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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说,“是,我想我不是正式职工,应该单位不会太难为我们。”

程姐不太乐意,可是也不能再表现出来了,随口说句,“那算了,我可是闹笑话了。”就上楼去了。

我长出了口气,这个解决过程不算好也不算坏,但是总算是解决了,回头跟那小姑娘道谢。

她挺顽p地笑笑,“哥们儿有难我怎能不搭把手。不过看你为难成那样,你是不是正追咱们单位的哪个nv生呢?”

我擦了把汗,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你猜。”

说完就赶紧往下走,她还跟我身后抗议,“太赖了吧,太不够意思了。”

只是我估计我这个生日是过不消停了,这一上午我都有点魂不守舍,周一上午各部门老总例会,我就担心那姓程的大舌头,跟靳昶说什么。但是想了一会就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听说他们今天上午有要紧事要说,应该不至于在例会上扯这些老婆舌,程总不会无聊到家庭fnv的程度,多半是早上那事过去了她也就忘了,回头我再跟靳昶说一下,报备一下就没事了。

我想明白了就暗自又松一口气,看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楼上的会议室还没开门,我自己腿闲,上楼溜达了一圈,正好碰见行长秘书尿急,弄了一大堆矿泉水让我送进去,她就直奔厕所了。

我倒是乐得多见靳昶一眼,特孙子地抱着一堆矿泉水瓶推开会议室大门,那层厚厚的大门一推开,靳昶很大的声音一下就传出来了。我惊讶地抬起头来,看见靳昶坐在右手边第二的位置上,黑se衬衣的袖子都挽着,脸se看起来火爆得很,斜坐在椅子上,看着就像个大流氓,关键是他正在说的话,“少他妈跟我提年纪大小,别拿人当傻b,他m的是不是有人总以为没人知道他在搞什么。”

我吓得差点吐了,震惊了三秒,才从靳昶身上移开视线,正面坐的是大行长,大约五十来岁了,有些微胖,脸很圆,脸se黑得像锅底,竟然穿了件卡帕的运动t恤,闷着头不说话。怎么说呢,可能是被靳昶显得,就觉得他很有黑社会大佬的气势。

我小心翼翼地把矿泉水放下,靳昶根本就没抬头看是谁在后面挨个人放矿泉水瓶,那样子diao得让人牙根痒痒。

我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都没回过神儿来,我故意晚进了食堂j分钟,端着盘子找到靳昶部门最得宠的小伙,当时会议室里他就坐在靳昶后面,估计要不是得力的人也跟不进去。我其实j次见着他的时候他都跟在靳昶身边,细高的个儿,精气神儿总是特别足,看来靳昶很喜欢他。

我刚到他身边坐下,他就抬起头笑着跟我打招呼,“哥们儿,刚才辛苦你送水了。”

我估计了一下,他这么热情肯定是知道我是靳昶他弟,跟他客套了j句,我就问他,“我哥……今天心情不好吗?”

他想了一下,好像真是有点疑h,“没有啊。要我说,靳总今天心情比上一周都好多了。”大概是看我还有点发懵,他痛快地说,“你是不是看到你哥骂人?没事,他们关门开会就是那样,尤其是今天这会的结果会决定下半年各部门的经费多少。等上了大会,公布结果的时候那当然一团和气,开小会比这激烈的时候有的是。”

看他一脸轻松,我才知道我是真有点y稚,只见过学校那点事。这会心里想起靳昶在一帮老家伙中间那无所顾忌的样子,觉得还挺帅,再想起他拉我的手那小心翼翼的样,我都有点膨胀了。

正得意,那小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哥们儿,刚才打饭的时候听人说营业厅的韩大美nv是你nv朋友?你小子动作也忒快了。”

我的眼前一黑,虚弱地问了一句,“你听谁说的?”

“那帮叽叽喳喳的柜员啊。”

擦,j货,最恨nv人多的地方。

47、生日宴

我直觉要糟,可是事到临头,竟然不好意思去跟靳昶直接解释,万一我满头大汗地跟他解释了自己的纯洁,他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脸往哪放?虽说我确信他是喜欢我,可是喜欢的程度那也有许多种吧?万一我自以为是八十分,其实他对我只是矬子里拔大个的那种垂青,我在这巴儿狗是的一头热,那不是要丢人现眼吗?

再说下午也没有机会,我去靳昶那里晃了j次,他都有客户在谈事情。

还有十分钟下班的时候我又上了一次楼,心里想着赌最后一把,见靳昶了我就把今天的事当笑话说给他听,那样我也就不用傻里吧唧地去正经解释了。

我在靳昶的门前深吸了口气,抬起手来慢慢地靠近门上一通乱敲。擦,门里一点响动都没有,他m的我一直就在堵着电梯门口,怎么就没看住这孙子下楼?他也真是的,我一直就在电梯口附近,他看见我也不说打声招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想必他今晚也不可能回家了。我烦躁得快着火了,想g点什么又没头绪。找不着靳昶我也没辙,能g的事就只有去家乐福捏小浣熊。

我气呼呼地走,路过一个迎面走来的人,我也懒得抬头跟他打招呼,这银行的所有人我看着都碍眼,明天我就辞职!他不是不待见我吗?大不了我……我……

“谢佳树。”

我擦,谁叫我?这声我熟啊!我愣了一下,茫然回头,看见靳昶竟然就站在我刚才走过的路上,有点疲惫有点无奈。

可是看着他那轻松的脸se,我的心都软成一团了,登时解除所有警备,也忘了自己计较的那点自尊,转身叫了声“哥”,就狗腿地扑回去,刚贴他身边要说话,我的手机又响了,看一眼是工作电话,只好接电话。没想到那头韩主任竟然说有大事,让我马上出现在大厅,我问她什么p事,她电话里又不告诉我。

我顾忌着之前那事,虽然那事三两句话就能说明白,可是那样的话就太直接了,可信度也低,就算自己说得明白,人家也未必信。这么犹豫了一下的功夫,楼梯那便就冒出一个人来抱着一堆纸p子要找靳昶签字。

这下我也没功夫说话了,靳昶安静地接过那堆纸p来,认真地翻看。c,电视剧里领导签字不都是哗哗哗地吗?怎么他还要每一句话都读一读啊?那一堆擦pg纸不是半个钟头吧?

我没辙,只好先下楼去,一边又惦记着靳昶,怕我不在的这半个小时有人跟他进谗言。

往楼下跑的时候我真有点累,一半是刚刚工作不太适应的疲惫,一半是最近心眼动得太多累的,有点心力j瘁,急跑了两步楼梯,腿一软差点上摔下去。我这才意识到我平时真是一个不大思考的人,得失随心去留无意,生平只有两件大事考试打游戏,可那也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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