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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心,一下就跪了下去,“姥姥,我知道你都知道了。我没有不要姥姥,是姥姥你不能不要我。我求求你了姥姥。姥姥你不要我,我还怎么有脸活着。我要接姥姥过去跟我一起住的,姥姥你知道靳昶人有多好,又比我懂事,他对你会比我对你还好。”

我姥姥拉我的手让我站起来,一边搂我,“谁也没有我大孙好,姥姥不会不要大孙的。姥姥搂着你,睡一觉好不好,你躺下歇一歇,姥姥从来也没见你这么难受过?”

我知道姥姥的提议什么用都没有,老人家一急就拿出小时候哄我的架势,只是我今天已经没有故事书可以读。可是我还是顺从了她,姥姥坐在我的床上,我就躺在她的腿上,被她慢慢地抚弄着头发。

我的手机响了,是靳昶的来电铃声,我躺着不动,手机铃就一直在响,足足响了五分钟,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我的房门开着,我听见我妈上楼来。屋里没有开灯,窗外远远的烟花腾起在夜空中,仿佛流星转瞬即逝,我妈站在门口,身影还像年轻nv孩一样纤细。

“苗苗。”她低声叫我,我一声不吭地装睡,她就像是自言自语,“我们知道你理解不了我们,所以可能是这个缘故,我们也理解不了你。不过,你将来后悔的时候,怎么办呢?会不会埋怨妈妈当年没有帮过你?你觉得别人ai你,难道妈妈就不ai你吗?妈妈比任何人为你考虑的都多。”

我没有说话,我犹豫了那么久才跟靳昶在一起,其实把什么都想过了。他们都太蠢了,还在这里说这种哄小孩的话,靳昶也是,一样蠢。

80、最终章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们家的氛围变得越来越有意思。大年初一我就堂而皇之地坐在一楼客厅背对着门的沙发上看书,我妈和我爸都对我视而不见,甚至还有点躲着客厅。我猴子大王一样占据了我们家最重要的位置,拿着书真有些小人得志的快感,如果我懦弱求全,现在还耷拉着脑袋躲在卧室书房,或是翻墙头藏在靳昶怀里。

靳昶……

啐,老子也他妈是男人。

“苗苗,”姥姥坐在我对面,似乎忍了很久,小心翼翼地瞅我,“你不接电话,还把它cha这里充电是为了什么啊?”

我瞥一眼茶桌下面的电话,靳昶的照p一直亮在屏幕上,我赶紧转开头不去看,“姥姥这歌不好听吗?放这儿听歌不是挺好的。”

我姥姥还认真点头,“日本的小姑娘唱歌都像小猫叫一样。”

我用力翻了一页书,纸张划拉一声响,我姥姥又愁苦地盯着我,“宝贝,拿这么厚一大本的英语福尔摩斯,是不是看不懂啊?”

“姥姥你什么意思?”我崩溃了,“我认识的人里,可只有姥姥你瞧得起我,连你都不守底线了!”

“你都在这坐一天了,就翻了一页书。”我姥姥说的我哑口无言,她又再接再厉,“姥姥给你做点饭吃吧,好不好?吃着吃着就不觉得嘴里疼了。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不吃。”我一口回绝,答的恶形恶状。

姥姥没招了,沉默了半分钟,突然说了一句无敌至极的话,“要不我叫靳昶过来让你吃饭吧?”

我花了挺长时间,才能接受这句话,并且发现我姥姥还真是认真在考虑。这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

“我看你只有在他面前才乖。”

“我才不……”我的脸热了起来,赶紧低头避开我姥姥,“不要提他了,他其实也是个傻b。姥姥,要不我现在就订机票吧?”

“苗苗你不是要……”姥姥惊讶地看着我,我特别害怕她把后面的话说完,幸好我妈正好下楼路过客厅去厨房,她也就没说下去。

“以后再说吧,”我烦躁地低声说,“我现在不想理他,等寒假过去,开学我还要搬回宿舍去住,擦,挤兑死他。再说我都跟姥姥说了,我决定考研究生了。虽然我从没想过要读硕士,可是如果我现在离开大学,脑子里还是空空的,完全l费了在大学里的机会。想想这些年浑浑噩噩也很可惜,以后一定会后悔。而且,我也不想比靳……比那个傻b差太多。我爸虽然嘴损,有些话说的也对,以我现在那空空的简历去找工作,恐怕只能去看大门。虽然他在同业的j情不少,明年想给我推荐一份工作也不难,可是我又不是白痴,得到好工作要使多少银子我都听说过。现在这种状况,不要说我爸不给我钱了,就算他给我钱我也不会要。我也不会要靳昶花钱给我办工作,擦的,丢人现眼。”

我姥姥认真听了半天,“我真是没法理解年轻人了。苗苗,你这到底是打不打算跟他在一起了,姥姥都糊涂了,要在一起就好好的,这是g什么?你不理人家,要是人家一生气就断了念头结婚了呢?他又不是没人要。到时候你可不要回家来哭,姥姥的心脏可受不了你要死要活的。”

我耷拉了脑袋,低声说,“手机不是一直响着吗?”

我姥姥恍然大悟,叹了口气,“这孩子。姥姥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跟他也生了气。可是苗苗,他要是个nv生,不管他g了什么,你至于这么苛待他吗?你觉得男生粗笨,抗得住摔打,跟男生就小心眼吗?”

我一阵心烦,“我跟nv生更小心眼。他不是总觉得自己一把年纪活在狗上就……”身后的门铃突然响了,我一把丢开书就跳了起来,绕开沙发往门厅跑。

我在脑子里想了无数遍如果靳昶不来找我的话我怎么办,如果靳昶来找我的话怎么办,我推开门,靳昶就那么站在那里,手里捏着电话,门开了就站在外边沉默地看着我,屋里我的手机像背景音一样在唱歌。

我真希望我把手机关了,或者扔在卧室里。我不是想弄出这样羞辱他的场景,我犹豫着不知道该让他进来,还是怎么样,手机铃声断了,我妈正从厨房里问是谁来了,然后就走了出来。我回头看到她停在屋子的中央,看到门外的人,脸se古怪而克制。

我转过头来,靳昶还在看着我,忽然笑了一下,当着我妈的面,他伸出一只手来握了我的手一下,只一下,仿佛生怕我会生气。我不知不觉地吞咽了一下,重新盯着他的眼睛,碰了我的那只手冰凉得没有温度,手心带着重重的汗。“苗苗,”他低下头,低声在我耳边说,“我能不能跟你再说说话。”

我推了他一把,他任凭我把他推得后退了一步,眼神温柔得可怜,我穿上鞋一步跨出门去,把房门在身后关了回去,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我听见他重重地呼吸了一口,像是从水底游上来,透出了郁结已久的第一口气。

外边的天已经黑了,新年的第一天已经暮se低垂,我们住的地方在一p森林公园的附近,远离市区的高档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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