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厌胜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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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万人斩要落到自己的身上,毛国祥捂住头,没命的大喊着。

“我知道怎么解你身上的诅咒!我知道怎么解你身上的诅咒!”

万人斩在他的头顶上一寸的位置骤然停住。

“大哥,你怎么停下来了?”戒色不解的问道。

我顾不上理他,而是冷冷的看着毛国祥:“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诅咒?”

表情虽然镇定,但内心却如同翻江倒海,买命钱的诅咒困扰了我如此之久,我苦苦追查却始终没找到线索,屡屡受到刘德昌师徒的偷袭,几次差点没命。

现在却有人在我面前告诉我,他知道怎么解除这个诅咒!

毛国祥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见到我的反应面露喜色。

“厌胜术你听过吗?”他试探的问道。

我皱眉,厉声说道:“这和我的诅咒有什么关系?”

“厌胜术是一种从古代就流传下来的巫术,诅咒厌伏其人,说白了也是一种诅咒之术,和你身上的诅咒有些相通的地方。”为了活命,毛国祥搜肠刮肚的解释着。

我目光一寒,把万人斩架在了毛国祥的脖子上,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你和下诅咒给我的人有关系?”

毛国祥吓的连连摆手:“不不不,你别误会!我不知道是谁给你下的咒,我之所以能看出来是因为我就是厌胜术门派中人!你身上有被下过诅咒的印记。”

“其实我来自苗疆,早些年得罪了人,不敢再呆在江湖中,没办法才躲到这个小地方做了上门女婿。”这句话等同于把他的老底都交代了。

“印记在哪里?”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玩意还有印记,要是被别人看出来,那不是谁都可以借此来要挟我了?

“就是一种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不过你放心,只有我们懂得咒术的人才看得出来。”毛国祥连忙解释道。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内心起伏不定。

“大哥,这个人这么坏,你不要被他骗了!”戒色完全不相信毛国祥。

我也知道毛国祥是个jiān险的小人,可解除买命钱对我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我的内心怎么能不动摇?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说谎!”毛国祥急的再次举起右手发誓。

我眯起眼睛:“那你倒是说说,怎么解除?”

毛国祥以为我有松口的意思,三白眼里放光:“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带你去见我的师傅,他是我们厌胜术派中最厉害的大师,对咒术的jīng通,这世界上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一定能解除你的诅咒!”

说完以后,眼巴巴的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期盼。

我不由得感觉又气又好笑。

搞了半天,原来是给我画大饼啊!

真当我陆一凡是傻子吗?

别说是我了,就连平时智商不在线的戒色都不相信。

“你可拉倒吧你!你都四五十岁的人了,你师傅怕是更老了吧,还在不在人世都不一定呢!”戒色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大哥,早跟你说了,他是骗人的!”

我摇了摇头,也是我太在意买命钱这件事情,才被他说的内心动摇。

他从头到尾都只说我身上有诅咒,但是并没有说是什么诅咒,又怎么解的了?

就像中毒一样,也许他们有些门道,能看出我有中毒的迹象,但看不出中的是什么毒。

连什么毒都不知道,又如何对症下药?

“我保证,我师傅一定能帮你解咒的”看到我眼中的怀疑,毛国祥又急了,举起右手想接着发誓。

但我没让他说下去。

“够了!”

我不想再听他说任何废话,目光一寒,举起万人斩狠狠砍了下去。

“啊!”

树林里响起毛国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你,你,我要杀了你!”毛国祥颤抖抬着光秃秃的手掌充满恨意的咆哮着。

他的手掌鲜血淋漓,手指被我用万人斩齐齐斩断。

十指连心,他痛的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他是一个使用厌胜术的木匠,说白了也是靠手吃饭,手没了他今后也就不能再作恶了。

不过,这还不够!

那一口舌尖血我可是还记没忘!

“戒色,把他的嘴巴撬开,舌头给我拉出来!”我对戒色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毛国祥眼中顿时停下哀嚎,无比惊恐的看着我。

“你,你想干什么?”

戒色重新蹲下身,用膝盖顶着毛国祥的后背,反剪他的双手将上半身往后拉。

毛国祥的头不受控制的跟着仰起来,他拼命的挣扎着,但怎么也挣脱不了戒色的控制。

“你太狠毒了,我咒你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他拼命扭动脑袋,不断的诅咒着我。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那么多被你的大耗子刨了坟的人,正在下面等着你呢!”

我对他淡淡一笑,拉出他的舌头,一刀割了下去。

毛国祥的眼睛瞪的眼珠子几乎要调出来,里面充满了绝望。

万人斩太过锋利,我手上没有感到一丝阻力,毛国祥的舌头就落在了地上,成为一团死肉。

毛国祥嘴里血涌如注,永远的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也再不可能喷的出舌尖血,只能呜呜的惨声哀嚎着。

我在他衣服上擦掉万人斩上的血迹,收回刀鞘之中,站起身来冷冷的俯瞰着在地上翻滚的他,心里没有一点负罪感。

杀人我做不到,但给他一点惩罚我还是狠的下心的。

况且,这是他罪有应得!

他的双手雕刻出来的木头人配合嘴里念出的咒语,不知道害过多少人!

戒色看着毛国祥的惨样,对那种痛感仿佛感同身受,龇牙咧嘴的问我:“大哥,他会不会给痛死了啊?”

我想了想,从毛国祥的身上撕下一块布,裹了裹塞进他的嘴巴里。

顷刻间,鲜血就把布团染红了,血液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渗,他眼神涣散,脸色苍白到了极点,貌似因为失血过多要晕过去了。

“走吧,带他回去交差!”

我给秦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山脚下等我们,然后赶紧让戒色和我一起架起毛国祥快速的往山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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