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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谁家小孩不慎被打瞎眼睛的传闻出现,所以大人是不准小孩子买的。可是那么炫的玩具,又是禁品,势必会成为所有小男孩的终极梦想。

我就曾经搞到过一把高仿枪,为了掩人耳目,我没把它放在我的屋里,而是把它藏在厨房橱柜的最上面的帽线里,每次都是搬梯子上去拿的。刚得到的时候,我真是做梦都惦记着它,躺在床上都乐得出声,就像现在这样。

这样乱想一会儿,忽然想到还是该抓紧时间去医院一趟,不然自己终究是有点犯忌讳。想起了这茬,我赶紧起来,迅速洗漱,我猜医院到了下午可能就不接化验的活儿了。

到了医院果然赶上了最后一拨,在里头蹲等的时间有点长,闲出p来就有点胡思乱想,越想越没边。突然靳昶电话就进来了,不知怎么我看着手机的显示屏竟然有点紧张,刚高兴一早上,这会儿过了亢奋劲,生怕我又有什么破事被抓影了,或者靳昶想起什么我不好的地方。

电话接通的时候我就惴惴的,没想到靳昶的声音过来得很润耳朵,“苗苗,吃饭了吗?”

我还愣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意思,“没吃啊。怎么了?”

电话里静了一会,好像靳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才明白过来这趟电话其实是没事闲聊。要说这a……处对象吧,我始终没什么成功经验,何况现在对象是个老爷们,我根本没想到除了上c之外,我们还该有什么痴缠的地方。不过靳昶看起来也不是很明白该怎么做,我听着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在电话里“嗯……”了半天找话,就憋不住笑,原来都是一样的,合着二的不是我一个人。

知道了这点我更乱亢奋了一把,转身挑了个僻静点的地方低头跟他讲电话,“我等会再去吃饭,现在在医院呢,我……”

“在医院?”他的声音一下就急了,“不舒f了?早上做过头了?”

我愣了一下,脸一热,特么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少……少扯……我不是那什么,那个,那个不太放心,查一查么。”

“哦,”他听着松了口气,“不会有事的。”隔了一下又说,“要是担心的话,我现在过去一趟。”

我一听赶紧把他打住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我巴不得赶紧过去呢,可不想再加深他的印象了。再说,他离着有段距离,赶过来一趟今天什么事都不用做了,我又不是小娘。

跟他扯了一会别的,他那边有事要出门去,我应了一声乐颠颠地挂了电话。正好chou血也轮到我了,事事都顺利。神清气爽地出了医院大门,天刚到正午,本来想回学校去上下午课,忽然想起来今晚六点我们班约了隔壁班打篮球算了,那还是不露面的好。

这么一来就无处可去了,颠颠地直奔了脆脆那里,进门就嚷热,虽然是九月份了,可是大晴天还是热死人。脆脆头顶挽了个团子,正在那里教新雇的小姑娘收银,那小姑娘小家碧玉的模样,个子小小,人瘦瘦的,连气息都弱。我一见就扑过去得瑟,“脆mm,新收了m子呀?”

脆脆抬起脸来,脸se不善,居高临下一巴掌就拍在我的天灵盖上,“你特么贾宝玉啊?”

我讪讪地笑笑,“我要一杯花生牛n沙冰。”又扫那m子一眼,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可真是白n,难道她一夏天都没出屋?

脆脆骂归骂,还是转身去给我做沙冰。

“嘿嘿。”我这高兴劲就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脆mm,要不要我帮你刷老虎哟?”

她看着我冷笑了两声,“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你今天可是冤家路窄,那位就在那坐着呢,赶紧去吧。”

我听了就吃了一大惊,难道靳昶来这里了?不能吧?我惊着转过身去,扫了两圈也没看见靳昶的影子,愣了回神儿就在窗口看见朱崇柏正在那坐着,懒洋洋地抬头看我。原来冤家路窄是这个意思,我本想以后见他就绕着走,可现在想想又没所谓了。拎着沙冰就过去讨嫌,“嗨,表哥。”

他扫我一眼,脸se相当不好看,歪着嘴一笑,“哟,表弟。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这样最近是捡着便宜了。别是破镜重圆了吧?当心着点,可别乐极生悲,又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他眼毒嘴黑,但是黑得这么没意思这还是第一回。我刚想说不是好事你还惦记这么些年?刚要出口想想算了,看他心情糟糕得很,我何必占嘴上便宜,说实话我都懒得在意他,不搭理他那话。“表哥来这g嘛?等小烨?”

不料他脸se一变,黑得更难看,“你说那个小哑巴?我等他g什么,我跟这就是等你,我听说你每天都来这里溜一遍。”

我嘿嘿一笑,“表哥听谁说的?脆脆理你吗?估计还是小烨吧?既然小烨觉得不g不净吃了没病,都收了你了,你还找我g嘛呀?我惹不起你总还躲得起你。有话表哥自己去跟靳昶说,别难为我。”

他本来是在喝咖啡,抬起眼睛来又盯我,眼神还颇有气势,我没搭理他。你再有气势,搁不住我压根不瞅你,单单只是气场足那又有个p用。

“表弟这是被宠y气了。”他倒没生气,露出牙来笑了起来,“还别说,你还挺护食的。你小时候成天丢玩具的那会儿,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长心的时候?”

我乐了,吃一口红豆沙冰,结果感觉脆脆糖放多,腻死我了。

他也乐着凑近我,低声说,“我说表弟,那你打量着以后打算怎么办啊?就跟靳昶这么搭伙过下去啊?你小p孩胆子还挺大的。”

我又吃一口沙冰,想这孙子说“小p孩”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你想告诉我妈就去传话,反正她又不会信。”这个自信我还是有,也不看看高中时候她从我屋里查抄了多少带se杂志光盘和情书,她严防死堵专项治理的一直都是早恋。说她儿子跟个男人好上了,打死她都不带信的。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他皱了皱眉,“玩输了也不能捎上家长,这不是小时候的规矩么!表弟你当我是什么人。”

“反正不是什么正经人。”我说,“靳昶看不上你总是有原因的。”

“啊,你就觉得靳昶是个正经人,是吧?”他嬉笑,突然抓起我的勺子舀了一大勺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我嘴里,我说不出话来,他贴着我耳朵进谗言,“那你说那天晚上你被j骑,那地方那么难找,靳昶怎么那么容易就把你逮着了呢?那地方里面七拐八拐,绕得很,怎么靳昶拎着你出门,道熟的就跟走他自己家院子似的?”

我一嘴的沙冰,冰扎得太yx上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擦,你少说靳昶坏话。”

“是,靳昶当然好,成熟的很,什么方面都特别精通,你这种小不点当然崇拜他。你从小就崇拜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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