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喜酒(半h)m(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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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承载这自己心脏地哪个地方交给她,毫不设防,若是她手中有利器或者一把枪,陆肆定然是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个。

不过,死在她床上也不错不是么?

至少,她每一次和秦鹤臣做爱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他来。

不过,他不想死,至少不是现在。

苏瓷被迫着,手贴到他的胸上面,其下猛狂的跳动直接顺着一根根手上的脉络敲打在她的心脏上,让她也愈乱,愈跳。

“呵,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呢?陆肆,这么怕的话,上赶着做奸夫干甚么?就是觉得欺负我很好玩是吧?”

话刚说完,她就已经死死的被他摁在胸前,骨头成了一个不值钱的物件,在他手里,随时随地都可以捏碎。

这样强势的陆肆比上次更让她无所招架,但是不知为何,她没有一丁点的害怕,笃定他不会害她。

真是可笑,如此富有安全感,居然是在这么一个混蛋身上,匪夷所思到让她觉得这是她二十多年来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这些乱七八糟,畸形怪状的念头还没有在她脑子里完全四散开来,她就已然被他牵制住了下颚,定定地望着她,带着那股病态的灰青一起,削着他的脸,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打磨好的搪瓷玻璃一样,每个棱角都透着冷野出来,苍白之外带着点颜色,可以说他锋利,但是不能否认他确实有柔软的地带存在。

整个人就是毫不遮掩的野心和欲望,高傲自信且游刃有余的存在。

半晌却是扬唇笑了:

“苏瓷,我问你,你算老王八蛋那门子的妻,嗯?我又是哪门子的奸夫,我来看我女人,谁挡的住?外面那帮应该天杀的蠢货吗?”

这么挑衅的话,她听完却并不是多恼火,只是斜斜地剜他一眼,手指扣弄着他刚才叫她去的那个地方,暧昧的动作因为她脸上狠厉的表情半点温情也无,指尖狠狠地戳弄,直至要带着那层灰色布料陷进肉里面:

“你要是这么说,很快就会喝到我们俩的喜酒了,到时候给你敬一杯。让你也沾沾我们俩的喜气。”

玫瑰花再怎么漂亮,刺总归带在身上不会消失。

她总是这样,爱用丢弃他的方式来告诉他所谓的“真相”:

在有限的选择里面,他绝对是会被砍掉抛弃的那个。

忍了又忍,耐了又耐,陆肆发现他无论怎么开导自己,就是过不去那道坎。

那就全全部部得都去他妈的。

“有种,你有种”,他声音忽的跳上好几个台阶,拔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偷摸上她的。

朝她继续恨恨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在这儿蹦跶。”

说完就掰开她的腿,连前戏都不做朝着腿心中间白糖水糕就捅了下去,虽然体内确实有些水的存在,但是远非没有到达可以接纳他如此跋扈骄横存在的地步。比较起上次来说,她这次体内已经是干涩难耐了,不堪的处境让他一进去就感觉到前路漫漫,厘寸难进,她被他入的很疼,插进来的那一刻,苏瓷就显现处一种枯败腐朽湮灭的感觉,那张本来具有优雅情爱规则的脸一下子就消失了,只剩一种毁灭性的感觉。

他当做没看见,将她的脚踝分的更大,他要用这种方式来甩掉昨天秦鹤臣舔她脚的碑刻记忆,动作甩甩晃晃,狠厉非常。

跋扈的鸡巴每次只搅动着最外面的软肉,将它们带进带出,呼吸难得的新鲜空气,稍微往里面一点的,都因为过度迅疾的抽插,永无出头之日。

又是一个向前冲刺之时,陆肆的脖子上突然多出来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他察觉,只要再进一厘,那个物什就可以刺入他的筋络当中。

“陆肆,停下,你再弄我一下,我就真的刺进去,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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