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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对于苗临在议事厅里强迫他这件事还是有些恨的,而后来回了房的那些更是让他无地自容,连带着接连几日看着苗临的眼神都是淬着毒的。

苗临对于徐安的冷漠早有熟练的应对经验,依然日日不落地晨起睡前抱着人哄,又强迫他必须与自己交换几个旖旎缠绵的吻。

徐安自是不愿意的,但苗临这人哪容得下他拒绝?

他若肯配合,苗临便对他百般温柔、无比疼宠,彷佛抱在怀里都怕会磕碰一个角的怜惜;可他若是反抗,自然会招来更加残忍无道的折磨与凌辱。

徐安的确是怕了苗临这个疯子,哪怕自己一身高超武艺甚至内力充盈,苗临狠下心要对付他时,手段残忍而蛮横,徐安杀不死他更制服不了他,在与他的争锋相对之下不得不被磨平了锐气。

他习惯隐忍,也学会退让,神色漠然地承受苗临给予他的一切。

苗临会将他圈在身下,手指探入衣服里缓缓摩挲他敏感的腰肉,又拉着腿环到自己身上,掀开领子去啃他緻诱人的锁骨,在白皙的胸肉上反復地烙印吻痕。

他并没有一定要进入徐安,却很享受万花青年意乱情迷时在他怀里无助颤抖的模样。

他会在夜里徐安背对着他睡的时候,将好不容易才摀暖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去玩他疲软沉睡着的欲望。

徐安被他吵醒了,初时惊怒地抓住他的腕子拒绝,却因为顾忌他的后招而不敢真的挣扎。

直到那处被人撩得巍巍站起,苗临会深情地舔吻着他緻的耳廓,然后将自己勃发的欲望刺入他绵软紧致的后庭里一点一点地磨。

徐安不多时便会完全软下腰来,清浅地低哼着任他予取予求。

曼妙的身体又软又热,那处更是销魂勾人,进得浅时,细嫩的肠腔紧裹着异物热情地要将苗临往里吸,饱满的龟头擦碾过皱襞时,徐安便会细碎地抖着,咬着唇从鼻腔里溢出难耐的浅吟。

若是进得深时,他反倒不敢动了,浊重的呼吸力地喘,无助地抓住身下的床褥,口中含着苗临塞进来的手指,饱满的蕈头在苗临的掌间跳动着磨,上下都被填满的滋味会逼出徐安脆弱的泪,怯生生地,像被欺负得狠。

苗临很喜欢在佔有他的情况下抱住他柔韧而修长的躯体,从后衔住他的脖颈温柔地吸吮舔吻。

彷佛要将他融入骨血一般地让肉体合而为一,他会让徐安这样夹着他睡,将他细细密密地拢在怀中,被下交缠的体温互相浸染,会给予他一种,他和徐安是一对深情眷侣的美好错觉。

徐安始终没有放下想要脱身的念头,他无意把力无意义地耗在应对苗临那些残忍的手段上,只要他尽可能地温顺配合,高高在上的凤鸣堡主对他这个囚犯还是十分纵容与温柔。

哪怕苗临自以为的疼宠并非徐安所愿,但少了那些兇残的强迫手段,这样子的日子倒也非不能忍受。

苗临初时还挺满意这样的生活,他让徐安抱着他,从正面操进去的时候会如同凶狼咬住猎物的颈子,徐安皱着眉发出啸喘的声响,下身却无比温柔地包裹着苗临,被他逼上欲望高峰的时候,也同时以这具炙暖的身躯给予他极乐。

两人过了一段灵肉交融的日子,可逐渐地,苗临又有些不满足这样温风细雨地佔有,复又变本加厉地使尽手段。

他将徐安的双手绑紧着掛在床梁上逼他跪起,身体里头塞入巧的玉珠,前头插了一隻缀着沉甸珠石的步摇。

步摇与玉珠都滚上了桃色的脂膏,甜嫩嫩的香气縈绕鼻尖,苗临就这样捞着徐安的两条腿,以勃发的男根在他体内来来回回地顶弄那颗雕纹鏤花的玉珠,使之滚磨着折腾他。

徐安乌黑秀滑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嘶哑着喘息颤抖着挣扎,玉白的躯体被媚药浸染成勾人的顏色,淫艳至极。

哪怕苗临射出来之后,他也不会太快放开徐安,刑具般的玉势顶着玉珠深埋体内,将一泡浓堵在里头,苗临会将他从床梁上放下,却不解开双手,而是抱在怀里伸手去抽捻那只鎏金步摇。

徐安被这样的痛苦折磨得几乎要晕过去,可养心诀却会忠实地护住他最后一丝意识,从而拉长了整个刑期。

步摇上的碎玉流苏颤颤地摇出脆响,被人缓缓地抽了出来,可没等徐安松一口气,苗临便又放手使之滑了回去。

后庭里的玉势压迫得青年十分难受,可他无力挣扎亦不敢求饶,当苗临打定主意要凌虐他的俘虏而非玩弄的时候,他并不喜欢徐安开口扫兴。

他喜欢看万花青年被他逼入困境,绝美的脸上盛满绝望,却又不屈地紧抿着唇角意图濒死挣扎的模样。

那样的徐安太眩目,美得让人心悸,苗临喜欢抽空他所有的希望,再以救世主的身分降临,除去他身上的枷锁后温柔地拥在怀里亲吻疼宠。

那时的徐安神脆弱,对他的依赖与拥抱都是真心实意的,比起那些死物残忍的淫虐,苗临温柔的进入便堪比救赎。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白天苗临不在的时候,徐安不是没想过要逃——门口的两个守卫不是恢復功力的他的对手,苗临没用乌金锁銬着他,屋里燃的香也多是让他调理养身用而不掺有半点有碍成分。

徐安若真心想跑很容易,但他真的不敢,他不敢去挑战苗临的底线。

在明知道有可能同上回一样跑出不过两日便被重新抓回的情况下,徐安更不敢轻举妄动,他不能拿整个万花穀那么多同门的性命来与苗临博弈——

他输不起。

徐安只能就这么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苗临威胁他,若他死了,他就上万花谷捉苏凡来代替他。

哪怕是为了苏凡,他都得逼着自己活下去,他是苗临的俘虏,是他养在笼中的雀鸟,苗临寧可折了他的翅膀,也不会允许他想要飞翔。

他唯一的慰藉大概就只剩下抚着苏凡送他的笛子,啃食着过去十几年两人在花穀里无忧无虑生活的那段回忆。

幸好苗临不会阻止他给苏凡写信,徐安字字斟酌、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想说的、想教他的,封成一封长长的书简,可又转眼投入火盆焚成灰烬,然后重新誊抄了两张药方后便弃开毫笔。

苗临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徐安闭着眼坐在窗前假寐,一身单薄的褻衣裹着其下只有苗临能瞧见的淫靡肉体,他没束发,一头墨色青丝自然流泻铺在榻上,在光照下泛着浅浅的晕。

青年俊秀的眉目含着挥不去的疲倦,伶仃细腕上满是被捆绑留下的青痕,脆弱得彷佛随时会逝去。

苗临没来由地觉得心慌,匆匆地绕过桌案靠过去,执着他的手在唇边亲吻,又伏下身以鼻尖蹭着他的脸,爱怜地吻着他好半晌,轻声地问。

——恨我吗?

徐安被吵醒,嘲讽地扬了扬嘴角,冷凉地晾了他一眼,眸里平静无波,什么话都没说,又重新闭上眼沉入从来未能安稳的梦境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苗临又犹如转了性子一样——再没有凌辱、也没有侵犯,更没有那些奇淫巧器的折磨,他像守着一个脆弱易碎的琉璃宝贝一样地守着徐安。

除了浅尝輒止的吻与轻柔的怀抱以外,再无更进一步的狎玩索要。

徐安受够了苗临这般阴晴不定,时而天上时而地狱的对待,但心态上还是调整得挺快,舒舒服服地过了大半个月的舒心日子后,果不其然苗临又憋不住地哄着徐安同他欢好。

如果可以拒绝,徐安一定眼也不眨地把他给踢下床去,可当冰凉的手指久违地没入湿暖之地时,他却只能隐忍着想要暴起杀人的心。

他一直没弄明白苗临不死身的秘密,自然也无从下手取他的性命,而在伺机而动的过程之中,他面对这样残酷又兇狠的男人,便只能学会适时地放低姿态来让自己少遭点罪。

他两腿夹着苗临的腰,双手环在他的颈上,微微挺腰,主动将苗临的性器给纳入体内。

苗临在他体内衝刺,又含着他的喉结,煽情色气地吻他,他有大半个月没有要徐安,青年这具躯体本身就是让他上癮的毒,他一遍一遍地要他,带着徐安一起在欲海中沉沦。

徐安被他顶出了,皱着眉战慄,脆弱又可怜地缩在他怀里,后穴却热情地缠着他吮。

一整个晚上,苗临就这样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徐安体内泄欲,水灌满肠腔,又在交合的过程中被挤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沾得淫乱不堪。

徐安被操射了好几回,眉眼里满是性事后的恍惚,无力的双腿再勾不住苗临,被他抬着架到肩上,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深深地凿进内里,将他的每一处都牢牢占满。

他的声音已经全哑了,只能发出一点点喘啸声,指甲用力地在苗临背上抓出血沟来,可转瞬伤口便失了踪跡。

苗临将他翻过去,从背后进入他,又将他扣在怀里,舌面画过颤动着像要起飞的两片蝴蝶骨,繾綣旖旎地轻喃他的名字。

在徐安几乎承受不住,累得要睡过去时,苗临问他,是不是在他身上刻上烙印之后,徐安就可以一直属于他?

徐安吶吶地张口,什么都没说,闭上眼,任凭自己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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