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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雪草》以墨

作者:以墨

薄雪草又叫雪绒花,花语是最重要的人(在奥地利,薄雪草的花语是勇敢)。

我们的生命中总会出现几个“最重要的人”,也许他们带个你的记忆或是甜蜜或是酸涩或是后悔或是怨恨,但总是他们让你成长,让你变得勇敢。

请记住这些最重要的人,并虔诚地感谢他们让你学会勇敢。

黎笑是个妙人儿,她理智、坚强、独立、拿得起、也放得下。

对黎笑来说,妈妈失败的婚姻并不会浇熄她对爱情的憧憬,但她也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喜怒哀乐乃至整个人生都全部托付给一个男人、一段爱情,爱情是用以享受生命的奢侈品,她以虔诚的态度对待,但不要时她决不会留恋分毫、委屈自己分毫。

黎笑很善待自己,她享受生命。

在爱情中她要求同样的尊重与付出,能给的她决不吝啬,给不了的她毫不让步。

她喜欢“共识”这个词语,她觉得一对男女,无论是对生活、未来乃至分手,如果彼此有共识,那将会是一种让人舒适的关系。

或者说,她只是希望自己遇对人罢了,可是又有谁能保证你这辈子一定能在最美的时间遇上一个最合适的男人。

爱情是一种感应,婚姻是一个责任,这世上并没有一个上帝特意为你打造、无条件珍惜你爱护你的人。

所有的感情都很脆弱,所以黎笑努力地爱自己,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更好!

以上,依旧文案无能中……

chapte 1

所以,嘿嘿,等得了就和我一起在坑里蹲着呗,等不了就等养肥了在来呗,在不行就白白呗。

一直答应了给外遇写个文儿,响了好多好多的故事,都没一个能写下来。

这个故事,其实是去年12月某天的一个梦,梦到了很让我怦然心动的细节,于是拖拖拉拉了一段时间后开始攒文。

我想你也肯定没时间看我瞎扯,看文去呗。

有人说爱情是道复杂的函数,黎笑的数学一向都很好,可为何在爱情这道习题上有心无力。

关于爱情的这块智商,黎笑一直觉得自己像妈妈。

爸爸妈妈在她十七岁那年“终于”离了婚,妈妈说,爱情是复杂的函数,人性是微积分。

照理说妈妈失败的爱情应该是会打击到她对爱情的信心的,可是遇到滕亦辰,她的理智全跟着哥伦比亚号一起解体了。

相爱不容易,和明星相爱更难。

黎笑一直记得滕亦辰出道前他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因为珍惜,所以铭记。

反倒是对他出道后的几年时间里,她对他们之间的爱情几乎没有记忆点。

怎么和他相遇的?

跟着妈妈离开爸爸,离开优渥的生活条件,支持妈妈有骨气地拒绝了爸爸的赡养费,然后她们母女几乎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骨。

大学时代半工半读,她每天只睡几个小时,恨不得把24小时当成48小时来用。

白天上课,给纨绔子女们当枪手赚外快,晚上在地下酒吧表演,午夜后去24小时便利商店上班,只上4个小时,时薪低到不可思议。

她是在便利店遇到了滕亦辰的,他一直都不知道他们的初相遇。

那天天气很冷,凌晨三点的便利店连只小猫都没有,她看着他的吉普车呼啸而来,他从驾驶座上跳下来走进便利店,直直的步子,目不斜视。

当时她站在收银台,他拿着两盒杜蕾斯来付账,毛线帽几乎盖住了半张脸,巨大的耳机罩在帽子外头。

整个过程只有3分钟不到的时间,可是黎笑却觉得自己像过了整整漫长的三个世纪。

那天回家后她失眠了,那么那么累,却失眠了。

脑子乱哄哄的,漫无边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前一直不停地反复出现他右手食指上的骷髅戒指,以及右眼角那道细细的疤。

后来她毅然地辞掉了便利店的工作。

半年后她在练习室再次见到了他。

想来也对,那天他那样的装扮分明就是玩摇滚的人才会有的。

她也玩摇滚,可是更多的是为了生计,她喜欢画着厚厚的烟熏妆,就如同她的面具,保护罩。

很多人喜欢唱歌时的黎笑,她的现场很赞,听过的人都不会忘记。

略带沙哑的嗓音、惊为天人的爆发力、有感染力的情绪、因为深度近视而迷离的眼神……

那天她照常去练习室练团,推开门就听见一阵笑声,然后她的目光就这样和他的相遇了。

他眼角带笑,和半年前的他完全不一样。

在她还在惊愕的时候他对着她挥了挥手,说了声:“hi,黎笑。”

自然而然就和他熟稔了,即使她的心脏细不可知地微微颤抖着。

有一天练习完,他叫住了她,团员们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经过她身边时眼神也充满了暧昧。

“要不要做我女朋友?”他坐在高椅上,也没看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吉他弦。

她愣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

五分钟后,她成了他的女朋友。

和爸爸离婚的第四年,妈妈再婚了,在她的祝福与坚持中妈妈跟着新任丈夫离开了这个城市。

然后她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租住了四年的小房子住进了滕亦辰的窝。

和滕亦辰在一起那年黎笑20岁,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爱情冲昏了她的头脑。

滕亦辰是她感情的第一次付出,爱上了,义无反顾如飞蛾扑火。

他们住在一起,一起唱歌,一起做许多疯狂的事情,他们黏在一起,疯狂到将装有彼此血液的项链戴在胸前。

所有玩乐团的朋友都知道,黎笑和滕亦辰是一体的。

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他给的,她觉得自己像水蛭,紧紧吸附在他的生命里,若有一天强行剥离,她觉得自己会死掉。

他喜欢抱着她,无时无刻,走路、坐车、睡觉、吃饭……他很酷,却很喜欢对她笑;她一直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情景,以及他眼角的疤。

她觉得自己被他宠坏了,以至于她再也没有勇气去假设没有他的人生。

滕亦辰和她不一样,他玩乐团是穷极无聊。

孤寂的豪门,叛逆的青春,他用弹了十五年钢琴的优雅十指拨动吉他弦,将自己对生命的不满嘶吼全部融进歇斯底里的轰鸣中。

他对音乐是有天赋的,同时对音乐也是怀抱着梦想的。

黎笑一直知道,偶尔他会向她倾诉对音乐的雄心壮志。

他也彷徨过,犹豫过,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忠于自己的心。

他很顺利就出道了,势如破竹的青春和嚣张,她也还小,二十一岁还是爱玩的年纪,却为他收敛了所有的刺,安安静静地躲在他身后。

她一度爱上了《nana》,心醉于nana和莲的爱情,却为晦暗不明的结局揪心不已。

他笑她傻,可她却觉得他像莲。

他们本来一体,可有一天他却为了梦想突然远离了她的人生,她也突然有了宁为玉碎的疯狂。

光怪陆离的演艺圈,她能忍受所有,却独独不能忍受他的逢场作戏,可他却游刃有余,暧昧不明,坏得让她歇斯底里。

他很忙,太忙了,她日复一日地守在他们的小窝里,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想苦守寒窑18年的王宝钏。

他赚了钱,买了豪宅,可是她拒绝搬进去,那里太大了,没有他的家空荡荡的,杯子碎在地上时回音久久不息,那里安静地让她心慌。

他成了空中飞人,巡回在不同的国家和城市间。

他们的约会都是在机场完成的,或者是偶尔,很偶尔他有一点空挡,他们安安静静在家里窝上几天。

乐团和她比较好的伙伴一次笑着对她说:黎笑,散了得了,你又不是没人要,犯得着这么作践自己嘛。

黎笑笑着回说:我乐意。

无奈又无助。

伙伴说的没错,黎笑很漂亮,这点在她唱乐团的时候就得到证明了,多少公子哥儿捧着钱等着包养她黎笑对这点有点啼笑皆非,也许在其他人眼里,玩摇滚的女生都是叛逆愤世、没有贞操观念的。

黎笑的美很有灵性,尤其是那双眼睛,似有水雾,生生的迷蒙惑人。

黎笑的身高超过175公分,性子清高骄傲,往那儿一站自成一股气场,似乎就隐约有光华在她周身流转。

本来是个倾国倾城的冷美人,可是画上烟熏妆后硬生生成了妖精一枚。

要是非要在她身上找缺陷,那就是身材了,滕亦辰曾开玩笑地说:我媳妇儿这身板儿,将来我儿子估计得成饥民了。

不过黎笑倒是没在意过这点,小胸部也有小胸部的好处,至少从小到大她跑八百米的时候从来不觉得累赘。

坐在小窝的阳台栏杆上,黎笑盯着天空发呆,脑子里一直闪过她和滕亦辰在一起的所有。

指尖燃着细长的雪茄,淡淡的樱桃味烟啊,吸烟这档子事也是滕亦辰教她的,一步步引诱哄骗,直到她和他一样变成一个瘾君子。

她是不是老了啊?不然怎么一直在回忆?

手边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打开一看,是他的短信:候机,两个时后到,老地方见。

笑着合上手机,想着终于能见到他了,像个孩子一样笑了,笑着笑着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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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 2

"noveltext"> 推开身上汗淋淋的男人,黎笑侧过身子闭眼休憩。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成了在机场匆忙幽会的地下情人了,他们的交流变得很少,前两年事业刚起步的时候他甚至常常忙到连打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每次见面也是匆匆忙忙,像是为了安抚她一样,这样的肉体交缠成了他表达自己心情的最佳途径。

可是……

身后的男人很快贴了上来,他将她拉进怀里,心疼地细细抚弄她颊边的发,目光温柔地几乎滴出水来。

“什么时候走?”她闭眼,转了个身面对他,猫咪一样滑进他的怀抱。

因剧烈运动而绯红脸蛋在他胸前轻轻地磨蹭着,贪婪地吸取他的温暖。

“笑笑……对不起……”灿烂满足的笑脸被愧疚取代,有千言万语想说,想安抚她,想取悦她,可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心中对她的愧疚越来越深,他是那么爱这个女人,从第一次听到她唱歌就陷下去了。

那天他和几个哥儿们去一家地下酒吧喝酒,驻唱的乐团很多,可是他正眼都没瞧一下,直到她开口。

他在抽烟,眼角飘过她眉眼的瞬间被烟狠狠呛了一下,她就那样走进他的生命,他就那样看到了她,先是舞台上的她。

后来他想,一定是被呛到的那0.01秒大脑缺氧,以至于他在那一瞬间后疯狂爱上了她。

黎笑没有回应,她闭眼假寐,唇角浮起一个似虚弱又似嘲讽的笑。

他一定已经忘了他是第几次和她说对不起了。

他不需要道歉,这是他的人生,他并不需要为她负责,或者说他其实没有那个责任非要在他未来的人生里设想她的存在。

她知道他爱她,就如同她爱他一样,可相爱并不意味着他们必须有一方要牺牲自己的人生去迁就另一方。

“等我做到了我想做的,我就带你走,去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咱俩好好过日子。”

他的言辞间充满了抱歉,可黎笑听到却是更多勃勃的野心。

“笑笑……”他不安地撑起身子想要看她的表情,却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

他的笑笑从来没哭过,心脏不可抑制地冲上一阵钻疼,他死死地抱住她,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好碍…”她拍拍他的背,安抚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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