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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的想要逃走,一次次的践踏我对你的爱。你就那麽讨厌我麽?”

秦砚喘著气,身上的粉色越来越盛,停止了抚摸的花茎并没有消下来,身体像爬满了蚂蚁一样,筋骨和皮肉间仿佛也被无数蚂蚁噬咬著,又酥又麻,疼痒不止。极力的坚持著才能保持神智去听父亲的话,但父亲的话只会让他恐惧更甚。

原来,是他把自己推向这番境地的麽?

“所以,爸爸要惩罚不乖的孩子。”驯服宠物,果然还是离不了糖果与鞭子并用的法则啊。诱引宠物一步一步的走向笼子,然後施与印像深刻的惩罚,让他对此心存畏惧,才能服从主人。

[15]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5 h微sm

秦瑞君收起身上的怒气,重新回到那个优雅沉稳的模样,也就秦砚才能有这个本事让秦氏掌权人失控啊。

秦砚早就被药物折磨得浑身是汗,不停的摩擦著地面,以此来减轻身上蚁噬的麻痒,但很明显光滑的木质地板并不能并生太多的摩擦力。他现在甚至己经开始期待著那些银针为他带来的疼痛了。

察觉到他的目光的秦瑞君轻轻一笑,拿起丝绒盒子,捏起一根银针,握著那只因欲望得不到发泄而不住颤抖的手,把如牛毛般细不可见的银针小心的抵在指腹,旋转著推进。

“啊──”秦砚发出一声高吭的尖叫,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麻痒得到缓解以及银针进入柔软的指腹时的尖锐快感,让他不由得呻吟。

受虐者狂一样的反应让他有些羞耻,但那种异样的快感让他的脑子失去思考能力,顺著自己的欲望发出满足的叹息,脸上的既疼痛又舒服的表情毫不矛盾,甚至出奇的和谐。

虽然给他药的男人一直对他说这药有多神奇,就算不是受虐狂也能获得快感,但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但目前看来,那个男人没有骗他。可以发掘出心爱的宠物的另一面,让他很兴奋。

秦瑞君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把银针一根根的刺进纤长的十指中,先是皮,然後是肉,一点一点的钻进指腹。他甚至能通过银针感受到柔韧的肌肉以及温热的血液,每一针刺入都能听到少年痛苦而媚惑的声音。

“嗯……啊哈……”十指刺入银针,却没有记忆中那种尖锐刺骨的疼痛,反而带著触电一样的麻意,身上不得发泄的情欲却因此得到舒缓。然而等十指都刺入银针後身体恢复原状,身体深处不断的叫嚣著,渴求更多!

父亲在刺完银针後就没有动作,只是在那里看著自己,眼中惊豔及感兴趣的眼神让秦砚无地自容。羞耻的别过脸,背部贴在冰凉的木地板,双腿不断的磨蹭,十指紧紧的抓著地板,针银被推得更深,激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向下腹,一阵白光从脑海闪过,充血的玉茎射出第一股**。

“啊──”秦砚尖叫一声,刚才身寸.米青时抬起的腰臀无力的塌下,小腹上是点点白浊,胸膛随著喘息激烈的起伏著,原本只是暧昧的空气终於染上淫糜的麝香。

看著这样的秦砚秦瑞君有一瞬间的失神,仰躺在地板上的身躯无比诱人,让他恨不得吞吃入腹。

秦瑞君府俯下身子,从小腹一路吻上胸膛,把上面的白液如数舔食干净。

“嗯……啊啊…不、不…要……”看到父亲的举动秦砚心里羞耻更甚。被调教得只用後面就能高潮就己经……现在居然、居然……刚才……刚才自己真的就像受虐狂一样……但是,还想要啊…想要更多……

大概是药物的原因,才一会儿,刚发泄过的花茎再次充血,蚁噬一般的怪异感觉又开始爬上来,全身不住的战粟,完全没有碰触过的後穴也开始因情欲分泌出肠液,不停的收缩著。

“啊…这个药真的很不错呢,”秦瑞君打从心底赞叹著药性,“我都没怎麽碰你…就射了…”两指小心的探向蜜*穴,虽然还是很紧,但在没有任何扩张的前提下能有这种状态实在很不容易,“好湿…小砚想要吗?”

“嗯啊──要…快、快进来…”秦砚喘息著,理智早就被情欲湮没,当男人的手指抵在穴口时身体听从欲望的命令,紧紧咬著那两根手指,括约肌不停的绞动,饥渴的把手指吸到更深的地方,双手攀上男人俯在自己上方的脖子,纤细均匀的两腿最大限度的张开,好让男人看清那急欲被充满的後*穴。

秦瑞君眯起双眼,紧紧的盯著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秘*穴,修长的手指感受著灸热紧致的狭道,有节奏的菗揷著,粘腻的肠液随著手指的动作不断溢出,穴口的皱褶有如花瓣般绽放,豔丽非常。

秦砚不断的扭动著纤腰,却迟迟不见男人进入自己,向下一看,男人洗完澡後随意穿上的黑色搭襟式浴袍早就因为腰带的松开而大敞著,小腹下的巨大像怪兽一样立在那里,惊人的尺寸让秦砚吞了口垂沫,想要逃开,身体却做出与之完全相反的反应。

“快进来…爸爸…求你快进来……”两根手指早就不能满足空虚的後*穴了,带著哭腔乞求著,伸手握住火热的坚挺,另一只手揽著男人的背部倚仗著男人直起身子,两腿分跪在男人身上,对著粗大的有点不可思议的巨兽重重坐下,被充满的後*穴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叹息。

[16]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6 h微sm

“最近的小砚都好主动哦~”秦瑞君嘻笑著说道,任由少年上下动作,一口咬上近在眼前的乳*头,略显粗鲁的用牙齿撕咬著硬如石子的乳*头,以及周围那圈粉红的乳晕。

“嗯啊…爸、爸爸…啊……啊啊──”秦砚边叫著边扭腰摆胯,大概是刚才从下来时太急,後*穴隐隐传来丝丝刺痛,乳*头也被父亲咬破皮流血了。要是以前秦砚一定会停下来,然而被注射了药物的身体却异常的适应这种粗暴的动作,身体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不断的挺著胸膛把乳*头送到父亲的口中。

“怎麽了?”秦瑞君停下嘴里的动作,故作疑惑的问道:“哎呀,小砚的乳*头出血了?很痛麽?对不起,是爸爸太粗鲁了……”说著伸出舌头舔了舔,爱怜的朝它呵了口热气,紧致的甬道敏感的夹了夹欲望,几乎让他要把持不住。定了定神,摆出一副充满歉意的表情:“小砚一定很痛吧?那爸爸不咬了……也不舔……好麽?”

“不要!”明知道男人在逗自己,但乳投却因为男人停下动作而麻痒不已,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凑到男人嘴边,用乳*头摩擦著男人平时紧绷不已此时却异常柔软的薄唇,用他最喜欢的,带著哭腔的沙哑声音说道:“乳*头好胀…很不舒服…咬、咬出血也没关系…用力咬…咬…”

果然,听见秦砚用那种声音说著银荡不已的话语时,男人眼中的情欲更盛,被狭道包裹的巨兽又大了几分,“很胀吗?是因为小砚怀上爸爸的孩子,要胀奶了麽?”

“不是──不是怀孕──”听到男人荒唐不已的话秦砚大声反驳著。与父亲的乱仑茭欢就让他充满罪恶感了,居然还说什麽怀孕,虽然知道父亲是乱说的,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自己真的会怀上父亲的孩子,父亲……什麽都做得出来的!

“哎呀,真可惜……”秦瑞君看见儿子玄然若泣的表情心情大好,继续说道:“现在科技那麽发达,听说男人也可以怀孕呢,小砚你帮我生个孩子吧!”

“不、我不要生孩子……啊──”男人的话让秦砚流下惊恐的泪水,停下吞吐男人欲望的动作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然而当差不多快离开时却被男人按住髋骨压下,巨大的硬物深深的刺入肉*穴,重重的撞击著那致命的一点。

男人紧紧的压著少年,却不再动作,有点生气的问道:“怎麽?小砚不愿意帮我生孩子?”

“不…不是…快动~嗯啊……”

体内含著巨物,却不能动,蚁噬的麻痒又开始爬上来折磨他,然而男人却坚持不肯动。明明他也忍得很辛苦的样子,随著肠道饥渴的绞动著里面的事物,男人眼里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但他只是咬了咬牙,再次问道:“快回答我,愿不愿意帮我生孩子!不然我就这样一直不动!”

“不要……”被欲望折磨的不停颤动的秦砚难奈的挣扎著,不断的收缩著後*穴的肌肉。

秦瑞君又怎会不知道少年是在引诱自己,但比起眼前的美食,答案更重要!

“我再问一次,小砚不愿意帮我生孩子?”

秦砚乞怜的看著男人,男人却只是微微一笑,等著他的回答,然而那副表情明摆了只要他一回答“不愿意”就会把他撕掉,回答“愿意”的话说会好好“疼爱”他。

好想要……可是…他不想生孩子…

(小砚这孩子吓傻了,你就是想生也生不出啊,这不是男男生子文……)

“愿不愿意?”秦瑞君邪笑著,小小的动了一下胯,擦过肉壁的一点,惹得少年轻声低呤,脸上是渴求的神色。

明白自己不给他一个答案是不会罢休的秦砚强行打起精神,想了想,“我是男的…生不出孩子…”

“小砚你没听过人造子宫这回事?”其实男人的重点是“愿不愿意”,而不是“生不生得出”。

想起报纸上的确刊登地变性人、人造子宫之类的报道,秦砚不禁打了个寒战,父亲、该不是真的要他变性吧……

“就算能移植人造子宫,精子和精子也不能生出孩子啊。”秦砚很是认真的说道,想要以此来打消父亲奇怪的念头。

“你只要回答‘愿意’或‘不愿意’就可以了,其他不用你担心,”秦瑞君也是成心吓吓他,他当然不会要他去做那种成功率那麽低的手术。“虽然不可单性繁植,但有人工受精卵啊。”

!!

秦砚瞪大眼睛看著男人,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一字一句问道:“人、工、受、精、卵?”

秦瑞君确认的点点头,然而就在他点下头那一刻,一个巴掌的甩在他脸上,由於太过突然,没能不得及躲开。虽然不是很疼,但被一向畏惧他的少年甩耳光让他自尊心严重受损,他回过头来狠狠的瞪著少年,正要发火,却发现少年正泪流满面的看著他,那双浅眸内溢满泪水与受伤。

[17]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7

这三年来,少年一直是被自己半强迫的保持关系的,他也因为独占欲而对他多多限制,更以打著惩罚之名来欺负他,把他弄哭。虽然他明白自己很恶劣,但他就是无法克制内心那只猛兽,而少年除了偶尔小小的反抗外也是认命的接受这一切。

他知道,少年不想闹翻这个原本就不怎麽温馨的家,也不想要敬爱的大哥发现这一切。

他握住少年的软肋,以此让他就范。也因为这样,他做得再过份少年也只是隐忍。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他甩耳光。

就像一个主人从来没想过那只任自己逗弄欺负的温顺小白兔咬一口。虽然不疼,但却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让他颜面丢尽,尤其是在这种情况。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秦瑞君冷冷道。

此时此刻,再大的欲望也消了,男人的火热软了下来,却没有退出,而秦砚刚因为药物的原因依旧挺立著,但那蚁噬的麻痒又怎麽比得上剜心的痛苦?

虽然他一直很想结束与父亲的这种背德关系,然而每一次原本是父亲单方面索取的性事最後总会变成自己抱著他不放,放荡不已的迎合著,在其中得高快感,然後高潮。

秦砚觉得父亲只是抱著一种好玩的心态与自已保持关系,总有一天会厌倦的,等父亲遇到更感兴趣的人,就会像丢弃宠物一样,毫不留恋的抛弃。他怀著又惊又怕的心情等待著这一天的到来。但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他希望父亲是属於他的,不要受到别人的诱惑,离开他,像大哥一样离开他。

秦砚一直都是自卑的。母亲生下他不久就死了,把被送到秦家──那时的父亲还没有正式接手秦氏,搬出秦家老宅是後来的事了。

从小就被告知只是父亲在外面不小心留下的风流种而以,不要妄想太多,否则就会被赶出去。因此,他一直小心的站在角落,尽量不动、不说话,是大哥,是大哥第一个过来跟他说话的,那时候的他不明白待任何都是温柔的大哥只是可怜他,还一直巴著不放,甚至对大哥产生了那种龌龃的感情。

然後,三年前大哥决定出国留学,即便自己一再请求大哥也是说著“对不起,我很快会回来”之类的安慰话语,丢下自己一个人。

冰冷的父亲几乎不会看他一眼,二哥也从来不跟他玩,性格孤僻的他只能一个人躲在房间哭。

後来……後来因为喝碎的缘故与父亲发生关系,直到现在。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能得到父亲的关注他很高兴的,即使只是被当然玩具、泄欲的对像,比起关心的话语更多的是淫靡的逗弄。

只要被牵著手就会高兴得不得了,心一直砰砰乱跳,看见别的女人或男人用露骨的眼神盯著他看时会不高兴、闻到他身上有别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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