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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犹豫地说,我还真有些感动,虽然她接着就损我,说的那叫一个龌龊,“你就那么大点胆,还至于看见个缝就cha针吗?”

我说,“可是靳昶不信。”

“废话。”脆脆翻了我一个白眼,“见他跟nv人g那个事,他现在鸟都没了,还敢像你这么悠哉地坐着跟美nv视频?你好歹那么大的人了,还他妈不能照顾好自己的鸟吗?靳昶算够没火气了,真不够男人。”

我讪讪地低头,其实觉得要是靳昶揍我一顿,只要不戕害我的小鸟,我都觉得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得多。现在靳昶摆明了就不想再跟我有什么关系了,那种冷漠比什么都来得严重。我不知不觉就发了呆,被脆脆白捡了笑话,在那边噗嗤笑了一声,我就觉得脆脆好像等很久我笑话了,现在很不满意靳昶的表现似的。

“法师哥哥,我觉得你现在进了一个误区,你是不是觉得你就应该跟靳哥道歉,靳哥就该选择原谅你或者不原谅你啊?”

我抬起眼睛,看见脆脆挺平静地望着我,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我说,“什么意思?”

“你又没打算跟他长过下去,多半也就是被他带着身不由己地走。你可从来没跟我说过,他是你的那一位。你们什么都不是,还什么都没有呢,你道歉什么啊?他又有什么立场原谅你?”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脆脆等了一会儿,视频有延迟,她卡在了画面上,接着画面动了起来,脆脆说,“你看,我都说到这里了,你也没有反驳我,就是说明你根本不想承认什么关系,也不想要以后。可靳昶明摆着要的是以后,你这跟他根本不对盘,早散早好。你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搬出来,你不就是觉得玩玩挺高兴吗?”

我一阵烦心,“我没想玩……反正我现在就想对他好一点。”

“那你有想过要跟他搭伙这么过一辈子吗?”脆脆问我。

我没吭声。

脆脆倒自问自答了,“也对,其实异x恋也不见得就高尚,大多数人谈个恋ai也不是想要结果。”脆脆吐了口烟,“有的时候异x恋选个人陪着,只是因为聊胜于无,矬子里拔大个,暂时高兴高兴。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会想到……比如说我吧,就会觉得要是跟你结婚的话,虽然你怂点,但是人好玩,我还是能高兴一辈子。”

我吓了一跳,他男朋友田野还在屋里呢,但是看脆脆的神se,又觉得她是故意说给那人听的。我想想也就算了,脆脆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可能是他们俩人之间有矛盾,我被她扯过来做了p灰。

画面外“哗啦”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被摔碎了。

我连连念叨了两句“和气生财”。

脆脆在画面里稳如泰山,好像压根什么都没看见,“法师哥哥,你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不用去查查hiv什么的么?”

我本来就反胃,听见这句话就想g呕。

我关上了电脑,趁着靳昶不在,到他床上睡个觉,醒的时候天se都晚了。我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就看见窗外深蓝se的一抹天空,很像那天早上跟他回来的时候。我尽力不去想拥抱着他的感觉,又想起来那时候我正因为晚上看不见他而焦躁,现在还是焦躁,翻了个身,手掌又隐约记起他脊背的触感,鼻尖也在恍惚中仿佛又贴在他的面颊上,闻得到他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我把脸压在枕头上,从心里往外难受。接着又想起那时候一觉醒来,那幅不堪的画面,刚开始的本能反应过后,怎么想怎么觉得恶心,现在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对不停在我面前晃荡的x部,混合着精油和香水味道的p肤,凌乱陌生的真丝床铺,所有的一切都银乱不堪。

我烦躁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想赶紧摆脱那些画面,那些事,那些记忆,就像脏水滩里爬出来的滴着沥青的怪物,油腻腻地缠着我,就要把我拖进去了。

我离开卧室想要找点事做,怎么也不想待在那间熟悉的卧室里,在那张床上想起那些事。

可是等到了七点多钟,靳昶也没有回来,朱崇柏来了一个电话,我没有接。

鼓足勇气给靳昶打了个电话,他没接。我在客厅的窗户上坐着,越想心里越没底,想来想去就烦了,g脆豁出去了,电话一个劲地拨过去,终于通了一个。我就知道靳昶到底不是随x的丫头p子,打到后来他肯定会接的,可是电话接通了,我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

就听见靳昶的声音平稳地传过来,问我什么事。声音里倒没有故作的厌烦,我就知道靳昶很成熟,不会做些无聊的难堪事。可是听筒里还有嘈杂的声音,带着回音,有人在喊靳昶让他快点。

我听出来是球场,心里头不知怎么就凉了半截,难道是靳昶心情不错还能打球,我就心情不好了么?我还没那么矫情。就是没想到靳昶这么容易就过得去。

靳昶又c促了我一遍,我才回过神来,没有多大底气地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又有人在喊靳昶,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靳昶沉默了j十秒,就在我快要耐不住x子的时候,他说,“我晚些时候回去。”口气有些不耐,好像很是勉为其难。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转念一想就赶紧答应着,他能这么说已经很给面子了,我就是有点拿不准到底是什么状况。他g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大概等他的人已经很急了。

我只好继续煎熬,熬了又两个小时,在屋里所有能坐着的地方都待了一会,还开了三遍冰箱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就跟强迫症似的。我忽然想起这是我小时候的ao病,一旦无聊就会去翻所有的衣柜书柜和chou屉,只不过这病好多年不发了,可见我今天都无聊到了不可拯救的地步了。

两个小时以后也没见他回来,我想不到他还会说话不算数,我就不信他打什么球能打这么多个小时,特么想进国家队啊?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这回他倒是接得快,我听不见他说话声,就听出是在ktv,有老头子跟那唱“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我急得满脑门汗,憋着听见门响了一下,终于降噪了,靳昶平静地喂了一声,然后问我“有事吗?”我听见他说话,乍起的ao立刻就都被撸平了,放低了声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我还能把自己站的这么低,忐忑地等着他回答,他要是说今天不回家了,那我也只能说声知道了然后挂掉电话。

靳昶这次沉默了更久,我一直低头等着,要不是听筒里还有一些音响的噪音,我都要以为他挂电话了。他就是说不回来,我也能理解,但是之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种等待中,靳昶竟然跟我说,“我等一下就走,稍微喝了点酒,你要是不觉得累的话,就来帮我开车吧。”

我怎么也没想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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