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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电梯口,靳昶的门又开了,“不要肯德基的油条,就要胡同小摊的。”

我擦,你特么活该t地沟油吃。

五点十五出门,一条胡同一条胡同地溜,到了六点四十才终于找到个早餐摊。刚出门的时候还觉得外头凉爽,可是一过六点太y升得高了些,我就热得不行了。再加上一宿没睡,一出汗脑子里头就有点擂鼓,疼得难受,挣扎着赶紧往回走,这会儿唯一的信念就是靳昶家的空调了。

终于爬回靳昶家楼下,兴冲冲按了按电梯按钮停电了。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楼,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特么真是糟了现世报。谎话说一千遍就真应景了,还应得这么现实。

我想在楼下等等,实在爬不上去那么多层,可是楼梯间闷热得很,外头也不见凉爽。转头去保安亭里问了物业的电话,一个电话打过去,说是昨天就已经通知了,线路维修,早六点到下午一点停电,我听了眼前就是一黑。这不是天灭小爷我么?

我简直不想说我是怎么爬到靳昶家的大门外的,中间的过程我也确实记不清楚了。还没上j层楼我就开始头昏脑胀,中间歇了七八次才爬上来,嗓子g得要命,手里的豆浆却热得烦心,也没想着往嘴里喝。

半死不活地拿钥匙开门,屋里静悄悄的。我先去厨房喝了一气水,豆浆油条也扔在餐桌上,想想怎么这么静。拖着僵尸一般的身t在各个房间游荡一圈,立刻就怒火中烧了,靳昶这混账竟然在卧室床上睡得香甜。

一看他那舒f的睡脸我就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奈何实在没力气折腾了。狠狠把自己摔在他身上,心里还说,叫你睡!

没想到现在这昏头昏脑的真是不经摔,倒下去就眼冒金花,睁睁眼都看不清周围是什么了,g脆闭了眼挺尸。好一阵子才感觉到靳昶在身子底下摸了摸我,然后又摸了摸,手上似乎还用了点力气。压疼了吧?活该,就压着你!

“佳树。”听见他在我耳朵边急急地轻叫我名字,声线勾得我心里痒痒的,顿时舒f不少,火气都蒸出去了好些。我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在挪动我,我躺回了床上,t恤被他扯了下去,“怎么搞得出这么多汗?j点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我c,我都这样了你还敢嫌我买早饭用的时间久?我实在没力气睁眼睛,抬抬手指勾了勾他的衣f。

“怎么了?”靳昶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听声音他是转过来凑近我了。

我抬起手,在面前比了个中指。

耳朵里听见靳昶的叹气声,似是拿我没辙,我嘿嘿一笑。他又开始解我k子,我虚虚地拽了一下自己的p带,“妞你也太心急……”猛然想起昨天早上醒来跟靳昶这样扯p被收拾的惨景,连忙把后半句吞回去。

“全身都s透了,怎么出这么多汗?”我难受得恨不得马上昏过去,靳昶还在那烦人。

翻身不去理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凉爽,这才想起来停电这里也没空调,靳昶一直睡着还不知道停电。

屋里静了一会儿,一只手摸上了我的额头,比我的温度低了一些,那微凉的感觉舒f极了。我不由自主就往那只手的方向滚了滚,“热。”

靳昶似乎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停电了?”隔了有三五秒,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大了,“你爬楼梯上来的。”

“托您老人家的福。”我嘟囔了一声,耳朵听着靳昶开窗子的声音,终于有点风吹进来。隔了不一会儿,靳昶又回来了,这一次s凉的ao巾落在了我的额头上,刺激舒f得我哼了出来。

“不会中暑了吧?”靳昶的声音有些担忧。我乐得哼哼,禁不住有点得意,叫你折磨我,完了吧,出事了吧?

没心没肺地乐着乐着就睡着了,朦胧醒过一次,虽然出了点汗,但并不热得难受,反倒觉得有阵阵凉风。耳边有扇子轻摇的声音,隐约像是小时候跟姥姥住在老家的光景等睡醒了觉,院子里还有凉水浸过的大西瓜。

想着我就是一乐,一翻身抱住身边给我打扇子的人。扇子一顿,那人似乎笑了一声,嗓音很熟悉,想不起来是谁,不过大概不是我姥姥。我动了动,一只手从后搂住了我,节奏缓慢地在我背上轻轻拍着。我心里安了,靠着他又睡沉了。

睡得最舒f的时候,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只是醒不全,迷迷糊糊地转身看到靳昶侧卧在旁,也在熟睡,手里还捏着一本皱巴巴的杂志,大约原本是当扇子用了。瞅见他我就大怒又特么不缺觉,也没热着,倒好意思跟着我一起补觉。

我一动弹,他也醒了过来,先是睫ao抖了一下,然后微张开双眼,黑眼睛看着我,像是黎明天边露的一线星光。我看着他,突然就2b青年转文艺,怎么看着他就觉得可怜见儿的呢,看着他唇上一抹水亮,心底还隐隐萌着冲动,想上去亲他一口。

这个2b透顶的想法刚一转过,我的脑子一下就炸了。我特么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二十年没亲过m子小嘴就把自己憋疯了吧?逮着个鲜亮货se不论公母就都想上?我特么要是一口亲上去,那货不把我打爆了才怪,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

“谢佳树。”靳昶动了动嘴,刚睡醒觉嗓子有些哑,那声音听得我脊背上又是一阵s麻。哆哆嗦嗦地“啊~~啊?”了一下。

靳昶的眼睛猛地张大了,像是醒全了,低吼了一声,“你他m的到底接不接电话?”

我勒个c的,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会醒,怪不得一直觉得吵。这铃声这不是脆脆么?我赶紧跳起来,发现身上就穿着一条小k衩,不过也来不及忌讳,跳到斗柜上从k子里翻出手机来。

“我已经下了高速,现在去你家接你。地址是什么?”脆脆的声音平淡得很,仿佛顺理成章一般,我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顺从地吐出了靳昶的住址。

“哎哟,不对,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你开车来的?”我看一眼时间,才下午一点,惊诧地大叫一声,“你睡觉了吗?m子?”她要是早上六点多从她家那里上高速,也就这个时间到这里吧。这也太蛮g了。

电话里脆脆一阵笑,“跟嫂子说一声,一起出来吧,我请客哟。”

我还要再说,电话已经挂断了。

回头看见靳昶坐起来,才想起嫂子……嫂子什么嫂子啊,还来劲了啊。

靳昶忽然问我,“脆脆不是学生?”

我跟脆脆一向合得来,但是对她了解却不算深入。倒也不是她不说,就是我不愿意跟人聊太多s事。只知道她不太上心学习,高中没毕业就不念了,在南边晃荡了j年,好像还在印度尼西亚和越南折腾了一圈,就在那边搭上了线,回来专门卖那两地产的咖啡。她经历虽然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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