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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的那句话。

“这……就要看陛下的意思了。”

再醒来,天色已经很暗了。

崇宴还在床边坐着,翻着折子,见他醒了,便垂目看向他:“睡饱了?”

他看着对方,点一点头。

崇宴眼里有微微的笑意,伸手捏捏他的鼻子:“怎么这样能睡。”

他没有挣开,反而捉住了对方的手,用脸颊蹭一蹭,眼睛润润地看着他。

心口微微地酥麻,崇宴眼中微深,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声音略含了宠溺的低沉:“这么黏人,嗯?”

阿礼没有说话,他微微张开嘴唇,含住了崇宴的手指。

指尖被轻轻地吮吸了,崇宴才回过神来,他凝视着小猫一般,舔舐着他手指的人,眼中出现某种兽性的神情。

阿礼将他的手指含得更深,舌头也卷住,像是以往用嘴为他做那样,吞吐吮吸。

崇宴呼吸有些不稳了,用手指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一番,而后抽了出来。

阿礼的嘴唇水润嫣红,口水沿着嘴角流出一些来,崇宴深呼吸几口,俯下身去,捏住他的下巴,在他耳边滚烫地呼出气息。

“朕的皇后这是怎么了,可是做了春梦么?”

对方鲜有如此主动引诱的时候,崇宴难心中热切,忍不住逗他,不料得到,对方看着他,却是点一点头,嗯了一声。

“梦里全是阿宴。”他说,声音柔软,眼睛温润,“阿宴,疼疼我。”

崇宴要克制很大的力气,才能疼疼他,而不是让他疼。

崇宴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嘴唇,勉强着不要太用力,用牙齿咬着他的唇瓣。

“要夫君怎么疼疼你,嗯?”

身下的人看着他,伸出手环住他的颈项,被咬住的嘴唇,发出模糊而潮湿的声音:“想被夫君摸,想被夫君舔,还想被夫君进来……”然后,再为你怀上一个孩子。

崇宴呼吸有一刻是滞住了,他盯着身下的人,对方看着他的眼里,羞耻和自尊,此刻全然被敛去似的,只余满是温柔的渴盼。

心中滚烫,连指尖都发起热似的,下颌不由得绷很紧,崇宴无声地剧烈喘息,只是这样,已经快要忍耐不住喷薄而来的情欲了。

床边的奏章洒了一地,崇宴从被子里钻进去,压在阿礼的身上,阿礼紧紧抱住他,自己蹬了下裤,光裸的双腿纠缠着贴上他,用潮湿的下体去蹭他的下腹。

“阿宴……”他又缠绵地唤他名字了,亲吻他的下巴和脖子,有种渴久的急切似的。

崇宴一边回吻他,一边将两人剥得光,赤裸光洁的身体被他揉在怀里,两人全然相贴,竟如一体一般。

被进入的一刻,真如灵肉相交,灵魂里发出喜悦的颤抖,细细地鸣泣。

末梢的每寸神经都在颤栗,灼热的律动让人忍不住眼角溢出泪珠,嘴唇里发出沙哑的呻吟。

汗珠从崇宴的眉心上滴落下来,他咬紧牙齿,下巴绷紧,一言不发,脸上的神情几乎有些扭曲了,只动作越发沉重,越发快地,将自己送入身下人的身体里。

阿礼紧紧攀附住崇宴的肩背,被顶得手脚虚软了,还是起伏着腰部,缩着穴口,将自己和对方嵌合得更深,毫无缝隙。

简直想将自己塞入对方的身体里似的,几近是有一种奋不顾身了。

相连处有种要烫化了的感觉,崇宴的动作越来越快,体内的东西越发地坚硬滚烫。

“阿……宴……”说话都难以为继了,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射……射进来……”

射进来,让他再怀上一个孩子。

他用力地缩紧屁股,企图将对方锁在自己身体里面,将千千万的子孙绞出来。

崇宴差些就被夹得泄出来了。

他的额上迸出青筋,因为压抑克制,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发青了,但他仍是从那处缠绵紧致的小穴里,一步步地,缓慢而坚定地,退了出来。

龟头噗地一声,与那张红肿的小唇分离开了,紧接着,崇宴就伏倒在阿礼身上,身体抽搐着,在阿礼的腹部上,射了大片。

阿礼张着眼睛,感到腹部上微微的热度,那种热度让他感到了烫一般,他脸上显出了痛的神色,微微闭上眼睛。

他感到自己差不多已经明白了。

得抱爱人老:07

隔日章太医来时,阿礼挥退了所有人。

盯着神色惴惴的老人,他面上无甚表情,但眼中有一种,和崇宴极其相似的阴郁。

“崇宴他,什么时候好起来的?”

章太医面上虚浮着冷汗,脊背如弯弓般坠下去。

平日里他是会不忍难为这位老人的,可今日他甚至是显得咄咄逼人了。

“崇宴不准你告诉本宫,是不是?”

“陛下……只是略有起色,”章太医面色发白,十分难地措辞,“……不愿娘娘担忧。”

“什么时候的事?”

“……两月前。”

差不多也是两月前,崇宴开始不再射到他身体里。

他终于受了这一击,竟也不是那么难以承受,章太医退下之后,他脊背挺直地,默默坐了很久。

其实他本该早有察觉。

若非有理由,按照那人一贯的喜好,怎么会忍得住呢。

只是每每被干得神魂颠倒,神志不清,他也无暇顾及,究竟射没射到体内。

崇宴的身体的确因他,而受到了损害,可能再也无法孕育子嗣,他一直为此而感到痛苦。

为崇宴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他一直以为是不可能的了。

但原来不是的,只是崇宴不愿意而已。

他瞒着他,甚至不给他怀孕的机会。

很难解释崇宴为什么会这样做,他还是感觉得到,崇宴大概还是爱他,所以越发地难理解。

但或许也根本没有所谓情由,这种爱,和孕育子嗣,或许本来就是有区别的。

一个盐商,可能足够宠爱他在坊市里买来的姬妾,却很少愿意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尤其是儿子。

阿礼当然不觉得自己是妓馆里的舞女,崇宴也绝不是鄙陋的盐商。

但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至少崇宴,从未喜欢过他唯一的女儿。

确实无论姓季姓张,终究都是反贼之后,不能上得了台面。他也不是没有听过,那些诰命夫人们,私下里是如何议论他。

而崇宴总要立储君的。

他不愿意让自己生,总要有人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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