魏丞相有点不耐烦,威胁道:「你这淫娃,本官保了你周全,你怎么这么不

识抬举,告诉你,今天如果不陪我玩玩,即使太子撤兵,我也会吃言不放你走,

以后天天给你吃含春散,看我不把你调教成万人骑的荡妇淫娃。」

萧皇后害怕得浑身打抖,眼泪直流,不敢言语。

魏丞相见她稍有松动,继续利诱道:「娘娘你身子都被微臣开发的如此娇艳

敏感了,乖乖顺从我一次,我一定依言守信放你回到太子身边,你不说我不说,

当发一场梦,佳大欢喜。」

萧皇后虽心里委屈,不情不愿,但心想魏丞相说得也是有些道理,罢了,就

当做一场噩梦吧。

魏丞相见她依了,很是高兴,淫笑招手道:「皇后娘娘快点爬过来服侍下官。」

能够看到高贵的皇后像狗儿般顺服让他扭曲的心态感到非常满足,尤其是今

夜,不用药物控制,也能令皇后屈从,那种征服欲望让他好生期待。

萧皇后万般无奈,眼泪不争气的流个不停,心里不想听丞相的淫令,动作却

是顺从的如狗儿般慢慢爬了过去。

魏丞相满脸堆笑,看着这个尤物姿势放荡,胯下阳根早已是蠢蠢欲动,正在

得意时,突然一双大手闪电般从后面伸来,咔嚓一声,头颅已是扭曲断裂,不甘

的三角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大奸臣就此死去。

萧皇后神色一惊,却见眼前多了个高大雄伟的身影,正想惊呼,却被来人从

后面拦腰抱住,一掌大手捂住了嘴巴,发不出声来。

来人自是陈雄,他抵住萧太后的耳根,细声说道:「皇后勿惊,我乃太子殿

下派来救你。」

萧皇后闻声,心下大喜,总算是有一线生机,一定神,却发现怎么那男子的

大手却抱在自己酥胸上了,口鼻里是男人大手的男子气息,肥乳上也是男子大手

的包裹,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子竟然火热起来,呼吸不断急促,这种反应让她

觉得好是羞愧难当。

陈雄不是正人君子,怀抱绝色美人,加上长相十足自家的娘子,发现大手不

经意抱到不该抱的地方,也是不觉歉意,反而用力的揉了揉,手感真是怡人。

萧皇后婴宁一声,更加羞得满脸通红,身子扭扭捏捏,想要挣脱。

陈将军心里不舍,也不敢无礼,放开了怀里美人,然后行了一礼「娘娘,此

地不易久留,请随末将离开。」

「一切听从将军安排」

萧皇后当然想尽快离开这个淫窝,可是自己脖子上还带了个圈连着的红绳绑

在床屏上,身前的男子又没有帮忙的意思,于是满脸红紫,羞羞涩涩的细声嘀咕

道:「大人,你……你…先帮本宫解了这红绳吧。」

「末将遵命」

陈雄微笑用手抬起皇后的下巴,细细把红绳解脱掉,颈圈没有钥匙就留待日

后再说了。

这个动作却像是将军在调戏皇后一样,让萧皇后呼吸更加急促,那花芯都渗

出了水来,把紫纱裙沾湿了一点,如此快动情,可想皇后这段日子是受到了何样

的戏弄折磨。

「皇后娘娘,末将失礼了」,陈雄一手扶后背,一手扶肥臀,横抱起萧皇后

,飞身潜入夜色之中……军营内太子已是仔细梳洗打扮好,正满脸忧色的坐在床

上等候夫君归来。

此刻她薄施粉黛,秀发盘起,插上紫凤簪,一身粉纱丝裙,内里同色光滑丝

绸肚兜与亵裤,与高挑白皙的身躯相映衬,显得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太子见夫君迟迟未归,心里忐忑不安,两脚不停交替。

忽然帐篷帘一开,夫君已是怀抱一美妇走了进来,太子大喜,忙迎了上去。

陈雄把皇后轻轻放在床上,转身抱着月儿,说道:「为夫可是把你母后救回

来了,娘子怎么报答我啊。」

太子脸红耳赤道:「夫君莫急,母后还在呢。」

说完心虚地望向床上的美妇「啊,娘亲怎么会昏迷?…有没有事啊?…夫君

快想想办法…」

太子发现母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担忧,手足无措起来。

陈雄安慰道:「娘子不要着急,她是中了迷香,那魏丞相这方面倒是厉害,

这种迷香居然能渗肤而入,防不胜防啊。」

「那…那…如何是好?」

「嗯,乖娘子,让为夫先宠一下再说吧」

陈雄一路抱着萧皇后这个美艳妇人,早就血脉贲张,当下就想着抱着月儿来

上一炮再说。

月儿担心母后安全,撒娇哀求道:「好夫君,你就先帮帮母后吧,好嘛…今

后月儿一定全心服侍好夫君」

陈雄熬不过娘子撒娇,只好为萧皇后细细把脉,查看一番,他眉头紧皱,发

现这种迷香竟是如此霸道,不及时解去,有可能伤及身体,配解药却是麻烦,看

着萧皇后诱人的身子,他心中一动,看来最好是用那法子了。

太子担心母后安危,见将军眉头紧皱更是忧心不已,听到将军说话,赶紧细

细聆听「月儿,你母亲中了奇毒,不赶紧解掉,会有生命危险啊,为夫细想,如

今只有让我输入阳气解毒才是最快的解决之道。」

太子明白夫君的意思,沉思好一阵时间,才满脸不情愿的说道:「救人要紧

,只是月儿愿意,就怕母后事后知道,想不开。」

陈雄呵呵一笑,指着萧皇后,对太子说道:「娘子多心了,你看你母后已经

被魏丞相那小人玷污,都调教成娇娃了,呵呵,事后恐怕是要缠着夫君呢。」

太子这才发现母后居然裸身只穿紫罗纱裙,白腻丰乳隐约可见,胯下光洁耻

部一条红色裂缝湿润晶莹,把纱裙都渗湿一片。

太子小手打了陈雄心口一下,娇羞嗔道:「哼,便宜了你这坏人。」

陈雄不再客气,三两下就除掉自己和皇后的衣服裙子,他也不着急,细细欣

赏身前这具白腻丰满,成熟妩媚的裸体,发现皇后那耻部也是光熘熘的白皙诱人

,便调笑道:「月儿,你看你母后也是白虎呢,哈哈,你们母子长得真像,嗯,

就像是两姐妹一般。」

太子本来想回避,夫君不允许,加上自己心里又是好奇,于是便留了下来,

此刻听到夫君调戏,羞得满脸通红,身子滚烫。

陈雄见月儿如此娇艳,一把抱过来,不由分说,把她也脱个精光,与皇后娘

娘摆在一起。

太子中了迷香的身子软弱不堪,想反抗也是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夫

君把自己与母亲摆在一起赏评,心里又羞耻又气恼,急的眼含泪水一直不断流出

,满口哀求夫君不要。

陈将军见娘子放不开,也不再管皇后娘娘那美丽裸体,一心一意的抱着太子

不断甜言蜜语安慰。

太子本来就被将军调教得乖巧听话,现在又知道将军心里只有她,也是慢慢

接受了这种母子同侍一夫的羞耻淫乱之事。

两个美人陈恒在眼前,任君采摘,陈雄陈大将军可是乐得笑不合嘴,月儿与

母亲两人一个丰润一个秀气,各有胜场,他大手攀上皇后那丰满的肥乳上搓揉一

番,又盖上太子那小巧玲珑的秀乳上捻起粉红樱桃转圈画圆,忙的不亦乐乎。

可怜两母子身体都是被调教得淫乱敏感不堪,经陈雄一番玩弄,都是浑身红

潮迭起,粉面桃花,胯下更是湿得一塌煳涂。

这种母子侍夫的淫戏,皇后昏迷不知尚好,太子月儿却是被刺激得心下凌乱

,五味杂陈,又是兴奋又是难堪。

两具美体让陈雄早已阳根挺硬,一柱朝天,他抱起月儿,摆成跪爬的姿势,

把肥美的白臀正对自己,说道:「好月儿,为夫先入你可好。」

太子那会违逆夫君,点头答应,陈雄见状,一手按住她屁股,一手却是伸到

皇后娘娘的蜜穴里搅出花蜜仔细的涂抹到月儿那粉嫩的菊门里,说道:「乖月儿

别动,待为夫用你娘亲的汁水帮你润润。」

「啊!……不……夫君不要……」

太子羞耻难耐,极力扭动躯体,想要挣脱,却被夫君大手牢牢定住,挣扎徒

劳,最后也只能认命,闭上杏眼,随陈雄恣意亵玩了。

陈雄扶着月儿的纤腰,挺枪在她那白花花的屁股上一阵冲刺,操弄得美人儿

娇喘兮兮,神智迷煳,小嘴儿淫声浪语直叫,那白玉般的花茎前后摆动中吐出滴

滴晶莹水珠,粘液丝丝缕缕。

太子泄了身子,更加软绵无力,全靠夫君扶着才不至于瘫软到床上。

陈雄见时机成熟,把太子抱到皇后的身上,让她们母子脸面相对裸体相迭,

然后压上月儿洁白的玉背又是一阵抽插。

太子压在母后玉体上,倒像是在欺负娘亲一样,心里担忧不已,想到万一母

后突然醒来那该如何是好,于是奋力挣扎起来,但是后面被夫君压实动弹不得,

她夹在中间一阵厮磨,前后都是肉体的触感,屁股穴道又塞得满满,阳根抽插很

是解痒,胸前的柔荑与母后的肥乳磨磨蹭蹭,胯下的小淫根也是抵压在母后肥厚

柔软的耻部挤挤推推,那种感觉让她神魂颠倒,身体不停抽搐,极乐波波不停。

陈雄勐插一阵后,拔出阳根,移到皇后那蜜穴口抵住一用力,整根尽入,不

由得勐吸一口冷气,心想好一个花道,紧致润滑,层层嫩肉刮得龟头阵阵舒爽,

这段时间陈雄一心一意对太子,这种蜜穴实在是久违了的感觉,感叹着说道:「

月儿,你娘亲的穴口真是名器啊,裹得为夫好是舒服,想不到被人用过这么多次

仍然如此紧致。」

太子正是神智混乱之中,不经思考,竟鬼使神差般应到:「夫君不喜欢月儿

了,母后那里是不是比月儿的好啊……」

陈雄哈哈一笑「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啊!…」

说完之后,再不敢多说,又抽出阳根插到月儿股道里好好安抚一番。

这可爽坏了将军,阳根上面插插,下面捅捅,舒服得浑身汗毛竖起,忽然,

皇后蜜穴里一阵收缩,一股滚热淫水淋向陈将军的龟头,蜜穴阵阵吮吸阳根,原

来皇后这具敏感的躯体竟然是昏迷中攀上了高潮。

陈雄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阳根拼命抵入深处,阵阵抽搐,喷出大股阳

精来……陈雄想留下与两个美人儿温存一番,却被太子赶了出去,太子害怕母后

发现这场淫戏,匆匆换回男子装扮,处置一番,萧皇后转醒,母子抱头痛哭,这

些琐事就不再一一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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