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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特么可以叫天真无邪了。

再说做事情有做事情的方法,既然涉及到了巨额的贷款利息,这里面的利益纠葛绝对不会简单,不可能是一个朱崇柏就能决定的,他的年纪还不够。他顶多算是一个关节,被靳昶打通了,或者说自愿被靳昶通了我擦,又有点龌龊了。回过头来再说,朱崇柏夹在里面一定也获得了实际的利益。

我想我大概能明白他们是怎么个关系了,商业关系。今天靳昶生气,大概是因为朱崇柏犯规过界,“敢情你们是谈钱不伤感情,谈感情伤钱。”

靳昶的筷子停了下来,抬头望着我,微微笑了一下,“其实我第二年就换了部门,不再管贷款业务。”

“哦,你换部门是因为不想跟朱崇柏扯关系吧?”

我就觉得靳昶这人还是有点洁癖。

没想到靳昶看着我,说得还特么挺严肃认真,“不,是因为不够赚钱。”

我了个去的,我惊诧地看着他,开始还以为他是在搞笑,可仔细想想他说的还真他m的是大实话。我对丫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这孙子只酷在外形上,特么的其实内里实际的不得了。我刚想说你丫的就待在钱堆里得了,转念一想他特么在银行上班,本来就是天天坐在钱堆上头。

吃完饭猛地又想起来,靳昶说过赚钱是为了将来太太能够不为了生计发愁,这是不是可以换个说法赚钱娶媳f儿?

我又瞥了靳昶一眼,这次瞥的贼兮兮的,其实我就是心里纳闷,像他这样的男人,会为了什么nv人纠结呢?看他的样子分明是有喜欢的人,而且一心一意在等着那人来ai他,可惜看起来人家不ai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nv人,口味这么奇怪,我要是nv人,恐怕早先下手s扰他了,还用得着他在这等着。所以说像脆脆那样的绝对是好姑娘,我是怂货。

怂货,泥马我决定练练胆。回头发现靳昶正在刷碗,我的废话张口就来,“小哥,处个对象呗?”

“呯”地一声靳昶手里的盘子滑出去摔在洗菜盆里,我嬉笑的脸有点僵,靳昶似乎也愣了愣,隔了一下才转头向我看过来,那双黑眸子恍惚了一下,我赶紧朝他嬉p笑脸,他的眼波忽然就锐利的像刀锋。我了个去的,看来他真挺讨厌同x恋啊,我这不就是一玩笑么?

我承认我就是一个二货,有时候特别恶趣味,刚才纯粹是想要恶他一下,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我倒不好意思了,讪讪地站起来跑去玩游戏。

18、旧时相识

每个嘴j的男生都会遇到一个手欠的nv生,就像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个nv孩是为了折磨你而出生的。只不过我始终没找到那个nv孩,却提前遇到了一个男生练习版。

跟那个因为被好友兼男生告白而恼火不堪的爷们说处个对象呗这完全是一种恶趣味的调侃,一种嘴j的本能t现。我说完之后本打算赶紧去打游戏,走到他书房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靳昶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手,我记的他盘子应该还没洗完。

“苗苗。”靳昶抬起头叫了我一声,“过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微笑,声音里满是诱h地又说了一声,“过来。”我不知怎么就上来听话劲儿了,转身就往靳昶身边走。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种微妙的熟悉感,仿佛这场景曾经发生过。难不成是我小时候的一点记忆?给个糖豆就跟大哥哥走的记忆?

哪知道他上头还微笑着,底下忽然伸出脚来勾我的腿,我猝不及防一下失去平衡,“哇”地一声就向后倒去。重心迅速下降的过程中,我还来得及想后脑会磕到什么上,跟着脑袋就砸沙发上了,身子摔在地上,手机都摔出去了。虽然没摔太疼,但是多久没运动了,还是特么的觉得跟晕车了似的,差点吐了。

脑子晕乎了一阵子,刚想挣扎起身,一只白生生的却看起来骨节有力的大手就按在我的x口。咦?我恍惚了一下还没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头顶就传来靳昶一声轻笑。果然丫的是在报f我。泥马的,手真黑。

我又想起身,x口按着的手就一使力。说实在的,一米七八的男生真要想从地上起来,凭一只手怎么按得住,但是我偏偏觉得x口被按得刺刺痒痒的,骨头一软,就觉得顺从那只手的力量,就在地上躺一会也什么。我有一种模糊的认知,顺从靳昶没什么关系,不但很安全,而且我乐得这么做。

他俯身下来,我本来想骂一句,可是没想到他俯得很低,就蹲在我身边,脸凑在我面前,那双漂亮的黑地盯住我的眼睛,像只逮住猎物兴头正足的豹子。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过这种经历,就是有一个处处都比你做的好的人在你面前得瑟,可是你不去嫉妒他,反倒对他有种小男孩一般的敬仰,要是能逗他高兴,你自己心里也会有冒泡一般翻腾的感觉。

靳昶笑了起来,我早就发觉这人的魅力所在,已经步入社会那么多年的人了,还能笑得眼里j乎毫无y霾。

“那就处一下呗。先来一吻定情如何?”他笑着调侃我。

我才想起我刚才说的胡话,我先起得头,结果不知怎的反倒不好意思了,忍不住笑出来说了半句,“你m……让我起来……”

他压着我不肯放手,恶意地拿膝盖顶了顶我的肚子,“这些年只顾着打游戏了吧?反应还不如小时候。”

还不如小时候?小时候……小时候狮子王辛巴总是打不过nv朋友娜拉,长大以后辛巴流l在外遇到娜拉,被以同样姿势挫趴趴地压倒后豁然想起这母狮子原来是特么青梅竹马的小娘……

擦!

我的眼角都有点chou筋,我被人压在地上这感觉果然不是那种错置的熟悉感,从上向下俯视我的那双眼睛也隐约留在记忆深处,只不过那时候他的头发更长些,散碎的发丝会微微触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所以……前世我跟他都是武林高手,同门师兄弟,后来我技不如人在一场混战中被戳死了,可惜跟他尘缘未了,三生石上刻了好j遍因缘,所以今生在我被人(我爹)暴打的时候,他又y魂不散地出现了……我打了个寒战,不想继续往下扯淡了。靳昶松开了我,在我身边的地毯上坐下,背靠着沙发。

我躺着没动,他压着我的感觉确实很熟悉,跟他腿脚勾连也确实很熟悉,不过就是少了点什么,似乎在这之外还应该有汗水的味道,垫子的味道,下午大窗户落进来的y光……哪里的大窗子?我愣了一下,忽然心底里就清亮了起来,猛地一下,仿佛憋足一口气从水底游上了水面。

我一下子从地上坐起来,瞪着靳昶,他正安静地坐着,我伸手抓他胳膊,再没了对生人的顾忌,“擦,哥,你摔我的时候没发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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