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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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刚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影迅速靠近自己。自己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人抱住腰腹,用力提起。速度太快,景象变换只来得及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残影。

木秀年抱住凌天,转身,顺势坐在凌天刚刚坐着的地方,把他心心念着的医生放在腿上抱住。呵,还真沉!看见凌天还没回过神儿来的样子,忍不住“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美滋滋的眯着眼等凌天回神儿。

已经感觉到时木秀年的凌天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这让木秀年有些小小的失落。凌天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被沾上某人口水的脸颊,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

木秀年立刻大呼小叫,死死的抱住凌天告饶:“医生!别动啊医生!”把凌天用力顶在桌子上,“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重,我好容易才把你抱上来的,别乱动了。再动我的腿就要受不了了。”

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凌天暗暗发笑,“那你放我下去啊,抱时间长了你的腿怕是也受不了吧。”

木秀年没辙,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凌天下来。“医生你放心,我绝对没吃昨天那根葱的醋!”闻言,凌天挑挑眉,就在桌子上靠着,和木秀年面对面。

“那根葱,我帮你解决。你的过去我完全不在乎,只要你我从现在开始在一起就好。”

难道他认为只要自己是喜欢男人的就会和他在一起了?凌天一愣,这家伙的情商不会这么低吧?喜欢男人就非喜欢他?天下除了他就没有其他的男人了吗?

看凌天不说话,木秀年以为他有些动心呢,再接再厉道:“医生,你看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对你多好啊,还追了你这么长时间,其实你早就感动了吧!不用不好意思,说你愿意,说啊说啊!”

“凭什么?”凌天问。

“啊?什么?”木秀年不解。

“凭什么要我愿意?你哪里好?”问话的嗓音中有着不可名状的戏谑成分。

“我、我.....”饶是木秀年脸皮够厚,也做不出当着喜欢的人面大言不惭的自夸的事情来,不禁张口结舌。看着凌天脸上越来越明显的笑意,木秀年老脸一红,不管不顾的抓住凌天的手腕,掩饰什么一样大声的喊:“我不管!我哪里不好?你凭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看着十足孩子气的木秀年,凌天轻轻的笑出声来,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拇指在靠近动脉的地方摩擦,感受着为他而加快的脉动,“不愿意...又怎样?”

木秀年恶狠狠的抬起头,咬牙切齿的说:“医生,你最好乖乖献身啊。小心我强了你!”

摩擦的拇指一顿,凌天挺直身体,收回右手在线条优美的下巴上滑动,状似认真的说:“那我可真要好好考虑一下呢。”

作者有话要说: 俩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要来了,大家准备好面纸擦鼻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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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反调戏了混混木秀年,凌天神清气爽的下班回家,顺便把坐在前台把眼睛偷偷哭成红兔子的小护士李清婉给擒上车。

“吵架了?”

“不是。”李清婉吸吸鼻子,“是分手!”

哦?凌天挑眉,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小护士会这么轻易的和堂弟分手?“分得好!”凌天面无表情。

“啊?”李清婉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凌天的跳跃xing思维。

“分手就对了。”凌天好心的重复了一遍。

李清婉已经滑出眼角的眼泪就这么挂在了腮边,停也不是、流也不是,很呆。“凌医生你怎么这样啊!”

“怎么?心里不舒服了。”

“正常人应该是劝和不劝离吧!”李清婉气得手指都快点到凌天的太阳xué了。

凌天轻轻扫一眼她的手指,对方丢盔弃甲,狼狈的放下被冻得发硬的手指。“你们结过?”

“我!”李清婉张口结舌。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用力一打方向盘,开始在环城路上绕圈儿。

李清婉没防备,被惯xing用力甩到一边,巴掌大的小脸儿,差点儿就贴到车窗上变成大饼脸了。

“你堂弟真不是个东西!”李清婉用了一个气势十足的begaining.

“恩,的确不是个东西。”凌天附和。

李清婉酝酿了半天的气场被击散,瞬间转型为琼瑶女苦主,哀戚柔婉、楚楚可怜。“明明我们已经在jiāo往了,为什么他还和别的女人在做、做、做那种事!”声音哽咽,想到那天撞见他们的情形,愈发的悲从中来,一把抓过凌天递过来的面纸,擦拭着不知不觉已经展示廉价的泪水。“我知道他以前有很多的女朋友,她们每一个都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比我有情趣,可是、可是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改变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擤擤鼻子,声音更加的模糊不清,“我都不在乎他混乱的过去了,他为什么还要...还要.....难道他不知道,背叛一段感情,比从来没接收更加可恨吗?!”

凌天静静的听着,轻轻的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唉,这又怪得了谁呢?当初自己不把堂弟凌钺如愿的介绍给李清婉认识,就是怕伤害到这个纯洁可爱的女孩儿。堂弟长了一张帅气bī人的脸,确实有游戏人间的本钱,年轻成了他处处留情的借口。真是该来的躲不掉啊。那日快要下班的时候,堂弟来医院找自己。当时自己在给病患做检查,凌钺闲极无聊就晃到前台去找人聊天,偏偏那一天是李清婉值班前台。于是,早已对凌钺芳心暗许的小护士,就在凌钺舌灿莲花的甜言蜜语中沦陷了秒杀!

既然已经这样了,凌天索xing静观事态的发展,毕竟他没有闲到、或是善良到四处“拯救”纯情少女的地步。

可是昨天看堂弟痛苦的神情,好像对她不只是玩玩那么简单......

“凌医生,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分手了还问我怎么办?明明是舍不得的样子。“忘记。”两个字,言简意赅。

“忘记...”李清婉木然的重复,突然眼睛一亮,居然不怕死的用命令的语气说:“医生,陪我喝酒去!”

终于不用再兜圈子了,凌天好脾气的没有追究。“去哪儿?”

“就去你常去的就可以。”李清婉摆摆手。

凌天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确定要去我常去的?”

李清婉小脸儿一红,怎么忘了眼前这个大帅哥是个货真价实的gay啊!他常去的肯定是同志酒吧了。于是随手一指刚刚路过的一个幽绿色招牌的酒吧,“就它吧。”

停好车,凌天领着神情有些恍惚的李清婉走进去。这里面的气氛可并不比同志酒吧好多少,和它的招牌一样让人不舒服。选了一张靠近吧台的卡座坐下,小姑娘一挥手就是一打啤酒 ,帅气的服务生了然的看看两个人,上了酒,神色暧昧的让两人慢用,便退开了。

完了,凌天在心里哀叹,被人当成诱拐小女生的大色狼了。

李清婉开了酒,跟凌天碰了一下便开喝。每次碰杯,凌天都只是小酌一口,而李清婉一次便是一瓶。就这样,两人你一口我一瓶的拼酒,没一会儿,小丫头就扛不住了,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墨绿的酒瓶流眼泪。

轻叹一声,凌天仔细嘱咐了李清婉等他回来,这才起身去洗手间。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三个男人在纠缠李清婉。不时的拍拍肩膀,摸摸小脸儿,大吃豆腐。凌天心里低咒这个破酒吧怎么这么多人啊,艰难的往李清婉身边挤。

一个男人正想把李清婉带进怀里,忽然怀里一空。凌天把李清婉拉住手腕护在身后,说:“几位,她喝醉了。”

“你是谁啊?凭什么动她啊!”

“就是,我们几个玩得挺好的,你是什么东西啊!”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起哄说,“要是他自罚三瓶。哥儿几个也不难为他,立刻让他带人走。”

凌天看看面前一字排开的酒瓶,心想这回事非喝不可了。

木秀年刚从包间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木秀年还没来得及感叹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就被凌天bī酒这段儿给惹zhà毛了。转念一想,又悄悄站在人群外围看起热闹来。

凌天拿起酒瓶,面不改色的连喝两瓶。凌天甩甩头,喝得太猛了,头有点儿晕,揉捏着自己的太阳xué缓解疼痛。

借着舞池昏暗的灯光,最开始的那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一个矮胖的男人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纸包,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撒在第三瓶酒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他们龌龊的小动作早已被木秀年收进眼底,看凌天不明就里的抓起酒瓶,木秀年赶紧往他身边挤。无奈人实在是太多了,等他到凌天身边时,就已经喝下去一半了。木秀年赶紧抢过酒瓶,看凌天下意识的往回够,想也没想的马上喝了下去。

没人看到那几个男人露出了可疑的微笑。

凌天被木秀年抓着出了酒吧,难得的玩笑道:“怎么在哪个酒吧都能看到你呀?”

木秀年却没时间理他的调笑,摸了额头、又拍脸颊,最后问:“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

拂开他的手,倒:“我哪有那么不济,才几瓶酒而已。”凌天把车钥匙揣进兜里,三个人都喝酒了,车是不能开了,只能叫出租车。两个人把李清婉搬回她的出租屋,又拜托邻居照顾她才离开。

这时,凌天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发烫,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的烦躁感。这是怎么回事?扭头看旁边的木秀年,对方好像还在怀疑他的身体有问题,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挺直的鼻梁,上扬的眼尾,粉薄的chún片,阳光帅气的五官不知为何,在此刻看来,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妩媚神情。喉咙有些发干,吞了吞口水,还是不错眼珠的盯着木秀年瞧。

看着凌天脸上奇异的色彩和不断接近的身体,木秀年百分之百肯定那包yào粉是媚yào!这可怎么办啊?!不要再这样看着我!要不然,后果自负啊你!

凌天好笑的看着木秀年脸上挣扎的样子,继续魅力大放送。轻轻启chún,艳红的舌尖溜出来,缓缓的舔过稍显干燥的chún,下巴微扬,感觉两个人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满意的看到对方的实现紧紧的黏在自己的chún畔。勾chún,轻笑,蛊惑人心。

眼睑还没有眯到最惑人的弧度,嘴chún就已被狠狠地衔住。顾不得司机惊愕的眼神,手臂像有了自我意识一样拦住对方的腰,恨不能揉进自己身体里那么用力。

医生,不是我趁人之危,实在是你......太诱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闹心事真多,弄得我心力jiāo瘁啊!码个长点儿的给大家赔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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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嘭!”

车门被狠狠的甩上。司机顾不得向两人索要车资,猛踩油门落荒而逃,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

木秀年用几乎算得上粗鲁的动作把凌天从车上拦腰拖了出来。顾忌还没到房间,人多眼杂的,木秀年暂时放过了凌天那被狠宠了大半天的红chún,搂住了浑身发烫的医生快步走进电梯。

“叮!”电梯门缓缓合上,开始上升。凌天扑上去,从后面抱住木秀年,连等他转过身的耐心都没有,扭过木秀年帅气bī人的脸,热切的吻上了他的chún。

巨大的冲力使凌天踉跄了几步贴在了电梯的内壁上。背向对方,脖子扭转的姿势很不舒服。手臂被挤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无法做出回抱对方的动作,这种感觉很不痛快,但凌天的热情足以抵消这一切不爽。而且,这么反常的情形,凌天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是被刚才那几个人下了yào?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找别人,反而主动的勾引自己,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他木秀年才不别别扭扭地有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就在他身边,一伸手就能够着,用起来方便”的自虐想法。

幸福来得太快,让他忍不住有要落泪的感觉。奉在心尖儿上的人终于肯在自己的怀里停留,就算他是存着“one night stand”的心思,自己也要把这变成“forever”!

电梯门打开,两人纠缠着走到凌天家门口,浊重的喘息拂在对方的脸上、脖颈上,木秀年手下一使劲儿,把凌天薄薄的外套扒到手肘的位置,从腰带里拔出衬衫的下摆,双手顿时游鱼一般钻了进去,尽情爱抚自己肖想已久的肌肤。紧致光滑,弹xing十足的肤触从指尖传至大脑,木秀年情不自禁的发出满足的呻吟。

凌天也忙得够呛。一手掏钥匙开门,另一只手从进电梯就没从木秀年的衣服里出来过。两人亲密无间,不时的轻吻一下,像极了已历经风风雨雨的爱人。半眯着的眼睛同样沉醉,凌天甚至不愿移开眼睛去看一下锁孔的位置。

木秀年的脑袋已经混沌成了一锅糨糊,用力想坚守一丝神志去分辨此情此景并不是他的一厢情愿,想要牢牢记住这一切。用力搂住凌天结实柔韧的腰,木秀年心里忽然有些郁闷:妈的!为什么腿软的是老子!?

“嗤!”一声轻响。

凌天低头,自己的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下小线头儿可怜兮兮的挂在上面,控诉着刚刚遭遇的bào行。

“怎么还没打开,嗯?”木秀年轻轻啃咬着凌天的锁骨。

“你怎么这么色!”凌天舔弄他的耳垂儿,满意的听到木秀年压抑的呻吟。

门终于打开了。凌天拉着木秀年的衣领把他拽进屋,解放了两人,也解放了想出门倒垃圾却不敢开门的可怜邻居。

两人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从门口一路蜿蜒到卧室。肌肤相贴的感觉总算让两人稍稍满意了些。

从肩头到腰腹,从眉心到耳后,用想把对方bī疯的方式挑逗着,就算随后就会受到更恶劣的对待也不想停止。

修长的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难耐的摩擦着。诚实的生理反应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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