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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的漫画更新,晚上溜个弯买点菜,周三周五记得帮靳昶买报纸。我特么还没过过这么宅这么无聊的暑假,快要闲出烟来,镇日里不见个人,搞到我每天晚上都两眼锃亮地蹲门口等靳昶回来好说句话。我算是终于能理解家庭主f为啥都崇拜自己老公了,泥马那就根本没第二个人可选择啊,我这日子过得这个憋屈。

好容易等到周末,本来想好了要拉靳昶去陪我打球,谁知道周五晚上抱着笔电坐沙发上盯着门口直到过了十二点,也没见靳昶人影,憋得我一肚子无名火。

冲了个澡就去睡觉,却没睡好,原来静极思动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小小树。

睡下没一会就做了个不怎么河蟹的梦,梦是什么记不清了,不过猛醒过来的时候我“c”了一声就从床上跳起来。尴尬了一会儿我就傻了,睡前洗完澡没穿小kk就直接上c了,这下好,我特么把人家的床单都弄脏了。

忒龌龊,忒不成人!

我烦躁地穿上衣f起身,把靳昶的床单卷起来丢进洗衣机里,一面放水一面想着要是明天床单还没g的时候靳昶就回来了,我该怎么解释我这突然的洁癖。说我大姨妈来了?c!

大大咧咧地甩着手上的水出了卫生间,感觉到小小树还是有些不忿。想想也是正常,虽然我已经过了青春期,可是大老爷们的生理问题不解决是决计不行的,压力积攒多了总是会满溢出来,我不如就趁着这夜黑风高主人不在家的时候,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一回头又钻进卫生间,在马桶上坐了就想速战速决。没想到做弄右弄就是不出来,感觉是有,就是距离临界点总差那么一点。本来天就热,卫生间里又没空调,没一会儿就急得我满头是汗。靳昶也没nv朋友,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解决问题的,是不是也在卫生间。不过他一向看着正经,难不成太禁yu了他压根就没这问题?

胡思乱想一通更解决不了问题,想起靳昶来还一不小心想具t了,想起那天晚上勾得我邪火直冒的那个吻,顿时起了自我嫌憎之心有我这样住在兄弟家yy兄弟的人吗?

没办法,我咬咬牙提上k子,去沙发上捞起晚上放在那的笔电,在控制面板里给文件夹取消了隐藏,左手急急忙忙cha了耳机,右手就开了我那20g的资源文件夹,也没细看就随便点开了一个p子。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生能有耐x欣赏,大部分人应该都像我这样,只不过是为了凑点兴致手上快点完活儿。所以p子才开始我就猴急地拖着鼠标直奔重点,前头脱个衣f都默默唧唧,我了非得腻歪得睡过去不可。

p子里头嗯嗯啊啊地l叫,我盯着屏幕试图积极调动感觉,脑子里还能分出一块内存来琢磨这些断断续续的日语老子能听懂j句。结果我就没听清钥匙cha进锁孔的声音!谁特么能想到靳昶半夜两点钟还能回家来啊?

靳昶那张错愕的面孔呆在门口的时候,我吓得一哆嗦差点喊出来,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是该先合上电脑还是先掩饰k子下头支起的帐篷。定定神儿想起来,电脑屏幕背对着他,我又cha着耳机,他特么知道我看什么啊?

这么一想着,就见靳昶的面部表情也柔和起来,只不过略微眯了眼瞧我,连唇角都向上勾了勾。

“苗苗。”他嘴唇微动,轻声吐出两个字。

我一惊,“g什么?”gp唤我ru名?

“你耳机没cha牢。”他轻声说。

我脑袋被雷劈了似的呆了半晌,才迷迷糊糊醒过来他说的那j个字是什么意思,低头一看笔记本电脑的耳机cha孔果然只cha进去一半。泥马我这半天原来一直是带着耳机外放ap啊!

我低着头只觉得血都涌到脑袋里去了,尴尬地一把合上笔记本电脑,眼睛都不敢看他,“呵呵”了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满屋子的l叫声止了,耳根子也不落清静,卫生间里的洗衣机还在转呢,三更半夜,那分贝……我打了个冷战。

外边一定热得要死,他顺手就扯开了衬衣的扣子,往我这边走,五六步长宽的小客厅,他那长腿j乎两下就迈到我跟前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还特么在沙发上往后缩了缩,一副要被大老爷bj的小丫鬟样。

他弯腰凑近了看我,“你在洗什么?”

“我洗……”我说不出来,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靳昶山一样地堵在我面前,我这压力就往上飙,急的冒汗,抬起胳膊肘捅他一下,没想到他纹丝不动,力气明显比我大得多。

他笑了,好像是被我推笑了,偏了偏头,大概也觉得尴尬。毕竟虽然大家彼此都能理解男人这点生理需求问题,可是我这么大大咧咧地被撞见,也算触目惊心,他m的。何况我还半夜两点开着洗衣机点灯熬油地在客厅里看p,这都不叫生理需求,整个一变t了。

也不知道靳昶怎么想我?

我的脸上实在下不来,丧着一张臭脸希望能赶紧臭走靳昶。没想到他又一声轻笑,那笑声轻轻落在我耳畔,呼吸一般撩得我有些痒痒。“又不举了?”

我差点被这话呛死,顿时炸ao了,“你才不举,你才又不举!”

“不用焦躁,这种事谁都能理解。”靳昶倒不跟我一般见识,“不过自己弄肯定没多少快感。”

客厅里只开着沙发边的立式台灯,我看着他那双在昏暗中越发黑亮的眼睛,心道:大爷,我不自己弄,难道你还要帮我是怎么的?你特么雷锋啊?

靳昶不急不缓地还继续说,“要不你先把一只手压在腿底下,等手压得麻了没感觉了再弄,至少能有点被人f务的错觉。”

“这不是《空中监狱》里的台词么?”我想起尼古拉凯奇那老p,“我又不是蹲监狱的。”难道我已经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跟囚犯似的了?我是不是该豁出脸面去找个nv朋友了?我这都怎么了啊?

“你竟然也看过那部老p?”靳昶看着我说道。我就受不了了,你大爷的,我特么还半y不软呢,被他b在沙发里,都快难受死了,他还想跟我讨论老电影是怎么地?

他却忽然皱了眉,“我都加班到这个点了,忙得压力够大了,一进家门就听见满屋的春宫,你说我什么感觉?”

我没明白,“什么感觉?”不过他说他在加班?怪不得今天身上没酒味。

他没解释到底什么感觉,不过抬起一只手按在我肚子上,我好奇地低头盯着他的手,“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事反正是例行公事,不如互相帮助一下。”

“什什么意思?”这回我有点紧张了,不太敢相信我理解到的意思,靳昶是会说这么劲爆话题的人吗?

没想到他的手忽地扯住我松垮的运动k子的边,一把拉下去。我“啊”地一声尖叫,小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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