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将改变进行下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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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这些,我苦笑了一声,也许真的是造化弄人,就算是再想要抛弃的东西,当命运到了一个节点的时候,依然会将那被你抛弃的送回你的手里,然后在背后推动着你让你继续去按照它的设定走下去。

命运的设定我浑身悚然,如果一切都是命运设定的,那在我做出了某些改变的时候,它,会不会又想尽办法推动着我回到原有的人生轨迹上就好像佛门的因果说,今日事,他时果,就算到最后没人来找你,那天地也会来找你偿了那份因果。

要是这样那就惨了我心头蓦然,同时暗自发问,想与那个我穿过时间进行对话,“十年后的我,你,可曾想到这个问题了吗”只是,这终究是没能实现,我还静静的站在这里,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也就是我,也许真的已经泯灭在了时间中。

看了一眼这个暗室中的一切,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上。在许多年前,有一群身具大能力的西方大师级人物聚集于此研究人花,最终因碰触了人花坚持的某种底线,人花暴怒,蛊惑了守护在这个地方的另外一群人互相屠杀,那是一种恐怖的场景,当时,死掉了不少有大能力大学识的人物,而最终,这个地方也变成了伯明翰古堡一处传说被魔鬼诅咒的禁忌之地,但凡是靠近这里想要研究人花的人,最后都发疯而死。但人花也因为那次的事情大受损伤,用了这将近二十年才堪堪恢复过来,毕竟,被它蛊惑的可不是一群没有反抗能力的普通人。

沉默着离开了暗室,墙壁在我走出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自动靠前合拢,跟周围的墙壁融成一体,看不出半点不和谐的地方。我想了想,还是一拳砸在了这个电子锁上,将之毁掉。

靠近书桌,我提起狼毫笔沾了墨汁,在面前的纸张上恶趣味的写了一句话过去的还在朝着这个时间不断前进的我,我来过这里了。未来的可能还会回来的我,你留的字我看到了,郑起桥。

时间这种东西,没法解释得清楚,华夏有古言,天地四方曰宇,古往今来曰宙。从字的结构上能看出一些古代先贤对时间的理解,盖上了由头,便是时间完美的终结。这,始终都是一种十分奇妙的东西,空间尚还有迹可循,而时间,能触摸到的这个门槛的人很少吧,也许那个显得有些疯癫的小爱同学窥探到了门径但他留下的东西,能看懂的人几乎没有。

小黑布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已经沉默很长时间,现在变成青衣少年的模样站立在那里,也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皱着眉头的样子,我还真的不经常见到。

“我还以为你哑巴了。”我看着小黑布,戏谑的说了一句。这家伙平时绝对是个话唠,不过他沉默这么长时间,我没有半点不适应,反而觉得自己的耳根子清静了许多,归根结底,我还是一个喜欢安安静静的人,修一口静气而临危不变,这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这简直就不敢想象。”小黑布似乎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它根本就没有呼吸的必要,但家这货的种种习性,却越来越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并非冷冰冰的物件了。就像菩萨说的,它不断的在天理跟人理之间挣扎,从现在的表现来看,这场挣扎中终究是人理慢慢占据了上风,最起码,小黑布已经变得不似从前那样霸道了,这变化十分明显,我现在可还是记得在苗疆第一次看到它时候的样子,虽然也是这样的一个青衣少年,不过却异常霸道。

“我也觉得不敢想象,但现在已经出现在面前了,你可以尽情的想象,也许我们也能回到过去看看呢,正好弥补一些不足。”我是带着戏谑的口吻说的,完全是在开玩笑,可小黑布,却立刻严肃了起来,他看着我,神色十分认真。

“不管有没有掌握那种方法,都不要回到过去,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会背负很大的因果,就算死了都没法解脱,得不偿失。”它告诫的十分认真,我也就收起了自己开玩笑的表情,点了点头。一如它皱眉的时候不多见,这样严肃认真的小黑布,也是罕见异常,这种时候,它说的话一定是靠谱的。

“我刚刚还在纳闷,怎么那两个人的寿命我一直都琢磨不透,原来是这里出现了变故。”小黑布说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以前,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回到过去这种事情,我怀疑,应该是大道的循环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而且,我有种预感,马上就要有大乱子了。”

“那是一场浩劫,我们都得活下去,我可不想死,还没有活够呢。”沉默了几秒,小黑布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神色狰狞而又吃力,这让我心下凛然。

小黑布在我的生命里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而从十年之后回来的那个我,却根本就没有提到小黑布,也没有提到菩萨小哈他们,再配合着小黑布说的这种预感,这其中代表了什么似乎不言而喻,也许,它们全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变成了浩劫里的一粒灰尘。

“你刚刚说看不都谁的寿命”我不想在那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太沉重了,这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没必要不断的重复提醒加重自己心理上的压抑,这样不好。

“邢敢当跟卢至那两个人的,一会儿长命百岁的迹象,一会儿又是立刻毙命的迹象,不断变化差点给我整疯了。”提到这个,小黑布便开口抱怨,神色有些讪讪。

我说道“那现在弄清楚了没有那两个人究竟是偿命百岁,还是立刻毙命”

小黑布眉头挑了挑,诧异的看向我,“是立刻就死怎么,你还真准备把他们弄死把你从小看到大,你不像是那么狠心的人。啧啧,人性果然复杂,我对人性越来越有兴趣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微微摇了摇头,但凡还有可能,我都不想让那两个人死在我的手里,当时在那辆拉着我们过来的路上,还曾一起并肩战斗过,虽然刚刚那两个人做事,让我有些不大舒服。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他们两个人必须死也只能死,不然要是影响了后面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这种险,我不想去冒,也冒不起,越想,我越觉得十年之后的自己真是凄惨到了极点,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回来,只为了一个改变,那为了我自己,也必须得将这种改变呢一直进行下去,只有我好好的,一切才有意义。

拉开这个已经显得有些腐朽的门,我走了出来,在这长长的过道里,果然站着四个人,当然,还躺着一个在地上。就像是留给我的那封信上说的,卢至跟邢敢当正站在外面,跟范存虎大悲剧一起等着,卢至,还依然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姿态,而邢敢当,他正站在那里高谈阔论,不断的跟范存虎还有大悲剧吹嘘自己所见过的种种弘大的场面。

见我出来,卢至只是稍微瞥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而邢敢当,他的脸色有那么一些微微的不自然,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在这之后,他就立刻恢复了那种熟络热切的姿态,“呀起桥你终于出来了啊你进去这屋子里面有什么玩意格老子的,我说要进去看看,你这个小兄弟硬是挡着我不让我进去,你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我都害怕你在里面发生什么意外了。”

“嗯会有什么意外的难道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凶险不成”我挑着眉头,故作诧异的问了邢敢当一句,他的脸色再次出现了短暂的不自然,随后便和好的掩饰过去。

“嗨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一个屋子而已,还能有什么凶险的。怎么样你在里面弄到了什么好东西别藏着掖着的,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开开眼界,以后出去吹牛也有资本不是”

邢敢当依然熟络而又热情洋溢的跟我说着,他自以为刚刚不自然的表情掩饰的很好,但这样的表情变化,想瞒过感官异常敏锐的我,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也就更加让我确定了信上说的,邢敢当,已经变了,或者是被控制,或者是被某些东西蒙蔽了心性,反正他已经不是之前的他,现在做事说话,充满了做作感。

而且,他似乎忘记了,华夏有一句话,叫做言多必失,其实他若是跟卢至一样沉默不言的话,那反而有可能会让我的心思产生一些轻微的动摇,但现在,完全不可能了,破绽太大。

“你又怎么知道屋里有好东西呢说不定里面还就是个空屋子,什么都没有。”我对邢敢当说了一句,不等他辩解,别朝着卢至走去,我有感觉,卢至,要比邢敢当给人的威胁大很多,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卢兄,怎么都不说话之前你忽然那样,可是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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