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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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你缺个挂210

就在周敏和韩九侑说话之际,那顽童提著灯笼,朝著原皓等人做了几个鬼脸之后,朝他勾勾手指头,然后扭著光屁股壹蹦壹跳的朝著前面走去。

原皓看那小孩著实可爱,便不由自主的跟著壹步步随他走去。

那小孩每走几步就停下,转过身来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然后接著勾勾手指。

齐桓察觉不对是,立马拉住了原皓,壹个横劈,将原皓打晕,软成壹团的原皓直接晕死在齐桓怀里。

而壹直跟在原皓身后的安南却意识模糊的走了出去。

整个人像是提线木偶,被人所控般,跟在那孩子身后,诡异的嘻哈,玩的不亦乐乎,也不介意这里环境的特殊,穿梭在密密麻麻的棺材中,乐得和他闹。

小孩停下,安南也停下;小孩走几步,安南也跟著走几步,脸上始终壹副笑呵呵的表情,可眼神却无焦。

齐桓刚阻止壹个原皓发疯,现在又看见安南开始失去控制,变得异常,想要上前将安南救回来,却被身后吴教授的尖叫阻止,回头就看见原本后面安静的众人,有壹部分人神色越来越不对经,眼神空洞无神,只剩漆黑的瞳孔,看著格外可怕。

很明显不清醒的人,被还保持清醒的吴教授等人,壹把按在地上抱住,死死按住他们不停挣扎的身体,他们的躁动让吴教授脸色大变,其中居然还有神智不轻,状似疯癫的江老。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这样?”吴教授死死抱住江老,将他按在地面,挣扎中两位老人的头发衣服都乱了,很是狼狈,可更让吴教授绝望的是,江老的力气在不断挣扎见似乎在不断增强,壹个六七十岁的老者,力气快要赶上年轻力壮的青年。

他快要压制不住。

那群失去神智的人,眼神暴躁急切的看著那个孩子,壹副就算死也要过去的架势,让所有人壹惊。

焦头烂额的齐桓只好先放弃安南那边,优先处理眼下的情况。摸出身边的令箭立马直直射出,将自己和身后的所有人圈在令箭之中,随后将红绳抛出时,红绳就像反哺之雁,有意识壹般向令箭之旗最上的旗杆头顶而去,在空中结成壹个特殊的结,随后套在令箭之旗的最上方,将大家围在红绳圈起来的壹个圆圈之中。

令箭上的符文在红绳套下来时,微光壹闪。红绳也逐渐发出淡淡朦脓的红光,随后消失,似乎从未出现。

原本躁动挣扎的人,力气开始消失,逐渐安静,最后变成壹个个木头人,保持著最后的动作壹动不动待在圈中。

周敏回头望了壹圈,发现曾经拿过她护身符的人还保持著清醒,可没有拿过的,或是护身符失效的人已经失去神智,整个人呆傻的好似被人摄取了三魂六魄般。

护身符失效除非遇到与之抗衡的煞气,两相抵消才会失去原本的守护之力,原皓还能解释只因为之前抵抗死藤时,已经将力量耗尽,但江老···江老的护身符怎么会无效,还有····周敏不由转头看向远处的安南····

齐桓这时候也抬起头,正要询问周敏,却看见周敏直勾勾看著那孩子和安南的地方,神情肃穆,紧抿著唇,浑身都充满了戒备。

这样浑身紧绷的周敏让齐桓有些惊讶。

什么事情,让壹直面不改色,壹副沈稳自信模样的周敏由衷变了脸色,浑身的气质整个改变,犹如壹触即发的战斗即将展开。

壹时间,齐桓原本想要询问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转头看著怀里失去意识的原皓,眼中全是不安以及为他们这群人前路的迷茫惶恐。

安南跟著那个孩子就这样走了差不多有七八十米,在那小孩跳上壹个棺材,翘著光脚时,周敏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手不由摸向身侧的包裹之中,暗中捏紧符纸。

“九阴之女的灵魂,如果只是被所有阴邪之物当做修炼的补品,只能说大材小用。她们真正的功能是成为阵灵,成为阵法中阵眼的锁。越是邪恶之阵,九阴之女的灵魂越能发挥最大的作用,阵眼与她们的灵魂熔炼在壹起后,此阵将再无丝毫破绽,完美无瑕的同时凶煞之力足以撼动天地,连神佛都再壹刹那间将其摧毁。而被困在里面的所有生灵也再无丝毫生机。天地都将变为此阵的熔炉,襄助此阵吞噬壹切可以吞噬的生灵与生机。为操纵此阵之人颠倒乾坤,成为天地真正的主人。”妟主的话,安静平淡却让壹旁的周敏以及壹直注意他们的齐桓纷纷看向了他。

尤其是齐桓,震惊的双眼,在壹本正经的韩九侑和远处追逐顽童的安南身上不断切换,喃喃自语,“·····九阴之女的灵魂,原来是通过献祭才可被发挥最大的效果吗!”随后眼中壹阵精光怀疑,看向韩九侑,“那妳又是怎么知道的?”

周敏没有说话,只是看著韩九侑,他在这番话的时候,太平静,太冷漠,但又太··认真。

认真到,韩九侑的口气让周敏听出了壹丝悲愤和嘲讽。

周敏的视线被妟主无视,妟主瞟了壹眼齐桓质疑的神色,冷冷壹笑,并未多做解释,似乎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又有多少人信,他都不在乎。

毕竟他说的这壹切,不过是有意说给怀里的这个女人听的,只是为了心里那壹毫厘自己也说不清的意味。

至于,他心中最隐秘的那壹丝期待是什么,有希望周敏给与他怎么的回答,这壹切的壹切,他自己也有些不愿多做深思和挖掘。

毕竟当年她没有找到合适的九阴之女,只能以整个世界的亿万生灵来做代替成为阵眼之灵,更宁愿背负壹身罪孽也要将他的命盘和气运夺走,只为另壹个男人的决心,真是让他现在想起来都是······动、容、不、已!

心中讥讽万分,再看怀里的女人时,妟主犹如自己抱著壹条毒蛇,吐著蛇信,贪婪又虚伪的窥视著自己,嘲讽著曾经爱著她的自己壹般,让他心寒又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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