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好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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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祁觉得女人真的很难懂。

他是真心的。

不论如何,是他先主动勾引,又吃干抹净。之前怎会好意思腆着脸嘴上说这喜欢她,却又不管不顾,逼她和离。

这是北梁又不是柔然,强者为尊,女人是可以随便推来换取的货品,在这个海晏河清的国度里,一切都有公正严明的法则。男人与女人的婚姻被法则保护,也被法则约束,何况她是世家贵女,是京华城中自小就备受瞩目的存在。想要和丈夫彻底分开,岂止是签下一纸文书?

之前他不知道,看着这些天里她四处奔波,一日憔悴过一日,只觉得心酸又妒忌,恨她满心都是另一个人。可昨夜一切都真相大白,他满腔的积怨就变成了自责。

没有管她,他要管。

没有救她,他要救。

这一点都不好笑!这是他发自肺腑的想法,也是在有了切实计划后才敢和她说的。

也没有好哭的……和那些人想比,自己难道不是最爱她的吗!为什么要难过呢?!

白无祁对又哭又笑的傅明晞手足无措,胡乱拿袖子给她揩脸,语无伦次:“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所以努力地想要和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吗?即便觉得哪里不好,你和我说呀。我猜不到,我真的不明白——姐姐,你有太多心事了。”

傅明晞毫不客起地掐着他的手臂,竭力把眼泪回去。

红彤彤的眼睛盯着他,片刻后说:“我想吃金齑玉脍和明月炖生敲,一道去留仙楼买,一道去万福庄买,千万不要弄错了。汤清淡一些,紧着新鲜的来。”略一顿,红着脸又说,“有鹿肉、鹿血之类的……也可以买些。”

声音小的几乎要听不见了,“你……要补一补。”

白无祁迟迟没反应过来。

傅明晞又不耐了,没好气推他一把:“聋了?!”

这才叫他回了魂,忙不迭出去叫人照办。回来时的脸上才洋溢着笑,小狗似的过去把女人搂在怀里又亲又啃:“我懂了,我懂了!姐姐刚才的意思是说喜欢我!”

傅明晞低着头,作势挣扎,努力压制住不断上扬的嘴角,没好气的骂:“有病。”

“我也喜欢你!”

“你有病!”

“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

傅明晞又想哭了。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有种好运气了。

从小到大,她的一切都是尽苦心争取来的。一旦遇上什么不需要能力的场合,她永远是最倒霉的。放花灯时自己的那盏沉得最快,抽签时自己的那支永远最差,双陆每次掷骰子点数都最少。虽然大家都说聪明人本就不需要运气,她这样安慰自己,可谁又不想被眷顾、被偏爱呢?

傅明晞调整好表情,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腿,说:“你跪下来。”

“……?”白无祁又茫然了,但很乖巧地照做了,“姐姐,我又做错什么了?”

她拍拍他的脑袋,瞥眼看向他,似笑非笑:“没做错就不能让你跪了吗?我就一定要做对的事情吗?”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

白无祁体型高大,长相侵略性极强,黑发黑皮,有一双极浅是琥珀色瞳仁,单眼皮也为他的气质多添了两分桀骜。的确是无愧他本姓的狼王。偏是这样的人,愿意做低做小,温顺地伏在自己的膝头,这极大地满足了傅明晞恶劣的征服欲,说实话,这可比让薛成和对自己奴颜婢膝有意思多了。

她摸了会他的短发,把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忽然突发奇想,冲他勾了勾脚:“舔。”

随后一脸期待的看向少年,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结果白无祁一丝犹豫也没有,捧起她的脚就舔。她的脚又白又嫩,因为身量不高,所以对比他的大手更显得格外娇小。脚趾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舌头的触感很奇妙,湿湿滑滑的,傅明晞觉得有点恶心,却又很上头,被舔得发痒,便坏心眼地用脚趾搅他的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用脚来回抽插在他口中抽插,把满是口水的脚掌往他的脸上乱踩,没一会儿就玩得气喘吁吁。

她又湿了。

好在还有理智在,本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傅明晞用他的衣襟擦了擦脚,就要回,却被抓住了脚踝。白无祁满脸晕红,把她的脚往胯间放,那里已经硬了,她又羞又气,用力地踩了两下:“你怎么这么贱。还说自己不是狗!”

他不放手,但义正言辞的反驳:“在漠北的传说里,也有认主的狼。”

傅明晞挣脱不开,恼羞成怒地乱踩,结果把那根东西越踩越大,不由得也跟着红了脸:“你、你干什么……”

白无祁哼哼唧唧:“想被姐姐肏了。”

以傅明晞被透支的身体当然肏不动这样一大只狗狗,所以半推半就的被反肏了。

年轻的人力真可怕啊,要不是后来仆从送饭来,她甚至都感觉可能会重演昨夜的剧情。吃饱喝足,痛痛快快洗了个早,各方面都被满足的她又懒懒散散躺回了床上。

纵欲又散漫的感觉可真好啊。

她放空脑袋,把小腿架到对方的身上,“我可以在这里呆多久?”颇有些不舍得走的意思。

白无祁想了想,说都可以,“我明天去帮你处理一下。”

“你不在?”

“嗯。有点事。”

傅明晞白他一眼:“那我呆这里干什么!”

小郡王被骂得很开心,把她搂得紧紧的:“……对不起嘛。有点事情要办。”

“那我回去了。”傅明晞有点失落。想起回去又到面对薛成和,就没来由的焦躁。说实话,她现在连打他都懒得,碰一下都觉得恶心。原本她习惯性的要作罢,想了想,却又改了主意,“我让你做事,你会听吗?”

白无祁不假思索,“只要我能。”

“那,你想不想在我家里做?”虽然是在问,但显然是个命令。傅明晞摆着手指算了下日子,“近来该盘问的都盘问过了,他过两日就要照常回通政司了。你不是挺会溜门撬锁么,五日之后,到我房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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