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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营的事情对徐安而言是个完全未知的领域,苗临也无意解释太多,只告诉他凛风堡主在半个月前离奇失踪,如今暂管凛风堡的是原来的一名副将,可原先与他平起平坐的人自是不服,如今的凛风堡,多名竞争者拧成一股,伺机要把坐在堡主之位的那个给拉下来。

长乐坊是崑崙山下前往凛风堡或恶人谷唯一的明路,受恶人谷管辖,排外得很,通常为了能获得较好的待遇,很少有恶人会掩饰身分。

像徐安这样子拿不出恶人谷信物的中立人士,若不是有苗临这个极道魔尊带着,估计在客栈里连口冷酒都讨不到。

所以他们才会派人在此监视甚至截杀,如今的凛风堡局势诡譎,多一个极道魔尊就多一分变数。

「所以说,其实……嗯,我还是受你连累了?」徐安问出这话的时候苗临正在操他。

或许是两度让徐安陷入危险的缘故,苗临显得十分焦躁,迫切地想要用肉体关係来确认他的心肝宝贝是真的毫发无伤。

他一回到客栈就扯着人回房,将他压在床上亲,徐安的衣服甚至还掛在身上,一边乳尖被咬得红肿,白皙的腿根被掌握在别人手里,左右展着私密的纹身。

紫红的欲根埋在软热湿泞的穴肉里,抽拉间满是情色的嗤嗤响声,这个姿势可以让徐安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狠狠贯穿的,他有点慌,抬手搭着苗临的肩膀下拉,无声索求他低下身子来抱着自己接吻。

苗临放弃压制他的腿,将青年柔韧纤长的身躯紧紧扣在怀里,撬开他的唇齿与他软舌交缠。

徐安的双腿自动自发地盘着他的腰,身体被弯折着,以后穴承接攻势,上下两张小口都被佔据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战慄,墨黑的瞳仁泡在雾粼粼地水光中像是要哭。

埋在体内的性器拉扯着紧緻的软肉,缓缓退出后又一鼓作气地深深顶了回去。

撞得狠了,徐安抑制不住颤抖地咬到了苗临的舌,待他放开自己的唇后,才可怜兮兮地呜咽了一声:「……疼。」

徐安不是无法忍疼之人,苗临当初那样对他也很少能逼出他的求饶,可或许是因为他已没了当初的坚硬,或是此时被操软了神智,他这样无意识地撒娇对苗临来说很受用,心里头那股差点失去他的焦躁淡了不少。

他抱着徐安翻转半圈让他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捧住他长袍下的臀尖使劲搓揉,可进出的力道却缓了许多,温声地哄他:「那我轻点儿磨,不疼的。」

「嗯……」不一会儿,徐安的眉眼又柔和起来,润润地带着水雾,深陷情欲的绝美模样。

苗临一边亲他一边操他,性器往外拉出了一截,只馀饱满的柱头撑住绵软的穴口,却又在肠道尚未来得及重新绞紧前拓了进去。

徐安发出破碎的惊喘,被人给操软的嫩肉翻涌着含裹着外来之物,温柔又色情地深吸浅吮。

「子归……啊呵,卿卿……我的宝贝儿。」苗临胡乱地喊着他,恨不得将他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床榻上的徐安似乎已对他没了防备,哼哼呜呜地撒着娇,低声地喊他慢一些轻一些,可又主动塌下腰迎合他的索求。

苗临抱着他坐起来,由下往上顶了几顶,万花青年发出含糊软糯的浅吟,舒服得有些恍惚,却还是本能地以手勾着苗临的脖子与他耳鬓廝磨,如同深情爱侣一样地交换亲吻。

苗临越做越来劲,用的力气有些大了,徐安颤抖着挣扎想逃,手里抓着苗临的一把发根撕扯,喘哭得可怜兮兮。

他被人给操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泪,痉挛地发出几声气音,坐都坐不稳,哆哆嗦嗦地喊他:「苗……苗临……」

「不怕……我缓一缓……」苗临温柔地亲他的鼻尖,带着人在床上躺到,碎吻划过唇峰,又沿着緻的下巴一路亲至喉结。

徐安有些吃力地仰着头喘,却彷彿是一种献祭,浓长的墨发随意在床上散开,衬得他肤白唇红,无比妖艳。

苗临还没射,一直安抚地摸他的背,低头啃吮着他诱人的脖颈锁骨,直到青年稍微放松软化下来,才又开始磨了起来。

徐安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里,里头敏感得不行,男人一动,他便忍不住低声哼吟,腰腹弓起,腿根紧绷着去夹苗临的腰。

苗临蹭了蹭他泛红的眼角,粗长的性器深深地嵌入炙暖的体内,若有似无地去顶他的敏感点。

他刻意不用什么淫浪的技巧,就这样直来直往地进出,可偏偏此时的徐安最耐不住这样的慢条斯理,像被推上了云端,又被残忍地扯落。

即便是这样毫无技巧的交合,只要怀里抱着的人是徐安,苗临就足够兴奋。

「子归……心肝儿……」粗硬的欲望在徐安体内与温暖潮润的软肉纠缠,搅弄出淫荡黏糊的水声,饱涨的蕈头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将青年牢牢地钉在胯下。

徐安的那话儿射过了一次,又在这样子的感官刺激中巍巍站起,铃口翕张着吐出清液。

苗临揩了一手,又将指尖的黏腻抹在他的胸膛上,带着曖昧的笑意问他:「你喜欢我这样操你是不是?你一直在吸我,好舒服……」

「唔嗯……」徐安没有回话,看似意识迷茫,却伸手勾着苗临的肩,与他交换了一个甜糯糯的吻。

他这样乖巧地讨好自己,苗临心里不禁软了下来,有些捨不得太过欺负他,眼角漾着温柔,呢噥软语地哄他:「卿卿……我的子归,我的宝贝儿……」

苗临最后将水尽数灌入徐安体内的时候他早已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意识恍惚间一股寒意窜入腹里,他抖了个机灵,下意识地抵住苗临想把他推开,「别、唔……」

苗临掐着他的腰身边射边退,像野兽圈定地盘一样,将自己的浓尽数涂抹在他温暖的体腔里。

半软的性器猛然又埋回去时徐安又颤抖地到达顶端,腰腹弓起,脚趾紧紧蜷缩着,痉挛着低泣,像被肏坏了一般。

苗临弯下去抱他,徐安的性器夹在两人的腹部间沥沥地吐,淫靡又色情,他没了抱紧苗临的力气,双手松松垮垮地落在一旁,闭着眼睛去蹭他的下巴,虚软至极的一声呢噥,带着一点小兽般渴求爱恋的软弱:「苗临……」

其实徐安若是愿意运转养心诀驱除疲惫,也不至于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可他又怕苗临食髓知味又抓着他继续折腾,寧可保持现在这手脚虚软头昏眼花的模样,安安静静地赖在男人的怀里,享受他温柔的爱抚温存。

苗临确实有些意犹未尽捨不得退出来,但看徐安眉眼间的脆弱疲倦,对他狠不下心,只得自己摆着腰,轻柔柔地在他体内打着转。

酥麻的感觉从相连的那处窜上后脊,又漫出四肢百骸,徐安舒服地闭上眼睛,像是打呼嚕的猫,两度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不已。

苗临哄着他歇一会儿,退出来后将他翻过身去,顶端在泥泞不堪的臀缝中磨蹭着寻找,抵在翕张臑动着的入口上,热情的穴道便将他主动吞迎了进去,一插到底。

徐安细细地挣了一下,低喘着轻吟:「别太、唔……别太深……」

从背后很容易全进去,可苗临那处得天独厚,对青年来说却是有些太大了,全进去的时候像顶着胃,像极了苗临最初用刑玉折磨他的感觉。

直到现在,徐安还是没能摆脱那入骨的恐惧,那种不知道何时会被人狠狠贯穿又肏死在床上的滋味。

「子归别怕,我不全进去。」苗临自然知道徐安在怕什么,却只能在心里千万后悔当初自己不该那样凌辱虐待他。

徐安面上不显,可他当时是真的被苗临折磨怕了,他步步退让求饶,可苗临却生生地将他逼至末路,逼得他几欲自裁。

若时间能够重来,苗临恨不得杀了最初的自己取而代之,他一定从一开始就把徐安捧在手上宠着爱着。

如果徐安不曾恨过他,他一定要鼓起勇气说爱他,将自己毕生的温柔倾尽,将他养在自己的心尖上,那么,他们是不是就不用经歷如今的绝境?

苗临让徐安枕在自己的臂膀上,搂着他纤瘦的腰,温柔地磨着他温软的肠肉,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之处,只给予最低程度的刺激。

昏昏欲睡的青年完全地放松下来,平缓的呼吸里藏着几声舒服的低吟,这样的磨蹭不至于让他硬起来,快感却如温泉浪潮一样冲刷躯体。

做到后来,徐安支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可含着男根的那处却还在本能地吞嚥吸吮着不让苗临离开,每当苗临稍有退出,他便不依不挠地追了上来,非得要男人确实地填满他为止。

苗临怕他难受,进九保一不敢全进去,以不会吵醒徐安的力道将那处捣得汁水淋漓。

徐安越睡越熟,身子却益发柔软温顺,半梦半醒间又含糊地哼了一声:「苗临……」

「嗯?」苗临凑上去吻他的耳骨,舌尖划过耳后的肌肤,又微微含住了玉珠般的耳垂吮了一口,带着疼宠纵容与睡着的人对话:「怎么了?」

徐安没有说话,哼唔着向后撅了撅臀。

苗临对他这样的反应太孰悉了,意会过来往他想要的地方轻磨两下,又搭着他的胸膛轻拂,温柔地哄他:「好了,乖乖睡吧,我在呢……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空虚酥痒的地方被填满,徐安重新安静下来,被操开的那处湿绵软腻,嫩肉本能地一点一点张闔细吮,像是在讨好深埋期中的肉刃,又像是在勾引挑逗着想被温柔相待。

明知道徐安睡着了听不见,苗临还是想喊他,温柔繾綣地将「子归」二字含在嘴里,又化成点点红梅落在他白皙如玉的肩头上,手掌搭在他平坦的腹部上,将两人相连的那处磨出煽情水响。

他是半傀之躯,可以不寝不眠,于是苗临就这么温柔地抱着徐安一整夜,心肝情愿地以肉体抚慰,哄得他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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