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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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是不是怪怪的?因为开了防盗  低沉又有些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连温热的呼吸都感觉的到。

没有话中浪漫的转圈圈,也未有什么在空中暂停对视, 从被揽入怀抱到落地,就只有那短短的一瞬间。

短的, 她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将人就在这一瞬间揽腰拉了回来, 低声问了一句却没有回应, 亓梓枢倒是有些焦急了“莜莜你可有事?”

“无……无事。”姑娘略有些羞怯的声音在他怀中响起, 娇娇软软的还带着一抹浓浓的依赖。

只这一声, 怕是就能让人化成了绕指柔。

反正亓梓枢是觉得自己心都化了。得知云莜莜没有事了之后他这才放下心来,心神也就回了回来。这一回来,就有些僵住了。

刚才事急从权, 他并没有注意男女有别, 所以就有些逾矩了。

他竟然, 将姑娘抱在了怀中。

xiōng膛上是姑娘柔若无骨般依靠着, 纤细柔软的腰肢他一条手臂就能圈住, 少女特有的馨香他不用刻意都能闻得到。

亓梓枢敛了一下眸子,不动声色的圈紧了手臂。

“都是枢不好,让你受到惊吓了。”亓梓枢眼神柔和又自责的看着云莜莜, 因为放下了刘海遮住了疤痕, 只露出了俊逸的脸庞。这般模样,仿佛能让人溺死在他的温柔之中。

“是臣妾胆, 怎会是陛下的错。”云莜莜有些不自在。除了自家父皇之外, 长大之后即便是几位皇兄都未有这样亲近过, 更何况是严格来只见过几次的陌生人。

放在xiōng前的双手略微抗拒的推了推,换来的却不是被放开,而是又圈紧了一些。

“陛下……”

“嫂嫂即便是不怪罪枢,枢的心中却是万分过意不去的。”亓梓枢打断了云莜莜还未完的话“若是不能赔罪,枢定然寝食难安。”

“陛下言重了。”云莜莜不自在的被控在怀中,稍微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言语中的疏离让亓梓枢眼神一变。

还真是一个没良心的丫头。

“没有。”亓梓枢低下头,不着痕迹的凑近她的颈边“并未言重,的确是枢之过,嫂嫂若是不让枢赔罪……”

“那陛下想要如何?”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在颈边,云莜莜心中暗骂一声老男人。

“朕前几日偶得一匹烈马,正放在皇家猎场之中,还未驯服。”亓梓枢看着近在眼前的,可爱的,肉肉的,白皙的耳垂,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舔上去。

“素闻齐国子民皆好马,即便是女子也大都喜欢好马。不知嫂嫂愿不愿意,与枢一起去,驯服这匹烈马?”到最后,亓梓枢的声音愈发的低柔,仿佛是在耳边呢喃细语。

摔,真的不想忍了好伐!

云莜莜可从未见过能如同他这般睁眼瞎话的人。齐国子民都好马,她这个一国公主怎么不知道!她们女儿家大都喜欢的是琴棋书画,有几个会对这个感兴趣。

深呼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人家的地盘人家最大,就是去看一下而已,不损失什么的。

“陛下可是忘了,臣妾还在守灵。”云莜莜眨眨眼,语气瞬间就轻快了起来。

啧,她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在守灵的时候是不能出去的。

“这个无妨。”亓梓枢却没把这个当做什么大事情。

一般人家守灵半月或是一月便足矣。云莜莜选择守灵两月是她自己的意思。实际上,一个月的时候她就可以出门了。

“嫂嫂只,应不应允便是了。”亓梓枢圈着她腰肢的手臂又紧了紧,两人之间几乎是毫无缝隙的紧紧挨着。

云莜莜感觉自己全方位的被龙涎香的味道给包围着,还是不能拒绝的那种。

“陛下既然盛情相邀,臣妾岂有拒绝之理。”虽然知道老男人看不见,但她还是僵硬的扯了一抹笑容“不知陛下定在了何日?”

“那就后天吧,枢明日让人准备准备。后天,派人来接你。”凑近白皙的脖颈间深呼吸了一口气,女子的馨香充斥在xiōng腔之中,感觉到怀中的姑娘又一次的挣扎了一下,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臂。

云莜莜不清楚是不是她的错觉,在被放开的时候,她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脸颊上一触即离。不过这些事情都不重要。在被放开的第一时间她便往旁边挪了一大步,远离亓梓枢的意思非常明确。

亓梓枢也没在意这个,揽过云莜莜的那只手在自己chún上轻碰,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如此,朕便恭候皇嫂了。”语罢也未再做什么纠缠,转身抬步离开。

一旁煞费心思拦着春月和夏花二人的钱立送了一口气,给云莜莜行了一个礼之后连忙跟上。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当事人的云莜莜来,时辰过的是非常慢的,但是在旁观者的眼中,从亓梓枢飞身救起云莜莜到离开,也不过就一下子的事情。由于角度的原因,春月和夏花并没有发现刚才他们二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对于亓梓枢的打心里的感谢。

当然这心思要是让云莜莜知道了,肯定得吐一口老血。

“宫无事。”云莜莜敛下眸子,语气轻柔“如此一来也没什么兴致了。回去吧。”

“诺。”

“这是第几次了。”亓梓枢虽然在问但是却没有什么疑问的意思,语气也是淡淡的。

“回禀主子,第三次了。”

第三次了。

亓梓枢看着放在桌角的东西,眼中神色不明。他想不明白,明明之前还是挺好的,在马场的时候莜莜明明还是挺开心的,为什么一回来就要静心为皇兄祈福。这也就罢了,谁知道她竟然真的是拒不见客,就连钱立都是拒之门外。

她就这么……在意皇兄吗。

“陛下,王妃娘娘想要为庆王祈福,这也是好事一件。奴才觉得您应该高兴才是。毕竟不管怎样,庆王殿下总归是娘娘的夫君不是。”钱立心中思一番之后,硬着头皮了这些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提醒亓梓枢她是庆王妃,是陛下您的皇嫂。

这一段话亓梓枢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进去,俊逸的面容上冷冷淡淡的,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既然皇嫂要静心祈福,那就不要让人去打扰。明儿起,你也不用过去了。”

钱立听着这话心中一跳,即便是跟了陛下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有些拿不准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想明白了,还是没有想明白。

“对了,昨儿吵吵闹闹的在做什么。”亓梓枢拿起一奏折,拿起笔饱蘸朱红色的墨,漫不经心地问。

这话里的意思指的是公主府那里。

“回禀主子,据闻是长公主在回京的路上偶然帮助了一位被家中父亲狠心卖掉的女子,昨儿是那名女子百般找到公主府想要报恩的。”

“哦?”这个倒是稀奇“她也会有这个心思。”亓梓枢的语气写满了讽刺。

“长公主宅心仁厚,心系百姓,是我大秦之福,百姓之福。”钱立捂着xiōng口,口中的奉承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

亓梓枢chún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钱立一脸的真诚,努力让陛下相信他没有瞎。

“行了下去吧。”挥挥手示意钱立退下,这睁眼瞎话的样子他看着就觉得眼睛疼。

“诺。奴才御膳房看看,给陛下的汤熬好了没。”完行了一个礼后便退了出去。

这下上书房中便只剩下了亓梓枢一人。

一双星目盯着桌角上的东西,沉沉的看不出什么神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姑娘这一出是在躲着他。

但是这样又不通,他很自信自己这些时日并没有做任何逾矩之事,也没原因躲着他呀。

对,没错。

作为一国之君,亓梓枢对自己就是这么自信。

——

富丽堂皇的,处处都在显现出自己很jīng致,很尊贵的马车悠悠的停在了紧闭着大门的庆王府前。一身浅青色襦裙梳着两个双髻的丫环从马车内下来,脚步轻快神情倨傲的走到了王府门口,抬起自己娇嫩的手,不太情愿的敲起了王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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